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冲讪讪道:“马副帅说笑了。”说着他又朝着胡攸道:“马帅,恭喜你得此人才,看来你以后便可高枕无忧了,好了,我等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他便带着手下离开了。
李奇如何听不出他这挑拨之意,笑而不语,暗道,这还用你挑拨,老子从一开始就没把他当上司看。
胡攸如今脸上就跟吃狗屎一般,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眼中闪过一抹怨恨,心里对李奇是又恨,又怕。
“马副帅,想不到你还这一面,我马桥真是看走眼了。”
待李奇坐下后,马桥就在一旁小声说道。
李奇嘴一撇道:“我们这边人多,我怕个球。”
马桥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正当这时,忽然又走上来一个人,李奇一见那人,面sè一惊,急忙躲在马桥身后,道:“马桥,快挡住我,MD,到这里都能碰到他,真是邪门了。”
“正道,你怎地如今才来?”宋墨泉朝着那人呵呵笑道。
此人正是张择端。
张择端朝着三位拱了拱手,笑道:“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陆百晓道:“正道,你来的正好,我们就换地方喝吧,有这些粗人在,连这酒都变味了。”
张择端面露疑惑之sè,转头一看,面sè忽然一喜,扬手激动道:“李师傅,你也在这里啊。”说着他便撇下自己的好友,快步朝着李奇那桌走去。
靠!这尼玛你都瞧的见,坑爹啊!
李奇yù哭无泪呀。
胡攸等人见张择端走了过来,急忙起身作揖道:“卑职见过张大学士。”
张择端随意的嗯了一声,朝着躲在最里面的李奇笑呵呵道:“李师傅,李师傅。”
天啊!救救我吧。李奇无奈的站起来,讪讪道:“张大学士,真是巧啊。”
“李师傅,我最近正准备去找你了。”
“找我?找我作甚?”
“是这样的,上次得你赐教,张某是受益匪浅,这段rì子,我一直在家苦练,已经画了大约一千张鸡蛋,想拿给你瞧瞧,希望你能再指点我一二。”
李奇讪讪点头道:“那行吧。”
张择端一喜,道:“李师傅且在此等我片刻,我立刻就回家去取。”
“现在?”
“难道李师傅不方便么?”
“呃。。。张大学士,你看这里这么多弟兄在,要不咱们改rì再说。”李奇很是为难道。
张择端这才注意到胡攸他们,楞了下,道:“李师傅,他们…………?”
李奇忙笑道:“哦,是这样的,我现在是侍卫马副都指了。”
张择端虽然是画痴,但是人并不蠢,知道这肯定是皇上安排的,哈哈一笑,道:“恭喜,恭喜啊!”
“多谢。”
李奇对这张择端倒是挺尊重的,就是有点麻烦,道:“这样吧,后天晚上你去酒吧我找我如何?”
“行,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那就后天见。”李奇拱手笑道。
“哎哎哎,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慢喝。”张择端喜上眉梢,对忽悠等人的语气都变了,然后回到宋墨泉那边去了,四人嘀咕了几句,面sè都很怪异,但是一同下楼去了。
终于把这画痴给送走了。
李奇长出一口气,忽见众人都呆呆的望着他,表情都挺迷茫的,不解道:“哎,你们这是干什么?”
罗三石一吞口水,问道:“副帅,你和那张大学士认识?”
“对啊!有什么问题?”李奇点点头道。
“那………那张大学士找你学画画?”又有一人问道,声音都在发抖。
李奇摇头道:“也不能说教,切磋,切磋。”
“那也不得了呀,张大学士是何人,翰林院第一画手呀,俺听说皇上都挺喜欢他的画,想不到副帅竟然还能和张大学士切磋画技,哇!真是忒厉害了。”罗三石竖起大拇指道。
范信不可思议的点点头,道:“副帅,你真是好手段呀,可谓是咱们三衙第一人啊!”
。。。。。。
霎时间,马屁是一拨又一拨,一浪高一浪。
李奇真是疲于招架啊!
那头的何冲也听到张择端竟然找侍卫马的副帅学画画,惊讶的差点没把酒杯咬烂,又听得李奇说要张择端去酒吧找他,面sè忽然一惊,脱口道:“李奇,李奇,难道是他?哦,定是他了,难怪,难怪如此。”
他身旁一人问道:“殿副帅你识得那人?”
何冲点头道:“他就是醉仙居的大厨,李奇,皇上亲封的厨艺无双,而且皇上还赐给了他两块金匾,当时还是我派人去的,我曾听哥哥说过,这个人手段可了得了,连王相都敢得罪,你们以后遇到他,尽量别招惹他,知道吗?”
“连王相都敢得罪?”
何冲的那些下属,惊讶的是冷汗直冒。(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
第二百六十五章有女相助
别人当官三把火是往下面烧,而李奇这三把火专往上面烧,没一把火都烧得人是胆战心惊,但是却也烧的比较解气。
侍卫马的武将们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玩命的喝呀,好像非得把望月楼的酒喝光还肯罢休似的。
从望月楼出来的时候,除了李奇和马桥以外,个个醉的是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就连胡攸也醉的舌头打结,他倒不是喝了很多,但是心里不痛快的人,一般都容易醉。
李奇安排士兵把他们送回去后,和马桥二人骑着驴慢腾腾朝着醉仙居走去。
方才马桥可是喝了不少酒,基本上是来者不拒,但是如今却跟个没事人似的,这让李奇感到很是好奇,问道:“马桥,你刚才喝的不比他们少,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
马桥淡淡道:“这有多少,我从小就被我师父灌酒灌到大,自从十五岁后,就一直没有再醉过,不过副帅,这事你可别跟我师妹说,她最讨厌我喝酒了。”
李奇好奇道:“这是为何?”
马桥讪讪道:“就是因为前几年,我把她爹爹给喝晕了过去,那一次他爹爹醉了足足有三天,所以我师妹很讨厌我喝酒。”
难道这家伙就是传说中的千杯不倒?下次去小九家一定得带上他。
李奇一抹额上冷汗,讪讪点了几下头。
马桥忽然道:“副帅,你这第一天上任就把人全部得罪了。这样做好么?”
李奇耸耸肩道:“一半一半吧,做官不跟做生意一样,我这官又是上不上,下不下,要是再不强硬点,谁会把我放在心上。”
马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我瞧那马帅为人太过胆小。心胸狭隘,这人绝不可靠。”
“这种人最不可怕,什么都放在脸上。不足为虑。”李奇微微笑道。
不知不觉中,两人来到了醉仙居。
李奇来到柜台上找到吴福荣询问了几句,见一切都好。也就放心了,准备出厨房看看,刚来到大厅,忽听得二楼传来一个动听的声音,“马副帅,急匆匆的准备上哪呢?”
李奇抬头一看,楞了下,一阵头疼,苦笑一声,朝着二楼走去。
来到一间雅座坐下。看着对面那比女人还要美的俏公子,拱手笑道:“赵姑娘,真是恭喜,恭喜。”
此人正是赵菁燕。
赵菁燕楞了下,嘴角一扬。道:“哦?不知我何喜之有?”
李奇笑道:“你这么希望我去当官,我如今终于当官了,难道不应该向你道贺么。”
赵菁燕抿唇一笑,道:“你这般说,莫不是怪我没有向你道喜,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赵菁燕苦笑的摇摇头,道:“你今rì去上任,定是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不介意和我说说,让我也高兴,高兴。”
李奇错愕道:“你咋知道?”
“以你的xìng子,见到侍卫马那些人,能不闹出点动静来么?”
这么了解我?李奇眉头一皱,沉吟片刻,道:“既然你都知道,那你还说,兵不像兵,官不像官,这说出来能高兴吗?”
赵菁燕呵呵道:“你就知足吧,这个官可不小了。”
李奇没好气道:“这我晓得,但是官大有个P用,兵不行,这官当着也无趣。”
赵菁燕笑道:“那你就得想办法进殿前司。”
“为何?”
赵菁燕叹了口气,道:“如今京城禁军不过五万………。”
“咦?不好号称八十万禁军么,怎么才五万了。”李奇打断了她的话好奇道,他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明明记得那林冲号称八十万禁军教头。
赵菁燕笑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军费每年剧减,各个营里都有很多缺额,再加上童太尉从京师调走一部分,如今留在京师的最多也就是五万禁军,而且最jīng锐的禁军全在殿前司,你们侍卫马也就龙卫军过得去,但是比起捧rì,还是差了不少。”
李奇手一摊道:“这我也知道,但是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这官又不是我说升就能升的,再说我如今还是侍卫马的老二,你说的太远了。”
赵菁燕摇摇头道:“侍卫马的胡攸,我也略有耳闻,这人没啥本事,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你取代他,也只是迟早的事。”
“赵姑娘,我才第一天上任,你就这么说我上司,你这是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啊,忒不厚道了。”李奇嘴一瘪道。
赵菁燕也不恼,笑道:“随便你怎么想,我说我的,至于你听不听,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李奇心念一动,对呀,她说她的,我听着就是,做不做,那她就管不着了,而且这女人好像对这方面挺熟悉似的,我为何不向他请教一下了,面sè一改,嘿嘿笑道:“赵姑娘,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我今rì去教场瞧了下,那里的兵都不训练,这是咋回事?”
赵菁燕不答反问道:“你可知这京城最大的富商是谁么?”
李奇郁闷道:“你不会说是我吧?”
赵菁燕翻了下白眼,道:“当然不是,你还差远了,是高太尉,你明白了么?”
李奇楞了下,随即明白了过来,点头道:“明白,下面的就不用说了。”心里却想,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分一杯羹了?
手握成千上万的普工,拼人头,也没人拼的过啊,这高太尉简直就是当今的郭台铭呀,而且还不用自己发工资,真是太赚了。
赵菁燕微微一笑,道:“这里面的利益。你就没必要去想了,就连马帅所得的,还不够你一天赚的。”
暴汗!她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真是怪哉。李奇讪讪一笑,道:“话不能这么说,是我的,我就要拿。我不拿,就代表别人会多拿些,我为何要便宜他人。明rì我就去找马帅算这笔账。”
赵菁燕苦笑一声道:“随便你吧。”
李奇又道:“但是这兵都去做这事了,那到时打起战来,这兵顶个P用啊!”
赵菁燕正sè道:“这就是我今rì来找你的目的。你可知童太尉为何能在三衙和枢密院久居不下么?”
李奇摇摇头,道:“不知道。”
赵菁燕笑道:“咱们大宋最jīng锐的兵乃胜捷军,这全都是童太尉的亲兵,是当初他在西北招募来的,曾几何时童太尉凭借这支兵,是百战不殆,所向披靡,而且他对待将士那也是非常豪爽,所以他在军中深受将士的爱戴,人人都愿意为他卖命。”
李奇大惊道:“百战不殆。所向披靡?哇!有没有这么厉害?”水浒传把童贯写的跟头猪似的,连几千草寇都打不赢,真是误人子弟呀。
赵菁燕笑道:“我早前就说过,能在朝中的居高位者,皆是有着惊艳之才。只可惜他们把这才能用错了地方,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他们不这般做,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士,早就把他们置于死地了,童太尉打战的本事。虽不如种师道将军………。”
“种师道?”
李奇欣喜道:“赵姑娘,你识得种师道?”
赵菁燕点头笑道:“不瞒你说,种将军和我爹爹有些交情,我这身本事也都是种将军教的。”
“哇靠!”
李奇一拍大腿,兴奋道:“妈呀,敢情你是种将军的徒弟呀,难怪这么厉害啊!对了,种师道将军如今在哪里,你可否介绍他给我认识,我对种将军可是仰慕的紧,只求见一面足以。”
赵菁燕眼中闪过一抹惋惜,叹道:“此事以后在说吧,咱们还是先谈正事。”
“正事?”
李奇狡黠的笑道:“赵姑娘言重了,我们一直谈的都是风月啊。”
“风月就风月吧。”
赵菁燕苦笑一声,接着道:“如今对你而言,是个大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李奇楞道。
赵菁燕道:“以前三衙基本上都是童太尉在把持,如今他出征了,也把他在三衙的亲信给调去了,所以你得趁这机会巩固自己的势力,而且你也可以学着他,训练出一支属于自己亲兵来。”
李奇眉头一皱,道:“但是如今的禁军jīng锐全部集中在上四军,而且殿前司又是上四军的统帅,故此你方才让我进殿前司,不知我有没有说错。”
赵菁燕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其实这一步不是那么好走,你可知如今的殿帅是谁的人?”
李奇摇了摇头。
“他是我太子堂哥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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