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此事万万不可!”云霄听之忙将来阻,“三教原来总一般,今日虽得相敌,他日却还有同事之时,若此间尽斩,与师伯原始老爷处亦不好交代,如今落黄河阵中,便消其顶上三花、胸中五气,以做惩戒。”
“不可,他等无义之人行恶之时,可曾想大兄性命!”碧霄听要留阐、西方两教之人性命,心下如何能允,“今日不杀他人,他人毕定害我,况杀劫之中,此等人去,亦可全封神之数。”
琼霄不想云霄、碧霄两人争辩,乃得起身言道:“你我姐妹休吵,若得大兄还好,你我便放此等之人离去,若……若大兄……便将之尽数来杀,管他业障苦果,先报将仇恨再说!”
“这……也罢,便依二妹之言。”云霄亦不想姐妹为此生仇,思忖良久方才同意下来,碧霄听之,亦顺其言。
西周军乃得大败,一日便陷八位修道之人,营地之中,自是愁云惨淡,士气大衰,十二金仙与西方教人,乃聚中军营中,共商破阵之事,西方教此番损失惨重,夜叉、紧那罗、摩呼罗三人亦觉面上无光,乃得哀声叹息道:“我等本为相援道友,不想今日一败涂地,反倒还需道友来救,如此想来,心中着实有愧。”
西方教人出战虽得不利,可西方圣人与玉虚之约,却是仍立当前,燃灯道人亦不好出言挖苦,这便道:“道友说笑,此行虽败,却非全无收获,各位抒发妙法,定可破阵之法。”
众人听之皆是不语,燃灯道人眉角稍转,目光落玉鼎真人身上,乃得道:“玉鼎师弟,众师兄弟中,你最精通八卦五行之法,这九曲黄河阵法,可是看出什么端倪?”
玉鼎真人叹息一口,乃得摇头道:“弟子愚昧,未曾窥见阵中玄妙。”
燃灯道人道:“便老师眼拙,亦从阵中窥探一二,师弟如何说笑,谎称不知?”
众人听得燃灯言语,目光均落玉鼎身上,玉鼎暗下皱眉,却得欲言又止,又得叹息一口,乃得摇头道:“弟子无才,真未见得玄机,还请老师不吝赐教,指点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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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灯道人听之大笑,乃得手书两道大字“月票”:“尔等来看,此物可破那九曲黄河阵法?”
十二金仙望之大喜,纷纷稽首行拜,齐声道:“老师所言极是!得此物,必可破三霄黄河阵法!”(未完待续。 。 阅读。)
第三三一章 黄河阵落十二仙张帝辛拜西方圣
燃灯道人眉角一挑道:“九曲黄河阵虽妙,却有一莫大缺陷,众道友可曾注意?”
“这……”众人听此俱得面面相觑,广成子心急破阵之法,忙得道:“老师莫卖关子,速速讲与我等参详。”
广成子话音一落,众人俱得参同,燃灯道人这才拂尘一甩道:“三霄驾灵鸟与黄河阵上,除碧霄今日用得金蛟剪外,众多落阵之人,皆得阵中火起,方才落败,此等细节,众道友可曾察觉?”
众人思今日阵中之景,纷纷言表称是,太乙真人心下转得最快,忙得道:“老师此言,可是那三昧真火中有得文章?”
燃灯道人点头:“你我明日破阵,脚踏庆云,将三昧真火与三霄相隔,再得三人分组,一支相围,隔断各种联系,若此战法,九曲黄河阵必破!”
广成子等十仙听之皆得暗下叫好,一旁清虚道德真君却是暗下皱眉,方要言语,却见玉鼎真人向之暗使眼色,便将到喉之语咽了下去,燃灯道人自以窥真理,乃得兴起,将明日破阵之事一一安排,彼及夜中子时,两教门人方才散去。
待众人离开,清虚道德真君忙得拉住玉鼎真人:“师兄方才为何阻我言语?”
玉鼎真人一笑:“老师意气高昂时候,如何会听你我言语,况师弟便说之不可,你可有破阵之法?”
“这……”清虚道德真君听得一愣,“可若不言,怕害了众师兄弟。你我同属一门。缄口怕失情谊。”
“不开口方显情谊。若开口,怕有杀机。”玉鼎真人道,“明日阵中,你我须得受些苦头,天劫如此,认谁也难得独安。”
清虚道德真君听得云里雾里,方要言语,却不想玉鼎真人早已不知何处去了。暗下皱眉,心想不知如何,只能见玉鼎师兄眼色行事……
翌日,两军开阵,三霄各乘翎鸟,立于九曲黄河阵前,碧霄昨日得胜,自是意气风发:“玉虚高人,还不速来破阵!”
广成子听之便怒:“少出大言!碧霄道友,你今日到此。也免不得‘封神榜’上有名!”
广成子话音刚落,便见十二仙分作三人四组而进。脚下各踩祥云,清风轻浮,铺卷黄河阵上,广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当先而下,直寻云霄而去,慈航、文殊、普贤三人合力,便往琼霄去战,玉鼎、清虚、惧留孙三人便落碧霄面前,道行、黄龙、麻姑三人乃居阵最外,以为相援。
云霄冷哼一声,驾鸿鹄鸟直飞广成子三人之中,手持利剑,与众人相交数合,起身便走,广成子见之自是不舍,忙得起身去追,云霄、碧霄处亦是如此,三人顷刻间便得分散而去。
道行、黄龙、麻姑三人见之如此,只得分开,一人随一队而去,燃灯道人在阵外看得皱眉,三霄虽得外撤,那九曲黄河阵竟也似张了腿一般,直向四面驱散而开,所成阵势,竟比先前还大不少!
“云霄,今日看你如何脱逃!”广成子手起番天印,起身便砸,却不想云霄手快,手出一物,此物之形若斗,上琢古朴纹案,边落白、金、青三元庆球,呼啸七彩之色,氤氲清、浊二气,凌空便起,绽出数丈金光,正是碧游至宝混元金斗!
广成子但见眼前亮,身子顿得一滞,直入黄河阵中,赤精子、太乙真人望得大惊,起身便走,那料到混元金斗落得甚快,两人未得躲闪,直得摔如阵中!
闻声而来道德天尊忙得手起降魔杵轰将而下,却不想身后猛得一凉,却是银灵子一掌拍他后心,将其打落黄河阵中。
不好!燃灯道人见此,急忙大呼上当,可入阵之人如何能退,但见混元金斗上下翻飞,慈航、文殊、普贤三人俱得一声惨叫跌入黄河阵中,碧霄见得大喜,手起金蛟剪便落,惧留孙不敢来敌,忙得直入阵中,其后麻姑本想相援,正见得金蛟剪直杀而来,未得反应一声,便得一道清灵直往封神台去!
玉鼎真人、清虚道德真君见得大势已去,两人暗使眼色,乃得惨叫一声,直飞入黄河阵中,黄龙道人见麻姑身陨,心下如何不怒,方要朝碧霄而来,却将混元金斗凌空而下,正将他砸入黄河阵中!
“噗!”燃灯道人急火攻心,当下便得胸中一闷,直将一口心血吐出,玉虚完了!
见得燃灯道人眩晕过去,雷震子忙得起身向前,将之搀扶而起,直归西周营中,姜子牙见之大骇,忙得营中高挂免战大旗。
碧霄见之大笑:“这玉虚门人好生胆小,如此便被你我吓破了胆子!”
云霄轻哼一声,乃得道:“若非银灵子道友之计,你我黄河阵中,怕真盛不下如此多人!”
银灵子早知阐教脾性,能群殴,绝计不会单挑,有外人,决计不会自己人上,这便教三霄用得同一法子,将来阵之人擒下,此中更多显示三人对黄河阵依赖之形,燃灯道人自以寻到破绽,大起十二金仙来战,不想全军覆没,还陨了麻姑性命。
彼及夜深,燃灯道人方才惊醒,忙得大喝道:“三位仙姑住手!三位仙姑住手!”
燃灯道人虽平日对门下之人多有算计,可此番根基皆损之事,却是万万不想发生,如此门下中基弟子全无,自己如何归得玉虚,便掌教圣人知晓,来算己过,也少不得性命之险!
燃灯道人心念于此,胸中更觉苦闷难当,当下喉中一甜,又将一口心血喷将而出,一旁姜子牙见之,忙得送水抚顺:“老师如何,老师如何?”
燃灯道人勉强稳住身形,有气无力道:“众……众门人……可是身陨?”
姜子牙忙得回道:“老师今日虽是战败而回,临潼军中却无动静。黄河阵中。亦无得动静。众师兄想是无碍。”
“黄河阵中无得动静?此言可是当真!”燃灯道人听之,心下俱得一颤,一手便将姜子牙扯过,“子牙,你且如实言来,此事可做不得假!”
姜子牙被燃灯道人吓得一惊,急忙回道:“子……子牙不敢虚言,此……此乃雷震子……雷震子在外探听而得……”
“好。如此甚好!”燃灯道人听之大喜,只要十二金仙未斩,便有相救可能,“子牙,速去结棚扎草,求掌教师尊来此!”
却说张帝辛、蚊道人两人出了西王宫直往天竺灵山而行,约得一日功夫,两人便至灵山脚下。
西方之景,果真与东地大有不同,东方之所。善行山水草木,雕梁画栋奇物俊美。但得云霞明灭、天光璀霭,形之与色,托身与林,乃出宫门,自与成山相合,乃是顺势而作,道讲天人合一。
西方之地,却得珠光宝艳,四面流光溢彩,光华夺目,此间多落雕刻山石,白雕石柱,其上修饰却是极为简易,不见得雕梁画栋,却出西地朝朴素浩妆之美。
张帝辛乃立台前,便得稽首道:“海外散仙鬼谷子,前来拜见圣人老爷。”
张帝辛话音落下,却是无人应答,一旁蚊道人冷哼一声,暗下道,不想过了如此年岁,灵山中两秃驴还是如此癖性,这便说道:“道友莫急,你且在此说得三三之数,自会有人前来迎你。”
张帝辛听之皱眉,忽得想起后世书中曾言蚊道人成道前在八景池修行之事,心道莫非此传属实,这蚊道人……是西方教人?
蚊道人见得张帝辛发愣,自在一旁提醒:“你这人如何又走了神经,速速行拜,好教童子来接。”
蚊道人话音刚落,便见得一沙弥直从山门而出,见张帝辛便得稽首道:“道友久等,圣人老爷有请。”
蚊道人听得一愣,心道这接引、准提二人如何不照套路行牌,张帝辛听得童子之名,不想真见童子来迎,暗下对蚊道人更多一丝怀疑,这便稽首,随童子而行。
刚入山门,便过一方牌匾,其上落三方烫金琉璃大字“七宝林”,进得其中,迎首便见金银菩提长树,此树遍体金翠,约有数十丈高,自是华贵非凡。
张帝辛望得一惊,心道若得此树与世,不知可保大商多少载国泰民安,继而进前,眼中瑰丽之景不断,雕龙琥珀、成簇水晶、赤红珊瑚、晶莹玛瑙、清脆孔雀石、透清月光石,各得完美无瑕,大方异彩霞光,望之一眼,怕是再难遗忘。
七宝林果真不愧七宝之名,张帝辛暗下赞叹,随童子转折而入,正见得一方碧池,此间微波荡漾,飘落金莲璀璨,漫天宝光四溢,自是别有一番精美。
张帝辛细目来观,正见雕栏之上,落得“八德池”三字,心道佛家净土,果真非是一般情景。
童子引路在前,彼至正首千丈金銮,乃得稽首道:“禀二位圣人老爷,弟子已将鬼谷子带至。”
接引道人在内道:“请鬼谷道友进来。”
张帝辛谢过引路童子,乃得起身,直入大雄宝殿之中,方进此殿,便见金光缭绕,十二道红木珊柱当空而立,九鼎香炉各萦青烟,西方教接引、准提两位教主,皆落殿台之上,此下落得两人,正是碧游宫叛教之人乌云仙、长耳定光仙。
两人见得张帝辛至,乃得稍稍皱眉,却是未得言语,张帝辛冷哼一声,上前行礼道:“鬼谷子见过两位教主,圣人老爷万寿无疆。”
接引道人微微一笑,请得张帝辛落座:“道友少别不过三五时日,如何今日便至灵山而来?”
那日在碧游宫时,张帝辛曾借准提道人之言来惑接引,更言西方三教主大位之事,如今当得真人之面,自是不好言语,准提道人见他犯难,反而一笑道:“道友与我西方机缘甚巧,如此往西方而来,可是想归于我教,久居清净福缘之地?”
糟糕,此番真是自己将自己埋入坑里了,张帝辛暗道不好,若真接引、准提二人强留自己于此,怕此番再无出机,眼望殿中炉鼎,心下终是有了主意,这便道:“贫道有一夙愿未了,故此不得落于西方清净之地。”“哦?”接引道人甚重天资慧根之人,心中对张帝辛亦是多有欢喜,这便道,“不知何事羁绊道友,你且说来,我与师弟虽得无才,却可为道友排解一二。”
“这……”张帝辛佯装为难道,“不满道友,贫道与九黎岛中,得一天书九字,不知如何做理,如此前来请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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