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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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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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已说破,诸葛玄便不再隐瞒。诸葛亮祖籍山东琅琊,幼年丧父,由诸葛玄抚养。叔侄两人原本居住在江浙一带,因战火四起而离乡避祸到扬州一带,后来诸葛玄又得罪了当地官宦,只好西迁至此隐居。虽值乱世之秋,但乌林有襄江长江环抱,水多人稀,却倒少了战火纷扰,加之荆州、夏口一带有许多诸葛世家友人,叔侄二人就在此安顿下来。
    教授听完诸葛玄的叙述,沉思了一会,缓缓说道:“亮儿天造之才,现今年幼,尚可隐居于此。此处虽暂利于耕读,但却不宜久居。”诸葛玄缓缓点头。
    教授又道:“亮儿天资聪颖,且喜文尚武,日后需多多游历增长见识,方不屈这封侯拜相之才啊。”诸葛玄道:“先生过于抬爱。不过我也有意再觅居所,只是现今战乱四起,亮儿年幼、谷梁先生行动也不方便。我原意待时局稍稳,先生腿疾大有起色后再做考虑。”
    “如此最好。”教授也表示同意。

第0021章 五木 基情送别
    没有不透风的墙。
    “割席断交”事件逐渐在襄平传开,华歆成了不务正业的反面典型。其实人们依旧把华歆当作“三人一龙”的龙头尊敬,毕竟学霸圈子里“不务正业”完全可以表述为“兴趣广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务正业的学霸依然是学霸。但华歆觉得面子上很不好看,过了不久,就找了个借口向公孙度告辞返回中原了。
    五木来送华歆有几个原因:
    一是五木觉得和华歆还算谈得来,只要不涉及那些经书坟典,五木还是很愿意和华歆聊天的。这家伙太聪明了,不仅是学霸、棋霸,甚至连五木歌霸的称号都可以抢了去,只是华歆不会唱五木那种歌,当然更不会唱“偶爸刚弄死他”。
    二是五木觉得华歆有些冤枉。就因为贪玩了些就被扣了这么大的屎盆子在头上,关键是还被弄成了成语流传到两千年后,当然华歆自己是不可能知道这些了。贪玩怎么了?贪玩还能成学霸才是牛人。五木用自己的哲学替华歆辩解。
    三是五木觉得关于“割席断交”这件事,自己多多少少有些责任,毕竟最后是因他拉着华歆下五子棋的。来送送华歆,也算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歉意。不过,即使没有“五子棋事件”,那个“管恶霸”早晚也要发飙,五木对管宁实在没有好印象。
    来送华歆的人很多,管宁和邴原也来了,大伙送到襄平城外,华歆就坚持不要大家送了,一番客套后,来送行的人走了。但五木没有走,坚持要陪华歆走上一段。五木不为别的,只因这半年来在城里实在憋闷,整日闲的无聊,陪华歆走一段权当散心了。
    华歆的小马车在前面慢慢走,两人在后面随便地聊。五木擅长和各种人打交道,面对华歆这种聪明学霸型,五木就尽量多听少说,只要把自己放在一个虚心求教者的地位就行了,华歆自会滔滔不绝地讲,五木只是偶尔顺着华歆的话提几个问题即可。
    让五木颇感意外的是华歆竟然并不怨恨管宁,言语中依然流露着对管宁的尊重、敬佩。华歆的朋友们大多是学霸类型,一起做学问倒是不错,但日常交往起来却比较麻烦。相比而言,华歆眼里基本算是“文盲”五木却是个不错的交往对象,这个“文盲”言谈举止却另有一股傲气和可爱,与五木的交往让华歆更自信也更轻松。
    送出三里多,华歆说就在这里告别吧,五木也不再坚持,拱手道:“华老师回中原有什么打算啊?”华歆对五木选用的这个“老师”称呼感觉很受用,也拱手道:“在下欲先回平原老家看看,然后去京都洛阳。”“哦”五木只知道刘备曾在平原呆过,但他实在弄不清确切时间,便言词含混地说道:“听说刘备刘玄德好像在平原一带啊。”
    (作者按:不懂三国历史,其实一点不怨五木,责任在闹心大哥,身为本书作者翻着各种史书都弄不大清楚,人家五木手头连《三国演义》都没有,怎么可能弄清楚。)
    “哦,在下与邓公子所言刘公并不相熟。”华歆其实是听过刘备名字的,只是在他眼里刘备实在算不上什么人物,但五木既然有此一说,华歆怕五木与刘备有什么渊源,所以便推说并不相识,这样就可以避免很多尴尬。
    五木说道:“刘备刘玄德也可算是一位大英雄啊,现在虽然未成气候,但日后却必将干一番大事。华老师若有意倒不妨去拜访一下。”五木恍惚记得华歆日后应该是投奔了曹操,但五木毕竟属于“三国演义系学员”,这类学员的共同特点:把刘备当正统,诸葛亮当偶像。
    五木觉得应该把华歆这样的学霸级博士待业生推荐给缺人的“潜力股”刘备是很恰当的安排,但他自然不会知道,像华歆这样的“待岗人员”想找个工作太容易了,三国时代哪有现在这么多大学毕业生啊,学霸华歆想找个“高管”级工作绝对是个小case,有“龙首”“职称”的华歆怎么可能屈身去刘备那种创业刚起步的小作坊。
    华歆也不好表露自己的内心的高傲和对刘备的不屑,但他知道五木却是出于一番好意,便简单敷衍了几句感谢的话。
    五木有些失望,华歆也感觉自己方才敷衍得太多草率,有些对不起五木,便从身上摘下一块玉牌塞到五木手中。“难得与邓公子如此投缘,”华歆十分诚恳地说道,“此玉在下佩戴多年,今赠与公子,还盼他日相会。”五木推辞不要,但华歆十分坚决,五木只好施礼感谢,只是自己拿不出合适的回赠,让五木觉得实在没有面子。华歆倒并不在意,笑着表示君子之交淡如水,如果你来我往地互赠东西反而显得俗气了。
    两人客套再三,不停施礼,才算是完成了复杂的送别仪式,华歆上了马车,挥手作别。
    五木目送华歆的马车渐渐走远,才感觉到与人分别时内心特有的那种凄凉。拿起华歆赠的玉牌,玉牌入手感觉十分沉重,白色的玉闪着独特的色彩,五木举在阳光下仔细观看,吃了一惊:这竟然是块贵重的羊脂玉!
    华歆竟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给自己,这让五木越发感觉没有回赠礼物给华歆实在是太有失脸面了。总不能白拿人东西啊,五木突然有了主意,大喊着追了过去。
    连喊带跑,总算是追近了华歆的车子。听到喊声,华歆赶紧命车夫停车,跳下来,见五木满头大汗跑过来,华歆十分感动:古人送别讲究的就是一送再送,邓森林这个“粗人”竟有如此“尚古”之风!
    五木实在是太冤枉了,虽说中学时学习成绩不能说好,但考个“一本”还是绰绰有余,家里有钱,托托关系花了不少钱,最终是毕业于国内最知名的理工大学(没有之一)。如此出身,在二十一世纪也算是个骄傲,但在华歆眼里,五木竟然成了“粗人”!
    五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华歆作揖拱手地感动,两人就这样忙活了半天,五木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华老师,您方才说要去洛阳?”“然也,愚兄正是要赶赴洛阳。”华歆言语中有一丝骄傲。“不可不可,”五木连连摆手,“华老师万不可去追随董卓!”五木自是怕华歆追随董卓后难免落个乱臣贼子的下场。
    华歆一愣,因为他此次前往洛阳,还真是要投奔董卓。事情的原委是这样:公孙度虽久据辽东,但其实并无真名实份,董卓一揽朝政后,才准备委任其为辽东太守,目前董卓正在洛阳广招名流以拢人心,而华歆正要离开辽东,公孙度便将华歆推荐给董卓。
    “欸!”华歆摆摆手,随即面向西南,拱手朗声道:“华某此次赴京乃是为国效力,为吾大汉天子尽忠,何来追随之言?”话虽说得冠冕堂皇,但心里却也十分诧异:此次蒙公孙太守推荐投靠董卓只有他们两人知晓,这个“邓粗人”怎么知道了?
    五木自是不知实情,只顾劝华歆:“华老师,邓某虽系粗人(五木私下听到过学霸们对自己的称呼,却并不在乎),但却懂得一个浅显的道理,俗话说: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董卓这个大腿的确很粗,但实属国贼,天下群雄早已摩拳擦掌要声讨他,董卓绝不会有好下场。华老师您天下驰名,粉丝众多,但如果华老师您傍错了人,日后恐怕……”后面的话很简单,没必要再说下去了。
    “啊?这个……”华歆内心生出一股寒意,这个“邓粗人”的话虽粗鄙至极,好些字词也十分古怪,但华歆感觉他说的确是实话,华歆虽远在辽东,但也能听到一些关于董卓独霸朝堂之事。五木言语中对自己的关切也让华歆感动。只是事已至此,总不能凭“邓粗人”这样一番说辞就失信于董卓和公孙度。便深施一礼,说了好些感激之话,心中却盘算:去了洛阳看看情况再说吧。
    两人再次啰哩啰唆地拜别。
    把该说的话说完,看着华歆走了,五木心里安稳了许多:这个建议事关华歆仕途前程,还可能关乎他的生死,总算是偿还了华歆的赠玉之情。
    回城的路上,五木反复回想自己与华歆的对话,不知道自己方才那番激情劝说是否能起作用,华歆不仅聪明,善于随机应变,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五木觉得华歆改名叫“华头”更恰当。
    边走边掏出那玉牌欣赏,玉的雕工并不精美,五木家中有钱,自己有喜爱收藏属于小行家,但上面雕刻的复杂纹饰却非五木所能理解,不停地翻来覆去地看,还真看出点门道:那些纹饰怎么看怎么像现代汉语里的“爱”字!
    五木心中一动,随即“哎呀”一声:长亭送别、散步聊天、依依不舍,你赠我玉、我赠你言、满眼热泪、满头大汗……
    两个男人之间,这、这、这特么的算什么啊?!

第0022章 王队 认祖归宗
    今晚送来的饭菜比往日丰富,还有两壶酒。送饭家人退下。王允缓步走进房间,王队起身施礼,王允示意他坐下。
    王允倒了两杯酒,递给王队一杯,说道:“委屈你了。”“哪里,大人是为了保护我,怕我鲁莽,在外乱跑丢了性命。”“贤侄真豁达也!老朽佩服,敬贤侄一杯。”干了酒,王允道:“贤侄啊,既是自称与老朽同宗,贤侄何必隐瞒身世?”
    “唉,大人真是洞若观火。”王队跪倒在地,“请大人见谅,此事实有难言之隐,晚辈刻意隐瞒,也、也是为了王氏一门的安全。”“嘿嘿”王允干笑了两声,“也罢,贤侄既不想说,那不说也好,坐吧。”
    王队坐下,探身低声问道:“大人,您今日前来,莫非朝廷有了什么变故?”“唉!”王允忧愤叹道:“果如贤侄所言,那贼子不仅杀了丁建阳罢黜少帝,改立陈留王……”几滴老泪落下,王允以袖掩面,抽泣起来。
    “世事本无常,唯有将心放。大人不必过于哀伤。该发生的,你我都无力阻止啊。”“唉!董贼僭越,朝内大臣噤若寒蝉,纵有汉室宁骨忠臣仗义直言,终究还是死于非命,呜呼!”王允又是泪流满面,哭了一会,突然一拍几案,“某空读五经、空习六艺矣!”
    “大人低声,”王队起身拜道:“忠君报国虽可流芳千古,但现下董贼势大,京城之内各路兵马均归他节制,大人如若意气行事,无异于以卵击石啊。大人乃国之柱石,还应委曲求全以待将来啊。”“嘿!”王允一锤大腿,却又摇摇头,“老夫也是这般思量,才接任尚书令一职,只求能在朝廷之上多多周旋,尽绵薄之力保我大汉江山社稷。”重重叹了口气,“只是朝中同僚却暗指老夫为虎作伥。”“大人此乃为天下苍生记,却不必理会,待日后铲除董贼重振朝纲,大人的赤胆忠心必将流芳千古。”
    一番话说得王允眼中充满了希望,但只片刻,那希望之光又变成空洞中的无助:“唉!只是那董贼西倚雍、凉,手握重兵,挟持天子及朝中重臣,依黄河、虎牢之险,老朽实在是回天乏术啊。”“大人,董贼虽有天险强兵,但狼子野心天下共愤,各路诸侯势必群起而伐之,大人只须在朝中策应。”“唉!纵然天下群雄并起,但那帮刺史太守各怀鬼胎,也难抵西凉虎狼之师。”王允依旧很无奈。“正如大人所言,天下群雄虽不足以力挽狂澜,但董贼所为倒行逆施,天理难容,如若群雄并起,董贼必败无疑。更何况天下还有如曹孟德、袁本初、孙文台等英豪。”
    王允一愣,那曹操、袁绍的确都有声讨董卓之意,私下里也与自己有书信往来,只是这些秘密眼前这个人如何知晓?王允不禁对王队刮目相看,此人虽来历不明,但言语间自有一股豪气,天下诸侯众多,但此人说得几个人却真的是诸侯中的豪杰,尤其是曹操和孙坚,虽品级不高,势力也不强大,但比那些坐拥州郡手握重兵的太守刺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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