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欧一字一顿的说道。
“老大,我明白的,放心吧,将来的尼欧将是一个新的尼欧,我要用血来回报道门给我们的一切!!”尼欧面色严峻,坚定的说道,说完转身跪下,伸出右手,右手食指裂开了一个小伤口,一滴墨黑粘稠的血液流出来,升到空中,尼欧咬牙说道“我!血族尼欧!现在血族的族长,伟大的蝠神第四代子孙,用我的血液向伟大的血族始祖蝠神发出血誓,我将为血族子孙们的希望而奋斗!为了道门给我们的仇恨而战斗!永远效忠于南宫苦,直至生命消失,流尽最后一滴血!!!”尼欧说完,发力一催,那滴鲜血化做墨黑血雾,淡淡的附在了尼欧的全身渗入。
南宫苦看着尼欧做完这一切后,满意的拍着尼欧的肩膀说道“尼欧你回去好好的再修炼一阵,柯那的力量你还没有全部融和,我也要修炼爷爷赐予我的修为,和诛仙剑,爷爷隐忍千年,最终还是被道门小人诡计所害,以后我们不在隐忍了,道门想让我们死,那我们就光明正大的站在他们面前,要我们的命,就要付得起足够的代价!你先下去吧,准备好后,我们就下山!”威严的气势,终于在激发了全部的怨气后在南宫苦的身上成形,尼欧崇敬的看着溢出逼人气势与从前已经判若两人的南宫苦,坚定的点了点头“老大,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完,变成了巴掌大小的墨玉蝙蝠,如一道黑色闪电般,飞出了石室。
南宫苦目送尼欧的幻影闪出石室,点了点头,他对尼欧目前的实力非常的满意,转过身,对南宫无妄的石像深行一礼后起身走到石像的后面捧出一个类似于装手骨那样的阴玉盒子。
盒子外观只有一个半巴掌的大小,一直只存在南宫苦想象中的顶级魔器,就要真实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并即将会为自己所用,怀着兴奋紧张心情的南宫苦,砰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
盒子的打开,并未出现南宫苦想象中的什么异象的产生,平淡无奇的两柄食指大小的小剑安静的躺在盒子里面,一把是血红色、一把是紫色,暗淡的剑身小巧的形状,整个就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样。
“这就是顶级魔器吗?怎么是这么个形象,好象不如道门的顶级道器呀?!”南宫苦想起在别墅时候,见到的开天锤和十世道心光芒四射的情形,心里充满的疑惑,想归想了,该做的还是要做,南宫苦拿起呈血红色的那把小剑,拿到眼前仔细端详,近处细看才发现,先不管这把剑的威力如何,就小剑的样子来说绝对算是一件艺术品了,剑身被一层细细的鳞片覆盖,剑托是两个雕琢极其逼真的吐信蛇头。
南宫苦两指捏住剑柄,一丝微量的魔气渡入了小剑,微量的魔气渡入后,小剑却没有任何反应,南宫苦试着增大了魔气的渡入量,反复几次后,南宫苦发现这把小剑,整个就是个大布袋子,自己连续渡入的许多魔气如泥牛入海般的没有一点回应,南宫苦不甘心的调集魔气,连绵不断的渡入魔剑,随着魔气的越来越多,小剑中产生了一股不弱的吸力。
南宫苦真切的感觉到小剑内出现了一个旋转而生的黑洞,就像是他在幻觉中遇到的那个龙卷风一样,像一个贪吃的大汉一样使劲的将南宫苦的魔气吸入,也幸亏南宫苦现在今非昔比,只是被小剑吞食了一小部分魔气而已,如是从前的南宫苦就这一小部分,也足以把他吸干好几次了。
剑体内的黑洞不住地吞食魔气,大约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
在这个过程中,南宫苦体内残存的南宫无妄魔气气息也随着流动,进入了小剑的时候,异变突起,暗淡的剑身,血光大是盛,食指大小的小剑,仿佛被充了气似的,剑身膨胀出了两米多长的光影,剑身中部像刚刚染上剑身的鲜血一样,鲜艳欲滴的流出了两个拳大的篆字——诛仙。
整个诛仙剑散发出的血色光芒,将整个石室映的如被火燃烧了似的红彤彤,石室的石壁,被血色光芒威压的哧哧作响,表层的石块被挤压得粉碎,转眼的功夫石室的地面上积起了厚厚的一层石粉,四面的墙壁像光滑的镜面,奇怪的是如此强大的威压中,南宫无妄的石像却毫无损伤,血色光芒接触到南宫无妄的石像时候,平静四射的血色光芒,在石像周围变的烦躁不安,剑身剧烈颤动,发出类似于惨叫悲鸣的剑啸声。
光华大盛时,一股血色气息,沿着南宫苦捏剑的手指流入身体,径直向泥宫而去,瞬息间血色气息已行至泥宫穴口,却没有进入而是像条蛇一样盘在了泥宫口,蛇头微微点动。
南宫苦泥宫中盘坐修炼魔婴,在血色气息来临的时候,顿然起身,手捏怪异魔诀,血色气息在魔婴伸手轻招之机,闪电般地飞射入魔婴手中,魔婴在血色气息入手间,双手互揉,血色真气竟然真就变成了一条栩栩如生的血色蟒蛇,盘在魔婴的手臂上,自由的在魔婴臂颈之间游动,魔婴早已清晰的眉眼之间这时竟出现了怪异的笑容,单手拍了拍手臂上的血色蟒蛇,继续盘坐下去,手上捏了一个连南宫苦都不认得的奇怪魔诀,魔诀捏起的时候,南宫苦的脑海中猛然一震,就像脑子中有一堵墙被推倒了,一篇剑诀和术诀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诛仙小剑也在南宫苦的手中收起了巨大的剑影,四散的血红光芒也被诛仙小剑吸收回去,又恢复成了原来平淡无奇的玩具模样,只是这件玩具现在已经在吸收了南宫苦的魔气后,似乎重新拥有了生命,挣拖南宫苦的手指,连续的围绕着南宫苦的身体盘旋飞舞,像个顽皮的孩子,在空中做出各种小动作,并像御月环那样亲昵的磨蹭着南宫苦。
南宫苦运起刚刚脑海中出现的诛仙手剑诀,诛仙小剑顿时飞闪着向南宫苦的口鼻闯去,受惊的南宫苦本能的将脑袋向后避开张开嘴巴,诛仙小剑喜悦的钻入南宫苦的口中不见了,南宫苦回过心神,合上嘴巴,好奇地吧嗒吧嗒嘴,却感觉不到有什么异常的感觉,他惊奇之于也暗暗的告诫自己,以后祭用诛仙剑的时候一定记得先张开嘴巴,不然的话脸上多出个洞,可不是好玩的。
收起诛仙剑后南宫苦蹲下身子,掸开刚刚石壁落下的厚厚的粉尘,伸手捏起缚仙剑,本来就已锈迹斑斑的剑身在粉尘的掩盖下愈发显得破旧不堪,可是刚刚经历了诛仙剑的惊人变化后,南宫苦再也不敢以貌取剑了。
南宫苦故技重施的对着缚仙剑注入魔气,让他意外的是缚仙剑虽未排斥魔气,却未出现类似于诛仙剑的什么反应,任南宫苦百般施为下也只是把缚仙剑逼出了一尺多长的剑气而已。
其实在修真界,无论修魔的还是修道的,都是先有器诀,再相应的炼器的,而器诀的传承,是无法用口头传授的,只能以原主人的精气烙印在受传承者的脑中,这也是蝠神在重伤后无法遗留缚仙剑诀的原因,南宫苦不知道的是,刚刚诛仙剑的反应是因为诛仙剑本来就是认南宫无妄为主的,再感应到南宫苦体内遗留下的南宫无妄魔气气息的时候,也就自然地将南宫苦当作南宫无妄了,与南宫苦的魔婴结合后,将剑内蕴涵的剑诀、术诀烙印在南宫苦的脑海,可是缚仙剑没有这么多的巧合,所以理论上现在的缚仙剑对于南宫苦来说,真就是个玩具罢了。
南宫苦摆弄了缚仙剑大半天,却毫无进展,打定日后再行研究的主意后,随意施出了诛仙剑的收剑诀,缚仙剑竟也如诛仙剑一样隐入南宫苦的口中不见了,南宫苦丝毫没有在意的盘膝坐在阴玉蒲团上专心的凝神冥思,研习起诛仙剑的剑诀与术诀。
这个时候如果南宫无妄看到,刚才南宫苦收起缚仙剑剑的情形时,一定和作者一样张大了嘴巴,惊疑南宫苦为何没有缚仙剑诀,竟然也能把缚仙剑收入体内,没有器诀的不管是道器还是魔器,都与平常外物没有什么差别,南宫无妄就是因为不能收起缚仙剑才专门准备的那个盒子,这个异常现象实在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甚至推翻了前面作者对器与器诀的讲解。
天道!究竟安排了南宫苦什么样的一个位置,如此之多的奇异之事都出现在他的身上?作者也是莫名其妙,不过,读者看下去一定不会失望的真相大白的。
魔变之魔亦有情 第四十四章 心碎的强暴
诛仙剑进入南宫苦的身体后,在南宫无妄遗留在他体内的自身魔气中的熟悉气息的指引下,加上南宫对剑诀的飞速领悟,并没有多长时间,诛仙剑就自行的附在魔婴身上自我修炼了。
在这一个多月中,南宫苦并不需要专心的去修炼诛仙剑,在南宫无妄遗留的典籍中,他了解了很多通天教的秘辛,这其中就包括十二星宿中每个人的详细资料,他同时也在思考,思考将来的路,路是一定要走的,爷爷和柯那、猴九、狗十一的仇也是一定要报的,只是这条路怎么个走法,这仇要怎样去报呢??
经历过别墅事件的南宫苦,再也顾不得什么私情了,重新的正视起内奸这个问题,可到底是谁呢?除了猴九与狗十一已经遇难了,三女是绝无可能的,那只有早剩下的七个人中了,这时每个人的样子像过电影似的,在南宫苦的脑海中闪过,每个都不象,可每个人又都有可能,原本淳朴敦厚的南宫苦在这一刻开始变的多疑起来。
从前早就知道,道门与魔道之间是一定避免不了战争的,可是战争之惨烈是从前万万没有想到的,此刻的南宫苦深深的悟出了一个道理,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下,自己的鲜血随时都会成为战争中那抹稍纵即逝的光彩,自己绝对不能死,这条命是爷爷用他的生命换回来的,爷爷的生命可以说现在也存在与自己的生命中,绝对不能让爷爷再死一次了。
那我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不择手段也不是错误吧?道门这样所谓的天道正宗现在都已经这样的阴险毒辣了,他南宫苦也无需什么光明正大了,对于他们那种小人,只有不择手段更残酷的去报复,才对得起他们吧。
难道人的灵魂中,真的隐藏着人性和魔性呢?又或是阴谋心是人与生俱来的?现在的南宫苦眼神中的聪慧善良,已经被另一种闪烁不定的光芒所掩盖,光芒中还不时闪动着狡猾冰冷令人心悸的残酷。此刻的南宫苦身上洋溢着极度危险的气息,如果一头正在撕扯猎物的狮子是一条凶猛、湍急的河流,那这时的南宫苦就像一条水面平静的大河,看似平静的水面下,却是随时可以掠夺生命的暗流与丛生的暗礁。
(作者语:我不知道读者看到这的时候,满不满意南宫苦现在的变化,可是在我看来,一个人如果受到了类似的打击,心中充满仇恨的时候,如果不龟缩逃避苟活于世的话,那就只能面对一切的去报复,可是不顾自身实力,卤莽出击也只是莽汉所为,把自己的生命送给敌人做战利品而已,无疑的是我们的主人公绝对是个聪明人,你觉得呢?:))
南宫苦坐在南宫无妄的石像边上,回忆着爷爷的种种慈爱,不能哭的誓言已经无法控制眼泪绝堤的泛滥了,冲天怨气外发的南宫苦,滴滴眼泪已经没有了先前的血色,如一颗颗晶莹的水晶滑落脸颊,在他的心中,早已把爷爷的死归咎在自己的身上,没有他的卤莽,那就不会让道门的奸计得逞,爷爷也就不会为了他而牺牲自己了,痛恨道门的同时他也更加的怨恨自己,急燥的情绪迅速占领了南宫苦的心智,南宫苦发泄似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啸声,震得整个山都似的在颤动。
“弟弟,你怎么了?!”正端着一大碗煲汤的鸡十恰好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在地面突然的颤动中,身形一晃,手中的汤差点就洒了出来。
鸡十看着眼前的南宫苦,红肿的眼睛,脏乱的衣服,暴虐急燥的目光,整个人都变得让鸡十感觉陌生,南宫苦此时的心智已经全部被蒙蔽了,急燥不安的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发泄!寻找一切途径,哪怕是摧毁一切的发泄。
鸡十的到来,像是一只兔子恰巧的送到了一只正在饥饿觅食的狼面前,南宫苦一步步的逼了上去,鸡十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可是她又不能跑,她不知道南宫苦是怎么了,怕就这么跑了,万一有什么意外发生。
随着南宫苦的步步紧逼,鸡十也慢慢的不知不觉间,退到了墙角,没有退路了,南宫苦一把抓了过去“啪”的一声,鸡十受中为南宫苦辛辛苦苦煲了很久的汤掉在地上摔的四散开来,鸡十的眼泪也在南宫苦撕破她的衣襟的时候狂泻而下,本能的反应让她用力的反抗着。一个魔功盖世、一个妖力高超的两个人,在石室中上演了一幕和普通人一样的撕扯、强奸的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