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疗伤?”他们不相信地看着我。
“对,我要为他疗伤!”我把一丸药喂进了拓拔宇嘴里,然后把剩下的全交给了楚雄,“这是九天玉蓉丸,如果呆会儿我发生了什么不测,你记得隔四个时辰再喂他一丸。”
“九天玉蓉丸?这可是玉家不外传的去毒灵药啊,你怎么会有呢?难道宛晴说的都是真的?”张贺叫了出来。
我心为谁痛(1)
我看着他俩道:“是,宛晴说的都是真的。我不但是玉家的人,而且还是银月国的国师。”
他们俩呆住了。
“你们还敢不敢让我为他疗伤?”如果他们敢说个不字,我就叫他们先躺下。
他们对视一眼后,张贺首先道:“你还是以前的忘幽姑娘么?”
“当然是!”
“我老张信你!我到外面去了!”
我看向了楚雄。
“末将也信你!”楚雄也道。
“好,我们开始吧!”今天已是我这个月第三次为人疗伤,不知迎接我的是气血逆行还是经脉俱断,不管是何结果我都要赌一把。
我默念着心法,权杖的光芒大盛,我把右手放到拓拔宇胸口,我们的周围慢慢泛起一圈蓝色的光芒,我的能量在他的体内游走着,细细检查着他的病情:毒性已经入侵到他的五脏六腑,箭只偏离了心脏四分之一寸,这两种伤都足以要了他的命!
我倾尽全身的力量为他治疗着,好!箭伤已基本治好,现在所剩的就是要清除毒素了。
突然间体内气血一阵翻腾,“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蓝色的光芒也消失了,“轻则气血逆行,重则经脉俱断”难道我这么快就不行了么,他的毒还未解呀!
不行,我要挺下去!
“忘幽姑娘!”是楚雄的声音。
“没关系!”
我一咬牙,把水系法术最高级心法“海纳百川”念了出来,二伯对我说过,用了这种心法可以在一瞬间凝聚巨大的能量,但却有严重的后果,问他是什么后果,他说他也不知道,因为没有人用过。
现在就让我来试一试吧。
权杖的光芒又耀眼了,随着光芒地绽放,拓拔宇体内的毒素已越来越少,可我却感到体内的能量也快没有了。
还差一点了,秦忘幽,你一定要坚持!
当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的时候,拓拔宇的毒已除净了!
“楚雄,记得给他喂药!”说完这一句我便眼前一黑失却了知觉。
我心会谁痛(2)
自己好像漂浮在半空中,眼前一片漆黑,头痛欲裂,想伸手拂一拂,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而刚才的一抬手却牵扯着全身都如针扎般地疼。
“啊!”好像是我发出了一声呻吟。
“忘幽,忘幽……”
是谁在叫我?有谁在我身边?
拓拔宇,是你吗?把我拉出来呀!救救我啊!
刚想要张口叫他,却觉嘴里一阵腥甜,好像连呼吸也不能了,顿时一切知觉又失却了。
再次有一点知觉是因为从额头传来一阵清凉,艰难地睁开眼,眼前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
“你终于醒了!”好像是妈妈的声音。
“妈妈?”难道我回到了二十一世纪,不对,妈妈已经去世了。是我已经死了么?
“是她醒了么?”好像是拓拔宇的声音。
眼前又出现一个影子,“忘幽,你醒了么?快回答我呀!”真的是拓拔宇焦急的声音。
“拓拔宇!”我的声音什么时候细若蚊蝇了?
“国师,她真的醒了!真的醒了!”拓拔宇欢呼起来。
“拖把,你没事了吧?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你?难道是我的眼睛瞎了吗?”
“我没事,你也一定不会有事的,是天快黑了,我去点灯!”他的声音有一些颤抖,难道我的眼睛真的瞎了?
很快就证明了我的猜想是错误的,灯光下我看到了拓拔宇与国师两张忧郁的脸。
“哎,我的眼睛没瞎。只是,拓拔宇,你好像瘦了。”
他们俩吐出了一口气,“我强壮得很,倒是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拓拔宇关切地问。
“我的头好痛!”我抬了抬手臂,“全身都痛!不但痛,还一点儿也不能动。”
他们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我是不是全身经脉俱断了?以后就只能躺在床上了?”我惊叫起来,不过那声音却像极了鸭子沙哑的叫声。
“不,忘幽,我一定要治好你,一定会治好你!”拓拔宇痛苦地安慰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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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最后一更!
再去银月国(1)
“你别骗我了,气血逆行,经脉俱断,我的小命还在已算侥幸,还想治好?”一时间灰心、绝望、痛苦一起涌上心头。
“我们现在正往银月国皇宫赶去,玉国师一定能救你的。”国师看着我道。
银月国?
“拓拔宇你不要命了?他们,他们抓到你会把你……你们还是回星耀国吧,你把我送到童云关,我一个人回轻风城就可以了!”
“我们的停战协议已经签好了,现在我们已是盟友了!”拓拔宇怒气冲冲地道,丝毫没有结盟成功的喜悦。
“你们已经停战了?这是真的吗?”我欣喜地问,听到这个消息身上也没那么疼了。
“这种事{炫·书·网·提·供能骗你吗?”拓拔宇冷哼一声道。
“能让你们停止战争,就算是让我死我也愿意。”
“胡说,如果你就这样死了,我一定要让东方氏一家的血来祀奠你。”
“你,如果你把他们杀了,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原谅你。”说完这句话顿觉心跳加速,气血上涌,嘴里一阵腥甜,涌出一口血来。
拓拔宇着急地为我清理着嘴角的余血,痛悔地说:“你看你急什么,我不过是和你说笑呢?我们现在是盟友了,既然是盟友又怎么会再起争执呢?”
我气喘吁吁地道:“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陛下,现在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先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吧!”国师又喂了一粒药丸在我的嘴里。
拓拔宇坐在一边乖乖地闭上了嘴。
“听说忘幽醒了,是不是真的?”
“鲁艺?怎么会是你?”我奇道。
“怎么不会是我?你还认得我说明脑子还很清醒,只要脑子没问题就好办了……”
“你不要在一旁聒噪,她刚刚醒来,需要休息。”拓拔宇打断了鲁艺的话。
“是啊,她需要休息,而恰恰鲁某做的这辆马车不是很大,所以请凌月王还是稍移尊驾吧!免得打扰了我们玉国师。”鲁艺的意思很明显,这车是我做的,所以你们俩请走吧。
“她是我的王后,照顾好她是我的职责,所以请世子先回避一下吧!我们国师要为她治疗了。”拓拔宇一点儿也不让步。
再去银月国(2)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们就差拔剑相斗了。
“我们银月国的国师何时要成为星耀国的王后了?而且我们马上就要到轻风城了,到了轻风城玉国师自然会来救治她。”
“世子……”
“你们俩都给我闭嘴,吵得我心神不宁,还有的半条命都要给你们吵没了,再吵就全给我滚出去。”虽然我全身都疼得不行,但还是提起全身的力气怒吼道。
听到我的骂声,他们看了我一眼都及时地闭上了嘴。不过却暗自用眼神过起了招。
终于安静了,我们四人就这样静静地在马车上没再说一句话,耳畔只有马蹄的“得得”声。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世子,太子殿下和玉国师来了。”有人报告着。
鲁艺看了拓拔宇和我一眼,一低头下了马车。
我看了拓拔宇一眼,发现他的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的心里打起了鼓,有些心虚地向他一笑问道:“我们这到哪儿啦?”
他坐到我身边冷哼一声闷闷地道:“玉国师来就行了,他来做什么?”
“我问你呢,你在说什么啊?”
不待他回答,东方若岚就走进了马车,“忘幽,你怎样了……”
看到拓拔宇后,他顿了一下道:“凌月王能亲临我银月国,实乃国之幸事,劳您亲自把忘幽送回来,我银月国全国人等感激不尽,下个月我们将为忘幽举行立国师大典,希望到时凌月王能赏脸参加。”
听到若岚来了,我就开始头疼,怕他们俩会闹出不快,果然他这话说得,明里是感谢拓拔宇,暗里的意思却很是明白,秦忘幽是我银月国的国师,她只会呆在银月国,你别痴心妄想她会和你到星耀国去。
拓拔宇亲昵地执起我的手,呵呵笑道:“太子殿下太过客气了,忘幽是我的王后,何谈谢字?至于你们的立国师大典,到时本王一定派人来贺。”他的意思也很明显,我才不管你的国师是谁,反正她是我的王后,说不放就不放。
若岚看了一眼我被拓拔宇握住的手,眉头轻轻地一皱。
我下意识地要把手缩回去,可却拓拔宇更紧地握住了。
我该怎么办?头更疼了。
只剩七天了(1)
拓拔宇含笑看着若岚,若岚淡淡地看着他,他们就这样对视着,似乎忘却周围人的存在。
这种场面,唉,怎么会出现这种场面呢?我在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
“太子殿下还是让老臣看看忘幽的伤势吧!”良久还是二伯打破了沉默。
“好,有劳玉国师了。”拓拔宇首先道。
他把“玉国师”三字吐得很重,其弦外之意许是告诉若岚,你银月国已有国师了,何用忘幽来做?
二伯来到我身边,他对我用起了水系法术,我只觉全身的疼痛减轻了不少,过了一会儿后,二伯停止了法术,他不说话,只哀痛地看着我。
“二伯,怎么了?”
“你又用水系法术救人了?”问完这句话,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拓拔宇。
我垂下眼帘,轻哼了声。
“你还用了水系法术的最高级心法?”
我没有说话,这已算是默认。
“唉!”二伯长叹了声。
“玉国师,忘幽不会有事吧!”拓拔宇的声音有一些颤抖。
“玉二叔你能治好她的……”若岚也担忧地道。
二伯却看了我一眼道:“我们到外面说吧!”
“不,二伯,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大不了是一死,难道死也不能让我死得明白些吗?”我大声叫着。
二伯看了一眼若岚,艰难地开口了:“我救不了她。”
众人都沉默了下来,二伯又道:“她的经脉俱断,而且气血将尽,九天玉蓉丸只能保住七天性命!”
“啊!”众人轻呼出来。
七天,我只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七天了吗?我还有那么多事没做呀!
“你也不能救她吗?”国师叫了出来,她的声音里包含着无尽的希冀。
“不能。”二伯轻短的一句话无异于判了我的死刑。
“我不相信,你不是能起死回生吗?你为什么不能救她?”拓拔宇气急败坏地咆哮着,“你们故意的,你们想要挟我!说,你们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包括星耀…”
只剩七天了(2)
“拓拔宇,你都说了些什么?二伯断不会用我的性命来要挟与你,而且,你也不能用星耀国来交换什么?”
“玉二叔,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若岚脸色苍白。
“书上曾记载过一种救治的方法……”
“什么办法?”拓拔宇和若岚异口同声地问道。
二伯摇了摇头道:“可这种方法对忘幽来说等于没有。”
“有什么方法请快说,不管要什么我也……我们凌月王也会为你找来。”国师激动地道。
二伯看了国师一眼道:“这样东西任谁也找不来。”
“玉二叔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吧!”若岚也是少有的焦急。
“必须要忘幽父母或子女的精血做药引才能救她。”
“必须是父母或子女吗?兄弟,叔伯的行不行?”我突然觉得若岚这个问题很傻,既然都说了是父母或子女,兄弟叔伯的又怎么能行呢?
只是我的父母不但已做古,而且在另一个空间,到哪儿去找他们的血?这样东西就算拓拔宇用整个星耀国来换也没人能给他变出来。
果然,二伯摇了摇头。
拓拔宇和若岚绝望地看向了我。
“你们不必这样看着我,或许我在这儿死了之后,又会在那边活了。”我故作轻快地说,他们都明白我说的那边是哪边。
“有了父母或子女的血就能救忘幽了吗?”国师突然问道。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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