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弃妃不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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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弃妃不承恩-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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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最后一次想念,最后一次落泪。

从此,他的世界我再也走不进去,而我的世界,则与他无关。

世上最远的距离,便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最痛苦的事,便是和你同榻的男人,不是你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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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倾城 第190章 凤还巢

第190章凤还巢(5215字)

第二日,果然澹台谨说到做到,不顾自己还没有复元的身体,便要告辞。

晏子苏得到了她想得到的,自然希望我越快走越好。

我悄悄地将娘留给玉佩编在一个如意结中,放在浩的窗台上。

不管此生是否还能相见,这样如露水一般消失在他的生命中,总是不甘心,希望留下些什么来见证我们曾经的爱情。

而我,从此以后,便无欲无爱,守着孤寂的灵魂靠回忆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来度过这漫漫余生。

所幸浩也前来相送。

他的目光客气地掠过过,如燕子掠水一般一晃便过。

我痴痴地盯着他,只想把他铭刻在脑海中。

这时雪已经停了,万丈光芒照在雪峰之上,映出一弧绮丽的彩虹。

貂皮的风毛拂过我的脸,却毫无温度。

我因不能骑马,便坐在轿上。

有侍卫掀起了帘子,正在我弯腰上轿的时候。

浩竟朝我走了过来。

晏子苏一愣,谨也紧张起来。

我微微张嘴,怔怔地看着他。

他上前,将一支锦盒递给我:“这是长白山雪参,对娘娘的身子极有好处。”

我接过雪参,泪水缓缓地滴下,语气平静地说:“多谢公子。”

轿帘落下,将我与他分隔成两个世界,从此与君成陌路。

轿车一颤,我们要启程了,掀见轿帘最后一次凝眸,将他玉树临风,白衣胜雪的模样堑刻在脑海中。

等我们下了山,走到官道,澹台谨便立刻命要换了豪华的马车,虽然现在已经是初春,但仍寒冰冻结,仍需炭盆火炉之类的相畏驱寒。

一行人行了数十日,离皇城越来越近,集市也渐次繁华起来。

经历了生死之劫,再次看到生机勃勃的人群,我这才感觉到生命的美好和可贵。

再加上腹中的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了,已经能感觉到胎动,偶尔会踢一下腿,伸一下手,给我带来许多意外的惊喜。

倘若不是孩子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恐怕我会陷在悲伤中不能自拔。

快到要皇城的时候,我们已经走了将近一月的脚程,于是便在一家客栈中歇息下来。

因为有孕,因为上次孩子的失去,不但是我,就连澹台谨也格外谨慎,生怕有半点闪失。

安顿好之后,澹台谨命人退了下去,亲自添了炭火,拥着我道:“这个孩子真是得来不易,你说叫什么名字好?”

我抚着肚子,歪着头道:“不如叫易安好啦,让他以后的生活简单而平安。”

澹台谨皱眉摇头:“他可是以后的皇太子,怎么能叫这么平凡的名字。不如叫拓,希望他以后能开疆拓土,将项国的国土扩大。”

我不满地说:“什么太子不太子的并不重要,只要他活得快乐就好了,我才不让他像你这样,性格阴暗,脾气火爆,风流多情,简直糟透了!”

澹台谨越听脸色越暗,终于忍不住道:“喂,我有这么不堪吗?”

我斜眼看着他道:“不止,你还……呜”

猝不及防地,唇被他吻住,惩罚性地狠狠辗磨着,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

“澹台谨!你不要脸!”好不容易获得自由,我抬起右脚,胡乱地朝他踹去

“唔!”闷哼一声,澹台谨松开手,痛得蹲下身去。

我一怔,审视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道:“我只是踹了你一脚,有那么痛吗?你别装了。”

'5'“‘只是踹了一脚’?”澹台谨捂着下身抬头狠狠瞪着我,黑眸中几乎喷出火来,“苏妤是,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命根子有多脆弱!”

'1'他的额上开始冒出冷汗,莫非真的很痛?

'7'见他痛苦得有些扭曲的面容,我心里大惊,刚才确实挺用力,难道真的把他踢得以后不能人道了?

'z'这……那他的三宫六院岂不成摆设了?

'小'“你怎么样?”我一边问一边开始向门边移动!

'说'澹台谨眯着眼看我,扶着桌沿坐下,深吸几口气平缓下身的痛楚,才出声道:“过来!”

'网'“你想做什么?”我戒备地盯着他,不肯移动脚步。==爱上

“我想怎样?”澹台谨的眼眸眯成一条缝,危险地盯着我,倏地扯住我的手臂让我跌坐在他腿上。

“你——”我惊了一跳,想挣脱起身,却被他牢牢钳住腰。

“你什么你?你踹痛了我,是不是该有诚意做一点补偿?”澹台谨的黑眸灼灼发亮,似蕴含着诡异的光芒。

“补偿?”我蹙眉,他一向得寸进尺,犹其是这一月欲求不满,更喜欢吃我的豆腐,让人防不胜防。

“踹同我哪里,你就摸到它不痛为止。”澹台谨嘴角慢慢勾起,掩不住的邪恶。

我片刻才缓神,伸出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澹台谨!你是淫贼!色胚!混蛋!”

“不肯?”他一手环抱着我,另只手停放在我的衣领边,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既然你不肯动手,那不如就换我摸。”

“你根本就是个无赖!”我奋力扭动身子挣扎,但他的手臂犹如铁钳,牢固地桎梏着她。

我不敢太大动作,怕伤到宝宝。

澹台谨也不反驳,手掌轻轻地往我衣襟内游移一寸,手指像一条蛇,让我畏怕地揪紧衣领。

“住手!”我没他无赖,只得说:“你先放开我,那我就做。”

“不行,我放开你,你还不马上溜之大吉?”澹台谨不为所动,大手不客气地继续往下探去。

“你快住手!我摸就是!”我怒极,他说那是他最脆弱的地方是吧?那我就让他痛死!

“早点这么乖不就对了。”澹台谨满意地扬唇,放下手,转而握住她的柔萸。

“你捉着我的手,让我怎么摸?”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澹台谨睨我一眼,握着我的手牵引我往他下腹摸去。

碰触到那隆起的一处,我顿时脸色涨红,羞愤交集。混账澹台谨!

澹台谨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黑眸显得愈加幽深。分明写着他想要几个字!

“已经摸了,你快点放开我的手!”我的嗓音有点打颤,脸涨得通红,虽然和他同处三年有余,但是在这件事上,尤其放不开,而且我们又是这样勉强地修好,凑在一处的别扭夫妻。

“不放,不想放。”澹台谨低声道,压抑的欲火熊熊燃起,已是难以扑灭。

感觉到掌心下的长物正在逐渐胀大,热烫的温度透过布料清晰传来,子的脸颊更是欲滴出血来,只觉脑中轰地一声炸了开。

澹台谨的喉间逸出一声轻哼,忍无可忍地将我横抱而起,往床榻而去。

等他把我放到床上的那一刹那,我忽地抬起手肘往他下腹撞去!

“啊——”

暴烈的吼声霎时响起,方才的春情迷雾,瞬间退散,估计澹台谨心里只剩下满腔炽烈的怒火!

我刚要逃走,已经被他再次抓住。

他的眼,明显是怒火夹杂着欲求不满的怨气。

“你,惹怒我两次了!”他瞪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这次真的怕了,谁敢对准帝王的龙根连撞两次?

“你,你想怎么样?大不了我服侍你就寝。”我堆出笑意商量着。

“你想得倒美!”他生气地瞪我一眼,“今晚,我要你乖乖地张开腿!”

呸,我脸再次涨红,这个男人邪恶起来简直比市井之徒还流氓,让人防不胜防。

我急中生智:“太医说,那个,我们不能……”

他眯起眼淫笑:“没事,我问过太医,过了前三个月可以行房事。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冷汗直流,汗毛倒竖,我怒道:“你已经有很多女人了,再忍几天就到皇宫了,找谁不行,干吗对我这样?”

“哦,从今往后,我只对你一个人色。”澹台谨戏虐地勾起唇角,轻薄地摸了我的脸颊一把。

我恼怒地拍开他不规矩的手,嗤道:“登徒浪子!”

“放着美人在侧不让我碰,难不成你要我当和尚?”澹台谨极度不满地抱怨。

“当和尚好,清心寡欲,就不用招那么女人进宫,让人家深宫寂寞了。”我反讥道。

“我当了和尚,那你怎么办?难道你要陪着我出家当尼姑?这样也好,我们就一起敲钟念佛,茹素吃斋。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算长相厮守了。”他摸着下巴认真地说。

“你当和尚关我什么事?别拉我下水!”谁要陪他当尼姑了?他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怎么不关你事?我是为了你才出家的,你多少也该为我付出一点吧?”

“等你剃度了再说。”

“我若真剃度了,你却反悔不肯落发出家,那该怎么办?”

“澹台谨,你真无聊!”我恼火,忿忿斥道:“原来说着正经话题,你又找碴了!”

“是谁先开始出家这个话题的?”澹台谨长叹一口气,道,“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轻哼一声,驳道:“我是女人,那你就是小人,半斤八两。”

澹台谨扬唇一笑,回道:“你是牙尖嘴利无理取闹的女人,我是光明磊落宽大为怀的小人。”

“好处都让你占尽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反正说不过他。

“我都占了什么好处了?”澹台谨笑望着我问道。

“你是项国最有权有势的男人,还有后宫三千,金银无数,你还不满足?”

“我的不就是你的,你气什么?”

“你这是要我把你的女人也当成自己人?”

“说来说去,你就是吃醋。”

“我就是吃醋!我决定了,你有几个女人,我也要找几个男人。”我针锋相对地说道。

“我!你再说一次!”澹台谨的眸光顿时阴冷,磨着牙警告道,“你要是敢这么做,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你等着看我敢不敢。”我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他。

“看来你是皮痒了。”澹台谨眯起黑眸,眸中泛着危险的光芒,倾身慢慢地俯近我。

“是啊,你想动手?”我绽唇而笑,有恃无恐地道:“如果伤了宝宝,你后果自负。”

“揍你?我怎么舍得。”澹台谨的眸子眯细一分,薄唇勾起诡异的弧度,俊脸再逼近我半寸。

“我只舍得吻你!”他话音俯落,已经吻住了我。

绵密的吻如炭火灼热而明烈,我被禁锢在他身上,被动地承受着。

最终,他也没有强行占有,只是深吻了一遍,强压着**抱着我睡去。

终于,在行了一月有余后,在二月份,破春时分,我们回到了久违的皇城。

因为澹台谨挑起回鹘和土厥的矛盾,因此,两个边境国家忙于战事,一直没有侵扰项国,再加上冬季梁国休养生息,倒是太平无事。

朝中的事情和宫殿的翻修也已经完毕,迎接澹台谨的,是跪地的士兵和臣子,焕然一新的宫殿,还有,衣锦明媚的妃子。

她们个个衣饰鲜明,全无一月前狼狈不堪的模样。

每个人,都在用最明丽的胭脂涂抹自己,用最华贵的衣衫包装自己。

她们要尽快抹去那段阴暗的日子,那段不快的岁月。

如果可以删除记已,我想,她们一定会把人生中最悲惨的一段删除,并且永远不愿再想起。

澹台谨这次虽然说不算大胜,但也除去了长孙一族,除了心头一患,再加上将澹台珲父子处决,朝堂气息焕然一新,军中新任的参将都是他的心腹,倒也算大功一件。

因此一回来便大摆宴席论功行赏。

肖家得了不少的赏赐,而肖婉菇,也即将被封为皇后。

张妃经过上次一劫,便终日深闭宫门,不见外人,其父因有功被封为护国大将军。张妃被封为夫人,只是这些对于一个身心俱残的女子也不过浮支一抹,她是根本不会在意的,连谢恩也没有出现。

澹台谨对她十分宽容,并不苛责,命人好好服侍她。

常绿蕊因保胎身体受损,磨难众多,因此连升两次,被为封为妃,妹妹也跟着晋了一级,晋为贵人。

吴夜影由于替我绑在柱子上,受苦良多,因此也升为婕妤。

宋雪珍之父为国捐驱,追封为忠勇将军,宋雪珍又救人有功,因此澹台谨倒十分欣赏她,竟直升三级,封为婕妤。

辛兰月保护皇子有功,破例晋为贵人。

其余人仍是原来的名份,各自住回原来的宫殿。

由于这次受封者众多,又有肖婉菇的封后的大事,因此办得极为隆重。

盛大的仪式繁琐冗长,一直延绵持续到巳时末,才算大致结束。

澹台谨曾私下宽慰我不要介怀,我却淡淡一笑,只说已经到顶,并不作他想。

他便安慰我等生下皇子,再行论讨封夫人之事。

澹台谨又宣布让我协理六宫,算是对我的一点补偿,我本要推辞,但一想后宫险恶,不比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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