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受到张任等人的排挤,一直未受到重要,后来被张松发现,一直留在身边听用,也是张松的左膀右臂。
孟达皱了一下眉头,扫视了一眼被关押在牢房里的其他人,当即说道:“大人,人太多了,只怕……”
“他们都是被张任给陷害的,要走的话,我就和他们一起走,如果你不愿意救的话,我也只能和他们一起留在这里了。”张松道。
“大人,你这又是何必呢?”孟达略微感到有些为难的说道。
张松道:“是走是留,你自己做个决定吧!”
孟达想都没有想,便道:“大人,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可以拒绝的吗?”
话音一落,孟达便立刻前往其他牢房,一一砍断了锁住牢房的铁链,然后说道:“出去之后,一切都要听从我的指挥,不得私自行动,否则的话,我们都会死!”
众人都点了点头,紧紧的跟在孟达的后面,一声不吭。
牢房内关押的不光是张松、费观、卓膺、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还有其他真正的囚犯,孟达也不管是谁,索性都一起救了出来,最后一查人数,竟然有三十六个人之多。
来到牢房的门口时,孟达说道:“外面已经被张任完全控制住了,不过好在我已经摸清了敌人的行动轨迹,只要你们紧紧的跟在我的后面,我可以保证把你们都送出城去……”
不等孟达把话说完,卓膺突然开口说道:“他娘的,都什么时候,还出什么城!张任如此对待我们,你们还能忍得下去吗?城中都是我的旧部,只要我振臂一呼,将士们就会随我一起去杀了张任,何必要做缩头乌龟呢?”
费观也一起随声附和道:“是啊,只要我们到了兵营,召集旧部之后,就会将张任碎尸万段,又何须逃跑?”
孟达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们被关在牢中已有数日,城中的形势变化岂是你们所能知道的?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的旧部确实在城中不假,但是现在他们自身都难保了,还怎么敢和你们一起反抗张任?再说,你们想反抗的话,也要看看实际情况再做决定好不好?这几日张任的部下源源不断的开进了县城,现在城中到处都是张任的兵马,如果你们贸然行动,不仅会害死自己,更会害死城内的两万大军,如果你们想死的话,尽管留下来,等半个时辰后你们再出去,我们还不想和你们一起死!”
卓膺、费观听到孟达的话后,都皱起了眉头,齐声问道:“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张任的兵马真的已经控制了整个新都城吗?”
孟达点了点头,说道:“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你们给救出去,现在张任等人正在县衙大厅商议明天攻打雒城的事情,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是他们的防御最为薄弱的时候,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你们要是愿意跟我走的就跟我一起走,不愿意走的,随便你们去哪里都行,但是请在半个时辰后再离开牢房!否则的话,你们胡乱冲撞,将会破坏我的整个计划!”
卓膺、费观二人对视了一眼,两个都不在吭声了,但是心理面却有了注意,既然吴懿已经投降了张飞,那么他们就去找吴懿,然后再借助张飞的兵马杀回来,而留在城里,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片刻之后,孟达逐一询问了这些人是否愿意跟他一起杀出城去,所有人都表示愿意杀出城去,于是孟达便进行了一番详细的安排,让这些人跟着他一起行动,并且让卓膺、费观、吕义、冯习等武将都持着兵器,分别散在他的两翼和背后,负责保护众人。
大约一炷香后,孟达看了看时间,于是下令道:“时间刚刚好,大家跟着我一起走!”
话音一落,孟达第一个拉开了牢房的大门,提着带血的刀便向外冲了过去,牢房外面的守卫都是孟达安排好的随行人员,他们在解决掉真正的守卫之后,换上了守卫的衣服,假扮守卫,以假乱真。
众人在孟达的带领下,一路向西门跑了过去,途中孟达利用时间差,巧妙的避过了一队又一队的巡逻队伍,最后抵达城门后,孟达躲在暗处吹了一下哨音,而没过多久,城门口便出现了一闪一闪的灯笼。
“快走!”孟达招呼了一声,便带着张松等人迅速的冲到了城门口。
负责驻守城门口的人看到孟达等人到来,立刻打开了城门,将士们分散在两边警戒,等到所有的人都出城之后,他们也紧跟着孟达出了城门,一行人一路向西跑了过去。
原来,孟达一直被张松安排在张任的部下担任军司马一职,孟达更是负责统领一个四百人的兵马,张松之所以这样安排,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其实,昨天孟达就到了,在他听说张松被关押了起来后,便制定了一个详尽的营救计划,刚好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乘虚而入,这才将张松等人成功营救了出来。
一行人一口气跑出了几里地,这才敢停下来歇息,众人都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体力稍微弱的,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逃是逃出来了,但是要去哪里,又成为了摆在大家面前的一个难题。
就在这时,法正突然带着一队兵马出现在了众人身侧,直接将众人给包围了起来。
众人看到突然出现的兵马,都吃了一惊,不免有些惊慌失措。
正在大家疑惑之时,但听孟达朗声说道:“大家不要惊慌,来的都是自己人!”
这时,法正便冲孟达喊道:“子敬贤弟,我等候你多时了,怎么才来啊?”
话音一落,孟达便朝着法正那边走了过去,刚一见面,便抱拳道:“孝直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第0章690决战前夕
孟达和法正在那边十分欢畅的谈着话,而这边的张松、卓膺、费观、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则都是一脸的惊讶,万万没有想到,孟达和法正竟然是旧识。
这时,法正和孟达一起走了过来,法正更是毕恭毕敬的朝着众人拱手道:“诸位大人,让你们受惊了,法正见过诸位大人!”
“你就是法正?”众人都是一脸的惊讶,万万没有想到,站在他们面前的人竟然就是叛军的军师。
张松看了一眼孟达,问道:“子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孟达拱手道:“大人,实不相瞒,我和孝直不仅是同乡,而且还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其实这次营救计划,也是孝直一手策划的。”
听完孟达的这一番话后,众人都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法正在暗中策划。
张松皱起了眉头,望着法正,问道:“你让子敬把我们带到这个地方,莫不是想把我们全部抓起来,来作为要挟刘益州的筹码吗?”
法正道:“张大人言重了,我把让子敬把你们救出来,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不希望你们死在张任的手上,仅此而已。当然,如果你们要是很感激而又无法报答的话,也大可投降我家主公麾下,我家主公一向是求贤若渴,诸位都是蜀中贤才,我家主公要是见了,自然是兴高采烈。”
张松冷哼了一声,又用眼睛狠狠的剜了孟达一眼。心里是极度的不满。本来他以为孟达是受到他所控制的。万万没想到。居然是法正在暗中指挥,就连他自己也掉入了这个圈套里面去了。现在又被他们包围,想走都走不掉。
“我家将军可是在张将军麾下吗?”卓膺、费观忍俊不住,直接站了出来,向法正询问道。
法正道:“你们说的可是吴懿将军吗?”
卓膺、费观连连点头,说道:“正是吴将军!”
“两位可是卓膺、费观二位将军?”法正道。
卓膺、费观齐声道:“将军不敢当,我们只是吴将军部下校尉而已。”
“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吴将军他现在很好。很受到我家主公的器重,目前是我家主公的左膀右臂,而且吴将军也对两位将军日夜思念,恨不得马上能够见到两位将军。为此,吴将军还专门让他的胞弟吴班去找两位将军,只可惜吴班将军却突遭意外,竟然被张任给扣押了,至今尚无下落,就连关押在何处也不得而知。”法正道。
卓膺、费观二人皱起了眉头,扭头看了一眼新都城。他们好不容易逃出来,要想再回去就难了。如果他们事先知道吴班被张任给囚禁起来了。那么他说什么也不会出来的,定要带领部下闹他一番,即便是死,也心甘情愿。
“两位将军,如果吴将军知道你们与我相见了,必然会开心不已的,不如两位将军这次就随我一起去雒城,与吴将军团聚如何?”法正道。
卓膺、费观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也是目前最合适的时机了,便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有劳军师了。”
法正三言两语便让卓膺、费观二人投到了阵营里,其他人见了,也是一阵惊讶。不过,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毕竟卓膺、费观二人本身就隶属于吴懿部下,连吴懿都投降了,他们自然也不用拘谨。
这时,法正望着其余人,继续说道:“诸位大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万一张任发现你们都逃走了,必然会派兵前来追击的,若是再不撤离这里,只怕会有麻烦。不知道诸位大人可否随我一起去一趟雒城?”
众人都是一番面面相觑,最后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张松的身上,但见张松道:“你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的我们,也由不得那么多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法正呵呵笑道:“张别驾,话可不能这样说。我是诚心诚意的邀请你们去雒城的,你们若是不去的话,尽管可以留下来,前往他处便是,没有必要非要跟我们一起走的。”
“此话当真?”张松眼前一亮,急忙问道。
法正道:“千真万确。不过,若是张别驾在野外碰见了什么豺狼虎豹的,被猛兽给伤了,那就不好了。所以,我还是建议诸位大人跟我一起去一趟雒城,就当作是暂时的避难之所吧,我家主公若是知道张别驾和诸位大人一起到来,必然会高兴不已的。”
说到底,还是不愿意放过张松他们,众人又不是聋子,也不是傻子,自然而然的能够听出来这话里的意思,原本张松还燃起来的希望,这会儿就全破灭了。
于是,张松、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在法正、孟达率领的军队的保护之下,迅速的返回雒城。
而且,法正也早有准备,把马车都准备好了,将张松、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一起装进马车里,让骑兵先护送着这些人回到雒城,其余步兵也是健步如飞,迅速返回。
张松、卓膺、费观、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全部被人从地牢里救走了,消息传到张任的耳朵里,张任顿时是一阵大怒,立刻下令封锁所有城门,并且派人去看看吴班有没有被人救走。
但是,这个时候,张松、卓膺、费观、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早已经走远了,让张任感到幸运的是,好在吴班还没有被救走。
不多时,张任的部下也查出了救走张松、卓膺、费观、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的人是担任军司马的孟达,那个时候孟达的部下正好担任驻守城门的任务,刚好他们可以安然无恙的出了城,并且还带走了四百名部下。
张任恼羞成怒,一个小小的军司马都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让他十分的窝火,派人彻底的查查孟达这个人,结果一查不要紧,还查出了大事。
原来孟达是张松安排进来的,还和叛军的军师法正是发小,张任得知这些情况后,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想要发脾气,可是却又无从发泄。
回想起之前身边环绕着刘璝、冷苞、邓贤、杨怀、高沛等人时,那时的张任是何等的威风,但现在,除了冷苞之外,其余人都已经身首异处了,而张任可用的人,又少之又少,不免的有些形单影只。
“大哥,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雒城那边一有动静,我们便可以立刻出击,将雒城杀他个片甲不留!”张任的弟弟张兴就在张任的身边,看到张任如此,便急忙说道。
张任道:“胜败就在今天夜里了,纵使张飞再怎么厉害,也休想逃过我布置下的天罗地网。传令下去,大军提前出发,先抵达雒城外,入夜后再行动!”
“喏!”
张兴应了一声,转身便出去传达命令去了,而张任则独自一人待在大厅里,心中怒火燃烧,更是充满了对战争的渴望。
并且张任在心里已经暗暗发下了誓言,今夜无论如何都要拿到张飞的人头,即便是不惜一切的代价。
而且,在他看来,今夜的作战里,冷苞成为了整个行动的关键,只要他在城里,就不怕他的计划不成功。
雒城里面,也在紧张的布置兵力,张飞、严颜、吴懿、冷苞、孟达、彭脱、雷铜、吴兰、张翼、卓膺、费观等人都摩拳擦掌,等待着今夜的一场大战。
在张任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