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洋上行驶,淡水是很珍贵的资源。不过印度洋上多雨,每次下雨的时候,萨菲罗斯号周围数米是完全由林汉掌控的领域,每次下暴雨时,林汉都能轻易地给池子集满雨水。所以这两个多月的海上行程中,船上从来不缺淡水,更奢侈得可以十二圣女一起玩“水战”。
林汉现在就站在池水中央,海莲娜象树袋熊一般地挂吊在他身上,两腿攀着他的腰,身体在一股无形的力量的操纵下上上下下起伏着。弄得池水哗哗作响。林汉的双手也没有空闲着,两手一左一右抓着两团来自不同身体的香肉美乳。除了海莲娜外,他的身体周围,众星拱月般地围绕着十一名年龄不过二十的美丽少女,每个少女都正在用舌头狂热地舔着林汉的身体。
在“萨菲罗斯号”开出埃登姆港前,她们都曾是纯洁的少女,但在不到三个月的海上行程后,现在个个身上每一个部位,都被林汉调教得滚瓜烂熟。
林汉是魔鬼而非人类,在她们心中早已是没有丝毫怀疑的共识。
证据嘛?
被池水遮盖的水面下,海莲娜的身体和林汉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可是林汉联系她身体的部分,却还分出了另外十一个分支,延展,然后和余下的十一名少女在水下紧密连接。
英灵化的身体,令林汉可以根据自己的意志随意塑造自己身体的部分,而下身那里,完全是他潜意识里幻想的产物,甚至使用这种“能力”时,几乎不消耗额外的信仰值。
“萨菲罗斯号”进入新加坡港前,林汉和已被他玩成“痴女”的“圣女”们,正进行着疯狂地狂欢。水池里水花四溅,少女们的呻吟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在“萨菲罗斯号”属于林汉的小世界里,林汉的体力是无穷无尽的。
无尽的狂欢中,林汉感觉到了数千米外的新加坡港上那个年青人的存在,那个叫吴小雨的年青人,是林汉一年前的猎物,现在是“萨菲罗斯教”在东南亚华人区分部的负责人,是他在东南亚布局最重要的棋子之一。
以海莲娜为首的十二名少女,自愿地将身心全献给了伟大的魔神“萨菲罗斯”大人,也因此在教中获得了特殊的地位。而正站在新加坡港,冒着烈日焦急地等候林汉的吴小雨,他和林汉有一个约会。
第20章我和魔鬼有个约会(一)
“萨菲罗斯号”缓缓停靠在新加坡的码头。和当地海关人员的交道,自有船员去办理,林汉此时正待在船舱的床上,娜塔莎和海莲娜对抱着被叠在一起,林汉站在床边,先前十二等分的部分变成了两等分,同时对两人疯狂地冲刺个不停,以奖励她们当年将吴小雨带到他的面前。
在萨菲罗斯教的十二名圣女中,被林汉引为心腹的是金发的德国妹子海莲娜和黑发的俄国移民塔娜莎。她们二人在入教前都是德国基尔大学的女学生,家境皆是中产阶级。
“哦,萨菲罗斯大人,哦……”
“哦……”
林汉眯着眼享受着两女如泣如诉的娇啼,感知力却已经扫描到千米外的码头出口处,正焦燥地来回踱步的吴小雨。
那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如今一扫和他初遇时的颓废,精、气、神,都已恢复到了同龄人应有的朝气。
穿越前,林汉的职业是个远洋货轮上的水手,他幼时的梦想,却是做一名空军飞行员,和海军的关系倒是不大。之所以后来成为海员而没有去报名参加飞行员,却完全是父母教育的结果。
“在我那个时代,其实是个比烂的时代。各国不是在比拼谁的制度更优越,而是在比谁的统治阶级更王八蛋。而这个时代则不一样,这是一个比谁的英雄更出色的时代。”
林汉一边用力地冲锋着,一边却在胡思乱想着。
“和现在正在为新中国抛头颅酒热血的那帮人相比,现在的我,才是不折不扣的混蛋王八蛋吧……算啦算啦,就算我是个王八蛋,也做个不算太糟糕的王八蛋吧。”
林汉是生于七十年代末,成长、受教育于改革开放后的一代。和九十年代末出生,接受二十一世纪教育那批人完全不同,他成长接受教育的是时期,正是中国由红色向橙红色转型的时代。
主体思想、意识形态混乱就是那个时代中国的标记,崇洋媚外在当时甚至成了民间的时髦。
林汉从小接受的教育,父母告诉他:“小汉,要好好学习啊,努力学习,读好书,将来出国到美国去,那里才是自由的天堂国度。”
学校的老师,私下里教育他要好好读书时,同样也是:“小汉,要好好学习啊,努力学习,读好书,将来出国到美国去,那里才是自由的天堂国度。”
家中的亲戚,父母的同时,私下里鼓励他好好读书时,说的也都是类似的话。
可怕的是,这样的情况并不只发生在他一个人身上,他的同学,朋友,闲聊交流起家长的教育时,惊讶地发现大家接受到的教育都差不多。
以至于许多年后,当林汉世界观成熟,不再中二,回忆起这段往事时,也为当时的中国后怕不已。
在这样的环境成长起来的林汉,很自然地就成长为比现代网上令人作呕的“公知”还要哈美的美分、带路党,达到了外国的月亮最圆的那种地步。
为了实现投奔“自由天堂”的理想,曾经调皮不爱读书林汉真的好好读书,然后高考时选了一个最容易“投奔自由天堂”的专业:海员,大学毕业后上船当了水手,终于有机会合法地出国。
然后,然后就象明星只可电视上看,鲜花只可远观一般。当真正有机会踏足外国的土地,亲身体会到那边的“风土人情”之后,就象粉丝一不小心凑近了明星,看到了他们厚重化妆品下掩盖的雀斑,闻到身上的狐臭一般,少时周围环境塑造出来的“想象中的美国天堂梦”,很快被击碎了。
再然后,随着中国的日渐发展,崛起,美帝的“民煮”遮羞布越来越掩盖不住身上的杨梅大疮,林汉年龄和见识也日渐增长,看清了世界原来处在比烂的时代后,逐渐脱离中二期,年龄也突破三十的林汉,个人的世界观和政治观点,也一点一点地从最初的美分带路党,向右派,中间派,以至于到现在向伪左派伪毛派转变。
“被你绑架前,其实我就是一个叶公好龙的伪毛派而已。”
这是在对吴小雨进行思想上的终极调教前,林汉对汉娜说的话。
长期跑海的他,收入颇丰,正所谓饱暖而思淫欲,个人私生活其实很糜烂。但在政治观点上,他认为只有真正的社会主义制度的那一套,才是拯救这个日渐腐朽的“比烂”的世界唯一希望,但个人情感上,他还是喜欢资本主义糜烂的生活。
“汉娜,一切革命问题,皆是屁股问题,这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
林汉自嘲道:
“我常嘲笑你精神分裂,爱德国人却要把德国人往死路上赶。其实真正精神分裂的人是我!中国的那个男人,当他革命成功之后,先镇压的人,一定是我这样的混帐东西吧,可是我出于个人的民族感情,现在却在绞尽脑汁要去支持他,因为我这个穿越者知道,他所走的路,才是这个时代中国唯一正确的道路。可是我自己,是说不什么也不会在将来回到他的治下去生活……”
说着说着,林汉对着汉娜大笑起来。
“这就是人类,矛盾的人类!矛盾是人类和非人类最大的区别!哈哈!汉娜,你明白吗?”
汉娜听了林汉的话,摇了摇头,表示难以理解人类如此复杂的情绪。
和纯粹是民族主义情怀的原因,理智与情感冲突严重导至行为矛盾的林汉不同,林汉的“猎物”吴小雨的情况,要简单得多。
这个年青人一年多前多前遇上林汉时,只是处于迷茫状态,而在来德国基尔留学前,吴小雨曾是一个热血青年。
吴小雨,是侨居东南亚婆罗洲的第二代华人,家境还算逾实,家中一拥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橡胶林场。原本他对中国的归属感并不强烈。直到东南亚的特产:排华运动对他的家族造成了冲击后,年少的吴小雨的心中才诞生了民族意识。
1927年,在第一次国共合作时期,以广东为首的北伐军,一路高歌猛进,拦在他们面前的北洋军阀的部队一路溃逃,革命军高歌猛进。
北伐军打下上海的消息传到南洋后,当时身在南洋的吴小雨,年仅十八岁的他热血冲动地买了张开往上海的船票,准备投军加入当时如火如涂的北伐革命事业中去。
当是吴小雨的想法很简单,只有中国崛起了,东南亚华人的地位才能提高。
谁知风云骤变。
吴小雨到达上海,下船的那天,恰好就是四月十二日。曾经的“革命先锋”郑三发子常凯申校长,在上海抱上了江浙买办们的大腿,对着革命战友举起了屠刀。
那天,怀着一腔热血赶到上海的吴小雨,看到的不是红旗招展的革命海洋,而是无尽的革命者的鲜血。而后,急转而下的中国政局,KMT右派对左派的大屠杀,更令吴小雨寒透了心。
吴小雨只是个向往革命的浪漫主义者,而不是坚定的革命战士。骤变的中国形势,令他在理想破灭之余,更是对中国的前途陷入绝望。他没有象真正的共产党员GCD那般,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提着脑袋干革命前行,又不愿意加入背叛者郑三发子常凯申之流,怀着热情而来,带着失望离开。
回家后,吴小雨颓废了一年,然后被父母送往欧洲留学。失去了奋发朝气的他,在欧洲的几年一直无所事事地混日子。他对家里说现在在基尔大学就学,但实际上也不过是一个后排的旁听生。平时也就是在德国打打短工,靠着家中的接济,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
林汉和汉娜穿越回到1929年后的德国基尔,闲得无聊的林汉创立了萨菲罗斯教,吴小雨的校友、学妹海莲娜和纳塔东莎先后入教成为“圣女”。
当时的林汉还没有属于自己的身体,他也没想过自己会拥有实体,关于在世界各地的布局,都只能通过代理人进行。而在中国的布局,最好得是由中国人来执行。当林汉开始物色对象时,在基尔大学就学的海莲娜和娜塔莎注意到了吴小雨的东方面孔,告之林汉后,很快引起了他的兴趣。
在林汉的命令下,海莲娜和娜塔莎使用了一点小手段,很快就将吴小雨的老底全套了出来。
吴小雨的烦恼很快通过二女之口,转诉给了林汉听。
林汉听后,命二女拿来纸笔,用念力,默写了一篇文章,然后交给二女命他们转交给吴小雨。
文章的名字,就叫《中国现阶段各阶级分析》。
英灵化的身体,最大的好处之一,就是林汉能清楚地回忆起从前看过文章每一个字句。林汉是在二十八岁后才不再中二,三十岁时才饶有兴趣地捧起从前根本不屑一顾的毛选,读了之后拍案叫绝,然后思想一夜之间向左转,走上了叶公好龙的伪毛派之路。
林汉未曾相到的是,穿越之后,自己居然当了一回无耻的文抄公,在现作者还正当年时,居然拿他的作品去教育一位年青人。
吴小雨看了海莲娜和纳塔莎带来的文章后,很快就坐不住了,然后就在她们引诱下,主动来到啤酒馆,求见能给他解惑的“先知”。
第21章我和魔鬼有个约会(二)
吴小雨被林汉盯上时,时间已是1930年二月,经济危机的狂潮正席卷整个德国,此时的萨菲罗斯教,刚刚完成了从上不了台面的“邪教”到衣着光鲜的“基督分支”的转型。那一天,正是月圆后的午夜,在汉克神甫的指点下,上千名信徒在离基尔船厂最近教堂里,进行着一次中型祈灵活动。
吴小雨受邀参加了这次祈灵,仪式结束后更得以进入教会活动的核心区域。在那里,他看到了十二名身披教袍的洋人,正挨个排着队,对着一个由红酒组成的人形液体交谈的场面。
眼见为实的“灵异”事件,顿时让接受了不少“子不语怪力乱神”之类无神论思想的吴小雨世界观崩溃。然后纳塔莎告诉他,那团正在说话的“人形红酒”,其实是一位伟大的“存在”、“先知”,那篇文章就是他写好了交给他的。这话的后果,令吴小雨费了很大的劲,才将张得太大的下巴合上。
在德国厮混了几年,吴小雨的德语还算不错,林汉和十二使徒用德语交谈并没有避讳他,他们说的内容他基本都能听懂。
谈话的内容五花八门,让吴小雨大开眼界。
最“基本”的向林汉做的各地传教,吸收新信徒的成果报告,在德国各地针对贫困信徒的救助,这些在吴小雨听来都不稀奇,稀奇的是其中透出来的“先知”对人类心理的理解。
“救助那些信徒的时候,不要简单的给他们一顿饭吃饱就行。得给他们找点事做,哪怕是做无用功地把一堆砖头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往复地来回搬都行。总之,除非是真的丧失劳动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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