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无痕暗暗点头,路夕贝说的没错,女人一旦真心爱上一个男子,为了这个男人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这点她们深有体会,倒是席若尘有些不理解,爱情真的有这样大的魔力,为了一个男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有点匪夷所思。
郝伟没有说话,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对着搂着龙傲天手臂的席若尘道:“如果你是李孟良,在我有事离开的时候,你会不会偷袭这幢别墅。”
席若尘微微一愣,以无比肯定的语气道:“毋庸置疑,那么好的机会不把握,岂不是辜负上天的美意?杀不了你也要让你心痛得难以自拔。”
郝伟拍拍手道:“对,就是这样,主要人物走了,防备肯定空虚。席若尘,你能不能现在就去华山一趟,取回那只万年灵芝,今天晚上林风视察青帮,华山的防备肯定薄弱,这个时候不去取更待何时。”
婉如、无痕和路夕贝三女差点没晕过去,这小子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刚刚谈到的是防备问题,不是进攻,不过说实话,如果想要得到万年仙草,此时确是良机,据现在所知,华山四大护法之一阳东方不在,而掌门也不在,这个时候正是抢夺的好机会。
第一百零四章 斗嘴
时机很好,可是也要选对人,否则还是不会取得成功,郝伟又将目光对准了无痕,无痕当然明白郝伟的心思,未等男人开口,就道:“我随席小姐一起,毕竟我对自己的隐遁还是蛮有信心。”除此之外,当然还有她那可怕的战斗力。
龙傲天暗暗点头,对着女儿轻声道:“女儿,你现在就去,如果能偷盗,尽量不要抢夺,现在咱们的动作不能太大,否则打草惊蛇问题可就大了。”
席若尘有些不情愿,毕竟昨天刚刚相认,还没品味够温馨就要分离,眼中的不舍装了满满一筐,郝伟看着撅着小嘴的席若尘,心中暗暗笑道:呵呵,真看不出来,心狠手辣的女魔头还有这样温情可爱的一面。
龙傲天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又道:“不要耍孩子脾气,一切以大局为重,待所有的事情完结,就是咱们一家团聚之时,这次去华山,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你们很快就会回来,事情完结后你们就立刻赶到M国,我们在那里等你们。恩,还有,华山门的戒备在六大门派中算是比较低的,他们藏匿珍宝的地方往往是在六和塔,六和塔的顶层就是稀世珍宝的藏匿处,每上一层楼就有一层机关,现在我就将图纸画出来给你。”
郝伟不理解了,你龙傲天是妖帝也不能这样牛叉啊,怎么对华山派的家底这样清楚,看来这小子以前绝对干过不少的偷盗行当,其实事实上也差不了多少,龙傲天手中的那把鬼头大刀,铸造的材料就是偷盗华山的千年灵石铸造。
说来这事龙傲天去最合适,可是拍卖会绝不能错过。更何况那个什么嗜血极有可能对郝伟不利,没有一个绝对强悍的人物在身边,郝伟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计划就要全盘落空。龙傲天将图画地很仔细。解说的也很到位,不过经历了千年,六和塔的构造总会有那么一点点变化,这就要求席若尘和无痕随机应变,沉着应对。
无痕舍不得离开郝伟。这从她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两女一路上并没有说多少话,无痕对这样狠毒地人素无好感。而席若尘可是一代枭雄,一般而言是做地多,说得少,家常琐事,离她很远;于是沉闷充斥在她们的心间,两人的关系就像是并行的轨逝没有亲密的交叉点。
郝伟对于无痕地离去自是有些不舍,婉如上班去了,由于考虑到李孟良极有可能采取报复措施,便让五虎中的大虎和二虎随身保护。看着载着婉如渐渐远去的奔驰轿车,郝伟扭头问龙傲天道:“大哥,我是不是错了,这样慢慢地折磨李孟良,危 3ǔωω。cōm险系数是不是有些高了。”
龙傲天故作高深道:“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这要看你地实力,就凭借李孟良现在的那点力量,跟你相比就是蚂蚱,可是对于你身旁的人而言,他又算得上是一只老虎,一切都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
郝伟不满地看了龙傲天一眼,靠,说了等于白说,不过从他的话中郝伟还是找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那就是自己地女人确实需要自己保护,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呵呵,她们就成了自己地替罪羊,现在的婉如、雪儿,乃至于路夕贝都属于受保护地类型,对了,还有盈盈,天啊,要是人数再多点,自己手里头的这些兵,还真不够用。
郝伟不禁发表感慨,女人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龙傲天看着若有所思的郝伟,呵呵笑道:“咋了?是不是为女人多了发愁啊?老哥我劝你几句,今后收收心吧,正所谓红颜祸水,你没看见那些个有着三妻四妾的,长寿的又有几人。”
郝伟拍拍龙傲天的肩膀,转身向客厅走去,边走边道:“大哥,有些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简单,爱情这玩意儿,有点江湖的味道,进去就退不出去了。”
龙傲天若有所思,是啊,有些话说出来简单,可是做起来可是难上难,他没有跟随郝伟进屋,打了声招呼,就向幽山原始森林飞去,快要面临战斗,不提高自己的战斗力吃了亏哭都没有眼泪,其实按说郝伟也应该去,无奈他被琐事缠身,因为在刚刚不久,百惠子打电话来说,今天孙茜茜和自己想约在碧云湖的茶楼相见。
这个百惠子,自从自己同意了她和孙玉的事情后,那两个人简直就是如胶似漆,天天粘在一起,热情总要有个度,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可不好,想到此处,郝伟觉得很有必要对百惠子进行一次思想教育。
看了看表,离相约的时间还有2个小时,这孙茜茜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呵呵,该不会真的像自己预料的那样是个远古人种吧,得了,咱不想那么多,管她是远古人种还是近代人种,反正是商议着怎么推掉婚事,又不是真正的约会,郝伟拿起桌子上放的一杯冰糖燕窝糖水就一饮而尽,而后自言自语道:“唉,都说见色忘义,这话真的一点没错。”
恰在此时,刚刚沐浴好的路夕贝走上前,不满地道:“你说谁见色忘义,莫不是说百惠子?”
此时的她依旧是冷若冰霜,面上却因为沐浴有了几丝红晕,白嫩的肌肤更是有出水之感,一股女子特有的芬芳将空气都迷得沉醉,郝伟就这样呆呆地看着路夕贝,好半天才吐出来几个字:“当然是她。”
美女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看着满面沉醉的郝伟,没好气道:“你这个人真是的,最近有没有要紧的事情要她做,更何况她伤刚好,又好不容易遇到了心爱的男子,这才出去几天,你就开始唠叨上了,真像个娘们,难道只有百惠子被你像机器一样使唤,你才开心。”
本来两人的关系已经有所改善,可郝伟听到路夕贝说出这样指责的话,心中就不舒服,他决定反驳,于是看了看美女一眼,靠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道:“什么没事做?她要做的事情多着呢,路小姐,我这是就事论事,可没有掺杂其他心思,倒是你,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路夕贝白眼看着郝伟,怒道:“你给我说清楚,谁是小人,谁是君子?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道道来,我路夕贝今天跟你没完。”
郝伟扫了她一眼,道:“这根本无需解释,我什么时候拿她当机器使唤了,摆在眼前的事实是我不仅给了她重新生活的权利,更是给了她爱情的自由,没有我,他会遇到孙玉,呵呵,到阴间去找吧。”
路夕贝用玉指指着郝伟,道:“你好没良心,要不是你,百惠子会受那样重的伤!”
郝伟没有搭话,抬眼看着穿着睡衣的美女,沉默许久后方道:“那是她的使命!再说我现在做的不都是在为她报仇吗?我提醒她是因为忍者一旦沉溺于感情的羁绊,带来的结果就是死路一条!”
“你不让她去执行任务,这样她的命不久保住了吗?难道你没想过她那么小的年龄,承受了多少苦痛,你忍心看着这样一个命苦的孩子如此遭罪?”路夕贝气得胸口直喘。
郝伟颇感纳闷,疑惑不解地看着路夕贝道:“说实话,现在的我有点不明白了,你是不是看我不爽,要是看我不爽大可以直说,没必要这样处心积虑地找茬吧,为了一个素不相干的R国女忍者和我闹得这么凶,你们俩该不会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吧?”
“有种你把话说得清楚一点!”
“我说你们俩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再具体点你们俩是玻璃!”郝伟的火气上来了,他自己说的是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路夕贝被这话气得够呛,好你个郝伟,人家的心思你难道还不明白吗?都已经知道了还不知道让着我,还气我,今天竟然说我是玻璃,枉我整天像个傻瓜一样给你做饭,枉我为了你,冒着风险去李孟良家探听信息,好,我走,今后再也不想看见你。
她的脸色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白,最后黯然神伤,缓缓转身,黯然离去,如果路夕贝拂袖而去,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活蹦乱跳,还真触动不了郝伟,可是这番无言的举动,却让郝伟的心中一凉,靠,自己真的说错话了,怎么能对她这样说话呢?路夕贝,真的为自己付出了很多。
郝伟没有说话,突然伸手向路夕贝抓去,他想抓住这个女子,抓住一颗受伤的心灵,用自己的真情慢慢地给予她温暖,在相处的岁月中,郝伟究竟带给路夕贝多少温情,郝伟自认为没有,他感到愧对这个外面冷酷,内心温柔的女子。
路夕贝可是修士,郝伟一出手,她就感觉出来,心中的不舍又涌了上来,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好好的一件事情为什么让我们两个搞成这样?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难道真的要闹到不可开交,再说细观郝伟的处事,他也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小人啊,只不过嘴巴比较坏罢了。
可女孩子终究是女孩子,男人既然准备让步,若不耍点小性子,还是女孩子吗?撒娇耍小脾气是女子最惯用的手腕,郝伟的手接触到路夕贝的手臂,就被美女的玉手向下一甩……
事发后,路夕贝非常后悔,你说自己向后甩多好,为什么一定要向下甩呢?如……唉,多丢人啊,接下来的这刻,郝伟在心中发生感叹,路夕贝真的好美!
第一百零五章 春光乍泄
原来路夕贝一甩手,郝伟的手顺势一搭,恰好逮到一物件,管他是什么,逮到了就不能让她跑了,于是使劲向后一拉,那系得本就不甚紧的浴衣就此被扯开,白色的浴袍顺着滑腻的肌肤如落叶般缓缓飘落,一具玉雕般的女性胴体被郝伟一览无余。
春光乍泄!白如凝脂的肌肤,挺翘的酥胸,平坦光滑的小腹,修长的玉腿,郝伟一时间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来歌颂这个美的让人心碎的女子,是尤物吗?不,绝不,看到她的身子,郝伟没有一点邪念,下身的小帐篷没有丝毫勃起的迹象,这种美是一种冷艳的脱尘之美,一种圣洁的美,只有不是人间烟火的女神才有的美。
不过遗憾的是路夕贝毕竟是凡人,在这层裹羞布下落的那刻,她惊呆了,一时间竟然忘了遮掩,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郝伟,五六秒后,方才反应过来,于是手忙脚乱,一说护胸,一手护着那芳草萋萋之处,脸上通红,对着郝伟怒吼:“你这个流氓,还不……还不闭上眼睛,你……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郝伟这才醒转过来,原来路夕贝也是一个凡人女子,看着她手足无措的羞态,郝伟的下身急剧膨胀,面对如此诱人的春光,赶紧转过身来,缓缓蹲下,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浴衣,颇有绅士风范地摸索着递到美女手上,道:“手是挡不住那些物件的,还是穿上衣服好些。”
郝伟的话就像一记重锤沉沉地砸在他的心房,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拿起浴衣裹在身上岂不是要比手地遮掩效果要好,哎呀,真是羞死人了?等等,他刚才说什么?挡不住那些物件,难道自己全身上下都让这个男人看了一遍,这……这可如何是好?路夕贝的脸红的能滴下血来,急急忙忙将浴衣披在身上。冷冷地对着郝伟道:“说实话,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反正能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过事先声明,我可不是有意的。”郝伟为自己刚刚的行为辩解。
“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地。我的……我的浴袍怎么就这样被扯……扯了下来?我看你是有意的,你这个下流胚子。让……让我今后怎么做人。”说着说着,路夕贝竟然流下眼泪,那股悲伤不能言表。
郝伟暗自悔恨,赶紧转过身来。看着泪水飞洒地冷艳美女,赶忙道:“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哭好不好?”
路夕贝擦擦眼睛,挥舞着拳头向郝伟的身上招呼。边打边哭:“你是个色狼,只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你说说看自从相识以来。哪次你不是对我冷言冷语。现在更好,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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