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红奴她们为了此事还争执了起来,原本打算等到比试结束,再上前看清楚,哪知夫君要将那石像卖了,若是落在高衙内手中,这事可就争不清楚了,为了弄清楚这个事实,我们才决定买下来,到时孰对孰错,就一清二楚了。夫君,我全心全意为你着想,你不会怪我吧。”
说着那一对妖媚的双眼,微微闪动,真是我见犹怜啊!
日!中了这小妮子的计了。李奇如今算是全明白了,敢情她们几个是在双簧,一直都只有他阴人的份,如今却在自己女人面前,摔了一个大跟头,这个不能忍呀,咬着牙道:“封宜奴啊封宜奴,你怎么能这么聪明了,连这么绝的办法都想到了,看来我今后有必要更加疼爱你一些。”
语音中充满了威胁之意。
但是封宜奴是一点也不怕,坦然受之,道:“夫君,咱们之间,谢谢就免了,只要你别怪我花了这么多钱就行了。”
“谢谢?”
李奇气疯了,霍然起身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玩什么把戏,还要我谢谢你,真是岂有此理,哇呀呀,真是气煞我也。”
秦夫人瞧李奇都快气炸了,心中莫名的冒出丝丝快感,脱口道:“你莫不是做贼心虚?”但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封宜奴一听,眼中闪过一抹喜悦。
日。看来我这一次是栽定了。李奇一看秦夫人开口了,目光稍稍闪动了一下,但还是硬撑道:“什么做贼心虚,我干嘛要心虚。”
封宜奴委屈道:“那你为何怪我们替你证明清白。”
这时候若退让,那就真心虚了。李奇明知这是一个圈套,但不得不往里面钻,反正那五千贯是找不回了。道:“好!呼怕呼!不就是五千贯么,对我而言,九牛一毛而已。”
封宜奴忙道:“那夫君,那石像如今在哪里,我们现在去看看。”
“就在………。”
李奇哼了一声,道:“现在是赏月时分,况且这关乎我的名誉,这大晚上的去看,模模糊糊的,要看就白天去看。”
“那明天如何?”
“明天就………明天再说吧,我很忙的。”
他话音刚落,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又听人说道:“请问枢密使在吗?”
“在的,在的。”
李奇连忙应道。
屋外那人又道:“赵公子请枢密使前去一叙。”
赵楷,我真tm爱死你了。李奇小声向封宜奴道:“这赵公子可就是皇上,我得尽快去一趟,你们就别等我了,我们可能会谈的很晚,待会你们赏完月,我会安排人送你们回去的。”
说罢,他就赶紧出门了,一来到门外,他长长吐了口气,道:“真是双拳难敌八奶呀,还是早走为妙。………你笑什么?岂有此理,快点走吧,要是让赵公子久等了,小心我送你一张草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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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终将圆梦(求月票)
李奇跟着那随从,来到了赵楷的厢房内,此时赵楷正独自一人站在窗前赏月。
汗!干嘛非得搞的自己跟个孤家寡人似得,这又是何必了,你老子在这一点上,做的可比你好多了,哪一次不是左拥右抱,前呼后拥的。李奇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
赵楷转过身来,笑道:“恭喜你赢得比试。”
“多谢,多谢。”
赵楷道:“我听说比试的过程非常精彩,只可惜未能亲眼见到,不过我尝了那两道菜,你的那道千手观音的确要更胜一筹,看来这世上想要有人在厨艺上面击败金刀厨王,是不可能的了。”
李奇笑道:“皇上似乎希望见到我输?”
赵楷沉吟片刻,很认真的说道:“倒也不能这么说,只不过老是你一个人赢,实在是太乏味了,其实张娘子的厨艺已经是非常的精湛了,只可惜比起你来,始终还是差了那么一点,而就这么一点,却是非常难以逾越的。”
李奇呵呵道:“皇上不必为此担忧了,比完这一场,我是不想与人再比试厨艺了。”
“为何?”
“实在是太乏味了。”
赵楷哈哈一笑,随后又好奇道:“对了,我听说你最后面自己出钱买下了那一尊石像,这是为何?”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李奇真是各种心碎,但是这不能说出来,毕竟家丑不能外传吗,微微笑道:“还能是为何,我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捐钱的理由,皇上你是知道的,我一直非常看重慈善事业,这一点至始至终就没有变过。”
“是吗?”
“当然,不然皇上以为是什么?”
这一点赵楷还真是没有想明白。稍稍点了下头,道:“你救助了不少人,这我知道,当初那慈善基金会就是出自你手。”
李奇谦虚的摆摆手,道:“皇上你真的不要太夸奖我了,赏个**千贯给我就行了。”
赵楷自当没有听见,手一伸,道:“坐吧。”
靠!又是这样,这一谈钱,就转移话题。
李奇与赵楷在窗前坐了下来。忽然发现桌上有两个用过了的茶杯,好奇道:“方才秦桧来过吗?”
赵楷一愣,目光瞥了那茶杯,摇头道:“今日是中秋节,当然要与至亲团圆。”
“至亲?”
李奇愣了下,惊道:“难道太上皇来过?”
“刚走。”
赵楷微微一叹,道:“也许很多人都不相信,我会在中秋节与父皇一同来此共度中秋,但事实就是如此。虽说我是从父皇手中夺过皇位来的。但是我们父子的感情并没有因此而出现裂痕,反而越来越好。不错,我的确不认同父皇他在位期间所做的一切,但是不能否认的是。父皇他一直以来都对我疼爱有加,也许他不是一个好皇帝,但他绝对是一个好父亲。”
这番话绝对是他的肺腑之言,自从他当上皇帝后。身居宫中,很难再像以前那般,可以随时随地出去游山玩水。吟诗作对,难免会感到孤单,但是你若想得到一些,那么就势必会失去一些,所以这时候,亲情在他心中就变得尤为的重要了。
当然,这还是建立在赵佶压根就不留恋皇位和能力上欠缺的前提下,当利益或者威胁足够大时,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都会变得那么的不堪一击。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李奇点点头道:“这我认同,我也愿意去相信,因为我对亲情有着十分的信任,我始终认为,亲情是无法割舍的,也许在某一刻会出现一些裂痕和一些不愉快,但是很快就能复原。”
赵楷笑道:“所以你才会不惜一切的帮助白家。”
“谈不上帮助,这是我应该做的。”
“可惜并非人人跟你想的一样,李世民是何等明君,但是他不也发动了玄武门之变。”
“这我也知道,但是每个人的经历不一样,生活的环境不一样,信念也不一样,追求的也不一样。”
“那你追求的是什么?”
“皇上文成武德,千秋万世,一统江湖;,不,一统江山。”
赵楷听得哭笑不得,道:“这里就你我二人,这些虚伪的话就别说了,我也不会赏你什么。”
李奇认真道:“这话可真不虚伪,全都是发自我肺腑之言,皇上你说的就是我追求的。”
“我说的?什么?”
“赏赐啊!”
赵楷还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笑骂道:“你………你这厮又耍我。”
你没赏过我一文钱,我不耍你耍谁。李奇矢口否认道:“我怎敢耍你呀,我可是最怕死的。”
赵楷哼了一声,道:“我已经将王黼的府邸赏给你了,目前就只有这么多,你就是说破天,也不可能再多了。”
铁公鸡。李奇哦了一声。
赵楷无奈的摇摇头,又道:“父皇临走前,让我转告你,你还欠他一百桶绝世无双。”
“这么多?”
“这我不知,我只是一个传话的,你去跟父皇说。”
“哦。嗯?”
李奇双目一睁,道:“皇上,你………你让我去见太上皇?”
“怎么?你不敢呀!”
“这………不是不敢,只是………。”
赵楷笑道:“你放心,父皇他早已经不怪你了,况且怪你也不会改变什么。”说着他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如今父皇整日一个人待在宫里,而他的那些旧友,如今也………,你若有空,就去陪他说会话吧。”
“皇上,你是在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
赵楷白眼道:“当然是认真的,不过我希望你能帮我转达一个信息给父皇。”
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李奇暗自鄙视赵楷了一番,“什么?”
“其实父皇一直都想出来走走,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我心里清楚,他不是一个可以安心呆在宫里的人。方才回去的时候,他还在念念不舍的东张西望,希望能够久留一会儿,这让我看着心里也不好受,不过你也知道,现在可还不是时候,所以我希望你去告诉他,让他再忍耐一下。”
李奇迟疑片刻,心想终归要见的。于是点头道:“那好吧,等到天下无双酿成后。我就去看望下太上皇。”
赵楷嗯了一声,递去两道感激的目光,又道:“哦,差点忘记问你,你那神奇的玻璃,可就是制作千里眼的东西。”
李奇变得十分的警惕,点了下头。
赵楷不爽道:“你这是什么眼神,莫不是怕我要你这玻璃。”
“当然………不是。”
赵楷哼了一声,道:“你放心。我绝不会打你这玻璃的注意。”
李奇欣喜道:“此话当真?”
“看吧,看吧,你一直都在为此担心。”
废话,这玻璃可是我翻身的资本。我tm能不担心么。李奇笑了笑,没有接着话。
赵楷道:“我现在可以郑重的告诉你,你无须为此担忧,我绝不会逼你交出这玻璃来。我方才提起一来是好奇,二来是希望你能保管着玻璃,莫要泄露了出去。若是有必要的话,你可以直接调派禁军帮你把守。”
哇!这么好!李奇道:“多谢皇上谅解。容我好奇问一句,皇上你今日怎么变得这么慷慨了。”
“难道我以前很小气么?你可不要忘记,你赚的第一笔钱,可就是从我这里赚去的。”
李奇回想起自己在醉仙居做的第一道菜,客人正是赵楷,诸般往事涌上心头,不禁笑了笑,道:“是是是,这我当然记得,当时我可还是头一次见到那么大的一锭银子,可把我高兴坏了。”
“你记得就好。”赵楷轻哼了一声,道:“不瞒你说,这若换做别人,我一定会让他将玻璃交出来,但是你不同,因为你是我最相信的人,当初你拿出所有的钱来抵抗金军,我一直都记在心里,所以我相信只要国家真的需要的时候,不用我开口,你一定还会再跟上次一样。”
李奇投桃报李道:“但是我相信皇上你不会再让那种情况出现了,这就跟你相信我一样。”
说完,二人同时大笑起来。
。。。。。。
这君臣二人趁着这难得的空闲,促膝长谈,但是谈的都与国事无关,更多的是回忆当初,一直到三更天后,赵楷才回宫了。
李奇送走赵楷后,伸了一个懒腰,向马桥问道:“红奴她们回去了没?”
马桥道:“已经回去了,不过她们说今日去秦府住。”
“逃避,分明就是逃避。”李奇狠狠道:“好呀!我就不信你们不回家,这群败家的婆娘,真是气死我了,五千贯呀,我tm得卖多少盒饭才能赚回来。”
他真的是抹着眼泪出了相国寺。
回到家,李奇气冲冲冲了一个凉,努力的让自己平息心中的怒火,随后来到房内,可见里面一片静悄悄的,静的让人害怕,不禁感到有些孤单,“这些女人真是的,在这团圆之夜,竟然让我这个做老公的一个人独守空闺,也不知道留一个陪陪我,原本以为娶了四个妻子,孤单怎么也轮不到我头上来,可是,唉,真是太凄凉了,都怪我平时太纵容她们了。”
李奇郁闷的连灯都懒得点了,不过月光也足以让他走到床边。
可是这一刚刚躺了下来,忽觉边上藏着一人,登时吓出一身冷汗来,倏然蹦起,道:“什么人?”
“夫君莫怕,是我。”
只见一人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皎白月光静静的洒在那一张绝美的脸庞上,明亮的美目,顾盼生姿,雪白的肌肤白里透着丝丝红晕,长发披散开来,呈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