王枫闭着眼睛问道:“破一次例行不行?”
“不行!”安吉丽娜斩钉截铁道:“你现在根基还没打稳,事业还未大成,除非你不管我们了,所以你没有睡懒觉的资格。”
“哦,是这样啊!”王枫很是失望的再次问道:“那你呢?”
“嘻嘻~~”安吉丽娜狡黠的笑了笑:“我当然不起床,我只是一个小公司的女股东,比不上你家大业大。偶尔偷个懒也没什么。”
“那好吧!”王枫捏了把安吉丽娜沉甸甸的胸脯,又指了指自己的胯间:“你叫我起床吧。我还有些迷糊。”
安吉丽娜顿时俏面一红,但随即就冷哼一声:“叫就叫。这是你自己要的啊,可别后悔!”说完,把脑袋缓缓向下移去。
“哎唷!”正舒服的享受着安吉丽娜的指类温柔之时,王枫突然怪叫一声:“快松开,再咬就不行了,快,快点松嘴。”
安吉丽娜嘴里含着个家伙,含糊不清的问道:“有没有清醒了?还要不要再睡了?”
“不睡了,我现在很清醒!”王枫忙不迭道。
“那还要不要我叫你起床了?”安吉丽娜把那家伙吐出。古怪的笑道。
“不用了,我这就起来!”王枫立刻飞窜下床,但临走前还不忘在安吉丽娜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家伙,就懂得哄女人!”看着王枫小心的把门带上,安吉丽娜的嘴角现出了一丝甜甜的笑容,虽然给王枫做情人她不是没犹豫过,以她的身份与从小受的教育,做情人是件很可耻的事,可是她不舍得离开中国。这里山青水秀,民风质朴,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了好朋友与一群好姐妹。更重要的是,王枫确实让她迷恋,她不敢去想象如果放手。将来会不会后悔一辈子!
安吉丽娜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充实,也很满足!
而王枫在匆匆洗漱过后。依着老习惯站了一个小时的桩,对于曾经拥有化劲实力的他。重回化劲不难,无非是水磨功夫慢慢打熬,在今天的站桩中,他感觉自己距离化劲不远了。
“咦?你怎么起这么早?”当王枫精神饱满的来到饭厅里,家里的各个女人包括四个小公主都在,杨水娇立时发问。
“小雪,爸爸喂你吃饭。”王枫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径直向坐在艾丽丝身边的小雪走了过去。
“不要爸爸喂,小雪自己可以的!”小雪向边上指了指:“你去喂妹妹吧。”
“呵呵~~我们家的小雪长大了。”王枫挠了挠脑袋,走到彩绫身边坐下,把绫绫接来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喂了口麦粥,这才抓起个肉包子一把塞入口中,含糊不清道:“男人就得早点起床,很可能再有一两年洋人还会来惹事,我得早点准备,绿娥,吃过饭你和我去太湖吧,只需要几天时间,耽搁不了你。”
“嗯!”绿娥欢喜的点了点头。
“好好的你去太湖干嘛?”正敞开半个衣襟给娇娇喂奶的洪宣娇抬起头问道。
王枫答非所问道:“娇娇会咬头头了吧,你功夫再高,那地方总是不行,我看你这两天最好给孩子断奶,差不多了,也别总是给自己找罪受。”
“哼!懂的还不少!”洪宣娇红着脸低啐一声,然后发现王枫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半边胸脯,当下把衣襟往上扯了扯,虽然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她也不愿意让王枫看见自己奶孩子。
王枫这才收回目光,正色道:“兵器局在太湖边上有个基地,专门从事水雷与鱼雷的研发,我过去几天,去亲自指导研发鱼雷,争取一个突击,把最简单的鱼雷弄出来,这样也有张底牌。。。。”
王枫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仅以现有的海面舰艇,面对欧洲各国海军联军,即使战舰的性能先进些,可是水面大中型舰艇只有七艘,而满打满算,两年之内最多只能再增加四到五艘护卫舰,战列舰王枫是不准备制造的,他打算在技术积累成熟之后,直接建造铁甲战舰,免得刚造出来就淘汰。
这样的海军实力,在远东地区,与英法美荷等海军强国中的任何一家都有交手的资格,但猛虎再猛也斗不过群狼,对双方实力的巨大差距王枫有着客观认识,他也绝不愿意民盟军新生的海军遭受重大挫折,他必须要另辟蹊径。
鱼雷这玩意儿,如果要求不高的话,制造起来并不复杂,现代鱼雷在大体上分为前中后三个部分,前端是战斗部,中端是制导系统,后端是动力系统。
而王枫想要制造的鱼雷,显然是不可能有制导系统的,只能安装战斗部与动力系统,战斗部很简单,触发引信与炸药都是成熟的技术,但即便是不考虑航行深度背压影响、嗓音大、轨迹明显、隐蔽性差等诸多问题,动力系统仍需要攻关。
王枫意向中的鱼雷发动机是第二代的涡轮发动机,那种第一代的空气压缩机鱼雷不能称之为鱼雷,只能叫做移动水雷,射程也只有区区七百米。
涡轮发动机的结构原理虽然复杂许多,但是在内燃机方面,兵器制造局已经可以制造最简单的内燃机了,无非是使用寿命与质量效率达不到要求罢了,可偏偏鱼雷对发动机的使用寿命没有要求,只是一次性使用,这就简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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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六章尘埃落定
汽煤柴这三种油品军中都有,只是受限于尚未系统性的开采,数量很少罢了。
这没办法,兰芳的力量太小,在没有把荷兰人驱逐出去之前,王枫是不会在兰芳投资石油产业,而距离民盟军地盘最近的一个油田是位于山东省乐安县(今东营)的胜利油田,目前还在清军手里。
至于发射鱼雷的载具鱼雷艇,用不着专门制造,找些小船改造就可以了。
吃过早晚后,王枫带着绿娥匆匆而去,由苏州到太湖基地只有四十公里,一路策马,于接近中午时到达,而在亳州的这个时间,关于昨晚中毒事件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
张乐行受李鸿章整编只是山穷水尽之下的权宜之计,在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之后,就密谋摆脱李鸿章的控制,他利用为幼子办满月喜宴的机会,聚集包括原捻军首领的淮军高层,以毒酒鸩杀,居心之险恶,手段之恶毒,令人发指,不杀不足以惩其恶!
这是毕乃尔发的公告,具有无以伦比的公信度,最终的决议是,张乐行、张宗禹与苏金福抄家灭族,家产没为军产,对遁逃的张宗禹下达通缉令,死活不论,如有提供消息或击杀抓捕者,赏银一千至五千两不等,并且呼吁民盟军暂时撇除敌对立场,匆要收容恶徒,如能把张宗禹扭交淮军,将予以重谢。
另外在死伤方面,虽经全力抢救,候士维、韩老万等一众捻军高层除龚得树与苗沛霖侥幸脱险。其余皆不幸蒙难,而朝庭方面诸人由于饮酒较少。中毒不深,暂无一人死亡。不过还需要观察救治,三天之后才能得出最终结论。
同时,为了表示宽宏大量与念及张乐行在捻军建设中的贡献,特网开一面,赦免张乐行幼子死罪,为张家留一条血脉,由李鸿章收为义子抚养。
这条消息一出,很多人大赞李鸿章以德报怨,竖起大拇指。猛叫一声好!
亳州淮军总部的一间屋子,满是药味,李鸿章、刘铭传、张树声、袭得树与苗沛霖等一众劫后余生者正躺在一张张西式床上,只不过,他们的面色并不象中毒初愈那样的难看,反而个个红润有加。
“哈哈哈哈~~”苗沛霖突然放声大笑:“张乐行不识时务,大帅曾多次暗示他,但他除了要枪要粮,便是装聋作哑。这一次,也算是遭了报应。”
“是的!”袭得树点点头道:“张乐行曾多次召集我、苏金福、韩老万等人商讨如何从大帅手中反出,哼,一反再反。他丢得起人,我还丢不起那人!”
李鸿章拱了拱手:“今次大事能成,全赖得树兄与沛霖兄。请二位放心,我李某人必以心腹待之。与铭传、树声等一众兄弟一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其实誓言这玩意儿,普通人会信,但身为政客,没一个会把誓言真当回事,当苗沛霖,袭得树,甚至是刘铭传等庐州团练老将威胁到李鸿章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下手清除,就象这次对付张乐行,做的干干净净,还落一身美名。
说实话,对于李鸿章的手腕与心计,每个人都是无比佩服,也是暗暗胆寒,不动声色就把原捻军高层一网打尽,这就是一个曹孟德式的人物啊,不,比曹孟德还要高明,堪比司马懿!
面对这样的人,极少有人敢生出异心,当下无不连声附合,大叫愿为李大人誓死效忠!
“呵呵呵呵~~”李鸿章呵呵笑道:“说起来,还要多谢毕乃尔先生啊,若非他请来的法国医生配出解药提前给我等服下,此事也未必会如此顺利。”
“大帅!”这时,苗沛霖却是迟疑的拱了拱手:“经过此事,毕乃尔先生在我淮军中威望大增,这个。。。。”
苗沛霖说到一半不说了,但他的言下之意谁都清楚,李鸿章的眼睛顿时秘不可察的眯了眯,随即就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毕乃尔是本帅的知交好友,且为人光明垒落,沛霖兄你多虑了,此话以后休再提起,免得落入毕尔乃眼中,惹来不快。”
“是!大帅教训的是!”苗沛霖羞愧的低下了头。
“唉~~”紧跟着,刘铭传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张宗禹竟会被人放走,若是刘某没有料错的话,张宗禹必会跑去民盟军的地盘寻求庇护,恐怕会有麻烦啊!”
给张宗禹跑了,这是每个人都没有料到的,李鸿章等高层虽然预服了解药,并没有实际中毒,可是装也要装出个中毒的样子,以致于当时的情况异常混乱,结果意外发生了。
张树声也点了点头:“那个放走张宗禹的人击杀两个同伴,为张宗禹争取到了离城的时间,待到天快亮被发现时,又果断自尽,倒也是条汉子,对了,大帅,您为何收养张乐行的孽种?您就不担心孩子长大万一得知了真相,赵氏孤儿之事重演?”
李鸿章摆摆手道:“本帅主要是为了张宗禹,张宗禹在张乐行那一系中颇有威名,是个变数,万一此人杀不了,在私底下搞些小动作,本帅可以把那孩子推出,一个是张乐行的侄儿,一个是张乐行的亲子,纵是张乐行下属心怀故主,也该知道向谁效忠。
而且收养张乐行幼子,也可以从侧面证明我等问心无愧,毕竟咱们这里一个没死,不排除会有人生疑,至于孩子那里,诸位不用担心,张乐行毒杀我等已被办成了铁案,他从小耳熏目染的都是他的父亲如何如何不是,羞愧还来不及,又怎会择机反咬一口?再退一步说,即使那孩子不讲道理,可是杀张乐行全家是毕乃尔先生下的命令,于我等又有何干啊?”
“哈哈哈哈~~大帅高明!”一时之间,满屋哈哈大笑,人人高竖起手指。
李鸿章也是得意的微微笑,实际上,他压根就没想过去培养张乐行的幼子,要对付一个小孩子,手段简直是五花八门,可以让他从小不学好,人见人厌,稍大一些,再让他接触男女之事,沉溺于温柔乡中,等名声被搞臭之后,弄两个不干净的女人过来,染上诸如梅毒、花柳之类的肮病,到时候病死了,谁都无话可说。
李鸿章习惯性的眼睛眯了眯,一抹冷光绽出,随即就笑容一敛,挥了挥手:“好了,大家都注意点,毕竟咱们现在还处于中毒期间,先老老实实躺个两日罢,三日之后本帅再下床理事。”
“谨遵大帅叮嘱!”众人纷纷敛住笑容,拱手为礼。
。。。。。。
三日之后,面色略有些苍白的李鸿章于亳州升帐,接见并安慰各路头领手下的部将,尤其是对张乐行直系属下,更是好言相劝,他的淳淳温和与张乐行等一众原捻军首领的粗鲁傲慢形成了鲜明对比,很快就赢得了部下的爱戴,也正式确立在淮军中的领袖地位。
而王枫也终究没能等来与盛宣梅成亲的日子,关键是太仓促,他是无所谓,哪怕不办仪式把盛宣梅领回网师园他都乐意,可是人家盛家不行啊,长孙女与长孙的婚事哪能如此草率,好在盛宣怀姐弟与那个董家小姐的年龄都不大,再等一两年也没什么,于是约定在建国前夕择一良辰,凑一起把婚事办了。
王枫在太湖基地呆了五天,每天都与技术人员一起动手,研究鱼雷发动机的制造,在他觉得自己该教的都教了之后,便回了苏州,在苏州又呆三天,于六月五日率部分妇女特别军与特战队员,向南京进发。
两百三十公里的路程,一路疾驰,只用两天就抵达了南京,在南京停留了三天,了解到大致情况之后,王枫等人便分别登上李广号、岳云号、杨再兴号与几艘武装商船,向安庆逆流而上。
南京到安庆走水路约三百公里不到,船只全都收起风帆,发动机开足马力,仅仅两天就到了安庆。
安庆位于长江北岸,易守难攻,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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