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眼波流转间,火辣辣的风情。性感双唇或喜或嗔,散发着浓浓的诱惑。阴阳法王的满身欲火,彻底的被怀中的美人引发出来。迫不及待的就要将沈珀儿抱向内室。“王爷,您不要这么急嘛,您还没有回答妾身的问题呢……”沈珀儿钓胃口的抓住身边的桌子,阻止了阴阳法王的动作,一脸娇笑的看着阴阳法王,嗲声说道。
体内的欲火得不到及时的发泄,让阴阳法王有些急躁起来。不耐烦的说道:“我用这么些的手段,还不是为了堵住冥界冥卫堂的那帮老家伙!”沈珀儿心中一动,有心再问这个冥卫堂是怎么个一回事,居然连阴阳法王都心存顾忌。可是看到阴阳法王满脸的不耐烦后,也不好再问,暗道以后有的是机会。身体也顺从的被阴阳法王抱进内室,片刻后整个寝宫被声声入儿的粗喘、呻吟及身体的撞击声营造出浓郁的淫靡气息。
远远的一座的城池映入眼帘,高耸的黑色城墙如同钢铁铸成一般,雄伟之气憾人心腑。南宫苦一脸欣喜的深长一口气,舔了添有些干裂的嘴唇。这三天来,南宫苦脚不停步。一路上走出了那黄色草原后,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原。不要说看到什么人,就是连个能喘气的活物都没有看到。幸好自己虽没有什么力量了,但是体质还不错,最少不会感觉到饥饿。这让南宫苦在担心碰到什么怪物的时间中,稍感庆幸。
随着距离的拉近,南宫苦看到高耸的城门上两个朱红大字“冥都”,城门口处,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几个穿着古代戎装的兵丁模样的人把守在城门口,严格的再检查什么东西似的。南宫苦快步凑到队伍的最后面,跟着队伍慢慢的向城门移动。由于检查的极其严格,致使队伍移动缓慢。南宫苦无聊的踮起脚尖向前张望,他发现这个冥界和世俗中也没什么大区别。如果不是深知这里的人都是由魂魄,被阴风凝出实体的话。他真会以为自己回到古代了。看着队伍中的人,西装、长袍穿着个异。透过城门看着城内熙熙攘攘的人流,南宫苦不禁感到一丝惆怅,对找到小童更加没有把握了。
“帅哥!”身后传来一声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若放在往日,南宫苦一定会回头看看这甜美声音的主人。可现在南宫苦正是满心忧虑,实在没有这个闲心了,反正叫的又不是他。“啪”后面的人见南宫苦没有反应,接着拍了南宫苦后背一下,忽然而来的这一下,把满腹心事的南宫苦吓了一跳,本能的回头看去。
“哈哈……你输了!你输了!我就说他一定是帅哥嘛!”见到南宫苦回头,声音的主人大笑着向身边的女孩说道。“切!真是的!活着的时候打赌老输给你,死了还输给你!长的难看点你会死啊!”另一个女孩蛮横的指着南宫苦说道。南宫苦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两个怪异的女孩,说她们怪异是因为上身穿着暴露的夏装,小腿上却偏偏套着一双厚厚的毛绒像长腿袜似的东西。头发五颜六色的像个鸡窝。长相倒是格外的甜美可人,可惜的是娇俏的粉脸上被打了十来个小孔,穿上了亮晶晶的钉子。南宫苦诧异的盯着这两个人的模样、妖的打扮的女孩。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刚刚指着南宫苦鼻子的那个女孩,厉声说道。只是强调略显生硬。南宫苦对她的态度很是不满,不屑于与之说话,冷哼一声后转过头去。“哦哈哟噶的伊马素”声音清脆悦耳的那个女孩,见南宫苦回过头去,又拍了一下南宫苦的肩膀,鞠躬说了一句南宫苦听不懂的话。另一个女孩却冷哼一声,不在看他了。南宫苦本身就对她的声音有好感,现在看到她的态度如此恭敬,也不好意思再不理会了“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听不懂啊!”“哦!帅哥是中国人啊!我还以为您刚才没有听懂我说的话呢!我叫杏子,她叫春子,我们是日本人,是十天前进入冥界的!很高兴见到您!”杏子高兴的说道。
看到她的兴高采烈的态度,南宫苦反倒奇怪起来。如果说死了个百八十年的,这样开朗还说的过去。可是刚刚死了十天的人,还能跟没事人似的,真是奇怪了。日本他听说过一次,血族好象有分公司在那里,据说是个屁大点的岛国,难道那里也有修真的人?南宫苦怎么都想不通,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两个女孩也是和自己一样是修真的,熟悉冥界,或者还有可能知道离开冥界的办法。看来要和她们好好聊聊,促进促进关系,如果她们真知道离开冥界的办法,那就太好了。
“哦,杏子小姐太客气了,认识你这样漂亮的小姐是我的荣幸啊!杏子小姐的汉语说的真好呢。如果不是刚刚你自己的介绍,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是异国之人呢!”南宫苦微笑说道。“呵呵……没有办法啊!冥界就是通行汉语啊!我学的也不多呢!活着的时候虽有接触,但是好好学的也只有入冥界这几天呢!”“十天?”南宫苦惊讶的说道。“是啊!就是十天,我们俩进入冥界后就到处玩了,和乡村里的人学的!嘿嘿……我发现做鬼倒比做人聪明了!”杏子见南宫苦一时没有搭话,紧接着又开始眉飞色舞的给南宫苦讲起了,这十天里在冥界的各种见闻。
南宫苦看杏子讲解的架势,好象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不禁有些心急起来。干咳两声打断了杏子的讲解,歉意的说道:“杏子小姐以后再讲可以么?请问你们是修炼什么道法的?”“啊?什么叫道法?”杏子疑惑问道。“难不成你们是妖?”南宫苦不甘心的再次问道。“妖又是什么意思?”南宫苦见杏子的一脸疑惑,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干脆把话挑明了说道:“那你们是怎么死的?怎么刚死了十天,却没有一点伤心。你们不知道,只有死时含有怨气的人,魂魄才能进入冥界么?”“哈哈……”就连刚刚不搭理南宫苦的春子,听了他的话也跟着杏子大笑起来。前后的人群被两人的笑声吸引,像看着怪物似的看着南宫苦和两女。在人群的异样眼光中,南宫苦脸上发热,尴尬的回过头去,不再看两女了。
见南宫苦回过头去了,两女也没意思的停住笑声,挤到南宫苦的前面笑嘻嘻的说道:“我们是有怨气呀!我们怨恨的是我们的那个社会,怨恨我们自己!我们是自杀的!”“自杀?”南宫苦听了杏子的话,刚刚对她的稍许好感顿时荡然无存了。最瞧不起这种懦弱的人,如果连死都不怕了,那还有什么困难克服不了呢?“有什么奇怪的?在我们国家自杀的人多了!这叫酷!”春子仰起头,不无得意的说道。南宫苦暗暗乍舌,自杀竟然还叫酷,听她们的意思,他们国家“酷”的人还不少。这个国家的还是人么?
南宫苦厌恶的看了她们一眼,抬头看了看前面已经快到了的城门,低头不在理会她们了。杏子和春子感觉到了南宫苦的厌恶,狠狠的瞪了南宫苦一眼,就站在南宫苦的前面,用日语窃窃私语起来。“把冥证拿出来!”把守城门的小头目模样的兵丁,拦住杏子和春子厉声喝道。“什么冥证?我们没有!”春子牛气的说道。“没有冥证!那就是这三天内进入冥界的!带走!”小头目回头向后面的兵丁吩咐道。上来几个兵丁,掐住两女的胳膊就往城里走。“放开!我们是十天前进入冥界的!不是三天!”杏子大叫道。“十天前进入冥界,怎么还没登记冥册,领到冥证!拿你军爷当傻子蒙呢!带走!别听它废话!”“你们讲不讲道理!讲不讲人权!……”在兵丁压制下奋力挣扎的春子大声叫道,情急之下,张口喊出一套叽里呱啦的日语。接下来的事,证明了她的话中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奶奶的!是个倭寇娘们!妈的,在冥界和我们讲人权!我让你讲人权!”掐着春子的一个兵丁,开始的时候见是女人,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这一听春子讲日语出来,顿时火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一脚把春子踹了出去。使劲的“呸”了一口,说道:“老子当年就是和戚继光大人,对付你们倭寇的时候战死的!”说完,转身就向吓的脸色苍白的杏子走去,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样子,估计杏子的下场也不会比春子好到那去。“好了,好了!先停下来吧!倭寇确实可恶,但是咱不能占用公事时间收拾他们那!这个……换岗后的时间还是不少的嘛!”小头目出声阻拦道,坏笑着看着两女。
南宫苦看到前面的情形,听到兵丁们的问话。暗道不好,自己不就是这两三天进入冥界的么,也没有他们要的那个什么冥证的东西。看来应付眼前情况的最好方法,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了。可是已经晚了,刚刚的小头目带着几个兵丁向他走来。
冥界的大牢倒是格外的干净,也没有牢房应有的难闻气味。所有的牢房已经人满为患了。本来只有四张地铺的牢室中,现在最少的也关了八个人。兵丁们压制着南宫苦一路走进,竟然没有找到一个还能有多余位置的牢室。“这两天是怎么了?按世俗界的规矩说,咱法王殿下大喜的日子应该大赦才对呀!怎么这两天却抓了这么多人呢!”押着南宫苦的一个兵丁,向前面领路的牢卒问道。“谁知道呢!上面说句话,就得累死咱底下的人呢!唉!活着时候这样,死了还是这样!冥界和世俗界当官的都他妈的一样黑呀!”牢卒打着酒咯,埋怨的说道。“我说麻三,你小子是不是又喝多了!这话能随便说么?被上面的人听到,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兵丁中有个认识牢卒的,出声警告道。
“唉!没有牢房啦!要不随便找个牢房塞进去得了!”兵丁们押着南宫苦走到牢房的最里面,牢卒无奈的说道。“别介,这可是咱中国人呢!咋能让他遭那罪呢!这牢房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还关了一头驴?”一个兵丁指着最里面的牢房说道,偌大的牢房中,没有地铺,显得格外的空旷,中间一根散发着暗淡光芒的柱子上,栓了一头黑驴。栓着黑驴的绳子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细如发丝,如果不是绳子本身散发的和柱子一样的光芒,在黑暗的牢室中比较显眼的话,还真难以发现。
“谁知道呢!我刚到这里的时候,这头驴就关在这里了,听我们组长说,就连我们的上司进入冥界千多年了,都不知道这头驴的来历,在这里关的时间不定多久了呢!反正每任交接的时候,都会嘱咐不能让它跑了就是了。估计来头不小,看看那柱子还有那绳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东西!”牢卒说道。“那就把他关进这里得了,反正也跑不了。我估计别说咱这还有牢门呢,就是没有,就靠那柱子那绳子,它都甭想跑!”“是呀!是呀!快关进去吧!他也就最后一个了!赶紧的把他安置好了,哥几个就退岗了!”其余兵丁齐声催促道。
听着他们说的也有理,再加上牢卒喝酒后头晕的厉害,也急于回去休息。牢卒也不多话,直接在怀中掏出一团软软的东西,像拿抹布擦玻璃一样,在牢房外面的闪着红光的光柱栅栏上,光柱栅栏随着牢卒手中东西的抹动,出现了一扇大约两米高、两尺宽的空白区。兵丁们迅速的将南宫苦在空白区推进牢房,在南宫苦稳住身形,回过头的时候,这扇空白区仿佛从来没有过似的,进入南宫苦眼中的是间隔狭小、根根完整的红光柱栅栏。
兵丁们见完成了任务,嘻嘻哈哈的往回走去。临走的时候,刚刚提议把南宫苦关进这里的那个兵丁,指着南宫苦对面的那间牢房,对着南宫苦笑道:“兄弟,你就委屈一下吧!说不准很快就把你们放了呢!跟驴在一起,好歹也比跟这些倭寇杂种一间牢房的好吧!只是你得小心点,别离那头驴太近,被踢了就不好啦!嘿嘿……”兵丁说完,转身和对面牢房中那几个和他点头哈腰一脸谄媚的男子,挥了挥拳头后,跟上前面的同伴走掉了。
南宫苦懊恼的坐到了牢房的角落里,暗叫倒霉。还在外面满大街的找,都不一定能不能找到小童呢。这下莫名其妙的关到了这个鬼地方,就更没戏了。刚开始的时候,小童在他心中制造的那点希望,被这牢房的黑暗渐渐的吞噬了。图嫣、佘然、尼欧、木长喜……所有人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相继浮现。当然,还有那早已烙在南宫苦心头的沈小颖。在这一刻,南宫苦忽然觉得从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值得留恋,忧伤也好,欢笑也罢。人还是要珍惜眼前啊!千万不要失去的时候追悔莫及……
我不能绝望,一定会有机会回去的!从前的那么多困难都挺过来了!爷爷、柯那!你们一定要保佑苦儿!南宫苦经过短暂的忧伤后,在心中不停的开始激励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中,如果自己先气馁了,那就真的任何希望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