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国当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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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国当附马- 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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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前常听人说这华斯基是如何好酒,今日一见,他更是感慨,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他没想到这华斯基好酒竟然好到如此地步。真算是奇葩。

    不过,这对他所谋划的事来说,却是好事。

    只要华斯基肯上钩,那一切都好办。

    “此酒虽是佳酿,却非是最好的那一种,某闻将军乃好酒之人。今日算是真正见到了,如果将军不弃,今日咱们痛饮一番之后,我另有更好的酒奉上,保管让将军满意。”卢文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又使出一杀手锏道。

    他还不信今天他这酒中三板斧还撂不倒这酒鬼。

    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能办的事,那就不是个事,卢文一向都如此认为。而再好的酒,只要他出得起价,那就能找来。

    而华斯基这种粗人也就是少见多怪罢了,什么好酒,拼得就是钱。

    而华斯基还真是少见多怪那种人,他一听卢文说还有更好的酒,那就没给急得差一点晕死过去,卢文手上这酒已经可称得上是他这许多年以来仅见的好得不能再好的酒了。但卢文说他还有更好的,那能是什么酒。琼浆玉液吗?

    华斯基想都不敢想,或者说是,他简单无法想象。

    酒,好得不能再好的酒,华斯基脑子中能想的就是好酒二字。

    他的头真的晕了,这还是他破天荒头一次只喝了这么一点酒。然后头就晕了,真的是第一次。

    当然,这不是酒将其给弄晕的,而是给人家几句话给弄晕的。

    华斯基喘着粗气,有点语无伦次地道:“还有好酒。那是什么酒,能拿出来让我一睹真容吗?真没想到老板手上竟然藏有这样的好酒,能卖吗?我想买。”

    华斯基说完之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真是头晕了。

    总之,反正,他要想办法搞到这种好酒,无论多大的代价,他都可以付出。

    恐怕这华斯基是真晕头了,那因酒上了一次大当之事过去了才多久,这老毛病又犯了,这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啊。

    “将军,不用你买,我都说了,是送,我送给你。”卢文笑道。

    见到一个如此爱酒如命的人,卢文还真有点不适应,他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这般的酒鬼,颇有点要酒不要命的意味在里面。

    不过,这难道不是正合他意吗。

    “送?有这种好事,我与卢老板又不认识,你白白送酒给我,不可能吧,有这种好事?”华斯基睁大了眼睛,很是不信地道。

    这无缘无故地送上门,哪有此等好事。

    不可能,他不信。

    可是,这世间偏偏还真有这等好事。

    卢文是真送,华斯基看到卢文点了点头,嘴里面吐出两个字:“有,送!“

    但是,华斯基敢要吗?

    “这,这,这不太好吧。”华斯基犹豫地道。

    他虽是粗人,但却不傻,这无功不受禄的道理,他懂。

    而且,受人礼物,那是受人以口实,他现在还欠着帐呢,如果收了卢文这礼,他岂非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吗,华斯基似乎清醒了几分。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这东西放在我这也就是个摆设,也只有似将军这样的好酒之人才懂得欣赏啊。”卢文拍着马屁道。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卢文堂堂商业中的王者,岂不懂拍人马屁之重要。

    对不同的人,拍不同的马屁,对华斯基这种酒鬼,那就拍酒之类的马屁好了。

    果不其然,他这屁一出,华斯基有点飘飘然了,心里面十分之受用,不过,实际行动中,他仍是连摆摆双手道:“不行的,不行的,不能要,不能要。”

    华斯基这话只是本能的反应,非其假意推托。

    可是,华斯基的心中同样矛盾重重,眼看着那么好的东西,人家都是白送,他却想拿而不能拿,这算什么嘛,不就是几瓶酒吗,难道它还能咬了自己的手吗?

    华斯基是百般心思都集中在拿与不拿上面,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将军真乃诚实人,既然将军不愿明占好处,那么,你看这样行不行,算我卖给你,怎么样?”卢文以商量的口吻道。

    他是生意人,擅长的是揣摸顾客的心理,华斯基那点儿心思又岂能逃过他的眼睛,卢文只是稍稍一想,便决定改变策略。

    他使出了迂回之法,他相信这一下,华斯基肯定跑不掉了。

    如果做了一个这么好的套子华斯基都不钻,那不是太浪费表情了吗。

    他相信华斯基一定钻。

    可不是吗,华斯基就是听不得人劝,他这下子是准备心甘情愿地钻了。

    “这样啊,这样啊,这样到是可以商量。”华斯基涨红了脸,很不好意思地道。

    这明摆着是别人给便宜他占,他能不脸红吗。

    但是,只要能明正言顺地将东西搞到手,脸红一下也没什么的,这跟他心中向往的好东西比起来,那还真是没什么的。

    华斯基这个粗人也有点小心思。

    只不过,他那点小心思如果说出来,也就屁大点事。

    “好,那咱们就说好了,一言为定,约个时间,我将那好酒亲自送到将军府上去,一手交酒,一手交钱,钱酒两清,互不相欠,如何?”卢文拍手道。

    他将这华斯基的心思是摸了个十成十,不就是担心上当吗,这什么都跟你想好了,什么路都给你铺好了,什么都是明着来,连帐都给算个一清二楚,这下子,应该放心了吧。

    可不,华斯基这下还真放心了。

    “行,那就照卢老板的方法办。”华斯基忍着心中的狂喜,严肃认真地道。

    这种高兴只能藏在心里,他得回去偷着乐。

    华斯基真有点想回府了,因为他实在是有点忍不住想笑了。

    他憋得慌。

    “好,就这么定了,明天,我明天就给将军送过去。”卢文想也不想,就道。

    今天就可以送,等明天,那是让这粗人适应一下,怕吓着他。

    “这么快?”华斯基诧异地道。

    他还是没想到卢文办事是如此雷厉风行,说干能干,而且干得还是如此快。

    “哦,太早了点吗?那就再迟一点,您看,是不是选在…。。”卢文有些自顾自地道。

    他当然是故意的。

    “不,不,不早,明天就明天,我在府中等老板。”华斯基连忙摆手道。

    当然是早一刻拿到,早一刻安心。

    于是,二人说定,隔天见。

    接着便是言谈甚欢地继续把酒畅谈。

    既然心中已无事,那谈起话来更是无语不欢。(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四章 没钱却想酒

    第二天,卢文如约将那名酒送往华斯基的府中。

    这华斯基本来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一向都喜欢住在军营之中,但自他投身朱可夫阵营之后,为了与朱可夫等人联络方便,便置下了这座府第。

    当然,出手买下这座府第之人不是华斯基自己,而是朱可夫,朱可夫为华斯基买下这座府第,以示自己对斯的重视,也是朱可夫为了拉拢华斯基所施的一个手段。

    而这其中也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方便华斯基与朱可夫之间商谈大事。

    卢文便是与华斯基相约在这府第中见面。

    在府中管事人员的引领下,卢文直接提着两瓶好酒走进了华斯基的书房。

    华斯基已在书房等他。

    “卢老板,快将你那好酒拿来给我瞧瞧,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一睹其的庐山真面目了。”卢文还未坐定,华斯基便猴急似地叫了起来。

    他昨晚一休都没睡着,净想着卢文手中的那好酒来着,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已经往府门处望了七八遍了,他真的急,急不可耐啊。

    谁让他好酒如命,而现在却有好酒上门呢。

    而卢文见华斯基双目通红,就知他肯定昨晚没有睡好,又见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子,他就有点想笑,不过,他可不敢真当着华斯基的面笑,这家伙可是个粗人,搞不好真搞出点什么事来,那就不好了,这个时候,他得忍住。

    卢文提起手中的酒瓶晃了晃,不紧不慢地道:“将军莫急,东西已在这。它跑不了。”

    华斯基急,他可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切只能慢慢来。

    “来,来,快拿来我看。快快拿来。”华斯基一见,大喜道。

    他话还没有说完,手就象那酒瓶伸了过去。

    但是卢文往后一挪,华斯基便碰了个空,他先是一愣,尔后又有点不高兴起来。

    都到这里了,还保什么密,反正都要看的,迟看不如早看。华斯基觉得卢文有点小家子气,不知昨天的那大方劲都到哪里去了。

    卢文笑了笑道:“将军,昨天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一手交钱,一手交酒,酒钱两不误,想必将军还记得吧。”

    既然是买卖,那就是按规矩来。

    华斯基可能忘了。可卢文没忘。

    而华斯基一听,先是一呆。然后又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他还真的是忘记了,他净是记得酒了,没曾想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他今天得拿钱来买这酒,人家可是来卖酒的,可不是来送给他的。

    可是。华斯基却干了一件错事,很大的一件错事。

    他忘记准备钱了。

    如果没钱,那怎么交易,他不是白白高兴一场吗,况且。他让人家卢老板大老远地跑来,却没做成生意,那他不就变成言而无信的人了吗。

    华斯基有点恼怒自己的大意。

    可是,错已经铸成,他能怎么办,看来,只能实话实说了。

    他的确有他的难处。

    原来,这华斯基一向都是单身一人,在未投向朱可夫之前,他的经济来源主要是每月的俸禄,而只要俸禄一到手,他十有**都是买酒喝了,往往到最后是所剩无几。

    但是,投向朱可夫之后,情况就有所不同了,除了正常的俸禄之外,他每月还可以从朱可夫那里拿到一笔特别的职务饷银,当做是他投身朱可夫阵营所得到的好处,这笔钱的数目不小,足够他吃喝玩乐好一阵子之后,还有大量的闲余。

    按理说,华斯基有钱。

    但是,华斯基是一个粗人,他虽有印,但却不太爱管这钱的事,也懒得管这钱的事,他又没有贤内助,所以,他将每月得到的钱都交给了他手下一个十分信得过的参将帮忙打理。

    而这参将由于赌博输了钱,就挪用了华斯基的钱去还了赌债,搞得华斯基也暂时变成了一个一贫如洗的穷光蛋,后来,华斯基知道了此事,他虽然很生气,但想到这参将也不容易,而且还是他的心腹之人,所以,骂了一顿之后,也就不追究了。

    而华斯基没钱,本也可以去找朱可夫解决的,但他想,这离下一次饷银的发放期也没几天了,熬一熬,也就过去了,所以没去找朱可夫。

    可是,昨天在答应卢文的时候,他却没记起一单事,所以,现在事到临头,却发现没了钱,他可是丢脸丢大了。

    难道叫人家卢老板先回去吗?

    华斯基有点心烦意躁,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

    可是,将人家卢老板谅在这也不是个事。

    他得有个决断。

    而卢文见华斯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感到有点奇怪,他不由试探地问道:“将军可是有何难言之隐,可否直言相告,如若我可以帮忙解决的,一定竭尽全力帮忙。”

    他从华斯基的种种表情上面,已经大概猜到这华斯基一定是有什么事,否则,他刚刚还兴冲冲地伸出咸猪手想骚扰自己手上的酒,但转过头来却坐立不安起来。

    肯定是有什么事。

    而卢文一问,华斯基就更不好意思了,他期期艾艾地道:“卢老板,这,我,我不是有意这样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华斯基满面羞惭,不住地跟卢文道歉,说的都是自己的错,但就是不说自己错在哪。

    他堂堂一大军区司令,却要跟人说他没钱买酒,这说出去岂不是个天大的笑话,华斯基好不苦恼。

    而卢文听他叽哩咕噜说了半天,也没听明白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他只是明白这华斯基可能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但具体是什么,这华斯基也没讲清楚。

    这可让卢文急的,这粗人什么时候变成跟大姑娘似的,说起话来忸忸捏捏,就完全不是那么个事,真是急死个人哩。

    “将军,你能不能将话说清楚点,看我能不能帮你。”卢文耐着性子道。

    他真还得耐着性子,否则,这话还真说不清了。

    华斯基见卢文追问,那个更窘了,他急红了脸道:“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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