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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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针-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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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拳头就砸了上去,一边猛k一边骂道:“靠,看你说不说……说不说……敢暗算我……算我……说不说。”

疾风骤雨般的近距离攻击绝无落招,一拳又一拳精准地冲击云中鸡的脸庞,不消片刻,好好的一张脸就被揍得七歪八斜,惨不忍睹,路夕贝闭上了眼睛,对着无痕道:“我明白他为什么问了,摆明了他是想找事。”

“是啊,据说昨晚受到的打击比较大,搞不过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席梦尘,气了一宿,今儿云中鸡撞到枪口上了。”无痕点点头道。

殴打继续,再强地骨头也受不了这样的虐待,不久之后,云中鸡撑不住了,吐着血水喊道:“别打了,我说,我全说。”

“说你的头,靠,晚了。”郝伟用手揍完,换脚伦足了劲踢,又发泄了一通。

云中鸡醒悟了,这小子早就知道自己是谁指使,那般问话只不过是饱扁的理由罢了,还求个毛情。

暴打又持续了足足五分钟,对云中鸡而言,这五分钟是地狱般的梦魇,最后几秒他连哼哼的声音都没了,郝伟方才住手。

他从云中鸡口袋中拿出手机,一遍拨号,一边走到平治车边,向无痕借了青光宝剑。拎着剑向趴在地上的云中鸡道:“马上给我使劲号,越痛苦越悲惨越好,否则,我挑了你的脚筋,哼哼好了,饶你一命。”说完。就将脚踩在云中鸡的脸上,对着话筒道:“哈哈,好{炫&书&网}久不见啊,李先生。”

李孟良一听声音不是云中鸡的。且耳边传来了阵阵惨呼,知道事情有变故。便装腔作势道:“你是谁?”

郝伟没说话,只是用剑对着云中鸡的屁股就是一剑,云中鸡那个疼啊,眼中满是愤怒,本来说得好好的。干什么还要用剑刺我,出尔反尔不讲信用地家伙。

“你要喊叫的真实点,以为你们老大是那么好糊弄的。”郝伟撇撇嘴,一边解释一边对着云中鸡那半个屁股刺了下去,鲜血呼呼的向外冒,痛感阵阵袭来,云中鸡的眼泪已经出来。哀号的质量不用说,自是相当高。

无痕此时也闭上了眼睛,这郝伟确实和席若尘有的一拼,两个人下手可都够狠的,打败就打败了,干嘛还要这样折磨别人?路夕贝吓得扭转头,对无痕道:“他一般而言都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手下败将?”

“只要不是女人,估计如此。”无痕的话一针见血。

云中鸡是百分百地爷们,受的罪那可就大了去,李孟良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个郝伟手段可够辣地。

这年头培养一个三阶好手容易吗?李孟连软了:“郝兄弟,这事是大哥我做的不厚道,这样吧。哥哥我在这里像你赔罪,只要你将人放了不报警,咱们有话好说,化干戈为玉帛,我赔你精神损失费,呵呵,想必你也知道在道上,这种事情纯属正常。”

这话躺在地上的云中鸡可不乐意听,他巴不得郝伟赶紧报警,报了警自己说不定还有一条命在,不报警自己估摸着危在旦夕,正这样想着,又是一阵刺痛,原来郝伟的一柄剑直直贯穿了他的大腿,钻心地剧痛让他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郝伟摇摇头,对着话筒又道:“哥们,谢谢你的坦白,不过你的弟兄我送不回去了,因为就在刚才,他已经魂归西天,要不你听听,连个声都没了。”

李孟良的牙齿要的咯嘣咯嘣响:“郝伟,你杀了我的兄弟云中鸡,你就等着血债血偿吧。”

郝伟装作一副恐惧的模样,捏着声音道:“天啊,老大发火了耶,人家好怕。不过我想告诉你一个真相,那就是不知云中鸡是我杀得,那云中鹤也是我宰地,对了,你不是还有个兄弟叫做云中鸟吗?最近几天你让他不要出门,要不然出了什么意外,呵呵,不要怪我没有提醒。”

李孟良受到的震撼可想而知,他看着坐在沙发上提着剑的师傅,心道:师傅啊,你老人家说的对啊,仓库那件事真的是这小子干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是李孟良最疑惑不解的地方,我们虽然是竞争对手,可是拍着胸脯说,在这件事之前,自己没做什么对不起郝伟的事。

郝伟用剑对准云中鸡的脑袋挑了下去,睡梦中的三阶好手就此一命呜呼,然后顺势就是一脚,只见这尸体高高飞起,顺着陡峭地山坡向悬崖滚去,无痕不用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暗暗叹了一口气,浩尘可没有这样的手段,难道人转世性格变化就会这样大吗?

“想干什么?还不是拜你师傅所赐,他那几剑让我的手下差点命都没有了,这笔帐我要好好算,当然,还有那些无辜惨死的女子,这一切的一切注定了你将和那个姓阳的走向灭亡,不过,我不会就这样让你们死了,那样不爽,真的,非常不爽,李孟良,慢慢等着死神来临吧,祝你好运。”郝伟说完就讲电话扔向空中,手机划过一道弧线向悬崖坠去,无助得就像是此时的李孟良。

第一百零三章 暮年枭雄

李孟良和郝伟的通话让云中鸟听了个一清二楚,大哥二哥就这样被郝伟那个王八蛋放倒,不替他们报仇,难道要芶活于人世,这是爷们干的事吗?想到此,他体内的热血都在燃烧,空调的凉风浇灭不了他的怒火。

“大哥,我要替哥哥们报仇。”云中鸟眼睛瞪的像铃铛,拳头紧握。

阳东方淡淡地看了一眼冲动的下属,道:“报仇?你拿什么报,不要告诉我你拿着刀子直接去找人家,人还没见到估计你就挂了。”

诺大的客厅中静的能听见心跳,阳东方说的是事实,能在短时间内将李孟良搞得如此狼狈的人绝对是悍人,如果鲁莽地采用暴力手段,只会适得其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是死了,我也要撕下他一层皮,大哥,将军火库的钥匙给我,我要将郝伟的窝给炸了!”云中鸟在短暂的沉默后,全身颤抖地怒吼,他疯了,短短时间,大哥和二哥就这样走了,对兄弟感情看得很重的他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阳东方拍案而起:“放肆,我看你是疯了!”

李孟良看了一眼浑身颤抖的云中鸟,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轻声劝慰道:“兄弟,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有句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郝伟既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血洗仓库,手下能人定是不少,贸然前去只会白白牺牲,师傅说的是对的,咱们暂时先忍忍,待到时机成熟,我要郝伟死无葬身之地。”

云中鸟闭上了眼睛,失望地看着李孟良,道:“大哥,上次你说忍。我认了,因为咱们不知道敌人是谁,可是现在知道了,还如此忍耐,青帮的面子何在?难道你忘了当年青帮成立时的豪言壮语了吗?”

阳东方身影一闪,窜到云中鸟面前就是一巴掌。只听见啪地一声,云中鸟半边脸已然红肿,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他用满是仇恨的眼光看着面前这个穿着颇为讲究的男子。一句话也没说。

李孟良赶紧站起,推开云中鸟。大声道:“你干什么?!怎么可以和阳护法顶嘴?有没有大小尊卑之分?还想不想要命了?”一连三句问话,只有最后一句是重点,说完这些,李孟良好声对阳东方道:“师傅,他不懂事您老可别生气。快快坐下,我会好好教导他。”

李孟良这是在维护云中鸟,阳东方看得出来,云中鸟也心知肚明。

这年头培养一个三阶好手着实不容易,更何况现在正是用人之时,阳东方瞪着不大的眼睛,鼻子哼了一声。拂袖而去,若非如此,他岂肯就此善罢甘休。

绕是如此李孟良的身上也冒出冷汗,他狠狠地瞪云中鸟一眼,扭头看着阳东方地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又拍了拍云中鸟的肩膀,摇头叹了一口气,三大护法,短短几天之间已折其二,现在看来。郝伟的实力深不可测。

“你消消气,这事要从长计议,报仇在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啊,兄弟,你就听大哥我这一句。”李孟良的嗓音有些沙哑,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他第一次觉得是那么无助,难道真地要败给这个年轻人吗?这种感觉让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自己已经老了吗?

屋内的一盆万年青此时也有了颓败的迹象,死气沉沉的氛围弥漫在他地心间,云中鸟已经黯然离去,只剩下一人待在空旷的客厅,他有些孤独,珍妮缓缓下楼,看着颓废地李孟良没有做声,静静地坐在他身边。

李孟良看着珍妮良久良久,突然拉住她的手,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出声,最近这些天发生的事对他的打击太大,本就不年轻的他显得更苍老。

“亲爱地,说实话,你是真的爱我吗?”珍妮攥紧他的手,轻声问道。

自己真的爱她吗?是爱她的灵魂还是爱她的肉体,以前或许是肉体多些,可是现在呢,已经渐渐老去的他,更渴望地是心灵上的爱,而不是肉体上,女儿早就出嫁,老婆离去有十几年了,修真纵使可以多活一些岁月,可孤独的生活维持那么长时间又有什么意义。

欲望总有一天会失去它强大的诱惑力,温馨、宁静生活的魅力则越来越强,特别是有着强烈挫败感的时候,现在,看着面前的尤物,真心待自己的尤物,李孟良的心里有股暖流,他点点头道:“珍妮,我爱你,我爱的并不只是你地肉体,而是你的一切。”

珍妮微微一笑,眼中满是蜜意,道:“李,我也爱你。虽然我知道男人在遇到挫折时说的话往往是不可信的,可是我依然相信你,依然爱你。答应我好吗?等帮助你的师傅达到目的,你练到了四阶延缓衰老的时候,咱们就退出江湖,安安静静地过下半生好吗?”

退出江湖?自己在江湖中混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成就,难道就这样拱手相让,他有些犹豫,看着珍妮,摇摇头,即便是自己想,又怎么可能呢?晚上就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干掉林风,堂堂的华山掌门被自己暗算,能轻易地跳出这张网吗?

“怎么,你不愿意?”珍妮满脸失望,对于江湖,她似乎已经厌倦了,虽然她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可血族一般而言生命力都是比较旺盛的,她的实际年龄要大了多少。

“不是不愿意,是不能,郝伟将话说白了要干掉我和师傅,林掌门在今晚会被我暗算,当然,还不包括江湖上那些整天想着我死的家伙,你呢?你以为你能退出吗?我想你的组织是不会答应的,这样一个能人,他们会想方设法留住你,当然,在江湖上还有你的仇人,他们能轻易让你过安稳的生活?珍妮,有些路是回不了头的。”李孟良搂住了珍妮娇小的身躯,话里带着太多感伤。

珍妮缄默不语,将头依靠在男人的胸膛,闭上眼睛柔声道:“是的,我们退不出,既然退不出我们就要好好活下去,亲爱的,你不要担心那个郝伟,至尊炉拍卖的时间就要到了,想必那个郝伟也要跟去,我想以我们血族的实力,M国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李孟良的眼睛发亮,是啊,郝伟很厉害,连阳东方都有些顾忌,可是嗜血干不过武当,并不代表没有实力,搞定一个小小的郝伟还是不在话下吧。他将珍妮拥的更紧,轻声道:“珍妮,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最有成就感的事情是那哪件吗?”

珍妮摇摇头。

“是得到你的芳心。”话刚说完,两片滚热的唇就这样黏在一起,两颗身在江湖的人心灵在这刻交融。

爱情,对于任何人都是公平的,拥有爱情的人是幸福的,纵使天空布满哀愁,可是心灵依旧充满阳光,在这刻李孟良俨然忘记了郝伟这个人物,他的心里只剩下珍妮,可是他忘了郝伟,郝伟却没有忘了他。

豪华别墅内,路夕贝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撼中走出,看着面前谈笑风生的男子,淡淡地道:“你这样做事,李孟良肯定会报复你的,据我所知,李孟良有个叫做珍妮的女人,她是嗜血派往青山的最高指挥,李孟良和他走的很近,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们之间不仅仅是合作者关系,他们是相爱的人,如果这个推测成立,郝伟,到M国后你就要小心,嗜血组织虽然比不上咱们国家的修真大派,可是战斗力还是不容小窥。”

郝伟眨巴着眼睛,不解道:“你说什么?那么丑的老男人还有人要,呵呵,真是林大了什么鸟都有。”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郝伟长得这样对不起社会,不是还有一堆女子围着你转吗?路夕贝眼睛瞪大地看着郝伟:“你要认真听,据我的所见所闻来推断,这个可能性存在的几率很大,你不了解女人,为了心爱的人,她们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当然,还要小心的是咱们这间别墅,待你离开之后,这里很明显将是李孟良的偷袭目标。”

婉如、无痕暗暗点头,路夕贝说的没错,女人一旦真心爱上一个男子,为了这个男人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这点她们深有体会,倒是席若尘有些不理解,爱情真的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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