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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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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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邬大班又截留了两个美眉,还贪心不足地想留着自己享用呢,谁知,又惹上了大麻烦,新来的两个杂毛竟胆大妄为地敲诈到了“土皇帝”的头上?这个倒霉催的,怎么偏偏就遇见了这位绝少走出院门的狗屁县令,操!竟然还是深夜?虽然听说过关于狗官的一些事情,说什么老爷变了,性情比以前改善多了,可是,毕竟我那界外巡防班又没少做坏事,奶奶的,要真较真起来,被这狗官抓了把柄,那还能有得混吗?还不一下子就完蛋了?!说不定,也就因为手下的粗鲁冒犯会促使使他一怒之下砍了自己的头……

邬为龙的有些力不从心了,脑袋里的思绪却像上足了发条的闹钟一样,飞快转动着,他不敢正视柯寒,低着头,弓着腰,等着挨骂了。

一想到县太爷的骂功,邬为龙不禁有些胆寒心惊,更加地不知所措。

“你是谁?”柯寒目果然就目不斜视,认真地盯着邬为龙。

“小的,界外巡防班,邬为龙。”邬为龙见柯寒不像是打官腔的,就有些诧异。

邬为龙怎么也弄不明白,县太爷咋的就不认识自己了?虽然只见过一面,可就为那一次见面,自己还花了不少的银子给师爷呢!否则怎么会就从一名不明的小混混直接跳进衙门跟班,然后,又调到虽苦、但绝对是个肥差的界外巡防班做了班长?

他妈的!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狗官,自个儿不也是这样过来的?跟谁装这一文不值的假正经?真浑到家了!也难怪淮县的老百姓有点什么事情也懒得到衙门来,人家根本就不相信这衙门,合着这位老爷如此淡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当真以为淮县繁花似锦、形势大好了?

邬为龙心中不快,情绪低沉,他言辞闪烁,在柯寒的紧逼之下,还是忘了刚刚准备好的一大堆说辞,心头既恼又怕,额头上早就是汗湿一片的了。

“哈哈、哈哈!”柯寒爽朗地大笑起来,“邬为龙?你好威风啊!……”

柯寒的话十分隐晦,让邬为龙摸不着头脑了,便以尴尬地笑来敷衍。

“那天晚上,两个小的冒犯了老爷,我,本来早就该负荆请罪来着,可是,又没有勇气……,哦,那两个,我直接将他们辞了,老爷,您不会责怪我越权吧?……”邬为龙故作矜持,看似费了好大的劲才吐了自己精心准备的话,还特意用了反问句,并且还是吞吐吐吐的样子,仿佛挤牙膏般,因此,说的便不成句子,而是词语了。

邬为龙的表演实在是差强人意,因为,柯寒表现的兴味索然,他玩味地望着邬为龙把话说完,没事人似的,将手中的鸟笼挂好,嘿嘿一笑,意味深长地道:“我亲爱的的邬大班长,你,也算是雷厉风行的人啊!呵呵,可是,我,是那样计较的人吗?”

柯寒也故意学着邬为龙的语速和句型,结结巴巴地说话。

阿三捂着嘴偷笑,而邬为龙听出柯寒的话中有明显责怪的意思,早已双腿打颤的了。

第25章 越秀楼是个什么东东

第25章越秀楼是个什么东东“嗯,退了也好!有机会老爷再重新为你配备几个人。你可要好好地领着大伙干!淮县的治安可离不开你们这些汉子!当然,你现在也不要再有什么心理负担。男人嘛,要敢作敢当,以后教导手下注意点就行了!”见邬为龙胆战心惊的样子,柯寒也不再死缠烂打的追着问责,倒是卖了个顺水人情。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可树敌太多,即使要卸了这头“驴拉的磨”,也还得缓缓,故而还劝解道,“老爷知道你们界外巡防上十分地艰苦,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老爷我嘛,不要老想着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邬为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没想到,这个游手好闲的县太爷还是蛮通情达理的呢,事情远没有师爷说的那样遭嘛!当下就有了泣谢的冲动,感激不已,原来颤抖的双腿也稍稍有了点力气,终于能站直身子了。

“老爷,有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柯寒的大度竟然让邬为龙能敞开心扉、大胆进言了,他用期待的眼神瞄了瞄柯寒,却是欲言又止。

“邬大班长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跟老爷说话还有什么顾虑和讲究吗?”柯寒反问了一句,随后又以研究的眼光看了一下邬为龙,再不以为意地道,“甭管什么,想说便说吧。”

“‘越秀楼’出事了。”邬为龙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还是刚刚来时在路上听人说的,保不齐马上就会有人过来报案呢。”

柯寒一惊,他也曾经听马常发隐约介绍过有关“越秀楼”的事情的,知道这个“越秀楼”很牛逼,是淮县最大的饭店,按21世纪的说法,该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星级商务酒楼!什么餐饮、娱乐、洗浴、赌博,一样都不少,这倒是其次,关键是这个“越秀楼”,淮县的最牛餐饮大户,还与何师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柯寒早就想抽空光顾并深入了解一下的,在淮县这个并不十分富有的地方,一没有旅游资源,二没有工业开发,怎么她的生意就这么红火?凭什么?……

柯寒有很多的疑问要解开,可没想到,这“越秀楼”却先出事了。

柯寒连忙关切地问道:“‘越秀楼’?出了什么事了?”

“听说,昨晚上,新来的一个丫头要跳楼自杀!却被一个陌生的公子哥拦下了,并且,那个公子哥还自说自话的要带走那丫头。老板娘说,这丫头是自己花钱买来的,你要带走可以,拿钱来便是,就问那公子索要双倍的赎金。谁知,那公子非但不给,还扬言要拆了‘越秀楼’,破口大骂‘越秀楼’如何的不是。于是,双方争执不下,便发生了械斗。”邬为龙耸耸肩,咽了一下口水,接着说道,“那个公子也真够狠的,竟然轻车熟路地跑到内室,专挑值钱的古董砍砸。可惜啊,就连何师爷赠送的字画也被撕烂扔掉了。在‘越秀楼’,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次呢!……”

“哦?”柯寒惊讶地问道,“人呢?伤着了吗?我是说双方有伤亡吗?”

“打斗嘛,怎么能没有伤亡呢?”邬为龙觉得柯寒问的太幼稚了,又不敢表露,却还是壮着胆,揶揄地道,“说来您可能不信,那么多人围攻一个公子,竟然还让他跑了,‘越秀楼’的脸面丢大了……”

“我怎么觉得这事有点不靠谱啊?”柯寒试探地问道,“这么大的一个‘越秀楼’,她的实力应该不会太差的,哪会输给一个公子?想想也不可能!除非他是神仙。”

“反正我信了,别人都是这么议论的。”邬为龙嘟哝着,“哦,那个人一定还会回来的,因为,他要救的那个女孩还在‘越秀楼’里绑着呢。”

柯寒沉思片刻,道:“嗯,是得管管了,在我治下,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更是有辱我的名声了!”

“那倒也不能怪您!”邬为龙赶紧凑上前来,拿来芭蕉扇给柯寒扇风,溜须拍马地十分及时,“老爷您别急,刚才不是说了?这事还真是有史以来的头一次呢!……”

“你到这里来,不会就是为了要告诉我这一点碰巧遇到的事情吧?”柯寒突然话锋一转,生生地打断邬为龙的话。

他很反感邬为龙的这个谄媚样,说实在的,看着恶心。

“哦,我听说老爷的堂兄伤的不轻,顺便带来两只王八,野生的,还请老爷笑纳!”邬为龙很适时地就摘下背上的包裹,拆开来,取出两只被扣了爪子的王八递上。

柯寒曾经在一个看上去很淳朴厚道的农民工那里买过一只王八,当时,那位师傅将裤管挽得高高的,腿上溅满了泥浆,一只手擎着王八,高高地举起,扯着嗓子说贱卖了,这东西是野生的,大补!并且还主动将那王八翻过身子,热心地告诉柯寒,他是怎么以自己的方式识别野生老鳖的,还告诉柯寒说是刚从工地上挖到的,如假包换。

当时,看那满身釉泥的王八和一张充满期待的酱红色的老糙脸,柯寒信了,毫不犹豫地掏出钱包,抽出两张红票票,换了那只野王八,自以为赚了便宜,高高兴兴地拎回家孝敬老爸去了。

后来,柯寒还多次看到那位师傅在路边卖野生的王八,心中也曾犯疑,哪来那么多的野生王八让他一个人去逮啊?但仅仅是怀疑,却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直到后来,有人反映到电视台,记者跟进暗访了几次,才发现,所谓的野生王八,都是假的!

柯寒气的不行,心想,这位也太嚣张了,竟然敢在一个地方无数次地以同样的方式造假蒙人 ?'…'从此,便对酱红色的老糙脸很排斥,总觉得,憨厚的笑容下面肯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杯具了!……

柯寒看了看邬为龙手上的两只王八,再看看邬为龙满脸堆砌的夸张的笑纹,不由得联想到自己受骗的经历,心中顿挫,偏偏就很不客气地让阿三收下,再故作姿态地笑道:“难得你如此上心,不过,下不为例啊!”

礼物送了上去,邬为龙的心里总算踏实多了,听老爷的口气,自己的职位还保留着呢,他的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又放回到肚子里了,便轻松释然,遂又自觉久留无趣,便将手一拱,恭恭敬敬地朝柯寒施了一礼,说道:“小的这就告辞了。”

柯寒只轻轻一哼,自顾朝笼中的小鸟吹了一声口哨后,才对邬为龙说道:“好,那,去就去吧,这界外的事情,还要给我多费点心思!”

邬为龙走后,柯寒也收好鸟笼,吩咐阿三守好空空的衙门,自己则要回家一趟,他有要事处理呢,顺便让人将这免费的老鳖炖了,熬汤给子魁兄补补身子。

事实上,这衙门从没有人来过,不是老百姓都安居乐业了,而是,即使有点什么事情,不愿也不敢过来劳驾县令,因为,他们吃不消那昂贵的诉讼费用,这倒也让县太爷落得个清净、轻松、逍遥、自在!

回到家中,石子魁正斜卧在大厅的木板床上听戏,是府中的两个佣人给他演的真人秀,清唱淮剧呢,听那词分明就是《唐知县审诰命》的片段,可劲处时,他也会跟着摇头晃脑、咿咿呀呀地哼哼几声,却也是怡然自得。

不经意间,看见柯寒拎着王八回来了,他一阵嬉笑,粗口笑骂:“戏里唱道,做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石知县,你不卖红薯改卖王八了?高人一等啊?!……”

“这货给狗吃了会咋样?”柯寒也是没好气地笑骂道。

“别介啊!那可太lang费了嘛!这……”石子魁紧跟着没心没肺地喊了起来。

不等石子魁说完,柯寒便生硬地打断,他正色道:“不跟你烦了,少贫嘴,告诉我,那个‘越秀楼’怎么样?”

“操!那还用问?超级牛逼的地方哇,淮县人谁不知道啊?怎么?哦嗬,你别考我了,我是真的一次都没去过!真的,像我们这样的瘪三是不配有这样的享受的!难道石老爷……?”石子魁有所顾忌地朝四周望望,压低声音恳求道,“可不可以也带我去看看?让我开开眼嘛!放心,我的腿,没事!并不是每一样事情都要用到腿的!”

“呵呵,豪气冲云天嘛?真勇敢啊!”柯寒对着满脸向往的石子魁笑笑,坚定地说道,“我可怜的老兄,等下次吧!”

“你,你不可以这样丢下我不管的,那个,我要疗伤,‘越秀楼’对修身养性有好处,难道你不希望我早一点好吗?”粗俗不堪的石子魁这一刻竟然也能说出什么修身养性的话了?看把他急的。

可惜,柯寒根本就不理睬,他扔下王八,交代佣人去杀了炖汤。

石子魁眼巴巴地看着柯寒换了一身便装离去,便朝柯寒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还气咻咻地低声骂道:“不厚道,风流鬼!……”

第26章 财色劫

第26章财色劫渐渐习惯了无人陪伴的柯寒,这时,穿着一身绫罗绸缎,手执一把题了诗的纸扇,很夸张地行走在街头,乍一看去,俨然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这一刻,他似乎闲得蛋疼,正愁找不到玩的地方,瞎转悠呢。

果不其然,傍晚时分,在街市东游西逛地转悠了半天后,柯寒很欣喜地发现一个“越秀楼”,便大摇大摆地朝那楼走了过去。

为了不让别人识破自己,县令大人柯寒还是花了一点小小的心思滴。

之前,在一家茶楼看戏时,他私下里给管道具的小工塞了一些铜钱,就讨得了一小撮髯口,修剪了一下,用胶水给自己粘上,就有了熙熙壤壤的胡须,看上去老成了许多,还真有点那么回事。

另外,他还在下颔处用化妆的笔点了一颗黑痣,这一笔难成点睛之作,实在是累赘,纯属他的个人爱好了。

随后,又在一家鞋帽店里买了一顶像西瓜皮一样的帽子戴在头上,腰间还特意挂了一件玉佩,如此这般,在他举步点动之间,那玉佩与同样缠在腰间的钱袋子晃荡交错,清脆悦耳的撞击声显得很特别,很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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