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的唐长官要见孟大人,说是有要事禀告……”
“该死的,她知道你在这里?”闻小雨羞的直接把脑袋埋进了孟岩的胸口。
“我怎么知道,我是偷偷溜进来的,只有天行那小子知道?”孟岩道。
“林天行那是她哥?”
“该死的混球,他自己不敢上来,让林怡上来,你说这小子是不是……”
“美的你,告诉你,别动林怡这丫头的心思,我可是把她当亲妹妹。”
“亲妹妹,你啥时候跟林怡这么好了?”孟岩诧异的问道。
“我们女人的事情你们男人不懂的,总之谁都可以,林怡不行,至少现在不行!”闻小雨加了一句。
“好事都搅了,没吃饱吧,晚上等着我,咱们继续!”孟岩嘿嘿一笑,在闻小雨的粉腮上亲了一口。
“今天不回去吗?”闻小雨惊喜道。
“不回,我要抓老鼠,你这里比我那里距离老鼠窝近,我这也算是假公济私了!”孟岩迅速的起身,穿衣服。
“天黑了。正是老鼠出窝活动的时候。”孟岩飞速的穿好鞋袜,“你在家好好待着,最近京城治安不太好。”
“知道了,夫君大老爷!”
“听话,乖,等我回来!”
林怡自然不可能继续在门外等着,那样太过尴尬了,孟岩下了楼,到前厅,见到了焦急等了许久的唐笑。
“大人。发现一出老鼠窝。不知道是不是咱们要找的那群老鼠?”唐笑道。
“在什么地方那个?”
“东顺胡同,一个僻静的别院,我查过了,是工部的一个郎中的。”唐笑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这个郎中控制了没有?”
“没有。但是已经布控了。按照新的八项规定。我们必须按照程序抓人,所以,如果没有都察院刑部给事中的批准的驾帖。我们不能抓人,何况抓的还是一个朝廷官员!”唐笑道。
“捉贼拿脏,如果没有证据,抓错了人,这就被动了,走,我们过去!”
“走!”
“要不要把弟兄们都叫上?”唐笑问道。
“不用,天行,你去北衙,找牛大人,让他调一个一队人来!”孟岩道。
人手不够,孟岩越来越感觉到这是自己的短板,像这样的行动,他只能用锦衣卫的人,不能用自己私人的力量,这是犯忌讳的,被人抓到把柄就麻烦了。
东顺胡同口,唐笑和孟岩赶到了,司库大队一小队(一班)已经对发现老鼠窝的院子前后进行了布控,但由于不清楚里面有多少人,没有实施抓捕行动。
“队长,大人,你们来了!”第一小队队副鲁炎招呼一声。
“老鲁,情况如何?”
“我们是从附近百姓的闲谈中发现这个可疑的院子,大概是五天前的黄昏,一批来历不明的人住进了这座院子,有不少行李,当时天色已晚,也没看清楚是些什么面孔……”鲁炎解释道。
“这么说这些人进去之后就没再出来?”
“没有,一直都没有看到他们出来,这么多人,要出来的话,那肯定会被发现,而且他们几乎每个人都携带马匹!”鲁炎道。
“大人,如果这就是我们要找的老鼠窝的话,我们的人手是不是少了点儿?”唐笑担心道。
“不用等牛大人了,我们过去!”孟岩心思一转,摇了摇头,直接从胡同口现身出来,朝那座院子走了过去!
“大人,还是等一等牛大人吧?”
“你们看这座院子死气沉沉,分明里面根本没有人,还有,如果他们携带战马,为何一丝马叫声都听不见?”孟岩道。
“是呀,那可是不少马,怎么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大人,没有驾帖,我们这算不算是私闯民宅?”唐笑提醒孟岩一声。
“ 窝藏鞑靼人杀手,无须驾帖,锦衣卫也可直接拿人!”孟岩道,“老鲁,上前敲门,注意安全。”
咚咚……
半晌过后,没有人应门,鲁炎回头看了孟岩一眼,孟岩冲他点了点头。
鲁炎眼底光芒一闪,抬起一脚就狠狠的踹了上去!
咔嚓一声!
门栓应声而断,一股阴风从里面吹了出来,感觉不由的一冷,这座宅子怕是不那么干净。
“进去!”孟岩可不信什么神鬼之类的,多数都是活人在装神弄鬼。
院子里杂草丛生,不过,踩踏的痕迹很明显,这说明最近一段时间这里面来过不少人。
“大人,是骁狼卫的马蹄印!”唐笑提着灯笼在地上一照,发现了地上的有马蹄的印记。
“注意,不要破坏了,马上找人拓印!”
“诺,大人!”
“大人,这儿有马粪,看形状和颜色应该是蒙古马的马粪,还很新鲜,不超过三天!”鲁炎发现了一堆马粪,自己检查之后得出了结论。
“大人,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这些鞑靼人已经走了!”
“不,他们没有走!”孟岩摇头道。
“没走,难道他们变成了鬼不成?”鲁炎哆嗦问道。
“他们确实变成了鬼!”孟岩站在院子中,环顾四周,缓缓道。
“啊!”
鲁炎和唐笑都感觉浑身发寒,吓的尖叫一声。(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章:金满堂
“瞧把你们两个吓的,还记得昨天晚上在西江米巷的那些箭手和杀手吗?”
“大人是说,那些箭手和杀手就是住在这个院子的瓦剌人?”唐笑反应过来道。
“如果本官所料不差的,就应该是他们了!”
“大人说的对,那些人都死了,可不都变成鬼了?”鲁炎讪讪一笑道。
刚才那可真是丢死人了,居然怕成那样。
嚓嚓……
牛大力亲自带队,上百名锦衣卫冲了进来:“孟老弟,你没事吧,怎么不等老牛过来?”
“没事儿,这里的确是一处老鼠窝,不过已经人去楼空了!”孟岩解释道。
“跑了?”
“没跑,都死了!”
“死了,尸体在哪儿,怎么一具都没看到?”牛大力还没反应过来。
“牛大人,今天早上从西城兵马司拉回来的那些!”唐笑解释一声。
“哦,老牛明白了,这座院子是那些鞑靼箭手和杀手的藏身之地?”牛大力终于明白了。
“虽然老鼠都已经死了,可找到这个老鼠窝还是有些收获的,老牛,让你的人自己搜查,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孟岩请求道。
“放心吧,孟老弟,交给老牛我了。”牛大力一口答应下来,指挥手下开始搜查起来。
“大人,有发现!”
“走,过去!”孟岩与牛大力一起飞奔而去,院子西厢的一间屋子里发现一批武器。有鞑靼人使用的弯刀,还有弓箭以及飞索之类的东西。
“大人,您看一下,是不是骁狼卫的使用的兵器?”
“咋一看,确实很像,其实这些并不是,这些人离开后,就没打算回来,这匹武器看上去是瓦剌丞相也先麾下骁狼卫的专属兵器,你们看这个狼头的纹路并不清晰。据我所知。打造骁狼卫的专属弯刀的工匠是汉人,手工精湛,打造出来的狼头栩栩如生,而你们看这上面的狼头。眼神就没有杀气。一看就知道是伪造的!”孟岩抓起一把弯刀。拔出来,指着上面的狼头蚀刻道。
“还真是,这狼头一点儿气势都没有。”
“这些东西是他们故意的让我们发现的。目的很简单,让我们把怀疑的目标都放到瓦剌骁狼卫身上!”孟岩道。
“这么说,那些不是瓦剌的箭手和杀手了?”牛大力问道。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这些人应该跟第一次刺杀我的是同一批人。”
“鞑靼人?”
“是。”
“大人,快来看,马厩,马厩……”
孟岩和牛大力从屋子里出来,来到马厩更前,看到的是倒了一地的马尸,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够狠,够果决!
“大人,一共三十三匹战马!”唐笑报告道。
“三十三匹战马,那就是说这个院子曾经住了三十三个人?”孟岩道,“天行,我们一共杀了多少鞑靼人?”
“箭手十二人,杀手二十人!”
“这么说还有一个人漏网?”孟岩眼中厉芒闪过,“唐笑,那个工部郎中住在什么地方?”
“不远,隔着两条街就到了!”
“走,我们过去!”孟岩命令道。
吁……
“张冲何在!”
“标下在此!”张冲从黑暗中冲道孟岩更前。
“敲门!”
“诺!”
“谁呀,这大半夜的,不知道这是谁家吗,三更半夜的乱敲门?”门内传来一声很是不悦的声音。
“金府?”
“大人,工部郎中金满堂,今年四十五岁,匠户出身,宣德二年同进士出身,先是外放做了一任县丞,三年后任知县,后调入京中,在工部任主事,五年前升郎中至今!”
“家庭情况?”
“娶有妻子一人,无子,后纳妾一人,生育一子一女,子:金宝玉,女:金镶玉。”
“这家人是一定是想钱想疯了!”牛大力哈哈一笑。
“谁说不是呢,给孩子起这么俗气的名字,还进士出身呢,真是有辱斯文!”
“你,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知道这是什么人的府邸吗?”那看门的老门子面对凶神恶煞的锦衣卫,根本没有阻拦之力。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一律走开!”
锦衣卫!
老门子顿时吓的一身冷汗,偌大的北京城,谁不知道锦衣卫鹰爪的厉害,被锦衣卫盯上,那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老刘头,怎么回事,大半夜的,谁让你开门放这些人进来的?”金满堂还没有睡觉,在书房看书,听到门口动静,披着一件皮裘衣快步走了过来。
“老爷,他们是锦衣卫……”
“锦衣卫,锦衣卫就可以大半夜的擅闯官宅吗?”金满堂到底是工部的郎中,五品京官不大也不小,但在这四九城内大小也是个人物,平素端起架子来,还是有几分官威的。
“金大人,这么晚打搅您休息了,有一件案子想请金大人回去接受我们的调查!”孟岩慢吞吞的走进了金府。
“什么案子,本官不知道!”金满堂看到孟岩年纪轻轻,一身麒麟跑,压下怒气没有发作。
能够穿麒麟袍的锦衣卫,还如此的年轻,那背后肯定势力非同一般,做官多年,这一点儿眼力价儿还是有的。
“本官还没说是什么案子,金大人就说不知道,莫非金大人知道本官来的目的?”孟岩微微一笑。
金满堂脸色微微一变:“本官懒得跟你废话,本官要休息了,请你们马上离开。否则本官明日一定在圣上面前参奏你们一本!”
“恐怕金大人没有这个机会了!”孟岩摇头道,“来人,请金大人移驾锦衣卫北衙!”
“放肆,你们有什么权利抓人,没有刑部批文和都察院驾帖,你们擅自抓捕朝提供命官,这是想造反呀!”
“金大人,非要当着你家人和孩子的面把你犯的罪说出来吗 ?”孟岩冷冷的问道。
“本官犯了何罪?”
“勾结鞑靼人,阴谋刺杀朝廷命官,证据确凿。还要本官再说下去吗?”
“污蔑。你们这是血口喷人,本官何事勾结鞑靼人了?”
“东顺胡同,你有一个别院吧?”
“是有怎么样?”
“几天前,一伙鞑靼人住进了你的别院。还在里面留下诸多兵器和战马。这伙鞑靼人昨天晚上在西江米巷附近的井儿胡同袭杀本官。根据杀手留下的线索,我们知道了他们的藏身之处,就是你在东顺胡同的别院。金大人,你觉得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吗?”孟岩质问一声。
“那只是本官的一处废弃的别院,早就没有人住了,本官又不住在那里,又怎么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金满堂辩解道。
“既然金大人没有做过,为什么害怕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呢?”孟岩问道。
“本官岂会害怕跟你们回去调查,你们这样抓人是违背朝廷律法的!”
“我们说要抓人了吗?”孟岩笑道,“我们只是请金大人去了解一些情况而已,真要抓人的话,还会在这里跟金大人你费这么多话吗?”
“金大人,跟你有没有关系,说清楚就可以了,我们锦衣卫办案是讲证据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这个您尽管放心好了!”牛大力轻咳一声。
金满堂有些心虚,但他是知道的,如果他态度强硬拒绝不合作的话,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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