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师也穿越:我不做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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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也穿越:我不做王后-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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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叫王妈教一下。”他喜笑颜开地说。

    “那快走吧!”我催促着他。

    “好,我们走吧。”他把地上的手帕小心地包好,再把它们放进了他的宽大的衣襟里,用一手提着衣襟,一手拉了我便走。

    虽然他的年纪很小,手却很有力,他就像我的一个小弟弟,好像我们从小便玩在一起,从小便手牵手在林荫道上行走,这次相遇只是多年后的重逢,一切那么自然、亲切。




百鸟朝凤

来到厨房,玉镜找到了王妈,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她对做桂花糕程序很了解,一一为我们讲解着。

    大约两个小时后我们做的桂花糕出笼了,其实应该说是王妈做的桂花糕,因为我和玉镜到后来只是在一旁帮忙了。

    “小春,你把这些糕点分别送到大夫人、三夫人房里,就说是我亲手做的。”玉镜对一个小丫头说到。

    “是,二公子。”果然没猜错,确实是玉家的少爷。

    “忘幽,你带一些回去给若雪那丫头尝尝吧!就说是你一人做的。”

    “为什么不说是你做的?”我对他的两种吩咐很是奇怪。

    “哼,免得她嫉妒我的手艺。”然后他又吩咐到,“秋荷你把这一碟给大小姐留着,说不定她就要回来了。”

    “谁是大小姐?她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像一个好奇宝宝,玉家两兄弟都这般俊俏,这玉家大小姐也应该有花容月貌吧。我很好色,很喜欢看俊男美女,特别是美女。

    “她是我姐叫玉琳,这几天她带东方大哥去寒石洞治病去了。”

    刚到护国山庄时我就听说了,这东方大哥应该就是若雪的大哥了,什么病这么严重,只有一年的命了。

    “玉镜,你那东方大哥得的是什么病?这么难治。”我帮若雪打探着,希望从他嘴里探出不一样的结果。

    “唉,他的病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他常来我家治病,以前是二叔为他治,后来是姐姐。不要认为我家的医术有问题,我们护国山庄又被称作神医山庄,每代人都有一个神医,几乎有起死回生之术。”玉镜颇骄傲地道。

    “那怎么治不好若雪的大哥?”

    “忘幽,这不是我们所能解决的,也许这是天意。”他的脸上浮现出与刚才的顽皮淘气完全不同的成熟,倒让我心里微微一动。

    “走我们去看看若雪那丫头,我也有一年没见她了,我倒要看看今年谁比谁高了。”玉镜挺了挺胸,有些得意地说到。

    我不禁笑了起来,原来是一对欢喜冤家。

    当我们找到若雪时她正在照镜子,她的“百鸟朝凤”终于做好了。

    “东方若雪,你那什么发型啊?这么奇怪!”玉镜有些夸张地叫着。

    其实她的发型很好看的,一根根的小辫子扎在头上,里面别了一颗小小的珠花,整个头上看起来金光闪闪的,双鬓也垂下两条小辫子,显得活泼可爱。




玉家

“玉镜,这叫百鸟朝凤,不懂就别乱说话。”若雪鼓着腮不满地说到。

    “百鸟朝凤,百鸟朝鸡吧!哈哈哈!我去叫大哥来看看。”

    “玉镜你去死吧!”若雪一拳打在他的胸前。

    “啊!啊!你……你打死我了,我大哥不会原谅你的。”说着倒在了椅子上。

    我笑看着这对活宝。

    “臭小子,敢装,再吃我一拳。”说着若雪又一拳打到了玉镜胸前。

    “若雪!”我看着玉镜痛得皱起了眉,便叫到。

    “忘幽,你别被他骗了,他有金刚不坏之身,就算被我打一百拳也没事的,可能我的手还比他不疼。”

    我愕然地看着玉镜,只见他跳了起来说到:“算你有自知之明,你的拳头就像给我挠痒痒。”

    看来我确实老了,不适合再玩年轻人的游戏了。

    “若雪,来,你站过来,咱们比一比谁高了些。”玉镜把东方若雪拉到了自已面前。

    “你是男人当然要比我高,还好意思和我比,要比就和我哥哥比,你们都是男人。”说完巧笑倩兮地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玉镜。

    开始玉镜都还昂首挺胸的,可听到叫他和青凤的哥哥比,顿时矮了半截。

    “算了,不和你一界妇孺计较。”

    “二少爷、若雪小姐、忘幽小姐夫人请你们用饭了。”一个伶俐的小丫头来到了门外。

    “忘幽,我们去吃饭了,吃过饭咱们去逛庙会。别理这个小屁孩儿。”说着拉着我大摇大摆地走了,显然若雪也知道玉镜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小孩子。

    果然,玉镜在后面黑着脸悄悄地跟上来了。

    我和若雪相视而笑。

    吃饭时,我和若雪被让上了主位,若雪认为理所当然,而我根本不清楚古人的这种位置安排,所以也糊时糊涂地坐了上去。

    这时我认识了玉家的主人:大老爷玉敬明;玉家四老爷:玉敬之,他们和我父亲的名字一字之差。

    还认识了四夫人,是一个长得很秀气的袖珍美女,如果玉琳长得像她也应该是一个美人吧。

    吃过饭,若雪要去逛庙会,而我看过了二十一世纪的群星会又岂会对这远古时候的庙会感兴趣,还因为他们要坐会儿马车,所以我以很累了为由,拒绝了若雪的邀请。

    两位玉夫人、玉镜、若雪还拉了玉铮,他们一行人坐上两辆马车出发了。我把他们送出门后便回到房里准备歇息下了。

    这几天在路上奔波确实有一些累了,倒下床便朦胧睡去。

    这时我又来到了那反复出现的梦境中。

    “玉忘幽,你终于来了。”又是那苍老的声音。

    …………………………………
    下午电脑又联不上网;请了专业人士来看;他只拔下插头再插上;就搞定了;可之前我试过好多次;没一次能联上。可能今晚关机之后;明天又联不上;唉;真不知怎么办。谁能帮我想想办法。




风中琴声

“我究竟该叫玉忘幽还是秦忘幽。”在别人看来我问了一个多么可笑的问题。可是虽然我一直都姓秦,可父亲却姓玉,这人也一直叫我玉忘幽,所以关于我的姓氏连我都迷惑了。

    “你当然姓玉,这是一个尊贵的姓氏,你要为维护这个姓氏的尊严担负你应担的担子。”他的语气严肃,让人不得不信。

    “不,不,我姓秦,我不姓玉,我才不要维护什么呢。”我是懒散惯了,才不想担负什么呢。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叫了起来,可久久没有回音。

    “你出来呀!”

    “你出来!”这时有一团闪亮的东西向我飞来,撞到了我的肘上。

    “啊!”我一翻身坐了起来。

    这时,我突然发现手腕上的镯子好像亮了一下,但很快的这亮光又消失了。

    我转动着它,想着那伴随了我这么久的无比真实的梦。

    突然,我手上的玉镯被脱下来了!这……这……真是太奇怪了!以前不管我在手上抹了肥皂还是猪油,可怎样用力都脱不下来,但现在我毫不费力地就把它脱下来了,这又是什么缘故呢?

    我把它戴回腕上,又把它往下脱,仍然是毫不费力地就脱了下来。

    如此试了几次,还是一般的结果。

    为什么会呢?

    哦,真是奇怪至极,为什么会有那样真实的的两个梦要来轮番折磨我?为什么会莫明其妙的穿越,为什么我会对玉家有如此熟悉的感觉?到底我是姓玉还是姓秦?

    这些问题一个个地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重新躺下后,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不如出去看看月色,看看桂花,看看那青青的柳树。

    走出门,我就与微风撞了个满怀。风中混合着桂子的清香,不由得让人精神为之一振。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银白的上弦月,月光给院子里的石榴树、芍药、剑兰、菊花……披上了一件银色的纱衣,让这些在白天看来娇艳的花变得更朦胧、更神秘。

    来到若雪房前一看,她还没回来。我游走在花丛中,呼吸着大自然的气息。

    忽然一阵琴声被风儿送了来,以前在大学时因为受到莫小米的鼓动,去学了两年古琴,所以我能分辩出这弹琴的人很有一些功底。




东方若岚(1)

他们都去逛庙会了,会是谁呢?受好奇心的驱使,我循声而去。


    声音是从一座叫梅园的园子里传出来的,园子的门居然开着。


    我走了进去,里面果然种着梅,而且全是梅树,现在没有花,到了冬天,梅花开了的时候应该十分壮观吧。


    穿过一条条小径,我终于看到了弹琴的人,他背对着我,在一片空地中,正弹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琴声里面有太多的悲凉与无奈,好像空有满腔抱负却无力施展,我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


    “姑娘何故叹气?”白衣人问了一句,那声音低沉、浑厚,像醇美的杨梅酒般让人沉醉。


    “对不起,我本来在散步,听到公子琴声如此高雅便不知不觉地走来了。打搅了你的雅兴,我马上走。”对有礼貌的人我也很有礼貌。


    “在下听来姑娘倒是一个知音,不知可否赐教一二。”说罢他站起来,转过身看着我。


    借着淡淡的月光,我看清了他的样子,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长发在夜风中微微摆动,加上那一袭胜雪白衣,简直就是贬落凡间的谪仙。天下竟有这样的男人,我不禁看得有些呆了。


    我的心脏不规则地跳动着,“我懂什么古琴,公子不要取笑了。”


    “从姑娘的一声叹息,在下就知道找到了一个知音,望姑娘不吝赐教。”那如杨梅酒的声音让我迷醉起来。


    “可是我确实不懂。”我无力地说着。


    他笑道:“在下又敢说懂?”


    他的这一笑,如初阳破云,晓花带露,又如一颗莹润的明珠晶莹华美。

    我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我想我一定是受了他邪魅的笑容的盅惑,居然走到了他刚才坐的地方坐了下来,居然弹起了琴,居然还唱了起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这首水调歌头是当时学古琴时,那位天才老师谱的曲。当时为了考试苦练了两个月,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

    “好,好,好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姑娘的才华银月国无人能及!”醉人的杨梅酒变得激昂起来。

    “公子谬赞!不过正如这支曲子所言,‘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万事只要尽力而已,冥冥中自有天数,我们是强求不来的!”我笑看着他,这些话是为刚才他琴音中的悲凉而起。




东方若岚(2)

他看了我半晌,突然叹了一口气。

    “公子为什么无缘无故叹气呢?”

    “没什么,在下东方若岚,不知姑娘芳名……”

    “你叫东方若岚?你是若雪的哥哥?若雪就是来找你的?”我不可置信地叫了出来,他是那个快死的病人。他不是应该面黄肌瘦,形同枯槁吗?怎么会是这般丰神俊朗、出尘若仙?

    难道这样鲜活、美好的生命就要逝去?我不相信。

    “是的,我是就是若雪的哥哥!”他嘴角微微一勾,笑道。

    “哦……”想到他快要死去,我心里一阵刺痛。

    “你怎么没和她一块儿出去玩儿?”那淳香的杨梅酒迷醉了我的心。

    “因为我有一些不舒服,所以没去。”我就这样坐在琴前的石凳上心乱如麻地看着他,他那幽黑明亮的双眼也凝视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一滴露水滴落在我的额头,我一惊,“东方先生我先告辞了。”我低下头,匆匆转过身便往回走去。

    身后传来一声幽长的叹息。

    我的心一酸,眼泪竟莫名地流了出来。

    回到房里,回忆起那令人迷醉的声音,那俊逸的面孔,泪水在不知不觉间夺眶而出。

    迷蒙中觉得我又来到了那片梅林,此时满园的梅花已怒放,红得像霞,白得胜雪,东方若岚坐在那片空地上弹起了水调歌头,我在一旁翩翩起舞,飘落的花瓣随着我的衣袂翩飞,他的目光温柔得像冬日的暖阳,照进我的心里。

    突然琴声停了,东方若岚倒在了地上,捂着胸口,吐出一口又一口鲜血,我惊恐地跑过去,扶起他,把他抱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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