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战史之布衣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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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战史之布衣天骄-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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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牙阿明白!只是……”

“只是什么?”

“做这件事情需要很多的金钱……”

没等纳牙阿说完,一个锦布小包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纳牙阿用颤抖的手接过锦包,打开一看,不由得再次失声惊叫。

“这里面的珠宝,足以价值千万金币,不知是否够了?如果不够,那就开口。呵呵,龙王陛下从来不会对他的臣民吝啬的。”晋楚易均冷笑着说道。

“纳牙阿必将鞠躬尽瘁为龙王陛下服务!”此刻的纳牙阿,与传说中的那位德尔勒川智者,那一脸的市侩阿谀之像令人作呕。

司马啸天笑了,“纳牙阿,龙王陛下有令,在六月之后,我们的人马要开进德尔勒川,神仆要和龙王陛下的子民生活在一起,不知是否可以?”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纳牙阿不假思索的连连点头。

“还有,扎鲁特部的那些奴隶要奉献给神仆,如果你们对摩杰的妻女有兴趣,那么你们就分了吧。但族中的壮丁要交给我们,有问题吗?”

“这个……”纳牙阿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晋楚易均笑了,“扎鲁特部的女人,将会侍奉神教,纳牙阿你可以自行处理,如何?”

脸上顿时现出淫秽的笑容,纳牙阿连连点头,“此事虽然难办,但纳牙阿一定努力促成此事,十五日后请殿下派人在尼楚赫湖接收扎鲁特部的壮丁。”

“那你还是赶快去办理此事吧,龙王陛下不希望等候太久!”

“遵命!”纳牙阿连忙屈身行礼,然后对那些汉子施了一个眼色,匆匆的向大厅外走去。

待纳牙阿等人离开,巢鹰等人从后厅蜂拥而出,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

“什么狗屁智者,嘿嘿,三两下不就清洁溜溜了。”巢鹰嘿嘿的笑道。

司马啸天摇了摇头,神色沉肃的看着众人,“从今天开始,你们看到了纳牙阿,不论心里怎么想,但外表上一定要恭敬万分。不要小看这个纳牙阿,他将会是我们打开德尔勒川大门的钥匙。”

虽然有些不太明白,但还是点头答应。司马啸天看看巢鹰和晋楚青书,突然开口说道:“扎鲁特部人的俘虏交给你们,大牛城之战,你们的损失最大,趁此机会好好的调整。十五日后,你们和耿介一同前往尼楚赫,和德尔勒川交接人马。”

“遵命!”巢鹰和晋楚青书的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司马啸天缓缓走回大椅上坐下,眉头不自觉的突然皱了起来。

“族长,您好像并不开心?”察觉了司马啸天一样的神情,晋楚易均低声问道。

“先生,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在想,梁湛为何要将决战之地放在临江。昨夜我思考了很久,才想通了其中的奥妙。”

“哦,族长有何高见?”

“临江地处江南,河流湖泊纵横,土地湿软。羌人铁骑凶悍,若是在西恒之地交战,就算取胜,也势必造成极大的伤亡。但那些铁骑进入江南,由于地理原因使得他们的骑兵优势丧失,所以……嘿嘿,修罗兵团步卒天下无敌,以己之长,击敌之短,这个梁湛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呀!”说着,司马啸天脸上闪过一种兴奋之色。

第六章

就在司马啸天感叹梁湛不凡之时,梁湛正面临在她一生中最大的麻烦。

血战临江,一举将羌人铁骑击溃,成就了梁湛的赫赫武功。从初到临江,修罗兵团大小将官的排斥,到如今已经成为了所有修罗兵团麾下将士的偶像,梁湛付出了许多努力。

初到临江,修罗兵团一盘散沙。往日跟随许杰的一干骄兵悍将,对于朝廷派遣一个女娃子当他们的主帅十分不满。但上任三天,以诛神双刃连斩七位违犯军纪的都统,令所有人见识到了这个外表娇柔的少女的另一面。以铁血手腕治军,使军中自许杰被刺后的散漫之气顿时一扫而光。

之后的日子里,梁湛不眠不休,反复思考与羌人作战的方法。最后决定在临江发动决战,以修罗兵团强悍的步卒敌对羌人的铁骑。

但这之前,必须要将羌人引出云雾山,于是也就有了十战十败的战绩。在修罗帝国的历史上,能十战十败而始终不为朝廷干涉的,除了两百年前黄梦杰攻打东嬴之外,再无一人。由此也看出了许盈对梁湛的决心。但是虽说这样,十战十败,依旧让军中的将领大为不满。做为帝国第一军团的修罗兵团,何曾有过如此败绩,梁湛除了要思考与羌人的决战,更要面临军中将领的指责。

临江一战,以奇兵奇袭西京二十四镇,将羌人困于云雾山,迫使羌人以巨金将那些人马赎回,没有几十年难以再有做为。一连串的举动,令修罗兵团彻底臣服与梁湛,在他们的眼中,梁湛不愧为是夜叉王梁兴的后代。

但是梁湛却并没有轻松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更令人吃惊。在临江之战结束之后,梁湛连发十二道诛杀令,将江南十二州府上至知州,下至小吏一百二十七人就地诛杀。

以军人身份干预地方政务,本来就是修罗帝国的一大重罪,更何况是一连诛杀了那么多的官员,令兵团上下惊动。但在那些官员被杀之后,梁湛立刻取出一份圣旨,任命一批官员接任。直到此时,修罗兵团的将领才明白,梁湛领军西南,除了剿灭羌人之外,还有一个极大的使命。

坐在铄阳城的镇守司府衙中,梁湛面对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公文忙碌不停。

羌人战败,西恒稳定,百废待兴。

“小姐,喝点粥吧!”一个厚重的声音在梁湛的耳边响起。

抬起头,梁湛对来人笑着说道:“贺大叔,都说了多少次,别叫我小姐。您是我的长辈,叫我湛儿就好了!”

站在梁湛桌前的,是梁昆身边的两大亲卫之一,贺心童。此时他全然不像一个身手卓绝的高手,身上穿着一个围裙,手上捧着一碗粥,满脸的黑灰,样子滑稽可笑。

听到梁湛的问话,贺心童将粥放在梁湛面前,脸色一沉:“你说的!好,现在贺大叔就命令你放下手中的事情,把这凤灵粥给我喝下去。这些天你天天不眠不休的处理公务,大叔看在眼里实在心疼。这凤灵草是大叔在云雾山里采的,为了找这东西,还让我差点陷入玄天大阵之中,你要是不喝,可就对不起大叔了……”

“好了,好了!”梁湛无奈的笑着将手上的公文放下,端起那碗粥一饮而尽。而后看着贺心童,笑着说道:“大叔,你有没有发现你来到这铄阳之后,变了很多?”

贺心童眉毛一扬,“变了很多?变成什么样了?”

“嘻嘻,婆婆妈妈的像个老太太,特别是你穿着围裙的时候!”说完,梁湛咯咯的笑了起来。

贺心童也笑了,他将身上的围裙除去,坐在梁湛对面,佯怒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小祖宗。来西南之前,王爷让我照顾你,你看看你现在瘦的,要是让王爷和王妃看到,一定要怪我照顾的不好。”

一看贺心童说个没完,梁湛微微一笑,那柔美的笑容让贺心童立刻止住了话题。顺手从桌案上那起一份公文,心不在焉的看着,好半天沉声说道:“湛儿,你说那个刺杀许王爷的人还会在西南吗?”

“为什么不在?”梁湛抬起头,看着贺心童低声问道。

“湛儿,贺大叔是这么想的,刺杀当朝亲王,那是何等的大罪?刺客既然已经得手了,那你说他还不赶快的离去?”

梁湛那双明媚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她静静的听贺心童说完,突然开口问道:“贺大叔,杰叔为人如何?”

贺心童一愣,想了想沉声说道:“嗯,是个很和善的人!许杰王爷可能是我这辈子见到的最和善的王爷。他不像王爷那样刚直,虽然也很和善,但却太过威严,令人不敢亲近。也不像陆王爷,陆王爷的杀气太重;黄王爷和向王爷我见得不多,但依旧可以感觉气度上他们比不上许杰王爷。”

梁湛点点头,“杰叔在西南有万家生佛之称,虽手掌修罗兵团,却处处关心羌人。刺杀杰叔,羌人还不敢,也不可能。那么会是谁下的手?”

“这……”

“贺大叔,杰叔为人平和,从不与人结仇,就算是邴放,他攻击父王,但却从来没有对杰叔不敬。象杰叔这样一个人,为什么有人要杀他?而且他一被刺,羌人立刻起兵,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贺心童听了梁湛的话,不由得倒吸口冷气,眉头紧皱,缓缓点头。

“父王在我离开开元之前,从皇上那里求得一份圣旨,特地交代我说:这刺杀杰叔背后,一定还有人暗中挑动。我来西南数月,虽整日忙于军务,却没有放松勘查江南政务。颜叔叔送来的情报所讲,江南很多官员暗中加入了一个神秘教派,杰叔的死仿佛也与此事有关。”

“神秘教派?”贺心童大吃一惊。

“是的,那神秘教派的教义,仿佛与柴桑当年的东密有所关连。”梁湛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东密二字一入贺心童的耳中,让他脸色再变。看着梁湛,贺心童沉吟许久,低声说道:“湛儿,这东密自圣祖开创帝国之后,一力打压,应该不会有吧。”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贺大叔,对于东密,圣祖和先祖都曾血腥清洗,但宗教这种事情,只要有人传播,就不会灭绝。根据颜叔叔的情报,那宗教的教义与当年的密忍别无二样,而且竟能在朝廷如此打压之下还有这么多的教众,不简单呀!”

“小姐是说朝廷里面……”

没等贺心童说完,梁湛一摆手,微微笑道:“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贺心童也笑了,他会意的点点头,没有再说下去。

“那刺客敢孤身潜入临江行辕,单独击杀杰叔,说明这个人颇为自信。哼,如此自信的一个人,又怎么会轻易的离开?如果羌人起兵也是他的杰作,那么他又怎么会不看完这一场由他亲手策划的好戏?”梁湛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

贺心童皱着眉头,轻轻点头,却没有出声。

“父王在我离京之前,曾告诉了我一条线索:凶手擅长至阴心法,但至阴心法休息长久,必定造成阴阳不调。能将杰叔无声击杀,那么凶手不仅需要有强悍的内力,更需要有足够的经验。也就是说凶手的年龄不会小。那么大的年龄,还能保持那样的精力,说明凶手必然擅长采战之法。所以我来到临江之后,就命令青衣楼江南的各处秘舵,彻查风月场所,想来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嗯,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贺心童连连点头。

梁湛却在这时突然一声长叹,苦笑着说道:“贺大叔,好什么好?查了这么久,却没有半点的消息。以青衣楼那样庞大的情报网,却没有一点线索,贺大叔,凶手不简单呀!”

贺心童沉默了,他皱着眉头沉吟半晌,突然脸色大变。

“湛儿,若是你所说的都是正确的,如果凶手眼看着他一手策划的好戏被你破坏,你说他会怎么样?”

“怎么样?呵呵,杀了我泄愤!”梁湛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你还……”贺心童对梁湛那满不在乎的神情十分不满,他呼的一下站起身来,大声说道:“你这丫头……我说西南战事结束,你怎么不急着回去交旨,原来你是要诱那凶手出来。你也不想想,依你杰叔的功力,尚不是凶手的对手,你怎么能……不行,我要去再安排些人手,你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只能在王爷面前自尽了!”

说完,贺心童扭头就走。

“贺大叔!”梁湛连忙开口叫道。但贺心童恍若未闻,大步走出房间。

“这个贺大叔……”梁湛呵呵的笑了两声,拿起一份公文,继续阅读起来。

过了一会儿,梁湛再次将公文放下,伸了一个懒腰,脸上露出疲倦之色。站起身来,她举步来到摆在屋中角落的行军床前,和衣倒下。

烛影摇曳,梆,梆,梆!更起三声。

一个如鬼魅般的身影在门外停下脚步,他身穿一袭黑衣,周身透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森冷、阴邪之气,蹑手蹑脚的走进屋中……

随着他身形进入屋中,烛光下,来人面目清晰可见。年龄在四旬左右,面罩一层淡淡而又不可轻易察觉的青气,让他那英挺的面庞显出一种病态的感觉。全无声息的来到屋中,他看了一眼躺在行军床上的梁湛,眼睛为那柔美的曲线所一亮,但随即又恢复了常态。

“梁帅恭候夜某多日,如今夜某登门,梁帅莫非要扫榻相待?”说完,来人口中发出一阵低微的淫笑。

原本静卧床上的梁湛,骤然间翻身而起,俏立屋中。来人呆愣了……

烛光下,梁湛盈盈而笑,全没有先前那种憔悴疲惫之色。娇媚的面庞俏秀绝伦,娇柔而又甜美。白嫩的双颊,隐隐带着健康的天然红晕,透出一种不让男儿的英气,比之那些涂脂抹粉的女人更让人动心。颈项修长,让人有种洁白滑腻的感觉。但这些还不足以让来人发楞,最让他感到销魂的,莫过于梁湛那双顾盼生辉的凤目,媚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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