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聋子吗,刚才的话难道没听清楚?”顾润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还不是你从中捣鬼,陷害于我,让我做这劳什子驸马,你当我愿意做?我认倒霉了也就算了,苏木,你这个小人。为了报当年在沧州时与我的一箭之仇,竟然和公主勾搭成奸,想来羞辱我吗?”
顾润今天之所以追到这里来,也是在偶然地听到府中之人说太康公主今天要和苏木在火神庙见面。
在往常,顾润虽然在外面胡闹,可太康都由着他去,也不管束。但表面上,太康还是在世人面前做出一副夫妻和睦之状。无论去那里,都会带上顾润充门面。
今日却偷偷跑去同苏木见面,顾润又想起当初在沧州的时候苏木和太康成天厮混在一起,立即就误会着两人早有私情,要在庙里约会。
按捺不住,就追过来捉奸。
“驸马,你真误会了,我同太康殿下之间是清白的。至于为什么同殿下见面,其中原由也不方便同你说。此事,慈圣人太后也是知道的。”
“少拿太后出来糊人!”顾润冷笑:“当我顾润是傻子,苏木,难不成我命你该有此劫遇到你这个魔星。别的且不论,你让我做了这个驸马,毁了我的前程,此仇当真是深如海啊!”
同一个疯子你根本就没办法说讲道理,况且,此事情还关系到皇统皇嗣,苏木也不想在他身上费力气,只淡淡一笑:“驸马,说得你好生委屈一样。我只说两点。一,我苏木和太康公主是清白的,此心可昭日月;其二,想当初在沧州的时候,驸马你可是太康殿下最狂热的追随者之一。太康殿下国色天香,德容天下第一。能够娶她做妻子,那可是天底下所有男人所梦寐以求的大喜事。换别人,珍惜都来不及,怎可无端怀疑自己的妻子。听人说,驸马在外面行事荒唐,可殿下同你却只有宽容,从来不曾埋怨一句。得此佳偶,夫复何求?”
“妻子,妻子,有这样的妻子吗?”顾润青肿的脸扭曲了:“这种好事我顾润可没福享受。至于顾润在外面胡闹,还不是因为结婚这么多年,公主从来不肯让我碰一根手指头。嘿嘿,我就不明白,顾润有那么可怕吗?”
他猛地站起来,摇晃着身体,愤怒地看着苏木:“定然是你,定然是你破了公主的处子之身。公主怕我发现她已非完璧,这才有意躲避。”
“啊!”苏木禁不住退了一步,想不到顾润两这种夫妻之间的隐私都拿出来同自己说。也没想到太康公主做了顾润这么多年妻子,竟然还没有同他圆房,吃吃道:“公主还是处女?”
“处女……嘿嘿可能吗,苏木,你不知道……啊!”
话还没有说完,面上就又中了一饼狠狠一记耳光。
一饼用看垃圾一样的目光看着顾润,咆哮道:“驸马,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打不死你。竟然如此污蔑殿下的名节,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模样,想想你这几年的所作所为。你在外面不断带女人回驸马府,殿下装着没看到也就罢了。竟然还玩相公,你说说,你还是人吗?”
“玩相公!”苏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吓得慌忙后退了一步。
这个顾润怎么变成这样了,好好地,怎么男女通吃,成双向插头了?
“啪!”又是一记耳光。
一饼含愤出手,顾润鼻血不住流出,滴了一地。
“打得好,打得好!”顾润大受刺激,咯咯尖笑:“怎么了,兴太康在外面玩男人,和苏木你这个老情人睡觉,就不兴我玩女人玩相公。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要玩,大家一起玩。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咯咯,我顾润今天也是糊涂油蒙了心,来抓什么奸,反**夫**毒打。苏木,你以后要想来我驸马府过夜,尽管来就是,我也不管了。”
“你疯了,你疯了!”苏木不住地抹着汗水。
正在这个时候,一条华丽的人影无声无息地进了屋子。
抬头看去,却正是面无表情的太康公主。
一看到太康,不但苏木、就算是疯狂了的顾润也是面色大变。
屋中几人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明朝最重礼法,尤其是男女之间,自有大防。
刚才顾润所说的一席话,若是普通女子听了,也会觉得没脸见人,立即就会去自杀了干净,以洗刷身上才耻辱,更何况是一个皇家公主。
驸马竟然说出这种话来,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若叫别人听到,参上一本,杀头都有可能。
即便擅身其中的苏木,也逃不过一场天大麻烦。
苏木一施礼,讷讷道:“苏木拜见公主殿下……”接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太康就那么平静地看屋中几人,房间里的空气仿佛要凝固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太康突然走到苏木身边,身手抓住苏木的手,用不带感情se彩的腔调道:“驸马说你同本殿有私情,你怎么看?”
温润的小手,美得不可逼视的绝世容颜,此间风光旖旎,本是一件赏心乐事。
可苏木只觉得一身都僵硬了,冷汗如泉水一般涌出来,不片刻就湿透层衣。
“你很热吗?要不,就除了衣裳吧!”
纤细而白皙的手指伸过来,轻轻地解着苏木的腰带。
声音柔和下来:“我太康的男人,自然是天下一等一的人物。无论才学、人品、相貌,都必须是第一。苏木,你很好,非常不错,本殿看上你了。”
疯了,疯了!
第八百一十五章 我也是受害者
“殿下……”
太康温柔一笑,也不同苏木说话,回头看了已经陷入僵化的顾润和一饼一眼,平静地说:“驸马,既然你说咱们夫妻各玩各的,本殿就遂你的愿意。今后,无论你做什么,本殿也不会管,权当咱们就保留夫妻的名号而已。不过,若是你要干涉本殿。”
太康冷冷一笑:“就别怪本殿手下无情,我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决心。别忘了,你的父亲和两个兄长可都在朝中为官,若不想他们有个三长两短,就好好地做你的驸马吧。一饼,带他在门口侯着。”
此刻,顾润已经如同是个死人,站在那里想是被梦魇住了,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
“是,殿下。”一饼身子一颤,伸手提起顾润的领子就他拖了出去。
门关上了。
苏木吸了一口气,回过神来,强笑道:“殿下刚才却是将驸马给吓住了,今天找苏木过来,可是为陛下那事,冲虚道长你不是见过了吗,他怎么说?”
“你当我是开玩笑?”
苏木劝道:“夫妻之间讲究的时候礼让和理解,驸马纵有不是,其实殿下也有责任的,多加管束就是了……殿下……别!”
话还没说完,太康就秀肩一耸,华丽的外套就落到地上,露出让人眩目的完美身材。
“殿下……”
太康伸出手,一件件地将头上的首饰取下来,扔到地上。瀑布一样的长发披散下来。
然后,就是里面的衣裳。
“臣,告辞。”苏木大感不妙,想逃,太康却一把将他拉住,“帮我更衣,抱住我。”
然后,强行拉过苏木的手环在自己腰上。
又将已经半裸的胸脯靠在苏木的身上。
这一刹,彻底迷失了。
……
“啊,疼!”
……
“继续!”
……
“不行,本殿实在太疼,以后再说,今天且如此吧!苏郎,帮本殿更穿好衣裳。”
……
看着猩红色地毯上已经凝固的那一小团处子之血,看着面上红潮未退的的太康,苏木呆呆地坐在那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男女鱼水,阴阳合和,本是一件美妙之事。
可苏木也意识不到其中的美好,只是机械地运动,直到最后时刻。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一个女人被人强bao究竟是什么感觉。这次却换到自己身上,只不过……我是男人啊!
门又开了,冷风灌进来,让苏木一个哆嗦。
太康已经走到门口,就看到顾润还呆呆地站在那里。
房中一切,他从头到尾都听全了。
太康将一张粘了落红的白手帕扔到驸马跟前:“事实胜于雄辩,本殿是清白的。驸马以后好自为之,多替你家父兄想想,天家的事,却不是你能参和的。本殿乏了,回宫!”
然后,一挥大袖,平静离开。
苏木呆了半晌,这才穿好衣裳出来。看到依旧如木鸡一样站在门口的顾润,心中羞愧,用凄惨地声音道:“顾兄,其实你做驸马的事情真不怪我。当初你我在沧州虽有不和,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父亲和我相交甚欢,你两位兄长和苏木也经常见面吃酒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做了驸马,咱们或许能够成为好朋友。今天的情形,你可是看到了的,我也是受害者。”
对牛弹琴,驸马如同泥塑木雕。
“其实,弄成现在这个局面,并不是我的责任。”
还是没有人说话。
“驸马,你也是行走在风月场上的人,自然明白,我是被殿下胁迫的。这种情形,我比你还难受……当我苏木什么人了,牲口吗?”苏木悲愤起来:“你们两口子的事情怎么扯到我身上来,我招谁惹谁了?若是传出去,不但驸马你人头不保,我苏木也要被夷三族。你一个驸马,死了也是死了,我苏木好好的状元公,将来可是要入阁的。你们,这不是害我吗?”
说着话,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都对对方有着无限的同情。
无语问苍天。
从暖阁出来,苏木小心的看了看四周,附近都没有任何一个人,一颗悬在半空的心才稍微安稳了些。
毕竟,这事也就太康、一饼和驸马三人知道。
一饼是太康的忠狗,肯定不会乱说。
至于顾润,如此丢人的事,他也不会泄露出去。
再说,苏木和公主同房,门口还站着驸马和一饼,别人也不会怀疑的。
回家之后,苏木越想越愤怒。这次经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屈辱,被人反推,换谁,尤其是一个大老爷们儿来说,都是接受不了。
况且,这次经历也不那么美好。
为了恢复好心情,苏木这段时间也没歇气,分别同三个老婆温存了几次,这才缓过劲来。
心态刚调整好,顾润居然上门来了,说是新得了一册宋本残书,也不知道来历,想请苏木这个状元公大名士过去鉴定鉴定。
鉴定一本书的来历,你不可以亲自带书过来吗,还用得着将我请过去那么麻烦?
在看顾润的表情,却是一脸的麻木。
苏木自然明白,这是太康打的幌子,要让自己过去睡觉。
“我是种马吗,欺负人也没有这么欺负的?”苏木大为悲愤,感觉自己就是太康公主养的小三。
奸夫和淫夫的丈夫坐在一辆车上,苏木大觉尴尬。
好在顾润一副行尸走肉模样,大家也不用说些虚头八脑的废话。
去了驸马府,进了卧室,果然看到卸了装,一身清凉的太康一脸霸气地坐在那里:“苏木,侍寝吧。驸马,你就侯在外间,等本殿同苏大人鉴定完这本书,再送他回府。”
……
“什么书?”等内室的门关上,苏木如临大敌。
“女人如书,得翻开来看。”太康嗲嗲地说:“苏木,人家想死你了。”
“公主,你究竟想做什么?”苏木有种想哭的感觉。
“生个儿子。”又恢复成平静模样:“一个月时间,到时候,本殿自然会放过你。”
太康冷冷道:“如果本殿没看错,皇帝哥哥最近可不怎么待见你。若我将这事说出去,你就算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
“生儿子……你还是找驸马吧……”苏木汗水又下来了。
太康面色又是一变,变得妩媚起来:“我和驸马没有感情啊,其实,苏木,自从在沧州见到了你,本殿早就对你芳心暗许的。只可惜,世事无常常。有情人,不能成眷属,人世界最凄惨的事情,莫过于此。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曾经拥有,就足够了。”
百变女郎,演技真好啊,苏木浑身无力。
太康的眼睛不为人知地闪过一丝精光:我太康的儿子,将来可是要做大事业的,这种自然要选最好的。
“苏编纂,抱本殿上床!”太康下令。
……
第一次总是很疼的,休息了几日,太康总算恢复过来,这次却是体会到了苏木的好处。
良久,太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甚好。”
苏木铁青着脸机械地穿着衣裳。
“对了,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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