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红奴虽然早和李奇有肌肤之亲,但是还从未如此坦诚相见,羞得耳根通红,只能低垂着螓首,脉脉含羞地接受他无处不到的擦拭。
李奇借着擦拭为由,爱不释手地抚摸千娇百媚的佳人那光滑细致的雪肌玉肤,撩逗着她丰盈娇软的**和娇小可爱的嫣红蓓蕾,轻抚她线条柔美的纤巧细腰,连挺直优雅、如丝绸般光泽的玉背也不放过,如同在鉴赏一块美玉,不愿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季红奴哪里经得住李奇这么挑逗,没过一会儿,就已是娇喘吁吁,媚态横生,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像似挂着一丝水雾,一片chūn意盎然。
李奇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妩媚的季红奴,哪里还忍受的了,双手忽然将其拉入怀中,惹得季红奴一声惊呼,双唇狠狠的贴了上去,火热的大舌在季红奴的樱桃小口中肆掠。
季红奴双目紧闭,长长睫毛上的水珠微微颤抖,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忽然伸出玉臂环绕在李奇脖子上,伸出香舌笨拙的回应起来。
李奇这一吻差点没有把自己给吻的大脑缺氧,待他抬起头来,发现季红奴那张脸庞已是梨花带雨,心头一惊,慌道:“红奴,你怎么哭呢?是不是我。”
季红奴见到李奇的慌张,心中欢喜不已,甜甜一笑,道:“大哥,抱我出去吧,红奴想成为你的妻子。”
这个要求还真是令人难以拒绝啊。李奇猛吸一口冷气,当初那二女共侍一夫的心结早就没有,也无须顾忌太多,二话不说,以最快的速度将二人擦赶紧,随便披上一件睡衣,拦腰将其抱起,大步朝着外面的卧房走去。
季红奴窝在李奇怀里,小声道:“大哥,我觉得好幸福。”
“咱们的幸福才刚刚开始,待会你就明白了。”
李奇将季红奴轻轻放在床上,正yù扑上,季红奴忽然道:“等下,大哥,我方才见到门好像没有关上。”
李奇兴致正高,哪里愿意离开,摇摇头瞎掰道:“没有啊,我方才明明见门是关上的,就算是没关也没关系,反正除了夫人,也没人敢进来。”
“大哥。”季红奴娇声喊了一句。
李奇心一酥,点点头道:“好好好,为夫去看看就是,你别着急,为夫马上就来。”说着立刻转身跑到外面的客厅,只见那门还真的没有完全关上,也没有想太多,赶紧把门关上,又跑了回去,嘴上还道:“红奴,你又骗我,那门根本就关的死死的,蚂蚁都爬不进来。”
说着也不等季红奴反应过来,就扑了上去,将季红奴搂在怀里,一面亲吻着,双手也没有闲着,将季红奴身上披着唯一一件轻纱给扔到了床上,只见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蒙着一层令人晕眩的光韵,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维纳斯雕像,尤其此刻本应清丽如仙的秀靥上已是chūn情盎然、含羞期盼,只看得李奇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季红奴被李奇那灼热的目光瞧得娇躯紧绷着,还在微微颤抖,心中又羞又盼,将头靠在了李奇的肩上,轻声道:“大哥,要了我吧。”
李奇微微一怔,邪火狂烧,大手顺着玉背划下,直落在翘臀上,轻轻捏了下那半块臀瓣,惹得季红奴一声嘤咛。嘻嘻道:“娘子有命,为夫岂敢不从。”将季红奴粉嫩的娇躯压在身下。
“嗯。”一声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喜悦的呻吟荡起。
(点到即止,创建河蟹社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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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章扯平了
红cháo翻滚,几度风雨下,情至深处,二人郎情妾意,说不出的幸福甜蜜。
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季红奴外表单纯甜美,而且平时还比较害羞,又总爱脸红,但比较矛盾的是,她又是那种飞蛾扑火的女人,一旦决定下来,那必定全身心投入,就算她知道前面是一条不归路,她也会义无返顾的走下去,也正是因为她体内有这种的DNA,才导致她当初会选择去凤栖楼唱曲,不然以她这种xìng格的女人,很难想象她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开口说话,就更别提唱歌了。。。
然而,就在前不久,李奇是深刻的体会到了季红奴这种矛盾的xìng格,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种事方面,季红奴竟然比白浅诺还要放的开些,不断的任他索取,偶尔还主动的献上香吻,这可是大大的刺激到了他,状态倍增,也让季红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事后,季红奴便趴在李奇胸前带着一丝娇喘,沉沉睡去了。
李奇虽然没有睡着,但也觉得有些疲累,他此时非常羡慕小说里面那种,一夜御七女,却依然雄风不减。嘴角挂着一丝甜蜜的笑意,一手枕着头,一手轻轻妩媚季红奴光滑的背脊,静静地享受风雨过后的这片刻宁静。
过了一会儿,季红奴缓缓睁开眼了,忽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的胸脯上,心头还陡然一震,忽觉下体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这阵疼痛也立刻让她才清醒过来,想起方才的一幕幕,登时感到脸上有些发烧,赶紧闭眼装睡,芳心怦怦直跳,羞涩不已。。。
忽然,停留在她背后的那只大手又在她的背部缓缓抚摸起来。季红奴不觉的吃了一惊,暗道,难道大哥一直醒着的?说来奇怪,那只大手仿佛带有某种魔力,让季红奴那颗忐忑的心,慢慢变得平缓起来,鼓起勇气偷偷瞥了眼李奇,见其眼朝上方,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但她也就敢偷瞥一眼。赶紧又把眼给闭上了。
殊不知她这一系列笑动作都没有逃过她男人的双眼。
李奇可是非常注重细节的一个男人,任何事都一样,要是连身边的女人是醒是睡都不知道,那他真是辜负了季红奴对他的一片衷心。
其实就在刚才季红奴双腿那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微一颤,李奇就已经知道她醒了,也知道她心里尴尬,才故意装睡,故此也没有拆穿她,又见她在偷看自己。差点没有笑出声来。等过了一会儿,他见季红奴还在装睡,暗笑,好呀。我倒要看你怎么装下去。大手顺着背脊滑下去,停在了那隆起的小山丘上,轻轻一捏。
季红奴心中本是紧张万分,突然被他这么一捏。一阵酥麻,不觉的嘤咛了一声,但还是不肯睁开眼。
有定力。我喜欢。李奇眼中闪过一抹邪意,大手缓缓伸向幽谷。
季红奴立刻察觉到他的用意,一颗芳心都蹦到了嗓子眼来了,哪里还敢装睡,翘臀一扭,睁开眼来,求饶的望着李奇,轻声喊道道:“大哥。”
李奇故作诧异道:“咦?你醒了。”
季红奴羞涩的嗯了一声,又支支吾吾道:“大哥,我我方才是不是很你会不会看不起红奴。”
李奇岂会不知她的意思,轻轻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掌,但听得啪的一声,呵呵道:“傻瓜,你那都是生理反应,有什么好害羞的。而且你越是那样,大哥越是喜欢,怎地会看不起你,当然,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心目中的最珍贵的宝贝。”心中补充道,之一。
季红奴胸口那颗悬而未落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去,轻轻吐了一口气,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满心好奇道:“那那七儿姐也是也是跟我一样么?”
她说到后面,已是声若蚊吟,好在这里就她和李奇二人,李奇倒也听了个真切,一本正经道:“嗯。这倒是一个好问题。”说着他还仔细的想了会,才道:“你和七娘都是大哥的宝贝,这是毋庸置疑的,至于差别,倒还真有一些,怎么说了,七娘太过理xìng了,能够做到面面俱到,给我一种无微不至的感觉,但是你就是感xìng大于理xìng,你那种yù拒还迎,让我觉得很刺激,总而言之,是各有千秋,若是能合二为一,那就再好也没有了。”
其实季红奴只是这么随口一问,没有想到李奇还正儿八经的分析了一遍,偏偏还分析的有理有据,特别是最后那句话,听得她是满面羞红,娇嗔道:“大哥,你真是坏死了,这些话怎地能说出口。”
“这有何关系,这里就你我夫妻二人,什么话不能说,况且有检讨,才有进步吗,以后咱们要时常研究才行啊。”李奇啧啧两声,又意犹未尽道:“方才在那最紧要关头,你那双腿使得真是恰到好处,真是令大哥**极了。”说到此处,他忽然好奇道:“但是你不怕怀孕么?”
由于这年头未婚先孕可是大事件呀,弄不好还得被人批斗,所以李奇对于这方面还是比较谨慎的,以前和白浅诺在一起,他的保护措施也做的相当到位,可是方才季红奴似乎根本就没有顾忌这一点,似乎还有点有意为之的意思,这令李奇感到十分困惑。
季红奴听得李奇此言,瞬间脸红如血,仿佛要滴出水来似的,就连李奇也感到胸口那片细腻忽然温度骤增。她踌躇片刻,忽然细声道:“我我想为大哥生个孩子。”
李奇神sè一愣之间,登时恍然大悟,这妮子不仅是想替我生个孩子,还是希望能早rì达成他父母生前未达成的愿望,替季家再续香火。他也忽然明白为何季红奴今rì变得如此主动,原来里面还有这么一层意思,想到季红奴为了自己和她的父母,全然不在乎她自己的名声和那什么狗屁三纲五常,心中不禁又是感动,又是敬佩。
得此贤妻,夫复何求呀。
季红奴见李奇忽然沉默不语。神sè略显慌张,不禁撑起身子来,紧张道:“大哥,是不是红奴惹你生气了。”
李奇微微一怔,佯怒道:“当然啊。生一个怎么能够,至少也得生个七八个勉强及格。”
季红奴听得前面二字,急的都快哭了出来,可是听到后面,才知李奇故意逗他,楞了片刻。“大哥,你太坏了。”说罢,便赶紧用被子捂住脸。
李奇嘿嘿道:“不坏哪里来的孩子呀。况且这事光嘴上说是没用的,得付诸实践。”他说到这里,忽然伸手扯开被子,将季红奴搂了过来。
这一动,季红奴忽觉下体又传来一阵火辣的疼痛,不禁呻吟一声,黛眉紧蹙。李奇见她痛苦的表情。登时反应了过来,暗骂自己粗手粗脚的,在她嘴上轻轻啄了下,笑道:“你放心。大哥只是和你开开玩笑,这点行情,大哥心里还是有数的。”
季红奴听得这般说,这才松了口气。方才她可紧张死了。
李奇忽觉有些饥饿,瞥了眼窗外,见黑漆漆的一片。哎哟一声,道:“这么晚了,咱们还都没有吃晚饭的,太投入了,你也饿了吧,大哥现在就给做饭去。”他说着便将季红奴的轻轻放下,然后麻溜的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你先睡会,待会大哥来叫你。”
又在季红奴额上亲吻了下,然后快速的走了进去,可是刚出了季红奴的院子,还没走进步,忽听得边上传来一声喝止,“站住。”
李奇被这冷不丁的一声,吓得差点没大叫起来,忽觉这声音好像是夫人的声音,道:“什么人?”
“是我。”
只见秦夫人身着一件淡黄的长裙走了出来,她本身就生的妩媚动人,要是再穿的妖艳一点,那真是要人命了,幸好她偏爱淡雅。
李奇拍了拍胸脯,道:“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呀,大晚上的,你知不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秦夫人没有理他,自顾问道:“你方才从哪里来?”
“我从季。”
话说到一半,李奇眉头一皱,暗道,她问这个作甚么?但转念一想,我跟红奴的事,她也知道,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大大方方道:“我刚从红奴那里来呀。”
秦夫人眉头一皱,道:“你在红奴那里干什么?”
“我谈天呀。”李奇面不改sè,心不跳的说道。
“你休想骗我。”秦夫人哼了一声,又是一声长叹道:“李奇呀,红奴迟早是你的人,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了,倘若此事让外人知道,你让红奴还怎么见人,而且对你的仕途也不是一件好事,唉,你这人为何做起事来,总是不去计较后。”
“等下。”李奇忽然出声打断了秦夫人的话,好奇道:“夫人,你怎地知道的?”
“我。”
“哦,我明白了,夫人,你偷窥。”李奇指着秦夫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秦夫人只感脸上一阵发烫,沉声喝道:“你乱说甚么。前面红奴从我这离开后,我忽然想起今早七娘让我转交一些布料给她,于是我便想去找她,可是我在门前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应答,我见门又没锁,便进去看了下,可没曾想到你们两个在浴房里哼。我听得你在里面就立刻离开了。”
她可不善于说谎话,而且这事对她而言可是一件大事呀,她肯定要解释清楚。
难怪方才门是开的,原来夫人来过,啧啧,真是好险呀,要是她再晚来一会,那可就坏我和红奴的好事。李奇得理不饶人道:“夫人,你没有听过非礼勿听么,你这样做,可也是玷污了我的清白,你可得负责呀。”他知道要是不转移秦夫人的注意力,她又得唠唠叨叨长篇大论给自己灌输三纲五常的伦理知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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