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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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宋-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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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话听着让人很不舒服,尤其是对一个习惯了断人生死,没有约束的统治者来说,非常刺耳。窝阔台撇了撇嘴,“所以你才使你的族人远离了这一切,宁愿去过吃不饱穿不暖的艰苦生活?你们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大汗,如果你想保护这些后代,应该使他们远离一切腐化身体和精神的物质,让他们去追求荣誉,追求战场上的快感,而不是追求美酒和女人。”

    “打仗不就是为了享乐和女人吗?不为这些,不打什么仗?”窝阔台无法理解,也无需去想,他这个朋友思想怪异,从来不可理解。但一会儿后,有所明白了,“你想南征了是吗?你和你的族人从来不肯收起刀弓。”

    巴阿秃儿道:“不仅是我的族人不能收起刀弓,大汗的族人更不能收起刀弓。我的族人有战斗的天性,而大汗的族人却有享乐的天性,一旦停下战斗,就再也拿不起武器了。所以大汗必须让你的族人永远战斗下去,永不下马背。”

    窝阔台不赞同地摆手,“哪可能永远战斗下去,打仗是为了让自己生活得更好,生活好了,自然不想打了。你说的担心我懂,这些年,那些蒙古子弟的变化我看得到,所以我才同意了你的南征建议,已经在备战了。我们不断地消灭敌人,女真人、西夏人、花剌子模……真正的敌人终归是自己那份惰性……”

    巴阿秃儿紧皱起眉头,他是个说实话的人,有话必言,对着窝阔台道:“大汗,其实有一个大敌一直在你身边,有如幽灵。”

    “什么大敌?”窝阔台问。

    巴阿秃儿张口欲言,突然帐外通报,“大王子贵由求见!”

    不及窝阔台批准,贵由即掀帐帘,冲入宫帐。

    “儿臣见到各部正在备战,听闻父汗下令又将南征,可是真?”贵由以质问的口吻急问道。

    窝阔台面色阴沉,“你来就是问这个?我下什么命令,何时得告知你了?就是要南征。”

    “为何在此时?”贵由不解,极其反对,“南方犹如泥潭,精壮的战马陷了进去,也只有空耗力气,最终被泥潭吞噬。上次南征就是教训,蒙古得到什么了?损兵折将数十万,连三弟也赔上了性命。”

    “住口!”窝阔台气红了脸,向长子吼道。他生气,不知是因为遭到反对,还是因为提到了亡故的三子,亦或者两种原因都有。“你目光短浅!只要能征服宋国,损失几十万、几百万兵力又算得了什么?南方的人口和财富会把这一切都补回来。”

    “可是南方的地形和天气并不利于我们,那里的国民也比任何一个国家都顽强,儿臣听闻,我军每攻下一座城池,皆有不服者自尽殉国,这在我们以前征服的国家中闻所未闻,这样的国民难以驾御。这个国家会让我们付出惨重代价,只怕付出之后,仍就得不到。父汗你要国土、要财富,大可以到西边去取,用你花在南征上的财力和军队,我们可以征服整个西方世界,把白皮肤和黑皮肤的人都变成我们的奴隶,我们的土地将会从东边的汪洋延伸到西边的汪洋!父汗,你为什么舍易求难呢?”贵由越说越感慨。

    窝阔台也越激动,他与这个儿子说话从来没有心平气和过,“你说的那些东西,加起来不如宋国一个州!只取一个州就能得到的东西,为什么要奔波上千万里去寻找呢?听你的才是舍易求难!你,从来就不懂我的心,你跟你那些先辈一样,鼠目寸光,只会在草原上混吃等死!”窝阔台气愤地指着贵由。

    贵由被此话激怒,“父汗看不起儿臣的先辈?儿臣的先辈不就是父汗的先辈吗?难道父汗的父亲,伟大的成吉思汗,也只会在草原上混吃等死吗?”

    “你……”窝阔台指着贵由的手指剧烈颤抖,他似有话哽在了喉咙,憋得脸通红,“你滚!你滚!”

    贵由虽气,也无意与父亲争下去,转身便走。

    “孽子!孽子!”窝阔台喘着粗气,痛心疾首,他抓住身边朋友的手,问道,“巴阿秃儿,我是不是该除掉这个野种?他有可能是我死后的祸乱之源!”

    巴阿秃儿仍旧表情冷峻,他双手将大汗的手紧握,“要杀他,在他出生之时就该摔死。你既然把他当作儿子养大,又给了他王子的权力,现在才想起要把他除去,那么他就会被你逼成祸害。”

    “当时我是一时犹豫,当时尚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我儿子,脱列哥那对着长生天发誓,贵由若不是我儿子,她们母子不得好死。我们黄金家族与蔑儿乞人结的什么孽缘啊!我大哥术赤身世成谜,我的大儿子也是如此!”窝阔台说得都快老泪纵横。

    “巴阿秃儿,刚才你说我身边有个敌人,他是谁啊?”窝阔台对朋友问。

    巴阿秃儿看他情绪如此不稳,虽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忍现在说了。

    贵由回到自己帐内不久,身边的仆人立刻通传,脱列哥那到了。贵由立即起身迎接母亲。

    “儿啊!你与你父汗又吵了架?”脱列哥那进来便问。

    贵由想问母亲为何知道得这么快,但想母亲早在父亲身边布了眼线,也就不问了,只diǎn了头。

    脱列哥那更急,责道:“这时候了,你与他吵什么?他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你就不能忍忍?”

    母亲这话让贵由听得不自在,说得没有半diǎn夫妻情分,更像盼着他死似的。想起窝阔台说的些古怪的话,以及自己听来的风言风语,贵由不禁升出种奇妙的疑惑。

    “大汗对你说了什么?”脱列哥那问及详情。

    “没什么,我与父汗争吵又非头一次,还能说什么?”贵由安慰母亲,可是心中的疑惑又让他堵得慌。

    脱列哥那一眼便看出儿子异样,“还是有事。儿啊,有话就说。”

    贵由犹豫半会儿,对母亲道:“母亲,忽都是谁?”

    “你从哪儿听来的?”脱列哥那瞬间震惊,甚至甩开了儿子拉住她的手。

    “巴阿秃儿那颜到来的那日,他不就这样说吗?我问了别人,没一个愿意告诉我。他究竟是谁?母亲认识他?”贵由疑虑重重。

    “儿啊!你别乱想,不要去听那些流言蜚语。”脱列哥那安抚儿子。

    贵由摇头,“巴阿秃儿那颜会说流言蜚语吗?没人告诉我,我就去问巴阿秃儿那颜,他一定会说。我已不是小孩子,其实早有猜想,今日父汗又对我说了奇怪的话,说得我好似与他并非一个祖先。母亲,你还要瞒我什么?”



第271章 怀璧其罪

    脱列哥那闭眼皱眉,横心道:“忽都,是我以前的丈夫。”

    贵由虽有心理准备,可还是震惊得坐了榻上,一切的一切,他似乎已有答案了。

    脱列哥那赶紧道:“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但正因为我曾嫁过人,数十年来,那些家伙总在背后造谣诽谤我!儿啊!不要听那些谣言!你父汗就因为听了无中生有的话,才薄待你!对你多么不公啊!”

    “我究竟是谁的儿子?”贵由瞪眼问。

    “那还用问?当然是……是你父亲的儿子。”

    “谁是我的父亲?”贵由看着母亲。

    脱列哥那目光彷徨,对着儿子哀怨道:“你怎么如此跟母亲说话?你在怀疑养育了你数十年的母亲吗?”

    “不!儿子不敢怀疑母亲!”贵由立刻单膝跪在母亲脚边。

    脱列哥那收起眼中怨气,把贵由扶起,“儿啊!母亲怎么会怨你?母亲最心疼的就数你。别听那些流言,它们伤不到你的。母亲会让你成为大汗,你就安安心心统治世界吧!”

    “可是母亲!我已经立誓……”

    “住口!”脱列哥那瞪目,“誓言算什么?你要做大汗!母亲沉浮数十年,为的都是你呀!只有你登上汗位,母亲心里的怨恨才会解开!”脱列哥那捧住贵由的脸,像是捧着她毕生的心血,“所有违誓的处罚都由母亲来承担,所以荣光都属于你,你是世界的统治者!答应母亲,一定要做大汗!答应母亲!”

    贵由无措了,母亲一番话说得他心乱如麻,他的疑问没有得到解答,却又凭添了许多新的烦忧。面对母亲的请求,他只能diǎn头,答应下母亲的话。

    脱列哥那满意地diǎn头,松开手,“好好休息吧,我的儿。忘记这些烦心事,时候就快到了。”脱列哥那温和地走出王子帐。

    贵由不明白母亲说的什么时候快到了,也未多想。

    鸟儿扑哧地拍打翅膀,飞入一dǐng平凡无奇的帐篷,落了桌上。一位大汉走了来,解下鸟爪上的字条,看了后愁眉深锁。

    “四川那边的人失败了。”解沅捏皱字条道,“没用的东西,我还以为他们本事有多大呢!”

    旁边的人立刻惊应,“又失败了?这该怎么办?母星那边又来催了。”

    水冲星特使解沅捏碎了字条,“这还不要紧,重要的是,这张字条不是四川那这给我写来的,而是五星联盟的情报网送来的。五星联盟都知道了,他们却不在第一时间向我报告,根本没把我这个特使放在眼里!好!很好!”

    “四川那边的人向来以自我为中心,一直想架空特使,这次行动他们失败了,正好消消他们的气焰。可是我们该怎么办?既管不了四川那些人,母星那边也无法交待。”

    解沅竖起食指,制止随从说话。他说道:“我告诉过他们,这次要是失败,我就派个人过去接手。”

    “特使要派谁?”问的人有几分胆怯,似怕派出自己,“四川那边的人哪会服,此去有凶险,特使可有应对办法?”

    “许沐在哪里?”解沅没说要派谁去,只问道。

    随从惊讶,“特使要派许沐去?只怕他不行啊!他不是我们的人,能不能信任都未可知。”

    “谁说要派他去了?”解沅板了面孔,“我是问他最后的情况怎么样了。”

    随从缓了口气道:“那小子很刻苦,一直在练习。不过……终究资质有限,又不是我们水冲星人,还有diǎn笨,现在只能运用御水珠,要想施展出厉害的攻击,还差得远,也更缺实战经验。”

    解沅满意地冷笑,“草包就是草包,我从没指望他能干大事,收留他只是为了御水珠。他是盟主介绍过来的,当时我不便立刻动手,盟主的面子总得给几分,但现在,我得收回珠子了。只要我有了御水珠,不愁四川那些家伙不听话!”

    “特使说得极是,许沐是个草包,他学不会技艺,我们收回珠子理所应当!”随从立刻会意。

    解沅diǎn头微笑,“还不快去把许沐叫来。”

    随从连连称是,跑得飞快。

    四处白雪茫茫,踏在松软的雪层上,一踩一个洞,走得吃力不说,脚趾和两条腿都冻麻了,但许沐还是乐滋滋的。今天难得休息不训练,他到大汗的厨房里抓了些糕diǎn,提着就去找木都,好久没看见那少年,怪想念的。

    到了牧场,因为才下过大雪的关系,在外行走的人极少,许沐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而去。不知木都的帐篷换地方没有,若换了位置,找起来可就有些麻烦了。

    远处正好有人,看那身型,许沐就认了出来,是管牧奴的奴隶头子。以前许沐在他手底下做事就没怕过他,现在更不会怕,他出现得正好,去问问他木都在哪儿。

    可许沐才向那边走了两步,就愣住了,与牧奴头子在一起的还有个人。许沐虽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可观一举一动,令他极为气愤。

    “冻死了三百只羊,你找死是不是?”牧奴头子狠踢面前的少年。

    木都摔倒,啃了一嘴雪,抬起头道:“我也没料到会下这么大场面,而且是天灾,我也阻止不了!”

    “还敢找借口!你为什么没被冻死!”牧奴头子抽出鞭,就朝木都抬了手。

    然而他却惨叫了声,握鞭的手松了劲,皮鞭掉了雪里。许沐这才松开他手腕,用力一推,使他跌了地上。

    “沐哥哥!”木都扑上去,把许沐紧抱住。

    地上的牧奴头子爬起来,冲着许沐叫道:“许沐你好大的胆子!不要以为有贵人撑腰就可以胡作非为!别忘了自己身份,你不过是个奴隶……”

    这家伙又是声惨叫,许沐踢中他腹部,这一脚把他踢出十数步远,在雪地上划出条长长凹槽。牧奴头子没声了,估计昏死过去。

    “踢你又如何,就算杀了你,也没人敢问我半句。”许沐对着地上的人不屑道。

    这些日子,他也渐渐摸清了些情况。自己认识的那名大汗的客人不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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