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高层的设想,真正和日本决战时间,是要拖到1948年以后了,主要原因是舰队从东海岸调到西海岸需要时间。
如果是从前,制定这种要将战争拖到1947年再和日本决战方案的人,肯定会被国会和国民一起轰下台。但当日本公开宣称有了“神明”之后,战争的性质变成了“宗教战争”,而对手是“邪神”,就成了这份稳健型对日战略方案最好的理由和借口。
工业财团和海军是这份作战计划最大的支持者,海量的订单让美国国内的工业巨头们,做梦都要笑醒。
由于这份议案通过前,总统杜威在国会演讲时,大量地使用了“圣战”一词,所以这份海军扩军方案,也被欧洲称为“十字军计划”。
扩军方案通过时,杜威总统在国会里进行了一次全国演讲。
“美利坚合众国的公民们,上帝的子民们啊,这场和西边太阳帝国邪神的战争并不可怕,可怕是我们这些上帝的子民,在面对邪神时,失去了和他们对抗的勇气。美利坚合众国,在上帝的保佑下,在这片受其眷顾的土地,已经享受太久的和平与安乐,现在该是我们这些上帝的眷顾者,承担自己义务的时刻了。这场战争,是上帝的子民和邪神的圣战,是上帝给他的子民的考验,上帝的眼睛在看着我们!我们不能害怕,不能犹豫,不能退缩,惟有勇敢地前进,前进,再前进,直至取得这场圣战的最终胜利为止。”
演讲结束后,杜威总统对海军作战部部长尼米兹:
“将军,我已押上了一切,美利坚合众国也押上了一切。这场战争,美利坚合众国已无路可退。”
尼米兹敬了个礼,当着全场无数记者的面,坚定而大声地回答道:“审判邪神是上帝的职责,我们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送他们去见上帝!”
第二天,美国各地的报纸,都在头版头条引用了尼米兹的话,而这也成为未来的战争中,美国海军挂在嘴边的口头惮。
第434章三见斯大林
到了1943年六月后,苏联也已经基本完成了应对“可能”的全面入侵的军事准备。他们在距离苏德控制区(大部分是前波兰地区)交界线后方约五十公里(这是双方协议的军事区),建造了大量的筑垒防线——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德国身上,尽管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但苏德两家都是麻杆打狼两头怕,两家都在间隔一百公里的本方控制区里大量地修建筑垒防线。
虽然法国的战役法国的溃败证明了传统防线的过时,但筑垒防线并不是完全无用。在关键的交通节点上修建坚固的要塞,是迟滞对手大集群装甲突击的重要利器。
在过去的两年里,在斯大林的铁腕下,苏联也是拼命地加快军队现代化和装甲化的步伐。新式的T34坦克于1941年年初开始量产,到1943年六月斯大林访华前,在这两年半的时间里,斯大林足足造了五千辆T34,全部都是使用76毫米坦克炮的T34…76型。
在这期间,斯大林得到情报,德国新开发的四号豹式坦克使用的是88毫米的坦克炮,但苏联红军并没有给T34升级成85炮,主要原因是同时代苏联的另一款坦克KV的存在。KV坦克的设计师科京的后台比T34的设计师要大得多,历史上在装备苏联红军的同台竞争中,科京没少利用自己的关系给T34坦克装备部队下套子制造障碍,甚至一度弄得T34差点无法正常装备部队——若不是在检阅时斯大林更欣赏机动灵活的T34,这款经典的坦克甚至差点从苏联的装甲兵序列里删除。
苏德战争爆发后,T34在战场的优秀表现赢得苏联红军上下的一片好评,而笨重的KV虽然仗着皮粗肉糙打出了一些奇迹般的战果,但其糟糕的机动能力和过于笨重的身材,在战争中却赢得了更多的恶评。比如最大的恶评是,某位苏联将军如是说:当前线需要坦克时,我们只看到T34在前线英勇奋战,而KV在干嘛?他们还在后方压坏道路和桥梁。(另一个更损的说法是:T34在前线英勇奋战,KV在路上英勇牺牲)
历史上,T34坦克在苏联最大的敌人,恰恰是KV坦克的开发者科京。这个位面由于没有实战的检验证明自己,T34的装备受到了很大的干扰。科京仗着自己朝里有人,通过关系抢到了大量原本属于T34的订单,并尽可能地压制T34的产量。现在的苏联红军中,KV坦克系列数量更是高达八千辆之多。其型号从装备76炮的KV1,到装152炮的KV2(外号行走茅厕),而后来在得知德国四号坦克装备了88炮后,科京又开发出了KV-85,该型坦克装备一门85毫米加农炮。而作为四号坦克对手的KV-85,苏联红军生产了接近六千辆之多。
(注:苏联和平时期主力坦克的保有量,我是参考历史上二战结束后,苏联坦克的保有量13000辆为参考值。考虑到斯大林谨慎的心态,其在二战结束后,也只保留这个数值,这应当是非战时状态下,苏联红军能承受的最大坦克装备数量了)
而当斯大林再次来中国访问前,苏联方面已开发出装备100炮的KV-100,目前正在测试中。而开发出T34的哈尔科夫共产国际工厂就比较悲剧了,由于朝中无人,又没有在实战证明自己,该型坦克在苏联红军中被视为高低搭配的“低端货”。虽然哈尔科夫工厂的技术人员设法自行开发出了T34-85,却被科京动用关系封杀,除了样车外始终没有得到量产的许可。
除了这些新式坦克外,苏联红军中还保有超过两万辆的T26,BT5,BT7这类轻型坦克,就装甲部队的数量而言,斯大林经过两年的和平建设,已顺利地完成了苏联装甲力量的更新换代工作。
空军方面,同样也完成了从双翼机到单翼机的换装工作,以米格3和雅克系列为主力的飞机正大量装备苏联红军,其飞机性能方面,虽然较德国空军现役的HE151和TA152(这个位面的TA152是风冷式发动机)要差些,数量上却具有绝对优势。
1943年5月前,志得意满的斯大林此时已无惧苏德战争会爆发。精明他这时依旧不想轻易地和德国开战以便宜第三者,但他的好心情,却因为突然掀开的,关于“神明神使”的盖子,而一夜之间又变得大坏。
斯大林的危机感和杜威总统相似。
他听到这些消息时的感觉,就好象自己在玩唆哈时,好不容易上手了一副炸弹,正得意呢,结果对面(德国)却突然翻出同花顺,那滋味别提有多别扭了。
六月初,在得知英、德也存在着所谓的“神使”之后,斯大林就很想到中国来问个究竟。
苏联在英、德都存在一些间谍,他通过这些间谍,陆陆续续地得到了和“神使”有关的一些讯息。这些讯息,有些是德国方面特地透出来误导斯大林的。根据这些讯息,斯大林得知,所谓的神使或日本的神明,其真相都是“一个拥有漫长历史的国家民族,在走到灭亡的危机边缘时,其全体国民的意志,会在某些特殊的条件下,在某个特殊的物体上凝聚起来,最后诞生出一个超人类的存在。这样的存在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引导自己的国家走出最黑暗的深渊。”
这种说法是林汉编出来对自己最有利的说辞,和真实的答案相比也不过是九真一假的区别。无论是日本人、德国人还是英国人的世俗力量,在听到这个说法后都深信不疑。
汉娜出现在的兴登堡总统面前时,正是德国经济最糟糕,濒临破产的时候。
李华梅出现在的天皇面前,也是日本对中国的侵略战争惨败,国家陷入空前的危机边缘。
即使是英国,那也是英国大舰队全军覆灭,全球的殖民地面临各国瓜分的悲惨境地。
她们三人都在国家最需要的时候,以“救世主”般的身份出现在各国高层面前。
从前是不知道,但在被三国政府各自掀开盖子后,“后知后觉”的斯大林这时已回味出舰灵在战争中的重要作用了,那就是可怕的战场监视能力。
1935~1936年的中国战争,苏联也参予了,当时参战的苏联空军,尝尽了空战战场单向透明的甜头。而地面重炮部队,同样也尝到了随时知道敌军动向的甜头。日本登陆军在上海滩头损失近三万人,超过三分二都是在舰灵引导下,飞机与重炮战果。至于后来的欧洲战争,德国海军在大西洋上神话一般奇迹的表现就更不用说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超人类的“国家意志结晶”,可以说是仅次于核弹的战略兵器一般的存在。
按英德得到的说法,苏联不比美国那个只有两百余年历史的“杂种”国家,他应当也有机会诞生类似的存在,可是苏联没有这种东西,至少目前没有。
以斯大林的精明,很容易就猜出,要揭开这个谜底,最好的询问对象,就是他曾经见过的“非人类穿越者”,同时也“肯定”是“中国意志结晶”的林汉。
六月份时,斯大林就通过电报和中国进行联系,询问相关事宜。双方在专线中进行了一番勾通后,七月十五日,斯大林亲自乘飞机飞抵中国北京,在那儿住了一天,和中共的上层简短地交流讨论后,他于七月十七日到达秦皇岛北戴河,面见那个所谓“中国意志的结晶”。
斯大林和林汉见的地方,正是在林汉最早寄灵的那艘游艇,萨菲罗斯号。1935年解放战争时,这艘游艇临时被改装成了鱼雷艇,易名为南昌号,偷袭日本舰队成功,击沉了一艘驱逐舰,击伤了出云号装甲巡洋舰。
战争结束后不久,其又被改回了游艇的功能,然后就长时间的停放在秦皇岛北戴河,特殊时期作为充当接待外国来宾和领导的游艇使用,平时则用于接待国内各地的“劳模”休假。
最早的第一次中苏德三家在基尔会谈时,当时也是在这艘游艇上。
斯大林带着他的助手,也是斯大林暗中钦定的继续人马林科夫,以及第三代的接班人安德烈波夫,登上已改名为“解放号”的游艇后,接待他的是中共上层的三巨头:李润石、王稼祥,还有伍豪同志。
当六人坐下后,林汉凭空在六人面前实体化出现。斯大林一行人本就是为林汉和所谓的“苏联结晶”,或者说“俄罗斯结晶”而来。他们在北京时已和中方上层说明了来意,明白其来意的中方也就将他们引到了北戴河的这个夏季渡假圣地,到林汉寄灵的游艇和其见面。
自芬兰湾会面之后,又到了林汉和斯大林再度见面摊牌的时候了。
第435章寻找苏联舰魂
“神灵,是怎么产生的?”
某人答道:“从唯心主义的角度来说,是人们需要有神,相信有神,所以才产生神灵。而从唯物主义角度来说,是因为神灵本就存在,人们相信他们存在,所以才发现了神灵。”
林汉叹道:“关于这个问题……似乎陷入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讨论怪圈了。”
某人下定义道:“你们并不是神灵,你们只是生命的另一种形态。”
林汉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只不过是我们的这种形态,超出了目前人类认知领域之外。”
某人道:“你若是将我们身下的这艘游艇开回到两千五百年前,在前秦春秋战国时代的那些人眼里,我们也会被认为是从天而降的‘天人’,是神灵,但我很清楚,我只是一个凡人,只不过是站在比古人先进两千五百年的时间点上看世界。”
某人又接着道:“而你,或者你的女儿李华梅同志,若是你们能再次穿越时间的长河,进入到未来的两千五百年后,在比你们更远更先进的未来人眼里,你们也不过是比较有趣的特殊存在罢了,他们或许会惊讶,但应当不会把你们当成神灵,在他们眼里,你们也不过是生命的另一种形式。”
这番对话,发生在1943年二月三日,也是在这条船上,发生李润石主席和林汉之间。
林汉和李主席讨论这个话题,是源于共产党人的“无神论”和他这种靠人类的“信仰为生”的特殊存在之间的矛盾。
从哲学的角度来说,李华梅这种因为信仰而诞生的存在,几乎是天然地证明“唯心主义”的正确,而对于坚持唯物主义的共产党人来,这是一道他们必须跨过去的坎,而且是无法回避的“坎”。
之所以说无法回避,因为林汉也意识到,自己这样特殊的存在,自己“非人类”的最大秘密,已经很难在全世界保密了。无论是自愿也好,被世俗的力量发现也罢,他已经面临着要被“外力”推到最前台的大问题了。
当年苏区之行,林汉透露自己穿越者的身份,掀桌子掀得是爽了,把历史粉碎的面目全非,也爽了,但付出的代价,就是让太多的外人知道了他是“非人类”的存在,这个秘密甚至通过党内的渠道传到了苏联,让苏联人也知道了他非人类的秘密。
不光是这样,在德国,沙恩霍斯特姐妹舰建造时,林汉和汉娜为了造出最完美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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