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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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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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道具我来弄吧,王哥你赶紧找王司徒,一定要打听到确切地点和开工时间。”
    “嗯,这个应该不难,我现在就去。”
    王队转身刚要走,突然又回过头来。
    “耗子,那日张辽和说的是什么事?”
    “张辽和我说,一个很有身份的人有重要家事,希望我能帮忙占卜一下。”
    “他没说是谁?”
    “没有。我本打算回绝,但他弄得神神秘秘的,我觉得这个人一定非常重要,也许能给我们带来些帮助,便答应了。”
    “哦。不过,咱们不知对方是谁,此事也很凶险啊。”
    “是啊,我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悔,那张辽挺鬼的,如被他看出破绽,咱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张辽……”王队皱着眉,在屋里踱步,“要不我去找张辽,看能不能探听些风声。”
    “这样最好,咱们知道是谁,也好提前做些准备。”耿浩杨了扬手中的帛书,又挠挠胡子说道。
    “耗子,你干嘛总粘着胡子?”
    “我也不想啊,可张辽没说准那天来接我去给那人占卜,我不敢摘啊,痒死了,王哥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起了疙瘩了?”说起疙瘩,耿浩越发觉得下巴痒,不停地搔抓。
    王队提起灯,仔细观看。
    耿浩一边挠着一边凑到灯下。
    “砰砰砰……”有人敲击院门。
    “呲啦……”耿浩一惊,假胡子被油灯燎去一大片。
    “常道长在家吗?”
    “张辽!”王队低声道。
    “啊!王哥你快躲躲,张辽见到你在这,一定起疑心。”
    “常道长……”
    耿浩只住着一间小屋,只能把王队往屋角一推,匆忙闪身出门,回手将屋门带上。
    张辽牵着两匹马站在柴院门外。
    “哦?常道长,您这是……”张辽指着耿浩被燎烧的假胡子问道。
    “这个……嘿嘿,贫道做法祈福,那个、那个动作大了些,被七星灯烧的,对了,想是那火德星君显圣了……”
    耿浩又道:“张将军此番可是为了前日所说之事啊?”
    “是啊,今天特来请道长,帮忙占卜。”
    “啊?今天就去?”
    “是啊,求道长帮忙之人乃朝中贵臣,只是今日清闲,还请道长屈驾走一趟。”
    “啊……敢问是何人找我卜算啊?”耿浩低声问。
    “这个……此人身份不便透露,道长还是莫要问了,去了只管看相占卜就是。”
    “啊……”耿浩有些傻眼,这、这、这算哪么一门子事啊?!考试还得给个复习范围、划划重点啊!“啊,只是,贫道今日已有约了……”
    “不瞒道长,此人乃是张某贵人,道长无论如何要给张某这个面子。”说罢,张辽从怀里掏出两大锭金子,塞到耿浩手中。
    “使不得、使不得……”
    “道长一定要拿着,这不是张某所给,也不是给道长的卦筹,乃是所托之人劳烦道长供奉鬼谷先生的……”
    “……”耿浩实在找不到推脱的理由了,“唉,那咱们走吧。”
    张辽从马上拿下一个包裹,推开柴门向屋门走去。
    耿浩一把拉住张辽。
    “咦?”
    “咱们不是去城里占卜吗?”
    “哦,是啊,但还是先请道长更衣吧。”张辽从包裹里拿出一套崭新袍服,“道长您不拘小节,只是今日的贵人十分注重观瞻礼仪,还望道长莫怪,穿得体面些才好,咱们进屋换上吧。”说完,就去推房门。
    耿浩抢先一步挡在门前:“万万不可!”
    看张辽疑惑的样子,耿浩只好编起瞎话:“不满张将军,我近日正连摆天罡八卦七星阵祈寿,外人如若带进风去,吹灭七星灯,那贫道可就惨喽……”
    看张辽将信将疑的样子,耿浩继续编道:“想当年,那诸葛武侯摆七星阵,便被魏延冲撞,致使阳寿大损啊!”
    “啊?真的?”
    “嗯!当然!”
    “道长说的诸葛武侯和魏延又是何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啊……”耿浩差点抽自己个嘴巴:耗子,你怎么还是顺嘴胡说,那诸葛亮现在还是个屁大孩子,魏延现在出生没出生都说不准,怎么就从你嘴里溜达出来了……
    “啊……哈,难怪张将军不知,魏延乃是本门护法小卒,外人自然不知晓,那诸葛武侯乃先师祖的再传弟子,天赋极高,本该传承鬼谷先师衣钵,无奈啊,阳寿大损,英年早逝啊……”
    耿浩边说边叹气,还差点挤出几滴眼泪。也不知道耿浩这么咒诸葛亮,那边小孔明有没有打几个喷嚏。
    张辽被耿浩说得半信半疑,却也不敢进屋。
    “那、那道长你在哪换衣服?”
    “就这吧。”
    耿浩三把两把脱个精光,又换上张辽给的新衣服。
    “怎么样?帅不?”
    张辽看得目瞪口呆,连连点头:“帅!”随即又挠挠脑袋问:“帅是啥意思?”
    “帅嘛……”耿浩潇洒地易帅袍袖,“咱们走起……”说完,迈着方步,踱出院子。
    两人上马刚走了几步,耿浩勒住马缰道:“哎呀,差点忘记了,张将军稍后……”打马跑了回去。
    耿浩冲进屋内,差点撞到扒在门口探听的王队。
    “……耗子,他要给谁算卦?”
    “不知道?”
    “啊……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回来拿东西啊,”耿浩抄起那本帛书和罗盘,“实在不行,只好打打小抄了……”
    “……你小心啊……”
    耿浩已然跑了出去。
    “常道长方才进屋可否坏了阵法?”
    “啊……啊,我就怕坏了阵法,又在阵外加持了一个地煞护卫阵……噫?咱们不进城吗?”
    “城里人多嘴杂,贵人在城外酒肆里恭候道长。”
    “哦,不会是又要请我吃鱼吧?”耿浩嬉笑着。
    “道长果然妙算神机。”
    两人边聊边走,刚刚看到那个鱼馆,耿浩眼睛一亮,得意地捋了捋燎残的假胡须,对张辽道:“张将军且慢,贫道解个手先……”

第0078章 耿浩 忽悠吕布
    离酒肆老远,耿浩就看到店前站着两个随从模样的人,重要的是,耿浩看到一匹马,火红似炭的——赤兔马!
    啊哈!赤兔马!里面人不用问啊,一定是吕布啊!
    耿浩暗笑:张辽还弄得神秘兮兮的,倒是换匹马啊,骑着赤兔马装神秘,不就是穿着警服去卧底吗?
    耿浩努力在记忆中搜索曾看过的吕布资料,完了!耿浩暗道,看吕布那页时,光顾着找“貂蝉”以及吕布与董卓侍婢私通情节了,其它内容没注意看啊!
    找个解手的借口,跑到道旁,背对张辽掏出帛书,翻到吕布那一页:吕布字奉先,五原郡九原人也,以骁武给并州,刺史丁原以布为主簿……
    完蛋了!
    资料中没有吕布的双亲及兄弟姐妹的记载,不能再像前些天糊弄张辽、徐晃那样说父母宫、日月角、山根平平那些话了……
    耿浩急得汗下来了……
    “常道长……”
    “哎,来了!”
    耿浩装模作样提着裤子,爬到马上,满脸歉意地解释道:“张将军莫怪,贫道这个前列腺不大给力……”
    “前列什么?”
    “嘘!”耿浩将食指竖在嘴前,“莫出声!”
    耿浩勒住马,紧皱眉头。
    张辽看着耿浩装神弄鬼,却不敢出言询问。
    耿浩闭着眼,右手掐算半晌,长出一口气道:“不行、不行,贫道得回家了……”说完,拨马就要往回走。
    张辽一把拽住耿浩马缰:“道长,别啊!怎么了?”
    耿浩愁眉苦脸,指指前面酒肆方向:“唉,不是贫道不帮忙,只是前面武曲星光大盛,贫道这点微末道行实在是hold不住啊……”
    “道长,都到了这里了,就帮个忙吧,张辽求您了……”
    耿浩觉得自己又变成了俘虏,只是这次在房内等待自己的,不是那个孩子孙策,而是三国武力第一的吕布!
    张辽“押”着耿浩走近酒肆,低低在耿浩耳旁说道:“道长一会如看出什么不妥之事,还望在言语上多多周旋……”
    “哦、哦”耿浩点着头,心道:不就是拣好听的忽悠吗,这个我在行,只是,那吕布能信吗?
    进了酒肆雅间。
    吕布见张辽陪着耿浩进来,立刻长身站起。
    耿浩眼前一亮,果然是“人中吕布”啊!
    吕布衣着简单,头上没戴冠冕,只扎一块绛色头巾,身上一件绛色深衣(上衣下裳缝连一起),雪白的交领,一根深色腰带嵌五彩玳瑁,腰带上加坠一组玉佩。(组玉的佩戴是有讲究的,耿浩只知道组玉由珩、璜、冲、珠组成,至于搭配及含义就弄不清楚了。)
    从下向上看,腰带勾勒出细拃浑圆腰身,双肩宽平,一幅刀削斧砍、棱角分明的粉面,鼻直口正。
    吕布笑了笑,点漆般一对桃花眼,两道弧月眉微微向上一挑:“有劳道长。”
    这吕布,是阿诺的身型,皮特的脸,阿兰德龙的口鼻,国荣哥哥的眉眼啊……
    总结起来是:好看,不协调。
    好看不用解释。
    不协调不是人家吕布五官不协调,而是这相貌与“三国单挑第一人”的名号实在是不协调。
    耿浩看得痴了,楞了半晌,才想起还礼,由衷赞了一句:“人中龙凤也。”
    “道长请坐。”
    “贵人面前,小道不敢无礼。”
    张辽笑道:“道长仙风道骨,神机妙算,又是我们请的贵客,就不要客气了。”
    耿浩和吕布对座,张辽在下首相陪,三人斟上酒,吕布端起酒樽示意,耿浩面对吕布,虽不感恐慌,但却感到吕布身上有一股无形的气势,坐在挺拔的吕布对面,耿浩觉得自己十分渺小和不自在。
    尽量儒雅地以袍袖遮住酒樽,耿浩干了这一杯。
    吕布伸手示意:“道长尝尝这渭水大鲤。”
    耿浩这才注意到几案上香气蒸腾的大鱼。
    耿浩觉得浑身被新衣服弄得奇痒无比。
    不行,再这样和他们啰嗦下去,我非露馅不可,我得反客为主。
    耿浩抬头,和吕布对视一下,立刻低下头来。
    吕布的眼睛虽不及王队、张辽等深邃,但两个黑眼仁似两个小灯泡一样明亮,使得耿浩不敢直视。
    “慢!”耿浩叫着,一把抓住吕布伸出来的左手。
    “奇哉!”耿浩叹了一声,心道:我可不敢给你看面相,还是看看手相吧。
    通常人手掌上有生命、感情、智慧三条线。
    而吕布掌中多了两条。一条所谓“事业线”,另一条是所谓“断掌纹”。
    “了不得啊。”耿浩这次可不是“忽悠”,而是真的被吕布的手相惊呆了。
    耿浩虽不懂算命看手相,但大学时也翻过那些非法出版的手相小册子。
    很多人掌中并没有事业线,即使有事业线,也多是终止于手心或中指根部。可吕布的这条事业线,直插中指,又深又直。
    耿浩用指尖比划着这条手纹,摇着头道:“不可思议啊。”
    “怎么?”吕布微笑着问。
    “先师祖鬼谷先生对此纹曾有评价,此乃‘一气通天’之相。”
    “哦?”吕布对耿浩胡诌的“一气通天”十分感兴趣,“道长给某详细说说。”
    耿浩摇摇头:“唉,已经一气通天了,主大富大贵,贫道实在不敢再说,”却又探身低声道,“富达天下也……”
    “哦?”
    “只是……”耿浩故意卖个关子。
    “只是什么?”
    “只是这道断掌纹阻隔了贵人的通天之路啊。”
    “断掌纹?”
    “不错,俗话说……”耿浩突然想起一段相声,摇头晃脑吟道,“手中横生断掌纹,少年注定得清贫,若问富贵何处寻,克……”刚待说下去,却猛然止住。
    “道长?”吕布见耿浩收口不说,急急追问。
    耿浩实在是不敢说下去了,因为下一句是“克掉前夫另嫁人”,这要是顺嘴冒出来,估计自己性命就交待到这里了。
    “克……克……”耿浩犹豫着看了看吕布,胡乱指着“断掌纹”和“事业线”交叉处的几条细碎纹理,凑近吕布低声道,“克去草头始成神……”
    大多数的看相算命,所谓“看”是察言观色,“算”并不是算命,而是算心理。准与不准并不重要(甚至根本没有准不准一说),让人信才重要。
    如何让人相信?其实很简单:涉及求卦之人过去的经历,尽量说些似是而非的含混词句,让求卦者怎么理解都不错;而涉及未来之事,就简单了,毕竟还未发生,咋说都行,能否吸引人,才是算命先生的真本领。
    耿浩的一番胡言乱语,也并非一点道理没有。既然帛书上没记载吕布的出身,那通常不会生于大富大贵之家,而依据吕布目前的身份,之前的日子肯定算是“清贫”。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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