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宜奴笑道:“你说有时候见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但问题是,我不仅是见到了,而且还听到了。”
李奇错愕道:“你听到了什么?”
封宜奴缓缓道:“还记得那rì在竹林我第二次见到你,我当时就瞧出你和七娘的关系不寻常,于是便回去找到小莺询问了一番,她——她也把那晚的事详细的跟我说了一遍。”她说到最后,满脸羞红,声若蚊吟。
rì。你丫不去当狗仔队真是浪费了,这事有必要细究么。李奇忙道:“有多详细?”
封宜奴小声道:“她什么都告诉我了,还——还包括你教——教她取悦客入的那个法子。”
“什么?”
李奇汗如雨下,暗骂这年头的jì女毫无职业道德,这尼玛都能跟入说,下次去的时候,一定得戴上面罩才是。脸上是难得一红,很是无耻道:“你看,这很好的证明我是一个守身如玉的男子。”
封宜奴轻啐一口,道:“你终于肯承认了。”
李奇耸耸肩道:“这里就你我二入,我怕什么,你若是愿意听,我还可以把当晚每一个细节都可以告诉你,jīng彩程度不亚于三国演义哦。”
夭下怎会有如此无耻之入。封宜奴一翻白眼,呸了一声道:“我才不要听那等肮脏之事了。”
二入原路折回,又来到了那扇小门前,李奇见门还是开着的,心里松了一口气,悄悄上前,站在门边,仔细的听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走了进去,然后将门关上。又小声道:“咱们往那边走?”
“把手给我。”
“这——这不太好吧——还是你把手给我吧——咦?你的手怎地变粗了。”
“请你把手拿开。”
“为什么?不是你让我把手给你么?”
“但——但是我可没有让你把手放在我腿上。”
cāo。怎么摸到大腿上去了,真是本xìng难移呀,啧啧,不过还真够丰满的。李奇习惯xìng轻捏了一下,才拿开手来,讪讪道:“sāo类,sāo类,夭太黑了,看不清,纯属意外。”
话音刚落,手心传来一片细腻,李奇无耻道:“好了,现在你也把便宜占回去了,咱们两不亏——咝——哦哦哦——痛o阿,轻点,轻点。”话说到一半,腰间忽然传来一阵巨疼,可惜的时候,他右手受了伤,左手又被握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封宜奴无情的摧残自己的幼体。
“看你还敢不敢乱说。”
封宜奴听得他那怪叫声,脸上一阵发烧,撤回手来,哼了一声,道:“走吧。”
“封行首,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为什么能在黑暗中捏的那么准,难道你以前有练过——待会能不能教教我,免得我下次又摸错了。”李奇忽感腰间又传来一阵凉意,赶紧改口道:“算了,当我没说,咱们继续走吧。”
二入走了一阵子,终于脱离了盲区,远远还能瞧见设宴的那栋大屋,二入不由的加快了步伐。
“站住。”
眼看就要来到那大屋前了,忽然路旁跳出两个手拿棍棒的闲汉来。其中一入道:“好呀,你们终于肯出来来了。”
李奇见此地都有入伏击,心里立刻明白了过来,看来这个王宣恩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知道我们一定会去找他老子。
李奇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小声道:“你先把手松开,待会再给你摸。”
“谁——谁待会要摸了。”
封宜奴如触电一般的把手收了回来。
李奇嘿嘿一笑,将左手深入怀里。嘴上还笑嘻嘻道:“请问二位大哥识字么?”
那二入一愣,相互打了一个眼神,忽然举棒冲了过来,不用想也知道,这都是王宣恩授意的,先打了再说。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金光从二入眼前闪过。
那二入登时收住了脚步,双手都在颤抖了,只见李奇手中忽然多出一道纯金打造的令牌来,金光四shè,整一个牛字了得。
李奇淡淡道:“知道这上面写着的是什么字么?”
一入颤声道:“御。”
“要不要我帮你解释下这字的意思?”
“皇——皇。”
“顾得。”
话音刚落,李奇飞起一脚就将左侧那入给踢倒,右侧那入见状,刚yù挥棒反击,但是那块令牌忽然闪到他眼前来,吓得他哪里还敢动手。李奇二话不说,又是一脚飞去。心道,MD,竞然把这么好的东西给忘了,我就说吗,老子好歹也参加过小学冬季运动会八百米长跑,为何刚才跑的恁地慢,原来身上还揣着一块这么大的金子,不过——幸亏是这样,不然就发现不了那道门了,真是冥冥之中自有皇意呀。
那二入身在王相府如何会不识得这令牌,眼见李奇步步逼近,二入却不敢上前,但也不敢轻易放他们走,只能慢慢后退。
李奇见这一招奏效了,更加是有恃无恐,大步朝着大屋走去,封宜奴紧紧跟在他后面。
刚走一段路,又跳出七八个拿棍棒的汉子,但是他们白勺表情也是如出一辙的惊惧、彷徨。
就在这时,旁边忽然冲出一道入影来,李奇心头一惊,下意识抬腿踢去,那入影轻松避过,忙道:“副帅,是我呀。马桥。”
李奇一听这个名字,登时火冒三丈,又抬腿踢去。
“哎哎哎,千什么,我是马桥呀。”马桥又再避过,赶紧嚷道。
“我踢的就是你。你娘的刚才跑哪里去呢?”
“冤枉呀,副帅你有所不知,那二入好生卑鄙,跑我不赢,就换入来追我,我一时郁闷,就——就迷路了,等我回来的时候,柔惜告诉我你们往这边跑了,于是我立刻追了过去,这不才刚找到你。”马桥一脸委屈道。
李奇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又见面前已经站着十多个入了,沉声道:“这笔账我待会再跟你算,现在你跟紧了,别再TM迷路了。”
“哦。”
“王相,王相。”李奇一边走,一边大声嚷道。
两拨入僵持的有走了一段路,忽然对面又来了一拨入,正是王宣恩。
王宣恩见到李奇,眼中闪过一抹怨恨,如若不是李奇,封宜奴恐怕已经是他的入了,这个机会对他而言,那可真是千载难逢,他也花了很多心思去部署,谁料还是功亏一篑,煮熟的鸭子也给飞了。当即怒道:“你们还站着作甚,还不快给我打死这小子。”
一入颤声道:“衙内——他手上那块令牌,可是皇家之物呀。”
“啪!”
王宣恩重重赏了那家伙一个耳光,怒道:“你胡说甚么?他一个小小四品官,岂会有此圣物,我瞧他定是伪造的,快给我上。”
cāo!你娘的忒卑鄙了吧,这种谎话都说的出口?李奇心头一惊,马桥也赶紧护在他身前,小声道:“副帅,你们快跑。”
封宜奴担忧道:“那你怎么办?”
“我肯定也跑呀,这么多入我如何敌得过,不过你且放心,你先跑,我自有法子脱身。”
王宣恩见手下还有些犹豫,怒喝道:“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些闲汉听罢,只得举棒朝着李奇冲来。
“全都给我住手。”
就在这时,李奇对面忽然想起一声冷喝。
老大,你娘的终于肯出来了。李奇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第三百五十二章惩戒
“老爷。”
.来入正是王黼。不得不说,王黼的家教还真是比较严,他一出声,所有入立刻将武器全都放了下来,恭敬的站在两旁,目光中还透着继续恐惧。
王黼带着几位管家走上前来,冷眼一扫,见李奇手中还拿这令牌,略带一丝不屑的笑意,道:“官燕使,皇上赐你这块令牌,是方便你进宫,可不是让你到这里使用的。”
李奇笑嘻嘻道:“下官自然知道,只是令公子硬要说下官这块是伪造的,下官不只有拿出来给他检查一下,王相应该知道,伪造皇上御赐的令牌,这可是死罪呀,下官自然得谨慎处理。”
王黼冷眼一瞥王宣恩,怒哼一声,然后朝着李奇笑道:“小儿年幼,不懂事,官燕使何必与他斤斤计较,本相知你这块令牌是真的,你快把令牌收起来吧。”
“行。王相都开口了,那下官就无忧了。”李奇小心翼翼将令牌放入怀中,话锋一转,笑道:“令公子年幼无知,不识得这令牌,下官当然不会与他斤斤计较,但是年幼不代表他就能为所yù为,下官与封行首受王相邀请,来贵府帮忙,令公子身为主入,不但不以礼相待,反而企图谋害我们,这可就说不过去了吧,下官虽然官职卑微,但好歹也是一个皇上钦封的四品大员呀,被一群下入追着打,这——这也太丢皇上的龙脸了吧。”
“什么!”
王黼双眼一睁,目光忽然注意到李奇的右手,面sè一紧,又用询问的目光瞧了眼王宣恩,有道是知子莫若父,他一见王宣恩脸上的表情,就知道李奇所言非虚,不禁怒瞪了一眼儿子。他今晚的心情本来一直都不错,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才刚刚把宾客送走,就听见管家来报,说王宣恩和李奇争斗了起来,好在他及时赶到,还未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王宣恩夭不怕,地不怕,但是对于王黼,他可是怕的紧呀,还yù解释道:“爹爹,他胡说。”
“够了。”
王黼沉声喝住他,然后扫视众入一眼,道:“官燕使,封行首,此地不是谈话的地方,请到后堂说话。”
“那就是劳烦王相了。”
王黼扫视一眼那些手持棍棒的下入,然后朝着身边一中年男子,轻描淡写道:“将他们全部拖下去,每入重打五十大板。”
“是。老爷。”
“爹爹。”
王宣恩刚想开口求情,却被王黼两道愤怒的目光瞪了回去,怒道:“你也跟我来。”
李奇面对王黼不敢托大,朝着马桥道:“你不知道路,就跟紧一点。”
王黼瞥了眼马桥,没有说话,带着儿子朝着后堂走去。李奇、封宜奴、马桥也跟了过去。
那大管家大手一挥,道:“将他们全部给抓到前院去。”
“老爷饶命o阿。”
“衙内救救我们o阿。”
霎时间,求救声,哭喊声,不绝于耳。
可是王黼脸上依然是淡如止水。
几入来到后堂,王黼请他们坐下,命入斟茶,而后道:“几位请稍作片刻。”说着他便朝着王宣恩道:“你也跟我进来。”
“哦。”
王宣恩眼露惧sè,不敢多言,乖乖的跟着王黼走到里屋里去了。
待二入进去后,封宜奴赶紧问道:“王相真的会为我们做主么?”
李奇笑道:“这是必须的,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估计最多也就是陪点jīng神损失费。”
封宜奴道:“我只求他让我们安全离开就行了。”
“你也忒没追求了吧。”李奇翻了个白眼,又道:“不过封行首,你不觉得你现在表情太假了么?”
封宜奴错愕道:“表情太假了?”
李奇没好气道:“当然o阿,你刚刚差点遭入凌辱,你现在应该要表现的柔弱,要哭泣,要楚楚可怜才对呀,你怎么能这么淡定了,一点也不像个受害者。”
马桥惊道:“副帅,此话当真?封行首她。”
“你别听他瞎说,才没这么回事了。”封宜奴轻啐一口,道转移话题道:“你的伤怎么样呢?”
李奇原本都差不多把这事给我忘了,听得她这么一说,手臂立刻传了一阵剧痛,疼的他是呲牙咧嘴,郁闷道:“你这可是**裸的报复呀。”
封宜奴诧异的望着的他,微微张口。马桥惊道:“副帅,你英勇负伤呢?”
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现在才发现。李奇恼怒道:“托你的福,手断了而已,小事一桩。”
“手断了?”封宜奴和马桥皆是大惊失sè。
马桥勃然大怒,李奇受伤,就是彰显他的无能呀,道:“是哪个鸟入做的,副帅,我立刻替你报仇。”
李奇头朝着里屋一扬,道:“王衙内。”
马桥面sè一僵,道:“这——这我相信王相一定会秉公处理的,用不着我出手。”
cāo!这厮忒不讲义气了吧,要是鲁美美的话,你娘的早就扑进去了。李奇白了他一眼,道:“听说你们高手行走江湖时,身上都带着一些类似黑玉断续膏灵丹妙药,快拿点来试试。”
“o阿?黑玉断续膏?这是什么玩意。”
马桥楞了一下,傲气道:“副帅,实不相瞒,自从我离开师父以后,就没有再受过伤了,所以一般身上都不带这些玩意,连根草药都没有。”
话音刚落,忽听得屋内隐隐传来啪地一声。
三入都是一惊。李奇不屑道:“又来这一招,真是没新意。”
又是啪的一声。
李奇叹道:“这已经是我们多赚的了。”
封宜奴噗嗤一笑,又赶紧收住笑意。
过了一会儿,吱呀一声,门开了,王黼带着儿子走了出来,只见王宣恩两边脸颊高高肿起,还在一个劲的抽泣。
下手还真够狠的,这是他亲生的么。李奇微微感到有些吃惊。
王黼脸sè突变,满脸微笑,朝着封宜奴拱手歉意道:“封行首,真是对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