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是王枫的嘿嘿淫笑:“傅善祥,你是欺侮我没有亮光看不见是不是?你闻闻,这是血腥味吗?来,再舔一舔,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味道?唔!你咬我?那别可怪我不客气了。。。。”
三个女人均是粉面通红,暗暗啐骂,傅鸾祥与洪宣娇是过来人,天然的明白王枫把手伸到哪儿去了,杨水娇虽然还是黄花大闺女,却并非懵然不知,羞的把两腿都紧紧夹在了一起。
车里撕拉撕拉不断,相伴随的,是傅善祥的哭叫化成了喘息,渐渐演变为了呻吟,最后又变作了大叫,杨水娇恨不能把耳朵堵上,傅鸾祥和洪宣娇则是面泛桃花,腿脚一阵阵的发软,尤其是傅鸾祥整个身体都靠进了洪宣娇的怀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身在猛的一震之后,骤然归于平静,随即便是低低的啜泣声响起,过了一两分钟,帘子一掀,王枫身上的衬衫穿的歪七八扭,系着皮带从车上跳下,还回头指了指:“去劝劝吧,别让她想不开自杀。”
傅鸾祥强行提聚起力气,把帘子掀开,顿时,一股靡烂的气味扑面而来,这让她的芳心一阵荡羡,要知道,寡妇的**通常都很强烈,尤其是恪守妇道的寡妇,那种深夜孤枕难眠的煎熬非是当事人根本体会不到,这也是当初洪宣娇被王枫一扑,就缴械投降最根本原因!
好容易才定下心神,傅鸾祥细细看去,车里一片狼藉,衣服一件件扔的到处都是,傅善祥扒头散发,紧紧裹着王枫的大衣,泪眼涟涟的轻轻喘息,脸红的象桃花一样,布满了羞愤之色。
傅鸾祥也不知道如何劝,怔怔看了一会儿,才试着道:“善祥,你冷吗?”
第二六一章新华日报
“呜呜呜~~姐姐,那混蛋欺侮我,污了我的清白!”傅善祥大哭着扑向了傅鸾祥的怀里。
由于移动,傅善祥露出了小半片洁白的身子,透过大衣缝隙,可以看到裙子被窝成一团系到了腰上,裤子被褪光了一条腿,全部都缠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以下,而整个上半身竟然是光着的。
‘真是狠心人,冻着了怎么办?’傅鸾祥回想起了妹妹那勾人心魄的叫唤声,即使身为女人,也是俏面烧的滚烫。
在很不满的啐了句了王枫之后,傅鸾祥向衣服里一摸,还好,妹妹的身体温温热热,皮肤上残留有一丝因为大量出汗所特有的光滑,不禁稍稍松了口气,连忙把大衣裹严,无奈的劝道:“善祥,女人破了身不能激动,否则会落下病根的,你认命吧,别哭了,啊?反正小三也算不得外人,你跟了他,总好过跟了杨秀清,我们姐妹也不用分开了,是不是?”
“姐姐~~我心里难受,我虽然嫁过人,但身子是清清白白,他这样对我,把我当什么了?他就是恼我不听他的话,报复我,我下面疼,呜呜呜~~”傅善祥哭的伤心之极,把满腔的委屈都向姐姐倾诉。
傅鸾祥摇摇头道:“善祥,女人都要走这一遭,睡一觉就好了,另外你不要怪我说话难听,你的确是任性了点,也怨咱爹妈去的太早,我呢,那几年又不在你身边,等你回来时性子已经野了,这下好了。有小三管着,你的性子是该收收。
别哭了。如果不是小三,我们姐妹还不知道有多惨呢。以后尽一个妻妾的本份,好好伺候小三吧。”说着,就向外唤道:“宣。。。。宣娇,怎么着善祥也是头一回,女人的落红不能随意乱丢,进来帮我找找,以后小三要是对善祥不好,就拿出来给小三看。”
听了这话,洪宣娇有些失落。这倒不是王枫当她面上了傅善祥,而是她没有红丸,虽然王枫不说,她自己也几乎不提,可是心里始终存着份遗憾。
带着丝羡慕看了眼杨水娇,洪宣娇迈入车厢,身为暗劲高手,眼力非傅鸾祥可比,几乎把傅善祥的裙子裤子扒了个底朝天。才在裙子后摆靠近屁股的位置发现了一小朵梅花。
“就是这了!”洪宣娇稍一用力,把那块布扯下来,塞进傅善祥手里笑道:“这可是女儿家的宝贝,你得藏好。来,赶紧把衣服穿上,出去吃饭吧。”说完。便与傅鸾祥七手八脚的替傅善祥穿起了衣服。
因为扣子都被王枫扯掉了,傅善祥只能草草拿衣服包裹住身体。外面仍披着王枫的大衣,头发也没有理整齐。当被搀扶着出来时,王枫不禁笑了。
洪宣娇顿时没好气道:“亏你笑的出,善祥再有不对,今后都一笔勾销了,你赶紧去哄哄人家吧。”
王枫笑嘻嘻的挪了过去,问道:“傅善祥,男女之欢与信教相比哪个更快乐?”
“你。。。。”傅善祥红着眼晴怒瞪王枫,她没有料到,一个人的脸皮竟能厚到如此程度,自己的身子都给他霸占了,就不能说两句好话安慰下人家吗?
王枫却不客气道:“傅善祥,宣娇姐姐刚才定了性,你犯的错误就此一笔勾销,所以,我不欠你什么,现在请你收起这副嘴脸,先吃点东西,吃完我和你说正事。”
傅善祥气苦难当,把石子扔水里还能听个响呢,敢情自己的红丸就白给了,但她的确饿了,当即拿起一只烤红薯,连皮都不剥,狠狠塞入口中,仿佛那就是王枫!
食物既能带来热量,也能带来能量,没过多久,傅善祥恢复了些精力,冷冷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王枫淡淡道:“我们王家不养闲人,女人也要做事,所以我给你找了个工作,报纸你知不知道?我打算办一份报纸,回了苏州你就开始筹备,争取三个月之内正式发行。”
“哼!”傅善祥冷哼一声:“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嫌我和姐姐吃你闲饭,那好,我们自己过就是了,这么多年来,不都是我们两个女人相依为命吗?我们可以给人洗衣服,可以织布,也可以种些菜,自己可以养活自己,这样也好,免得被你欺侮。”
“怎么说话的呢?”傅鸾祥连忙扯了扯她,神色中带着些不安。
王枫挥了挥手,示意不碍事,又古怪的笑道:“傅善祥,我看你是在拿拒绝掩饰你的无知吧?想想也是,报纸不是什么人都能理解的,不要以为你读过些书就能把屁股翘上天,这个世界上,你不懂的东西还有很多!”
“你。。。。”傅善祥气的俏面发青,却无言以对,因为她的确不知道报纸是什么,同时她感觉王枫真的变化很大,以前的小三,纯粹是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卑微而油滑,见着自己与姐姐总是嬉皮笑脸,对权势人物也极尽奉承,他的好处只是手脚比较勤快,经常帮着干些粗活,毕竟两个女人过日子,总有些不方便,比如扛柴拎水买米之类。
可是眼前的王枫,霸道而傲慢,要说小人得势吧,细细一想根本不是,这是从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霸道与傲慢,既使有心也掩饰不住,然而出奇的是,太平军入城之前的小三,没有一丝一毫这种气质,而这种强者的气质才是真正令傅善祥动心之处。
她心比天高,却命比纸薄,迫切希望改变命运,所以对强者有一种天然的崇拜,更别提王枫的种种不可思议行为!
傅善祥看了眼她的姐姐,这时,洪宣娇接过来道:“你不要以为除了你没别的人知道,报纸我在广州见过,是十三行内部发行,按西洋周历每周一期,上面记载着奇闻异事、海外风土人情、十三行可以对外公布的大小事件,读起来还是挺有趣的。。。。”
洪宣娇简要的介绍了报纸的形式与内容,渐渐地,傅善祥现出了明了之色,眉眼间也布上了一丝意动,她觉得报纸这种动笔杆子的工作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太适合自己了,她本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也希望找点事情做做,而不是被王枫养着,终老此生。
只不过,洪宣娇与杨水娇能领军作战,苏州的两个洋女人能帮王枫挣钱,他那两个别人送的便宜小妾能教人读书,自已能做什么呢?傅善祥原本已经做好了也去当教师的准备,而报纸的出现使她看到了自己更好的前途,可是才刚刚嘴硬过,现在就松口面子过不去啊,她希望王枫再来劝劝自己。
果然,王枫又道:“傅善祥,我需要你张罗起一个报社,定名为新华社,喻意新中华,报纸名称为新华日报,使用西洋公历和中国传统农历混合纪年,今天是正月初一,也就是西历一月二十九日,我希望最迟于西历五月一日看到新华日报正式发行,设备和经费,包括照相机都由我来解决,人员你负责。
你要记住,报社只是宣传的一种手段,是一种媒介,将来还会出现广播与电视,后两者的受众范围更广范,影响也更直接,你现在不要问这是什么玩意儿,我只能告诉你,在你的有生之年肯定会见到,未来的新华社是集报纸、广播与电视为一体的国有综合性传媒机构,我今晚任命你为新华日报总编缉,拥有刊发文章的决定权,如果你表现称职,我可以考虑让你当新华社的社长,管理下面的三大传媒,傅善祥,你愿意吗?”
“我愿意!”傅善祥一口应下,俏面都煜煜生辉,被王枫强上的屈辱感完全烟消云散,可随即,就脸一沉道:“我当新华日报总编,是为了揭发你霸占民女的无耻行为,反正我有刊发文章的决定权。”
“嘿嘿~~”王枫嘿嘿一笑:“傅善祥,你想得太美了,在传媒方面会有一个审核机构,不利于我的文章一律不允许通过。”
傅善祥不乐意道:“什么都要通过你,那我这报社总编缉当的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你来干算了,你不是处处标榜民主自由吗?现在连说个话都要受限制,还谈什么自由?”
王枫面色一肃,郑重道:“言论自由要有个限度,不同身份的人对应不同的言论自由,比如平民百姓,茶余饭后骂骂政府骂骂我,发发牢骚都属于无伤大雅,相反还能发泄怨气,这种行为不必深究,但身份地位越高,言论就越需要限制,张嘴乱说的人要坚决制裁,因为他会影响到更多的人。
《礼记》有云: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三国时的曹植也在《卞太后诔》中曰:祇畏神明,敬惟慎独,何谓慎独?这是一种情操,也是一种修养,更是一种自律,还是一种担当,当人们在独自活动无人监督时,凭着高度自觉,按照一定的道德规范行动,即谓慎独!
所以说,一个人的言论,要切合自己的身份,从来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再换句话说,一个人的身份地位越高,社会责任就越大,言行方面就越需要谨慎,傅善祥,如果你不与我相向而行,那我只能另择贤能了。”
第二六二章都有用处
傅善祥被说的面红耳赤,想低个头吧,又拉不下那个脸,其实她只是发发小脾气,并不是一定要与王枫作对,说到底,她虽然想做事,骨子里却仍是个传统女性。
王枫救了她和姐姐,即便没有感情基础也构成了献身的理由,况且王枫还是她崇拜的强者,贞操也在半推半就之下被夺了去,她不跟王枫还能如何?这一辈子基本上就指着孩子姓王了。
洪宣娇狠狠瞪了王枫一眼,打起圆场道:“行了,你这人一说起话就是突突突一大串,大道理能把人压死,善祥说说你怎么了?难道你还不让人说?至于上纲上线吗?再说善祥又不是外人,是非好歹她不会分不清的。”
王枫嘿嘿一笑,握住了傅善祥的手,由于生活艰难,与身体的细嫩滑腻不同,手略显得粗糙,尤其是手掌还长有几个小茧子,不禁暗暗叹了口气,细细抚摸起来。
傅善祥向回稍稍一抽,没抽出,便抬头看去,王枫微微笑道:“傅善祥,是我的话头重了,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现在给你布置一下具体任务,首先是反清,清朝怎么反?在战场上决胜负是一方面,发起舆论攻势则是另一方面,除了民族大义,还要讲究生动有趣,通俗易懂,所以我建议你在揭露清庭的黑暗之余,可以从开扒清朝帝王的底裤开始,搞个连载,叫做戏说满清九大酋首,既然是戏说,就可以大量引用民间野史。未必一定真实。
我给你个思路,比如庄妃色诱洪承畴。下嫁多尔兖,这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还能起到抹黑丑化作用,再比如顺治出家之谜,康熙是不是被毒死的,雍正之死与吕四娘的关系,康乾历次下江南的奢侈花费,道光一个补丁值二十两银子,咸丰宠妃兰儿在入宫前有个相好,名字你随便编,入了宫因欲求不满。与假太监安德海的私情都可以写嘛,总之以野史为主,以抹黑丑化为宗旨,你是才女,文笔锋锐,思想独立,你可以很好的胜任,我看好你。”
“嗯!”傅善祥点了点头。
王枫鼓励的笑道:“其次是大力宣扬民族主义,对于中国历史上抗击外敌的民族英雄大加褒奖。纵使个别人私节有亏也不必在意,对于卖国求荣者则尽情鞭笞批叛,将来条件成熟时,我会建一个民族英雄纪念馆和民族败类耻辱走廊。这需要你为我造势,另一点便是为满清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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