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你就想这样回来跟他一战吗?要么了结了自己,要么了结了他?”司雪衣侧头,垂眸看着身边矮她一截的人儿。
“当然不是。”
湮儿唇角噙笑,额前的罂粟花再次妖娆的开放,“起码在他死之前,我也会让他尝尝失去至亲至爱的痛苦。”
“至亲至爱?你是说睿亲王?”
“不是,是我那位曾以我试毒药的小影师父,也是你的师弟习影陌。”
“影?你想怎么做?”司雪衣清淡的眸中复杂的一笑,失去至亲至爱的痛苦,那个人早在两年前就尝试过了啊。
“恩~~”湮儿迟疑了一声,忽而狡黠的一笑,“还没想好,到时看心情咯。”
“他好歹也是我的师弟,你可不能太狠了。”司雪衣揽过她的纤腰,俯身垂眸,有这么一刹那,他真的很像吻下去。
“放心,我只会以其人之道还之其身而已,对了,习影陌他,好像很喜欢你……”近距离看着他,清淡如仙的他,她总舍不得去亵渎,却只是想一味赖着她,因为他,能给她一种叫做安心的感觉。
“师兄弟的情谊而已。”
“不对,他为了你差点想将我掐死,他对你的感觉,绝对不单纯,还是说,他跟少枫王爷一样喜欢男人 ?'…'”湮儿眨巴着眼睛注意着他的神色,生怕他一个翻脸不认人兀自丢下她走了。
“你真的想知道?”
“嗯!”
“好吧,等我想说的时候我就告诉你。”司雪衣露出难得的狡黠之意,刮了下她的鼻梁,将她打横抱起,“走了,我亲爱的公主殿下。”
“雪衣大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喜欢你啊。”
“是对妹妹的喜欢?”犹疑着问出口,抬眸等待着他的回答。
司雪衣迟疑了一会儿,绝美的容颜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终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是。”
“唉,我的哥哥还真多……”湮儿暗暗的感叹了一下,一个乾无洛,一个贺兰琛,再加上一个司雪衣,算不算幸福呢?
司雪衣唇角扯出淡淡的苦笑,他可以对什么都不在意,却唯独不敢对她说出心中所想,莫名的害怕让他心慌,他想他和她可以一直这样下去,所以他存了小私心,没将真正害死她孩儿的凶手告诉她,只是想让她彻底远离了那个男人……
第187章 乖,把腿打开……
隐没在氤氲水雾里的水晶洛雪宫,外面被一层特殊的材质包裹着,湖面上暗道机关丛生,表面上看来,一览无余的湖面,碧波荡漾,是个怡神养心的瞭望好风景,实则,湖面上坐落着一个庞大的宫殿,湖底数十道水晶柱子支撑着偌大的一个宫殿,仿似海市蜃楼,存在的那般不真切。爱芑瞟噶。
萱萱一袭简约的男装,头发高高的束起,深呼了一口气,重归于阴鸷冷清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湖面,脚步轻提,兀自往湖水里走去……
湖水里的机关她是熟知的,迈上最后一步,临空触摸上机关,水晶般的殿门赫然出现在眼前,脖子上亦多了丝冰冷的意味。
“贱人,你还敢来这里?”乾无洛短刃抵住她喉咙,轻推殿门,将她一并带入了殿内。
“公子,我只是想来帮你一把。廓”
“呵,帮我?背叛过一次的人我还能相信吗?”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肤,沁沁的血珠从喉间溢出。
“公子要如何才肯相信?”忍痛的蹙眉,倔强的眸光坚定着她的信心。
“好吧,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无洛收回刀刃,身形一闪,慵懒的在宫主软榻上躺下,白净的手帕拭去刀身上艳红的鲜血,蓦地响指一打,殿内悄无声息的出现了数十个黑衣男子,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如果你能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乖乖的躺下,让这些男人上了你,我就相信你的忠心。杰”
闻言,萱萱诧异的抬眸,脸色瞬时煞白,秀眉不禁微微蹙起,银牙轻咬贝齿,清冽的眸色看向上座的乾无洛。
“当然,你也可以出去,殿门随时为你打开着。”乾无洛勾勒出玩味的笑意,把玩着手上的匕首,若是她敢走,那么,这把匕首便会刺穿她的身体。
萱萱又何尝不明白他此话的含义,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苟活,要么死!
“若我脱了,公子是否就能答应让我留在洛雪宫?”
“这个难说,得看你脱了之后的表现了……”无洛浅笑,一双迷离的桃花眼尽是邪恶的意味。
袖下粉拳紧握,偌大冰冷的宫殿里,没有一丝温度,萱萱闭上眼,良久,袖下的拳头才渐渐松开,解开发上的束带,万千青丝顷刻间飞泻而下,清冷苍白的脸庞多添了几抹妩媚的韵味。
柔若无骨的手指缓缓解着衣带,外套男装脱落之际,里面只着了件简单的单衣,倚靠在榻上的乾无洛唇角微弯,静静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萱萱屏息凝神,眼角余光瞥到侍立在侧的黑衣人,各个肃杀的神色,只是在静候着他们宫主的吩咐。
手上加快了速度,褪去单衣,炎热的夏天里,竟是一阵冷意袭来,身上蔽体的衣物也只剩了胸前的绯红肚兜,和下身的白色亵裤……
“脱个衣服也这么耗时间?你可真会吊男人的胃口啊。”无洛戏谑的声音响起,言语上的侮辱更让她难堪。
背脊直的僵硬,萱萱眸色暗沉了下去,背带一扯,身上的肚兜瞬间滑落,胸前的大片春光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乾无洛面前,亦暴露在他的手下面前。
下一秒,下身的亵裤也已被脱落,白玉般的肌肤,傲人的酮/体,完完全全的展露了出来,此时的她,就像个待宰的羔羊,随时会被周边虎视眈眈的猎兽上前扑食。
与无洛玩味的眸光不同,看着赤/裸裸的萱萱,黑衣人的眸光不起半丝涟漪,她穿不穿衣服,对他们而言,貌似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不待无洛开口,萱萱兀自躺下,垂散下来的青丝遮住了半边脸颊,亦将那片酥胸遮的若隐若现,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只是在场的男人不同,他们是洛雪宫的杀手,不能起一丝一毫的***,就算是奉了宫主的命令同女人交合,在他们眼里,同杀人一样,不过是个任务而已。
无洛垂眸看向一侧的手下,各个面无表情,眸色亦是平淡的很,像他们这样,哪能羞辱的了这女人!
剑眉微扬,袖袍一动,飞身来至萱萱身边,半蹲下身子,手指拨开她脸上的青丝,薄唇轻启,“还真是贱,说,想留在洛雪宫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只想让某个人不好过,所以我的身后,需要一股强大的势力。”萱萱坚定的眸色迎上他,毕竟是裸/体相对,白皙的两颊上浮现几丝异常的羞红。
“某个人 ?'…'你是说湮儿?”
“是。”
“你还真把自己当作那个皇贵妃萱萱了,别忘了,你不过是个卑贱的丫头,连她的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无洛淡笑,手指一路下滑,有意无意的在她胸前流连,指尖点点划着圈圈。
“我不是夏菱。”萱萱隐忍住口间溢出的嘤咛,清冷的眸中有了丝丝的怒气。
无洛停住手上的动作,眸光锁在她略显得潮红的脸上,“不是夏菱?那你又是谁?”
以前他将湮儿从一堆混混中救出来的时候便觉得她有些异样,而在乾府大火里将夏菱救出来后,醒过来的她仿似也像换了个人,一样的身体,眼神却是不一样的,向来便有借尸还魂的传说,难道这是真的?
“反正我不是夏菱,恩~~”没有防备的轻喃,身体不由的一阵颤栗,无洛轻捻着她胸前挺立的樱桃,兀自在指尖把玩,调侃式的羞辱,她早已紧握成拳的双手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却不敢也不能反抗。
“乖,把腿打开……”
萱萱蹙眉,既然已经到了这地步,再多的羞辱她也得忍!
半侧过头,腿缓缓的打开,将女性的私密地带缓缓露出,羞耻的呈现在他眼前。
“把腿曲起来。”
又是一道冰冷暧昧的命令,照着他的指示,打开的双腿渐渐弯起,仿佛主动等待着他的进入,这样屈辱的姿势,足以让她强烈的羞耻感越来越膨胀。
“啊!”蓦地,双腿被他打的更开,没有预想中的侵犯进入,大腿内侧袭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清晰的感受到,冰冷的刀尖在一寸寸的割开她的肌肤……
“当年你用刀刺进我的身体,现在只划你几刀算是便宜你了。”无洛俯下身子,温热的气息喷吐到她因痛苦扭曲的脸上,“这么漂亮的脸蛋我还真舍不得划花,所以只能刻你那里了。”
猛的将她拉起,逼迫她看向那个血淋淋的字迹,刺目的“奴”字深深的烙印在她腿上。。
“看到了吗?”无洛邪笑的在她脸上落下一吻,“不管你是谁,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乾无洛的玩宠,你想要的,我会给你,但我想要的,你也必须得满足,无论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明白吗?”
萱萱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闻言只是轻微的点头,“明白。”
“很好。”锦袍挥动,将赤/裸的她打横抱起,眉眼下是玩味的笑意,他的人生,除了仇恨之外,现在又多了一项乐趣……
缩在他怀里的萱萱脸上的红潮已经褪去,眸底是越聚越浓的恨意,今日她所受的耻辱,势必会一一的从他身上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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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约”很快就到来,七道岭关,两国的交界处,顾名思义,由七道险要的山道山谷迂回盘绕而成,地势极其严峻险恶,边缘地带更有个迷雾森林,经过此地的商贾将士,自古以来便是进的去出不来,久而久之,这个森林便因此得了个“鬼林”之称。
西凉和云苍的营地各驻扎在岭关的两侧,虽只是两相对立,但也是相距甚远。
山峡之巅,湮儿一袭青衣骑在纯白无一丝杂色的极品雪马上,丝带束发,垂垂的散于身后,淡妆粉黛,清丽脱俗,不由得让身后的将士齐齐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司雪衣亦是惯常的一袭白衣,袖边领口以银丝缝制,座下亦是同样的极品雪马,绝美清淡的容颜垂眸俯瞰着沟壑般的山谷,墨黑的发丝伴着微风自背后肆意的飞扬。
“七哥,若我赢了,你就带兵攻进云苍国吧。”清淡的声音没有波澜的响起。
位于她右侧的贺兰琛,一声墨绿的锦袍,掩盖不住的肃杀之意,夹杂着狂风血雨欲来之前的嗜血兴奋,琥珀色的双瞳散发出的尽是残忍的寒意。
“好。”只是简短的一字。
“若是攻城了,老弱妇孺绝不能杀。”
“尽量不杀。”
这个条件他不能保证也保证不了,到时杀红了眼,哪还有时间管他是不是老弱妇孺。
湮儿蹙眉,侧头看向他,眸色略显得无奈,“七哥,你的杀气太重了。”
“战争场上,你不杀别人,死的就会是你。”贺兰琛对上她清澈的水眸,“湮儿,我十一岁便开始杀人,十多年的战场生涯遗留下来的戾气和杀气是抹杀不了的。”
“十一岁?”
“是,在你丢失的那一年,那场宫变,我将剑刺进了害死我们母后的妖妃的身体里,从那时候开始,我便喜欢上了杀人。”蓦地,贺兰琛将目光投向远处湛蓝的天空,眸中的血腥越来越刺眼。
“七哥……”湮儿轻唤了声,此时的他,虽然嗜血,身上却洋溢着淡淡的忧伤。
“喜欢杀人,这个残忍的嗜好让父皇开始厌恶我,”贺兰琛仿似没有听到湮儿的轻唤,自说自话道,“他说我没资格继承他的皇位,因为我残暴无仁,会给西凉国的百姓带来灾难,会给贺兰皇族的人蒙上灰暗的历史,眉眼下的剑痕也是他造成的……”
“所以你就讨厌了“没资格”这三个字?”记得那晚庙宇里,他甩袖怒气离开时,她对他说的话便是“你没资格碰我”。
“是。”贺兰琛回眸,抱歉的看着她,“那晚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好吧,我原谅你了。”湮儿展颜一笑,她心中对他的疙瘩,是时候该放下了。
闻言,身形微微一怔,忽而,同样释然般的笑了,动之以情这个方法还真是不错,贺兰琛心里暗暗高兴着,唇边浅现的梨涡无邪的展露着,和湮儿俏皮的梨涡碰撞在一起,还真让一旁的司雪衣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弧度,“两年了,你们可算是真正认亲了。”
“两年了,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了?”贺兰琛意味深长的看着司雪衣,他对湮儿的心思,他又岂会看不出?
一句话问的暧昧不清,两人皆是沉默的尴尬了一下,终是湮儿先开了口,“是啊,是该表示一下了,雪衣大哥,你可想出什么对策了没?今晚夜黑风高的,最适合搞暗袭什么的了,我可不想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败下阵来。”
“呵呵,你脑子里竟是些鬼主意,还用的着我想对策吗?”司雪衣淡笑,眸中隐去复杂的神色。
“我的可都是些狠主意,想想太血腥了。”湮儿哂笑,调侃了一句才正色道,“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我偏偏要先将他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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