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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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 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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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的场面心里暖和。

到了二女手里就不同,山楂丸爱吃多少吃多少,满地里打滚爱打多久打多久,旺财身上爱怎么骑就怎么骑,抱出去转一圈小玩意能买老大一捧,牙不多吃麦芽糖倒是一绝,不高兴爱咬谁咬谁,路都走不稳就知道拾个树枝打丫鬟,二娘一旁鼓励叫好,坏事干得要多舒心有多舒心。照这样下去,我看五岁上就知道打先生了,十岁上调戏丫鬟,十五岁满大街收保护费,二十岁就得朝大理寺里判无期徒刑。

吃过饭找借口去看看才子们交流,拉了二女出门散步,“心里喜欢九斤?”

二女迟疑下,点点头,没吭声。

“我看九斤喜欢贴你,和你一起他不受约束。”手里木棍远远扔出去,旺财和针鼻撒欢争抢。将二女朝身旁拉了拉,“心里想什么呢?”

二女摇摇头,指了指坡上,“那边人少,夫君上坡去。”

靠了棵石榴树坐下,拍拍旁边的草甸,“回来一阵都忙,总没时间和你单独待待,一年多里长大了,想得比以前也多了。”

二女贴了我坐下,给依偎过来的针鼻踢开,仰了小脸问道:“您最疼二女。”

“是啊,夫人也知道,满王家人心里都明白我最心疼你,话问得怪。”随手揪了把鲜草揉成圆球抛出去,旺财追上去咬了口,不满地哼唧两声,就地卧下打盹。随口道:“旺财老了。”

“二女害怕。”二女楚楚可怜地枕在我肩膀上,“二女终究是二女,不是夫人。”

“怎么了?”掂了她下巴打量了阵,“因为九斤?”

二女清亮的眼神忽然变得浑浊起来,没接话,有些呆滞地看着我。

拍拍二女脸颊,和声问道:“着急生个孩子?”

二女摇摇头,合了眼皮将头埋我身上,“这些天您心里朝九斤身上多,虽说打打骂骂的,可……”

笑了,长长出了口气,二女在吃醋,吃九斤的醋。在我跟前她总是个孩子,打我到了王家,二女从十三岁上个小丫头就跟了身边,当了心肝的疼爱,有好的就夸,错处就骂,抬手当了孩子的教训,颖那边稍微下个狠手就抢出来护着,二女习惯了,我也习惯了。这些天对九斤是操心了点。当父亲的心境,难免。可二女在一旁见我对九斤的样子就想起自己,有点失落。和颖争的是意气,二女在颖跟前向来都有着莫名的心理优势,内心里从没把颖当了什么敌手。她有资格这么认为,没有一个女人能有丈夫心里留下双重身份,二女除外。

可九斤的出现让二女有一危机感,怕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被稀释,可能是我以前对二女的各种溺爱行为导致她出现这种想法,但从我来说,九斤和二女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种感情?至少刚这么想。可现在有点混乱了,二女的表达方式给我带来混乱。

整理下思绪,看来我和二女之间总是有种大家都不愿意承认的邪恶感情啊。一本正经道:“九斤就不说了,对这个孩子你没有义务,至少从血缘上没有义务,等往后你有了孩子就知道了,不能足一而论。”

“哦?”二女并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洁白的贝齿搭咬在红嫩的唇边看我,看得很认真,可眼神里那种诡异的神色看得我有种犯罪感,每次面对这种眼神我都莫名其妙地心虚。“惯九斤啊,他喊妾身二娘,可妾身总有抱了弟弟的感觉,长辈们总是看重男娃些,所以心里麻缠呢。”

“看来一年多没教训你,这越发地放肆了!”按过去横在膝盖上照了二女屁股清脆两下,打完自己也想笑,勉强绷个脸训斥道:“到此为止,再有就吊起来抽鸡毛掸子!臭女子都没有王法了。”

“您平时都打三下。”二女羞得红苹果小脸朝我身上蹭,细声细气道:“妾身也生孩子,可有时候总不愿意太早,这一当了娘,您再就不会这么对二女了,万一瞧了自己孩子抢了您宠爱,妾身可得朝死里打他。”

“什么心态?”叹口气,给二女搂了怀里又心疼地亲了口。大姑娘了,花一样的模样……这说起来,把这一切都推了二女幼年的遭遇好像有点勉强,想想如今这样子,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从小就关系混乱的养着,按理说当了夫妻……想不下去了,难道我本身就是个邪恶的家伙才一手缔造了这邪恶的感情?老天啊,你下雷给那谁劈死吧,随便不认识劈死一个,只要放过我一马就成。今天和二女交流到此为止!

“还早呢。”二女见我起身,死贴了不放,“等……”

话一半没出口,二女忽然嘬了嘴“嘘”了一声,用力给我拉坐下,爬我耳边蚊声道:“那边,路口上转过来了。”

“谁?”顺了二女的视线望过去,从老庄子往新庄子路口转过几个人来,前面就是张馥那小子,并排走着云丫头,一年多不见,这丫头出落得好身材,傍晚这光线上都能看得突兀有致,多运动多辛劳还是有好处的。后面跟了云家俩小子,一路好像交谈什么,看了四人轻快的表情就知道绝对不是格物上的事,张馥那德行我见多了,袭呈了父亲的性格,也就在我跟前装一会,出去就没点正经。可今天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翩翩公子,一动一行标准的国公府教养,连迈步都带了一股子文士的雅劲。

云丫头这么多年历练,平时站了田陇上俨然一家之主的气势,和我交谈时候虽然温声细语,可依旧能带出来那种拿事的感觉,可望了底下仿佛变了个人。长摆裙,小碎步,低个头,别人笑的时候她还知道抬了袖口遮了面孔,看了和张馥走得平齐,可总是迟迈一步,动态中两人一肩之差。

不容易,能把当年大家闺秀的仪容重拿出来实在少见。和二女交换下眼神,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邪恶的笑容。刚还讨论狗男女是怎么形成的,这眼前就是例子,没我和二女什么事,完全适用底下这俩人,还行礼,还相送,还为人师表的一派正经。

“云丫头说是成亲就得招女婿吧?”

二女坏笑了点点头,“这往后咱家和云家……”

“小心夫人剥你的皮。”给二女头压下去,俩人猫了腰俯身在树下,只探半个脑袋监视了下面几人一举一动,“有意思,是吧?”

二女卖力地点几下,直到张馥飞马而去。说实话,张馥这搬鞍认蹬、扬鞭纵马之余依旧能潇洒地回身抱拳礼别的功夫太帅,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即便是能做出来也达不到张馥这种境界,最高境界。

这手泡MM简直不是盖的,二女一旁捅捅我,低声道:“夫君可没这个本事呢。”

“屁话,这小子就为这练一年多了。”顺手朝二女屁股拍一巴掌,“看傻了?”

“才没有。”二女下巴仰仰,吃吃笑道:“倒是有人看傻了呢。”

第361章 情?

回来时候和二女说了番话,关于男女之间秉感情的讨论,通俗的解释就是关于爱情的讨论。

二女觉得很新鲜,研讨气氛异常热烈,两个已婚多年的男女仿佛发现一个新领域,为开辟二人世界不惜再次进入浴室。很不幸,颖抱了九斤尾随而入,并郑重地告诉大家,九斤会游泳了。煞风景!

小子游得不错,在兔子都没不住的小池子里飞快地爬行,因为终点处有山楂丸等他。很健壮的家伙,一岁半上就具有这么夸张的运动天赋,嘴里呜哇大叫着给自己打气,敦实的小身子被热水蒸得红红,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遗憾的是爬了半路上忽然站起来,挺起小鸡鸡就给小池子里撒了一泡……

“没出息劲。”颖得意地给九斤胖屁股上轻击一掌,九斤喜欢娘这种表扬方式,张开豁豁崖崖的小嘴笑,四肢伸展了乱踢腾。“好了,九斤该睡了,二女这边伺候着,我今哄他。”

“看,这就是爱情。”喜欢地指指颖的背影朝二女解释,“衣食无忧夫妻方能和睦……”有BUG,补充道:“当然,也有衣食无忧两口子同床异梦的。但这是个最基本的底线,咱家就是例子。”

“那也不对。”二女一边褪长裙朝我展示她曼妙的身材,作了几个舒畅的伸展运动才挨了我缓缓滑进水中,软软地贴住。“前两天庄子上才殁了对老夫妻,说起衣食无忧也勉勉强强,却一生相伴,公公去世三天上婆婆也随了过去。算是白头偕老了。”

“哦,有原因。”爱情这东西本就狭义,不同时代有不同的解释,不能拿二十一世纪的观念来衡量,这对古人不公平,笑道:“咱俩是包办婚姻。所谓的先婚嫁后感情,没有双向选择的余地。”

“您和夫人才是。”二女在这点上有心理优势,似懂非懂地反驳,羞怯道:“二女不一样,您大病初愈的时候都不认识二女呢。”

哦,这么说来我和颖是封建包办婚姻的受益者,和二女是自由恋爱的范本,那我和兰陵算什么?困惑啊,看来这年代的爱情的确很复杂,胡乱甩甩手。“乱七八糟的,只要日子过得舒心,爱情就是个屁。说明白了,爱情就是发春男女各自给自己找个和对方上床的理由,很不负责任的东西。”掰了指头给二女算,“移还必须别恋时候可以明目张胆地说爱情消失了,对方家境不好反悔的时候可以说爱情已经死亡,还是包办婚姻好!起码稳定。”

“嗯。”二女傻不拉唧点点头,一脸迷茫地同意我的说法,“那云丫头和张家表亲算什么?”

“看看再说。”怪笑的和二女对视一眼,“有点意思。”

“云丫头怎么了?”和二女变得高兴,颖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吓俩人一机灵。

赶紧岔了话题,媚笑道:“快,下来泡泡,水好!”

二女忙点头,起身殷勤伏侍颖宽衣。

“妾身可听了老半天了。”颖顺手在二女身上某处击得脆响,“鬼鬼祟祟,张家表亲和云丫头怎么了?爱情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是哄九斤睡觉嘛!”起身给光溜溜的颖一把拉下水池,啪唧平拍下来,溅得满头满脸。

“作死!”颖钻出水里就朝我扑来猛捶,豁打得波浪滔天,在我这边撒了气又拧身去给二女塞了水里淹了几下才罢手,“没一个好的,背了妾身商议什么呢?爱情消失了打算撵出去!”

“神经病。”伸手给颖脑门敲击下,“还好意思说自己听了半天,话都没听懂就敢插嘴。”

“怎么没听懂。”颖嘴硬地朝肩上潦了几把水,捶打了臂弯哀怨道:“九斤一天天的重了,抱一下就吃不了重。刚交给奶妈回来就听了您这边说脏话,又是上床又是移情别恋的,是给自个找借口呢?还是想给二女这丫头教得更坏?”

拉过颖胳膊轻轻揉搓,“你当娘的辛苦,就不用东倒西歪地听不全话乱掰掰了。”

“嫌妾身啰嗦了么?”颖舒服地呻吟几声,半另一个膀子交给二女,惬意地躺卧了水里哼哼,“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说的是一般人,所谓云家那臭丫头可不同,夫君就别跟了瞎操心。别说人张家是国公府的门脸,就是咱庄子上的单身庄户都不生的心思。上门女婿是什么?是把祖宗牌位贬到裤裆里的丧家犬,但凡有口饭吃的叫花子都不屑的差使,连姓都改了的人也叫男人么?”

颖还是听懂了,刚胡搅蛮缠呢。说着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想娶云丫头得等了俩弟弟娶亲后才行,还得两年才看。张家前两年落难,张馥的是人女方悔了亲,才耽搁到现在。如今郯国公府这金字牌又起来了,真是求亲的人可不管男人的岁数,倒是两三年后云丫头能不能有人要还是两可。”

“夫人属蛇的?字眼镜?”使劲朝颖膀子拿捏几下,弄得颖尖声叫唤两声,提手就打算在我身上找回来。举手给颖手死按住,严肃道:“停!云家往后什么营生你怎么折腾我不管,可不许害人姑娘终身大事!宁拆一堵墙,不毁一门亲,人心都肉长的。许敬宗那么毒个人,拾掇长孙家时候还知道给长孙皇后人留条活路,何况咱和人云家有个什么冤仇?”

“当妾身什么人了!”颖嘟个嘴给自己胳膊拉回来愤愤朝水里一砸,“没这么戳自己婆娘的,还不是为家里好,也是为张家表亲好!”

“去去,乱找借口。她云家再怎么也把王家咋不了,和人张家更是八杆子打不着,就你小心眼作祟。见不得人有点好处。”伸手朝颖后脑勺推了把,“不许啊,说是表亲,在外面人家可喊我学监,这可没学监夫人挡学生亲事的!”

“哼!”颖气得爬了池子边运气,二女小心地挪到我一侧免得殃及池鱼。被颖抓住朝脊背拍两掌,“跑,跑就不挨打了?”扭头瞪我一眼,委屈道:“刚夫君一说妾身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当云丫头可怜么?省油的灯么?她不知道自家什么身份?门第差得不是一丁点,当年妾身顶了父母之命嫁过来还守了三年活寡……”说到这看我的眼神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朝我跟前蹭了蹭。“夫君别在意,这说漏嘴了,不是抱怨您。”

摇摇头,朝二女看了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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