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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他觉得意外的是长老堂的决定,把他们安排在这铁律堂受罚一个月,那鲁长老自来和自己的师傅相处得不错,鲁长老的实力和手段他也领教过,在对方的手上吃过不小的亏。
原本在听闻那事情之后,想找到自己的师傅,让师傅跟那鲁长老求求情,至少在他眼中,轻尘能打败自己,也许以她的实力,还能打败那鲁长老,但是这铁律堂的幻阵她不一定能破,可是这眼前的这一幕,又如何解释?
没有血腥,没有暴力,有的只是美味的午餐,和谐的画面,转念一想,也就想通了,这只能怪自己一时的粗心大意。自己的师傅自己最清楚,碰到了那风轻尘,师傅还不得扒着讨好,又怎么会让鲁长老虐待她。
“你这小子,怎么跑这来了,吃了没?”
对于这徒弟,白长老是极其喜爱的,看着这徒弟这时候不在那比武场,跑这来,定是与那小女孩有关,随口问道,关心的意味很明显。
“还没?”
狂刀本就为人张狂,被自己的师傅一问,应答了一声,便直接坐了下来,直接用手撕下一条魔兽腿,就这样吃了起来。
“你小子,敢情只是来我这蹭饭来着,果然是有怎样的师傅就有怎样的徒弟,吃完饭我得好好的练练你,正好老夫我手正痒着。”
鲁长老见这狂刀就这样坐在那没有经过他这个主人的同意就这样吃了开来,没好气的说道。不过他也的确几天没人虐了,得活动活动筋骨了。
“好。”
狂刀一边吃着,一边含糊不请的应答着,只是眼睛盯着那桌子上的两只兔子,其中的一只越看越心惊,那兔子的实力,怎么也看不透,如果连自己这个拥有中期御灵贤者都看不透的话,那么那只魔兽兔定然是三级神兽甚至是更高。
它不可能是师傅的,师傅的六级神兽冰蟾他见过,而那鲁长老,他的神兽是一头四级神兽的狮子,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这魔兽是那依旧吃着饭的风轻尘的。拥有如此强大的魔兽,当日的测试根本就不需要动手就能把自己给打败。
想到此的狂刀就连口中的魔兽肉都觉得没有味道了,味同嚼蜡,自己还是太弱了。当日的一战,尽管是输了,输得心服口服,但是并没有此时这般事实的打击,总以为只要自己再努力一点点,自己与对方的差距会越来越小,终有一天,他能赢回来,可是你看,无法否认的事实摆在眼前。
短短几日不见,对方由原本的没有丝毫灵力,一跃而成为中级御灵师巅峰,这是怎样恐怖的进阶实力,也许不久,对方就已经超越了自己这个中期御灵贤者,这种速度,即使是自己再怎么训练,依旧比不上,没有灵力的她,都能打败自己,那么拥有灵力的她,自己连与她一战的资格都没有。
清楚自己徒弟心中所想的白老头对于自己徒弟那神色间的不断变化,在心里叹了口气,那小女娃就是生来打击人的,这样对自己的徒弟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但是可以保证,在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这狂刀都不再这学院内晃荡,也没有再去那练武场,比武场,而是窝在这铁律堂,整天与那鲁长老‘切磋’,可真是臭味相投。
吃完饭后,轻尘并没有急着在这铁律堂‘挖宝’,只是回了这鲁长老安排好的房间里小睡了起来,修炼的事情放到晚上。
无痕原本都是在这轻尘的枕边睡觉的,可是才刚刚跳上床,就在白泽杀人的目光中跳了下来,窝在那床边的几桌上,缩成一团,一脸委屈的看着轻尘,这样的天,冷冰冰的桌子很冷的,虽然他肉多皮厚,但是哪里有躺在那柔软的床上来舒服。
另外一只小兔,可是宁愿呆在外面,也不愿意回那满是豺狼虎豹的魔幻空间,换言之,也就是这无痕老大在哪,那么它便在哪,跟定它了,它就是它的护身符。
轻尘见那两双红通通圆圆的眼睛就这样可怜兮兮的盯着自己,两团白色的就这样挤成一团,轻叹了一声,眉头微皱,直接想伸手抱起,却被白泽伸手一揽,往怀里一抱,顺势就这样躺倒在大床上。
轻尘就这样被白泽搂在怀里,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有那一刹那觉得心安异常,仿佛只要在这怀抱中,便可以什么事情都不需要担心,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去想,可以毫无防备的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但这感觉只是瞬间,理智占据了思想。
“放开,你记住,我才是你的主人!你没有权力制约我。”
声音中带着一丝的恼怒,不断的挣脱着‘白泽’禁锢着自己的双手,想要逃离‘白泽’的怀抱,也许是这怀抱太温暖了,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是吗?所以才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自己才是他们的主人,在这个异界她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不能依靠他人,即使是自己的兽兽也不能。
唯有自身的强大才能保护自己所在乎的,原来,从一开始与那些兽兽只是主仆间的关系到现在,已经把他们当做是在这异界不可或缺的伙伴,甚至是‘家人’。因为在乎,所以不想看到它们中的任何一人受伤,火凤为自己受伤,白泽为自己差点死去,这样的事情她不想再经历。
尤其是白泽,只有变得比对方强大,才能更好的保护对方不是,魔界,她都会帮‘他’夺回,洗刷‘他’所受到的耻辱,让那些背叛‘他’的和算计‘他’的人付出代价,这本就是她所答应的。但是这么做,不是因为魔尊,而是因为白泽,因为当日有魔尊,才让白泽能够复活,能够继续的陪在她的身边。
不管如何说,她都欠他一个人情,待到这人情还清之时,魔尊,她有办法让他彻底的离开白泽的身体内,两不相欠。
其实,连轻尘自己都没有发现,慢慢的,她似乎已经习惯了白泽偶尔的被魔尊的思想占据了的时候,也可以说,现在的她,看着眼前的人,只是白泽,而至于那魔尊,与她无关,不管白泽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依旧是她的白泽。
“轻尘,乖,睡觉,我,累了……”
白泽并没有因为轻尘的恼怒而放开,拥抱着怀中的人,闻着那娇软的身子所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他是异常的满足,仿佛此刻,拥抱着对方,就如同拥有全世界般。这种感觉,即便是受万兽臣服,也无法感受到的,他是不是得感谢魔尊,让他与主人的关系更加的亲密了些。
也许是因为契约的关系,失血过多加上灵力的流失,勉强撑过了午饭时间,为的不过是不想让小主人担心,声音中带着一丝的疲惫。
轻尘本想挣脱的动作因为听到了这白泽所说的话,那声音中透着的疲惫让她想起今早的事情,白泽当时因为契约而晕过去了,而且自己体内还不知道吸收了对方多少鲜血,虽然有朱果和复原丹,可是她并不知晓这灵魂血契对这白泽到底有着怎样的伤害,至少那一个清晰刺目的红色‘祭’字让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再挣扎,只是偏过头对着那两只兔子交代着,让他们去白泽的那间房间的大床上睡好了,这总不冷了吧。
无痕看着那相拥的两人,这样看来,似乎的确满和谐的,看多了也就不觉得有啥不顺眼的,谁叫这一个是自己的主人,一个是自己的老大呢。幻化成人形,拎着那只兔兔,直接朝着这房间外走去,临走时,把房门带上,留一室的清净给他们。
天冷的时候,适合两个人一同取暖,白泽看着主人在自己的怀中并没有再挣扎,嘴角微微扬起,在这房内直接布下结界,真好,真想这样抱一辈子!
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心目中的神,即便是身为魔兽的他,可以没有信仰,但是心中却存在着一个女神,她,风轻尘,他的小主,便是他的女神。
伴随着白泽那浅浅的呼吸声和那心脏有力的跳动,轻尘就这样依偎着,在白泽的怀中就这样慢慢的睡去,毫无防备,睡得很沉,也许潜意识里,轻尘已经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了白泽的手上。
这一觉睡得额外的香甜,当轻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一个小睡既然睡得这么的沉,轻尘缓缓的睁开眼睛,睡意朦胧的抬头对上那炙热的视琉
他到底盯着自己看了多久,轻尘小秀眉微微一皱,难道他都没好好休息吗?
其实的确如轻尘所猜想的那般,白泽只是小睡了一会,余下的时间都是盯着怀里的轻尘看得仔细,那眼中的柔情都能溢出水来,现在的自己似乎期望得更多了,这所谓的幸福就如同一场梦般,而他,如果这是场梦,他希望永远都未成醒来,就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明白,幸福是要自己去争取的。
“醒了?”看着怀里昂起头来看着自己的轻尘,那带着一丝迷糊的模样,可爱至极,真的让他想要一辈子珍藏。
“嗯。”轻尘略显慵懒的点了点头,便从这白泽的身上撑起,坐了起来,抚了抚那皱皱的衣服,心念一动,便又变成了小小的模样,也该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就不知道那鲁长老准备了什么吃食,再则,那两只兔子应该也起来了吧。
两人走了出去,便听到在这后院处不断的传来兵器的碰撞声,他们在切磋?而且那无痕和那兔兔也在。
一来到那小型的练武场上,轻尘便看到了,这白长老与那无痕与其说是在切磋,不如说是两人正‘玩’得不亦乐乎,而那只兔子,就站在一旁为这无痕加着油,不过显然这越到后面这无痕显然有些吃力,实力终究是比不上那都老成精的白老头。
一声‘嘭’的巨响,无痕一时躲闪不及,便被白长老一掌扫过,虽然只是被烧掉了一撮毛,但是那身后的地面却是已经出现一个大坑。
无痕有些气急败坏的对着那白长老呲牙咧嘴,眼睛瞪得大大的,这老头就一神经病,自己睡醒了之后为了不打搅主人休息,就拧着这小兔在这后院溜达,听到锵锵锵的打斗声,好奇心驱使的他便走过来查探,却没想到这原本看着戏的老头,就直接对着自己就是一掌,只得把那小兔往一旁一扔,与他打起来。
不蒸馒头争口气,虽然它是魔兽的,但是也是个爱面子的人,既然被人类给挑衅了,打狗都得看主人,更何况是身为主人的它。那老头绝对知道自己就是中午的那只兔子,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却没想到自己实力不济,小看了那老头,结果自己那漂亮的毛被烧成这样。
“主人,他……”
无痕眼尖的看到轻尘朝着这边走来,直接就朝着这轻尘奔去,哪有半点受伤的样子,直接就把事情的经过讲了遍,当然添油加醋的成分必不可少,当然,最主要的便是向轻尘灌输什么,打狗也得看主人,他先挑起的等等,说完还挑衅看了眼白老头。
轻尘听完只是挑了挑眉,看向这面前已经幻化成人形,正指着那满头烧焦的头发控诉着。从来没发现,自己这兽兽的口才挺不错的。
不理会无痕这厮,直接看向那依旧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人,不过显然那狂刀处在被动的地位,中期御灵贤者对战初期御灵尊者,一场毫无悬念的比拼,不过看得出来,这鲁长老完全是在指导这狂刀,处处留情。
在看向这盯着自己看的白老头,这正牌的师傅居然在这逗着自己的契约兽玩,而那鲁长老反倒在教那狂刀。不过想想也就通了,以这白老头的心性,看到这无痕,一个拥有中期御灵尊者实力的魔兽,不打一场才怪,这比对战那拥有初期御灵尊者的鲁长老更让他兴奋。
所以说,其实,有怎样的师傅,就有怎样的徒弟,这师徒俩都是弑打成性了。
“小女娃,你来了,别听那兔子乱说,老夫我不过是想看看它的实力如何,万一哪天娃娃你有危险,它实力不济反而不能保护你……”
白长老对着那无痕瞪了瞪,犯不着为了只该死的兔子生气,这徒弟就飞了,讨好的笑着。瞧瞧,这人家多会说话,不过,并不是人人都爱听。
不管这无痕有没有错,这白老头差点就把无痕杀了是事实,在她的面前杀她的兽兽,这点,她不允许。或者说这白长老正好撞在了轻尘的那枪口上了,即使是现在把黑的说成白的,都无用了。
“白长老,谢谢你的好意,我的安危你不必费心,至于你想考验考验我的契约兽的能力,我十分欢迎,你看,还需要吗?”
轻尘看着眼前的白长老,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嘴角微扬,却带着一丝邪气,不过这白长老现在一听到这轻尘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让自己接着教训,心里那个高兴,急忙的点点头,压根就忽视了轻尘那笑容中的怪异。
得意的看着那正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主人的无痕,让你这厮搬弄是非,现在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上了,不过他似乎高兴得太早了。
“主人……”
只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