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桥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肯定不会剪你这头发的。”他说着又撩拨了他额前的那一缕长须,风sāo无比。
“cāo!”李奇一挥手,道:“你这厮明显是嫉妒,不过就你那审美眼光。说不好,那就是夸赞,我不介意。”说罢。他忽然发面少了一样东西,忙道:“马车呢?”
马桥一本正经道:“副帅,我以为你今rì要野外督军,坐马车去,太不合适了,咱们不如骑马去,边走边练。”
这厮说的也有些道理,我穿上这身军装,若要再骑上这高头大马,哇!岂不是要帅的脸抽筋。李奇瞥了眼马桥身后那匹马,有些心动了,点点头道:“那好,我就听你这一次,但是,你要记住了,你若是希望以后不再做车夫,那你今rì可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倘若把我弄得有骑马恐惧症,那你可就得当一辈子的车夫了。”
对于马桥这个疯子,李奇还真是不敢托大。
马桥一听李奇答应了,忙一个劲的点头道:“副帅请放心,我马桥敢保证绝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你记住你说过的话。”
李奇走上前,以一个非常帅气的姿势翻身上马,干净利落,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么,这个动作他在淡定驴身上可是练习很多遍,虽然这马比淡定驴要高多了,但是在他一米八几的身高面前,都是浮云呀。
马桥给李奇讲解了一些骑马的基本知识和一些经验,然后轻轻拍了下马屁股,那马便很听话的缓缓朝前行去。
李奇见马桥走在边上还打着哈欠,心下惴惴,他明明记得,电视里面那些学骑马的,刚开始驯马师都会牵着缰绳,忙道:“马桥,你好歹也牵住马呀,万一这马发狂了,那我岂不是完了。”
马桥轻描淡写道:“这你就放心好了,且不说这马已经被我驯服了,就算它发狂,我也能马上制服它。假如有人牵着,那反而学不好。”
李奇听他说得也有些道理,放下心来,死死拽住缰绳,好奇道:“那是谁教你骑马的?”
马桥翻着白眼道:“我可不需要人教,骑上一次就会了,不过副帅,我以为骑马最大的快乐,就是奔跑,若是慢慢走的,跟骑驴没啥分别。”
“拜托,我这还是第一次骑马,难道你第一次骑马就使劲的冲么?”
“对啊,我第一次骑马其实还是一次意外,像我这种穷人,别说骑马了,就连驴都很少骑。记得我有一次上街,突然冲出一匹疯马来,我便跳了上去,那匹马跑了狂奔了一里路,我就将其驯服了,但是现在的话,我保管能在一百步内驯服它。”
“不是吧,你不会骑马,就敢去骑已经发狂的马?”
“这有什么不敢的,马再厉害,也没有大虫厉害。”
“这倒也是,忘记你还有一段与大虫不能说的秘密,但是马桥,你可千万别拿我跟你比。”
“这我当然知道。”
汗!这话怎地听得怪怪的
.
这次军演的地点安排在北郊的一座深山里,军演的口号名为“营救”。李奇将龙卫军六个营分成黑白两大阵营,黑攻,白守。由于龙卫军还得负责京城内的巡逻,所以李奇也不敢一次xìng把所有人都派来军演。只是抽调一部分而已。黑方是由牛皋所在的武骑营和梁雄所在的骁骑营组成的,参加人数达到了六百人,其余四个营组成白方,参加人数也是六百人。
另外还有一百名公正人员,他们将会监督整场军演,李奇还请来一些难民来客串人质,黑方要做的就是将这些人质解救出来。
李奇骑着马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临时搭建的指挥部,由于此时天还未亮,所以四周还点得靠着火把来照明,六百人名士兵如同雕像一般站在排列成整整齐齐的队伍。右袖上全部捆着黑sè绷带,每张脸孔都被泥灰涂得唯有一对眸子还算是干净的,但是从双眸中散发出来的冷意,不免让人肃然起敬。
待李奇从马上下来,唰唰唰,六百人名士兵同时扬起右手,气势慑人,再加上这新式军装,更显得干净利落。
李奇心里很是满意。也扬起右手回了一礼,朝着牛皋和梁雄二人,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牛、梁二人齐声道:“回副帅的话,已经全部准备妥当。”
李奇拿着马鞭。背负着双手,在队伍前面走了几个来回,巡视了一番,暗道。这尼玛才像是兵吗。朗声道:“各位弟兄,关于此次军演的目的以及任务,我就不多说了。我平时说的也够多了,今天该是你们表现的时候了,是让我看看你们训练成果的时候。而且,这次军演也将直接决定你们将会如何度过这个元旦,你们要记住,山上那群人是阻碍你们享受元旦的贼寇,你们要做的就是去打败他们,明白吗?”
“明白。”
六百人人齐声喊道。他们早就这位副帅那特立独行的语气。
“很好。”
李奇点点头,又想牛皋等人问道:“你们打算何时进攻?”
“还得等上一会。”
牛皋没有细说,李奇也没有细问,因为他在最开始就说了,他以这一次将会作为一个公证人去看待整场演戏,而不是参与者,所以他目前还不知道牛皋将会采用什么战术,甚至连他们具体什么时候出发都不知道。
李奇与牛皋等人来到帐篷内,喝了一杯茶,问道:“怎么样?这新式军服穿的还习惯吧?”
牛皋大大咧咧道:“副帅,你这军服正是好了,初时俺还觉得有些不舒服,倒是穿上一天后,就觉得这玩意实在是太方便了,而是特别是在训练时,更能体会它的好处,就是不该每人只有一套,不够穿。”
rì。这可是老子私人出的钱呀。李奇白了他一眼,道:“你当我是神呀,短短数rì内能做出这么多来,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你们也该知足了,但是我可以向你们保证,用不了多久,这种新式军服就将会取代那些旧军服。”
牛皋等人听罢,脸上皆露出喜sè,看来他们对这新式军服喜爱的紧呀。
过了一会儿,一个士兵进来,向牛皋、梁雄报告时辰已到。牛皋告退的时候,原以为李奇还会说上两句类似于“祝你一切顺利”的祝福,可是李奇只是连声都没有吭,仿佛这事与自己的无关似的。
牛皋前脚刚走,一名士兵又跑了进来,道:“副帅,场外有一白面公子自称是副帅的好友,邀副帅前去一见。”
这倒是出乎李奇的意料之外,暗道,难道又是高衙内那厮。问道:“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说。”
这不像似高衙内的作风呀。李奇又问道:“就一个人?”
“回副帅的话,还有一个白发老翁。”
rì。是他们。李奇挠挠头,暗笑,也对,这里不属于龙卫军的营地,老子只是碰巧遇到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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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军演(中)
“种公,赵姑娘,真是好巧呀。”
李奇带着马桥来到营外的一个小亭子内,朝着面前二人拱手笑道。
来人正是赵菁燕和种师道。
种师道想来看李奇练军,李奇早就知道了,他也知道这一切肯定又是赵菁燕出的注意,像种师道这等大英雄怎地会想到钻这小空子。
赵菁燕微微一笑,道:“是啊,真是好巧呀。”
这娘们真是比我还喜欢演,不过倒是替我省去了许多麻烦。李奇呵呵一笑,道:“不知赵姑娘这么早来此是干什么的?”
这人真是够无耻的,他分明就是明知故问。赵菁燕稍稍白了他一眼,随口道:“我和种伯伯是来此看rì出的。”
李奇环顾四周,随即点头笑道:“不错,不错,这还真是一个看rì出的好地方。”。。
马桥这个二愣子可听不出李奇这话的意思,举目四顾,纳闷道:“副帅,这里四周环山,若是想看rì出的话,不非得等到正午去,我真看不出哪里好了。”
这层纸一捅破,气氛登时显得有些尴尬。特别是种师道,满脸的尴尬之sè尽显无疑。
李奇原本也只是想揶揄下赵菁燕,毕竟事事都被一个女人牵着走,这可不是一个男人喜欢见到的,可是他似乎忘记身后还站着一个单纯的有些过分的马桥,这也让他面sè稍显尴尬。
赵菁燕见状,转移话题道:“种伯伯,我没有说错吧,他肯定不会愿意亲自跑到深山里面去受苦受累,能来就已经够给面子了。”
种师道略带不满的瞧了眼李奇,道:“李奇,你作为此次演习的统帅,为何没有与士兵一同参与演习。老夫可还是亲眼见到你是最后一个到的,堂堂统帅不能以身作则,军法何在。”
他这番话倒也说的威严十足。
李奇没好气的瞧了眼赵菁燕,你这哪是在解围,分明就是火上浇油啊。苦笑道:“种公,这次演习就是我安排的,我已经参与了进去啊。只不过我是设计游戏的人,而非下棋之人,更非棋盘里面的棋子。”
种师道眉头一皱,道:“这可不是一个好借口。老夫以为你应当与士兵一同演练,这才是一个统帅该做的事情。”
李奇摇摇头道:“这个游戏本身就是我设计的,其中的漏洞我比谁都要清楚,而对阵双方又都是我的部下,无论我帮那一方,对另一方都不公平。”
种师道诧异道:“对阵双方?可是为何老夫只见到一支军队?”
“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次演习具体的计划”
赵菁燕和种师道纷纷摇头。
这倒也是,这计划算是机密了,而且我又做的这么低调,他们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李奇笑着解释道:“不瞒种公。其实早在前几rì,另一方就已经去到山里安营扎寨,构建防御体系了,而且演习也已经在前两rì开始了。只是攻方选择今rì进攻。”
“哦?原来如此。”种师道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赵菁燕也暗自怪自己没有打听清楚,以至于闹出这么一个大乌龙来,伸手示意道:“种伯伯。咱们还是坐下再说吧。”
三人坐在亭内的石凳上。李奇又把这次演练的详细计划跟种师道说了一遍。
种师道听罢,皱眉沉吟半响,道:“不错。你这样安排倒也合乎情理,守方占据了地理优势,而攻方却有着主动的优势,只是你限定由攻方进攻的那一刻为准,六个时辰后就结束演练,是否有些欠妥当。因为这对守方而言,只需顶住六个时辰就行了,等于就是一锤定音,他们肯定会选择龟缩防守。”
“种公言之有理。”李奇点点头,又道:“但是这次演习孰胜孰负对我而言,其实并不重要。”
赵菁燕惊诧道:“这是为何?”
李奇笑道:“很简单,我这次主要是想检验下他们的团队合作能力,应变能力,侦察与反侦察能力,以及执行能力,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训练他们的侦察与反侦察能力,攻方若是不能侦察到守方的防守部署,在同等兵力下,那几乎不可能取胜,而守方若是不能侦察到了攻方的动向,那他们很有可能会让攻方乘虚而入,我以为在战场上,侦察是非常重要的。对我而言,结果无关紧要,最关键的是过程。当然,站在对阵双方的角度上看,胜负又大过于过程。只可惜。”
赵菁燕忙道:“可惜甚么?”
李奇叹道:“可惜这次演练我偏重的是战术,而非实战,我在双方的兵器上都做了手脚,尽量避免损伤,这也导致这场演练只是一场训练而已。”
种师道皱眉道:“既然你清楚这一点,为何还要这般做呢?”
暴汗!你老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赵菁燕插嘴道:“种伯伯,这我知道,他是怕负责任,如今上面还有一位大人物时时刻刻盯着他,倘若出了什么意外,他可担待不起。”
李奇笑道:“赵姑娘所言甚是,我正是担忧这一点。”
种师道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哈哈笑道:“不过李奇,你小子练兵的手段实在是让老夫大开眼界,从每一名士兵到列队再到那新式军服,无不透露着惊喜,这才是像一支军队吗,比起河朔那些兵,真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种公谬赞了。”李奇淡淡一笑,道:“不过在我看来,他们还不能算是一支军队,只有经历过生死、战争的洗礼后,他们才能算作一支真正的军队。倘若是在真正的战场上,他们还能保持如一,那才是对我的最大肯定。现在的他们只是虚有其表而已。”
赵菁燕笑道:“你这人还真是奇怪,有些时候别人轻轻夸你一句,你非但不谦虚,还自吹自擂起来,但是有些时候,你又表现的非常谦虚。着实令人看不懂。”
李奇嘴一撇道:“我什么时候自吹自擂了,我一直都很谦虚好不,你可以说我尊重事实,就好像你以前说我长的帅,这本来就是事实,我干嘛不承认,过分的谦虚那就不是谦虚,而是虚伪了。”
赵菁燕哼道:“种伯伯你看,他又来了,有些时候。你没有夸他,他也能自吹自擂。”顿了顿,她忽然皱眉道:“还有,我什么时候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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