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这莲花花瓣是刀子!”被龙三单手拦腰横扛着的苏时语大叫一声。
三人一听,面色一凛,连忙施了术遮挡。
果然,那些碎裂开的莲花花瓣犹如一片片凌厉的刀片,纷纷朝这边飞射而来。好在有苏时语的提醒,他们才免受其害!
玉凌波见一击不成,脸色一白,举手又要攻击,那老妇人却先一步朝着玉凌波攻击去。两人战在一起,不过十几回合玉凌波就节节败退,寻了机会逃逸而去。
苏时语见玉凌波被打跑,一口气松了下来。
“谢谢三位的搭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精瘦男子看着苏时语的眼神有些谄媚:“你怎么被灵使给盯上了?”
苏时语说来脸上有了苦色:“我本就是一孤魂野鬼,也没做过恶,可刚才那个女人不由分说地要杀我。我一路逃窜,路上听说雪龙山上有很多跟我一样的灵,是个栖身之所,所以我就朝着这边逃,希望能逃过一劫。”
这雪龙山常年来有不少灵使‘光顾’,不过结局都是要么死要么逃。所以在灵界,雪龙山的名誉步步飙升,慕名而来的灵也不少。像今日这样的状况以前不是没有过,老妇人这三人在烈章手下待得久了,见得多了,也不觉怪了。
三人听着不疑有他,连忙说他们正是雪龙山上冰天雪域的人,可以带她上山躲避灵使。
苏时语几乎要哭了,她握着龙三的手,激动得浑身颤抖:“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这段日子被那女人追杀,惶惶不堪,现在终于找到组织了!”
龙三笑得更开心,在他看来,把这女人带回去,今日也就可以好好休息一把,不用出去找什么灵了。
老妇人三人带着苏时语折了方向往回走,半路上那精瘦男子就给苏时语施了法术,短时间内苏时语将看不到听不见。他说这是雪域的规矩。苏时语点头说理解,只要能保证安全不被追杀就好了。
苏时语被解开法术的时候已经进了山,她四下一打量,发现在一处大屋舍内。
老妇人三人已经不再,屋中两边站着一些男灵,都一脸饿死鬼盯着美食的表情。正前方坐着一个女人,三十多的年纪。她走了下来围着苏时语一阵打量,连连点头称好,好似她是一块待价而沽的白菜。
苏时语不喜欢这种打量。
“红娘,怎么样,可以开始了么?”一个男灵迫不及待地追问。
红娘?苏时语突然觉得有些喜感。
红娘妩媚的瞥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开始吧。”
然后苏时语发现,自己真的成了白菜!他们居然在拍卖自己!
苏时语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七八个男灵抢着出价,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能,尤其是红娘说某某一次某某两次的时候,她甚至怀疑这个红娘是不是也是个穿越者。
“天龙盖地虎?”苏时语的声音清冽又小心翼翼,一下子就让屋内安静下来了。
红娘见苏时语死死地盯着她,眉头一蹙:“怎么了?”
啊,看来不是呀。说不出心底是不是遗憾,苏时语连忙转移话题:“我想问问你们这是做什么?”
这真的好像青楼卖头牌初夜呀!苏时语是头牌,红娘是老鸨,而这些男灵就是嫖。客!
问题是,灵魂能xxoo吗?
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红娘脸一下就笑开了:“看来龙三没跟你说啊。”
苏时语摇头。
“你灵力很强,是我们这半年来遇到灵力最强的女灵了。他们都争着抢着要你呢,所以干脆就来个拍卖!”红娘很得意,估计那拍卖得到的银子都归她的腰包了吧。
苏时语不懂,灵魂还拿银子来做什么,难道她还能像自己一般附身花橙身上然后拿银子去买东西吃?
苏时语依旧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但是,他们买我做什么?”
红娘暧昧地剐了她一眼:“当然是买你回去做老婆了。”
我勒个去!苏时语心底暗骂一声!
“可,可我们是灵魂啊!”
红娘捂嘴笑了,柔若无骨的手扶上苏时语的脸:“感受到我摸你了么?”
“嗯。”
“既然能摸为何不能做。”
苏时语老脸红了,自然知道红娘说的‘做’是什么意思。
灵魂还能xxoo!妈蛋!
现在还要被拍卖给灵魂做老婆!买了个表!
苍天啊!这真是个逆天的异世界啊,你为何不把它给劈碎了!
“我不是来卖的!”苏时语欲哭无泪,这都什么跟什么,那三个恶灵居然是拉皮条的!
“由不得你!”红娘转身对那个出价最高的男人道:“迟海,人是你的了,带回去吧。对了,别忘了把银子给我送过来。”
那叫迟海的男子应了一声:“当然不会忘。”语落,他朝苏时语走来,对她嘿嘿笑着,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
这是个汉子,丑陋的汉子。许是他上辈子是被人殴打致死的,所以脸上还青肿着几块,牙齿焦黄也就罢了,连门牙都还掉了,说话都漏风。头发乱糟糟,脸上脏兮兮,衣服破烂烂,好似几百年不曾打理。
话说雪龙山外,百里明铮面含担忧地问玉凌波:“如何?”
玉凌波点头:“嗯,我看着她被带了进去。”
百里明铮没有一丝安心的神色,眸中的蓝色反是又深郁了几分。
阿时,你一定要平安的回来。
平安个屁!苏时语看着迟海的一副尊荣,觉得前途一片灰暗。
迟海拽着苏时语的手臂出了屋,朝着自己的住处走。
“你真是要和我那个?”苏时语抬头看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壮汉,双腿都打颤。
迟海只是笑看着他,嘴边有流口水的迹象。
迟海将苏时语带到自己的住处,一把将她扔在床上。苏时语卷缩到床角,看着迟海对着自己宽衣解带,她一手伸进衣兜里拽着花橙给他的仙人球,想着要不要给他来上一颗。而就在这时,脱得光溜溜的迟海已经扑了过来。
苏时语大惊:天要亡我!
第060章 鬼节不保
眼见着迟海扑过来,苏时语打了个滚就翻下床,随即对准迟海撅起的屁股就是一脚。迟海扑在床上,扭头嘿嘿笑着看着苏时语:“好,好,再来,再来踢!”
苏时语看着迟海‘啪啪’自拍着屁股,只觉恶心。
这是邀她玩s。m么?难道她要手执皮鞭踩着他让他叫女王大人?
妈呀,好重口!苏时语不由冷颤。
“来呀,来呀!”迟海见苏时语一动不动,他翻身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草丛里的大黄瓜有直立的趋势。迟海朝苏时语招手:“过来!”
苏时语反是退后一步:“想上我?可以,打赢我再说!”
迟海眼睛一亮:“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倔性子,爷喜欢!”他站起来朝苏时语走过来,大黄瓜一晃一晃的。
“你,你先穿衣服!”苏时语别过头,眼睛要受不了了,要被灼瞎!
苏时语这动作看在迟海眼里就是娇羞,黄瓜又立了立。
‘咚!’迟海没穿衣服,反是跪了下来:“你打我吧,我不还手。”
苏时语看着迟海像狗一样趴着,又颤了颤:果真是个抖m!
那原本拍卖苏时语的大屋内,红娘坐在桌旁悠哉悠哉地梳妆,余光扫了扫进门而来的三人:“有事?”
这三人正是将苏时语带回来的老妇人三人。那老妇人的小眼睛死盯着红娘:“人呢?”
“什么人?”红娘给自己带上一朵珠花,觉着不满意,又取了下来细细打量。
“今天新来的女人。”龙三道。
红娘不紧不慢的将珠花再次插回发间,她妩媚地瞥了龙三一眼:“哟,龙三,你是健忘了还是怎的。你们抓的灵可不归我管,要找也不该找我。”
龙三微怒:“我们上一刻把人交给管事的,下一刻你就把人给带走了。曲风大人可还没审阅呢,你倒是敢动手了,红娘,你胆子可真大啊!”
红娘脸色猛地难看几分:“你说什么?这女人曲风大人还没审阅?”
精瘦男人嘿嘿笑得幸灾乐祸:“这个女灵能顶十个,曲风大人见着说不定要重用,现在倒好,被你沦为次品给拍卖掉,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妙人大人么?”
“这女灵有那么强么?我只是以为她比次品好上那么一些。再说,那管事的说曲风大人已经审阅过……”红娘突然想到什么,横眉冷目,“你们故意给我下套,想要挑拨妙人大人和曲风大人!”
雪域中人,谁都知妙人和曲风不和。烈章死前,还有他在其间制衡,而现在烈章一死,尊主卫融闭关,妙人和曲风两人掌权,两人的矛盾已经到白热化的程度。就差那么一星半火就可点燃一场风波了。
谁最期待这场风波?当然是烈章的手下。烈章的死,那些手下怀疑曲风,不敢明着作对,那总能来暗的。
而红娘就是妙人手下的人。
反是带回雪域的灵,都要经过曲风审阅,灵力强些合格的,那么可以留用。不合格的,就被用于吞噬修炼。
红娘就是在这些不合格的灵中挑出一些模样好看的来拍卖,以此得利。而苏时语她尤为中意,模样好看是其一,还有就是灵力不错。灵力越高的灵,触感越接近**凡胎,也就是说,做起来越舒服,价格自然就高。
老妇人桀桀笑着,不置可否:“红娘,曲风大人可是等着审阅那女灵呢。”
红娘重重拍桌,桌子应声而碎,她愤怒瞪老妇人三人一眼,快速朝门外冲去。老妇人三人也跟着追了过去。
红娘赶到迟海房门口时,正听着迟海舒服的喘息声。她暗道一声坏了,脸色难看,手一扬,一股强劲的风刮过去,门哐当一声就被打开了。
然后,她就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红娘瞪大了眼,嘴张大得能塞下个鸡蛋。后面赶来的三人跟上来见到门内的场景是,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也僵硬了。
里面怎样了?
迟海赤。裸着身子,被黑色的灵丝捆缚着,吊在房梁上。迟海的双手双脚在背后绑在一起,整个身体弯成一张弓,身上还布满了黑色焦痕。他身上还裹着灵丝,勒得很紧,几乎要陷入身体里。
苏时语坐在房梁上,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晃动着右手食指。食指指尖上连着一条黑色灵丝,灵丝随着她的晃动‘啪啪啪’地抽打在迟海赤。裸的身体上,每抽一下,就在迟海身上留下一条焦黑的痕迹。
带着快感的疼痛一波一波地袭来,迟海舒服得呻吟出声,可是被塞住了嘴,只能是唔唔嗯嗯的。
苏时语看着推门的四人,她朝他们招手:“这人怎么回事?怎么抽他都不说不够。我手指都要抽筋了,来,换人换人!”
迟海见来了人,丢不起这个人,唔唔啊啊地挣扎起来。苏时语手指一松,那捆绑迟海的灵丝退散,他就咚地一声砸落在地,随即狼狈地跑去躲着穿衣服去了。
红娘抬眼看着苏时语,见她一副完好无恙的样子,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你快下来,曲风大人要审阅你。”
“曲风?审阅我?”苏时语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满脸疑惑地看着四人。
红娘将事情原委一一讲来,略去老妇人设计的事。
几人怠慢不得,连忙领着苏时语朝着曲风的院落赶去。一路上,苏时语有些欣喜又有些忐忑。
这次她没有被施术,所以好好地打量了四周一翻。
外看雪龙山被白雪覆盖,可实际上这山上却不见一片雪花的痕迹,如平常山顶没有两样。而山上的建筑,也不像是什么土匪窝子的简陋居所,而是很常见的屋舍,与城中房屋没什么两样。
她朝着山顶方向看去,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气势雄伟的建筑。
“那上面是什么?”苏时语问。
红娘不悦地瞪她一眼:“这不是你该问的!”
苏时语自讨没趣,也不再多嘴,暗自思量着接下来要怎样面对曲风。
苏时语想象过曲风的模样,想过他是个中年大叔,有一双锐利的眼睛,看人的时候目光带着刀子,是那种会为了权力杀烈章的人。当然这种想象源自于箫闻箫武对曲风的事迹讲诉。所以,当她亲眼看见曲风的时候,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这是一个篮球场大小的院子,院中左右两上角都种了些花草,也不知主人是怎么打理的,在这寒冬时节竟是花开得灿烂。白的紫的蓝的,小小的花朵艳丽非常。
院中站了几十个灵,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们好似都被施了术,一个个都呆若木鸡一动不动。
而那个叫做曲风的男子就坐在院子正前方的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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