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没有给他们再多想的念头,立刻下旨赐死梁师成、李彦这些宦官以及罪恶深重的官吏,一共八十余人,这又再度震惊朝野,什么不杀士大夫,赵楷全然不顾,他要借此表达一个态度。目的就是要警告后面的人,谁若敢再像他们一样,这就是后果,不要去相信什么不杀士大夫。因而铤而走险,这不靠谱的。
在有宋一朝,这么大规模的斩杀大臣,还是头一次出现。
如今赵楷的皇威已经是展露无遗。谁也不敢再小觑这位年龄不过三十的皇帝了。
随后,赵楷又将剩余的几千人全部流放到东南军,也就是福州海外的那些岛屿上面。让他们去帮着搞岛上建设,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废物利用吧。
赵楷甚至不愿在他们身上在浪费一点时间,赶紧让他们走,至于他们的家财,当然是全部没收充公,填充国库。
京城内外,是一片呜呼歪哉。
以前这种情况也时常发生,但一般都是发生在百姓身上,而如今的哭声都来自那往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府宅大院。
可谓是拨开乌云见日,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百姓们见到这一切,那真是大快人心呀,你们这些人平时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下子尝到恶果了吧,不少百姓都不做事了,就跑到那些遭贬的大臣门前去看笑话。
什么破口大骂,扔石头呀,都不在话下。
可是到了后面,百姓们发现自己的左邻右舍也在开始不断的受到了牵连,其中不缺乏一些无辜的人,一时间又是人心惶惶。
这么大的变动,总会牵扯到一些无辜的人,这是在所难免的,虽然赵楷已经在尽量避免了。
即便那些没有涉及到的官员,这几日都好像整日活在噩梦里,不少官员害怕自己被连累,都赶紧递上辞呈,希望能够告老还乡。
赵楷一律批准,就你们这胆量,我留着你们有什么用,还浪费我的俸禄了,还是趁早滚的好。
等到大家以为这事情结束了,新的一轮风波又再来临了,铲除完这些李邦彦、白时中、梁师成这些人的党羽后,赵楷就开始针对蔡京一党出手了。
其实他也没有出手,蔡京组织他的党羽将那李邦彦党羽等人赶走后,他这一党就全部自己俯首认罪,跪在大殿外,个个老实的不得了。
这当然是早就安排好的,蔡京也知道赵楷肯定容不下他的党羽,一定会把他安排在朝中的棋子全部清除干净,同时也知道他若不答应的话,那恐怕死的更惨,故此他前面将他的党羽全部召集到府上来的时候,就郑重其事的告诉他们当前的局势,皇帝要对我们动手了,如果我们选择投诚的话,皇帝就会对我们网开一面,反之,你们又能否打赢京城的禁军?
至于什么官位、财富、地位、你们就别指望了,如今保命要紧,就算保不了自己的命,也可以保全家人的命,哪怕是我蔡京也不能保蔡家万全。
他的那些党羽听后,也明白大势已去,与其挣扎,还不如求得一线生机,所以,在对抗李邦彦等残余势力的时候,他们个个都是拼尽全力,希望赵楷能够看到他们的表现,给他们一个更为宽松的处罚。
然而,在结束这场运动的当日,朱勔父子在当夜就上吊自尽了。
他们父子二人当初在江南大肆破坏,劳财伤民,残害不少百姓,不杀他们,无法平息江南百姓的愤怒。
蔡京与朱勔父子关系非常好,他也没有骗朱勔,直言相告,你们是难逃一死,皇上一定要杀你们,没有人可以保的了你们,如果你们答应投诚的话,皇上会免你们家人的罪,而且,你们自缢的话,还能留全尸。
说出这话时,蔡京也是老泪纵横呀。
这就是政治斗争的残酷性。
这时候的朱勔父子反而表现的更像似一个男人了,当时连半句牢骚都没有,只是跪在蔡京脚下,希望蔡京能够照顾好他的儿女。蔡京含泪答应了。
朱勔死后,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宋朝六贼,蔡京、王黼、童贯、梁师成、朱勔、李彦,就已经死去其五,就剩下蔡京一个即将入土的老人了。
而蔡攸的话,原本乐观向上的他,还曾以为赵楷会饶他一回,可是当他见到朱勔等人的下场,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但是他又天生怕死,于是跑去求蔡京,但是蔡京若能保他,早就保了,蔡攸趴在蔡京腿上大哭一场后,就离开了。
当日,圣旨就下来了,发配蔡攸一家人去永州。
后来据说在蔡攸与他的家人在渡长江的时候,发生意外,船毁人亡,究竟真是意外,还是人为,谁也不知道。
然而,多半罪魁祸首已经伏法,但是罪大恶极的张邦昌和聂昊却一直没有被赵楷提起,这让朝中大臣都摸不清头脑。
一场更为邪恶的报复行动即将上演。
第一千一百六十章天下第一XX(求月票)
有道是………月黑风高杀人夜;古刹寒鸦鬼泣时。
牟驼岗在经过开封保卫战后,已经成为了东京境内最大的坟地,可谓是怨气冲天啊。
在牟驼岗东面的一件小屋内,烛火因从门缝里面挤进来的夜风而微微摇摆着,在这昏暗的烛光之下,墙上的三道人影随之变幻。
啊………啊………啊!
屋外面几只乌鸦在叫个不停,让气氛变得更加阴森恐怖。
咚!
洪天九突然拿出一个陶罐来,放在桌上面,擦了一把大汗,兴奋的嘿嘿道:“李大哥,我可是帮你准备了一斤秃鸡散哦,应该够他们享受了吧。哇哈哈!”
李奇哇了一声,道:“就二个人而已,你这一斤吞下去,不直接噎死了,那还有什么戏可看?”
有道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而李奇又是一个非常守信的人,说过的话,怎么能不作数了,就算是再忙,他也会惦记着张邦昌等人的。
原本他还想来一个合家大联欢,帮助张邦昌、吴敏、蒋道言等人开一个私人聚会,但是后来想想,这种惩罚太不人道了,于是就免除蒋道言、吴敏受此大罪,不过,发配边疆,那是在所难免的。
但是张邦昌勾结完颜宗望,要谋害他,这肯定不能放过,另外就是聂昊,像这种人,李奇觉得将任何手段用在他身上,都是对他的一种宽恕,于是就选定好了这二人。
当然,他还拉上了高衙内和洪天九这两二货,免得又被他们说自己不讲义气,至于这是否是一种义气做法,还真的有待考量。
“砰!”
高衙内面色一怒,双手拿起桌上那一坛子秃鸡散,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洪天九大惊。道:“哥哥,你这是作甚?”
高衙内邪魅一笑,拍了拍洪天九的肩膀,道:“小九呀,不是哥哥说你,如今我兄都当上了皇帝,你怎还用这秃鸡散,你这分明就是对我皇兄的大不敬呀!”
李奇一听,心里都笑开花了,暗道。要是赵楷听到这话,会不会也将这二货也给发配了,这还真难说呀。
洪天九惊愕道:“可是没了这秃鸡散,那今日还怎么玩呀?”
高衙内竖起一根手指,摇晃了几下。
洪天九不解道:“啥意思?”
高衙内一副神秘的表情,从怀里缓缓掏出一绿色瓶子,在李奇、洪天九面前晃了晃,嘴角一扬,颇为得意的说道:“你们知道这是啥不?”
“啥?”
“这可是本衙内花重金从西域商人手中得来的。名叫龟……裂……散,就男人而言,绝对可以与那天下第一淫药颤声娇齐名,只可恨这药对女人无效。故此还是差颤声娇一筹啊,可恶的王宣恩临走前,还要将颤声娇也给带走。”高衙内略带一丝遗憾的说道。
龟裂散?这名字太吓人呀!不愧是淫界的扛把子,这等奇药也能弄到手。厉害,厉害!李奇猛抽一口冷气,万分好奇道:“衙内。你用过没?”
高衙内大怒,道:“本衙内需要这玩意么?”
洪天九却兴奋道:“难道这龟裂散比秃鸡散还要厉害?”
“那还用说,待会你就知道了。”
“哼!”
李奇突然冷笑一声。
高衙内道:“你笑甚?”
“什么龟裂散,瞧这瓶子就知道不是啥好货了。”
“你难道有更好的?”
“承让,承让,尔等且看!”
李奇也从怀里套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来,放在桌上,比起前面这两二货的陶罐,绿瓶,李奇这小瓶子一拿出来,光芒万丈,那就是高大上的存在呀。
高衙内和洪天九同时俯下头来,睁大双眼,异口同声道:“颤………声………娇?”
李奇哈哈一笑,道:“算你们有些见识,这就是天下第一淫药,颤声娇。”
洪天九实诚的说道:“大哥,其实………其实咱也是第一次见到这颤声娇,要不是这上面写着颤声娇三个字,咱也不认识。”
靠!你用不着这么老实吧。李奇郁闷道:“你丫真没见识。”
高衙内忽然怒视着李奇道:“哦………,我知道了,原来你早就将王宣恩的颤声娇据为己有了,上次我们问你,你还说不知道,原来是骗我们的。”
还有这事?李奇轻咳两声,道:“这是后面发现的,后面发现的。”
“大哥,你试过么?”
“当然………没有,我可也不需要这玩意。”李奇瞪着洪天九道。
洪天九点了点头,双手托着下巴,左瞧瞧龟裂散,右瞧瞧颤声娇,一脸单纯的问道:“不知道究竟是李大哥颤声娇厉害,还是哥哥的龟裂散厉害。”
高衙内瞧了眼李奇,颇具敌意道:“李奇,可敢一战否?反正都是男人,我可不惧你。”
李奇虽然知道他口中的男人,是针对张邦昌和聂昊的,但听得还是怪慎得慌,道:“我战你个头。”
洪天九嘿嘿道:“反正有两个男人,一人吃一种,不就能够分出胜负了?”
高衙内眼中一亮,道:“妙哉,妙哉!我瞧就这样吧,哈哈。”
不会吧,你们这未免也太残忍了。李奇想想那画面,胃里是一阵翻滚,赶紧拍了拍洪天九,道:“小九,关于这方面,很好发挥你那天马行空的想象,我现在就正式委托你代表正义去惩罚那两个混蛋,明日再告诉我,究竟是哪一种药更加厉害,我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洪天九兴奋道:“大哥你且放心,小九保管完成任务。”
“顾得。”
高衙内忙拉着李奇,略带一丝害怕道:“李奇,你………你怎么能先走了,太………太不讲义气了。”
靠!这跟义气有毛关系呀!李奇道:“这事你们两个人足够了,何必浪费人力了,我真的还有急事。”
高衙内还欲再说,洪天九忽然拉了拉下他。又朝他使了使眼色。高衙内和洪天九可是最佳拍档,一个眼色足矣,松开手来,道:“那好吧,你有事就先走吧。”
“行!你们就慢慢享受吧!”
李奇赶紧走了出来,这刚一出门,就觉得阴风阵阵,浑身一哆嗦,赶紧叫道:“马桥,马桥。”
“步帅。什么事?”
“快走,快走,这里太恐怖了。”
等到外面脚步声渐远,高衙内赶紧问道:“小九,你方才为何要让李奇先走?”
洪天九嘿嘿道:“咱还不是为了它。”说着他拿起那瓶颤声娇扬了扬。
高衙内哈哈道:“对呀,我咋没有想到,先让我瞧瞧。”
他赶紧打开瓶盖,往里面一瞧,登时傻了。道:“怎么………怎么就两粒?”
“两粒?”
洪天九赶紧拿过来,直接往手上到,当真就只有两颗药丸,鲜红鲜红的。道:“哎呦,糟糕,我们被李大哥给骗了。”
“李奇,你个鸟人。忒抠门了。”
高衙内愤怒的仰面咆哮,声音回荡在牟驼岗的上空。
。。。。。。
“等会,马桥。你方才有没有听到什么?”
“好像听到一些,具体我也没听清楚。”
“你说会不会是有………。”
“鬼?”
“你知道就行了,别说出来呀。”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瞧见过鬼,都说鬼如何如何厉害,我倒也想见识一二。”
“你个疯子,连鬼都不怕?”
“我行得正,坐得直,干嘛要怕?鬼怕我才对。”
“呃。。。你说的很对,本人浩然正气,需要怕那些有的没的吗,不过,天色已晚,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
第二日,赵楷突然下旨,赐张邦昌、聂昊毒酒。
根据“传闻”,等那些太监送毒酒去的时候,张邦昌、聂昊都已经疯掉了,**裸的交织在一起,场景十分慑人,特别是对于太监而言,更是恐怖之极。
虽然这道圣旨来的有些突兀,有很多人都不明白为什么赵楷当初不一并处理掉张邦昌、聂昊,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场运动的最后悬念也已经揭晓了,这两个大奸臣的落马,也宣告了这场运动落下了帷幕,当然,余波还将会持续很久很久,因为这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纵观此次变动,虽然涉及人员已经创下宋朝历史最高,但是进行的如此之快,这不得不令人佩服赵楷的手段,不少大臣心中对赵楷都生出一丝惧意来。
这一丝惧意,也是一个皇帝需要的。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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