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得让时间也失去意义的囚禁生涯,没有让她的肌肉萎缩,愤怒的玛烈丝主母不甘心的抬起脚来,向曹子文虚踢,每次攻击都只落到空气里。可是她的动作,却让腿上的每根肌肉都在活泼泼的跳动,带来了另一种赏心悦目。只要是健康的男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在这样一名女人面前,都会马上就被唤起情欲的冲动。而且,不管对她做什么、怎么做,她都只能被动承受。确实,她还会反抗,只是这种软弱的反抗,注定只能替男人增添情趣,使男人更加兴奋。
曹子文知道自己是绝对安全的,玛烈丝也知道,这种程度的反抗,其实根本就是徒劳无功,可是她还是坚持这样做,因为她还不愿屈服,更不肯承认自己已经一败涂地,再没有翻身可能的现实。在柔和而明亮的灯光下,她发了疯般用尽所有力气挣扎,将栓在自己手脚上的四根铁链都绷得紧紧的,甚至给人一种只要稍微再多加把力气,就能将铁链拉断的错觉。
确实只是错觉罢了,失去罗丝神后眷爱,被剥夺了使用神术能力的女祭司,光凭本身力量,绝对无法面对实力足以与神媲美的曹子文,造成任何形式的威胁。而且光是锁住她四肢的铁链长度,就已经保证了玛烈丝除去咒骂以外,根本连半根手指头都触摸不到这个毁灭杜垩登家族,把她囚禁起来肆意玩弄取乐的敌人。
当曹子文在玛烈丝主母的咒骂中第一千次被杀死以后,被废拙的主母终于在痛骂挣扎中耗尽了所有力气。玛烈丝手扶墙壁勉强站立,一面喘息着,一面将仍旧如刀似箭的仇恨目光,死死盯在眼前敌人的脸上,然后突然彻底崩溃。她绝望的踉跄退后,紧紧靠在墙壁上,整副身体都徐徐向下滑落,因狂怒而扭曲的脸庞重新舒展。她的灵魂再度被绝望所包围,然后更因为这份绝望,而萌生出自暴自弃的情欲,被曹子文目光扫视到的部位,开始火辣辣的发热。
她放弃那些本来就是徒劳的抵抗了,怒火已被欲火所取代。现在的玛烈丝,只渴望能被强大的力量尽情侵犯与蹂躏。然而她同时也知道,要得到那种快乐,也绝非轻而易举,眼前这个男人比塔拿厘更加暴虐,比巴特祖更加善于玩弄人心,除非将自己的精神与肉体都逼迫到发狂,否则这场残酷游戏绝对不会结束。
她在恐惧,富有弹性的肌肤上,已然生出点点寒栗。她又在期待,丰满胸膛急促起伏,顶端处两点诱人的紫红色也鼓胀起来,轮廓优美的唇花,甚至已隐约可见湿润水光。
“骂完了吗?”曹子文微笑着,甩脱鞋子,向自己的玩具走近几步。玛烈丝恨恨道:“永远、永远不会完的,血统肮脏、又卑劣的人类,我要吸干你的血,嚼碎你的肉!”咒骂声和刚才相比,却已经显得低落了不少。
“不错不错,看起来你过得很好嘛,尊敬的主母大人。”曹子文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嘲弄道:“事实上,我觉得你比上次见面时,要更加美丽和吸引人了。放下所有烦心事,享受无拘无束的度假生活,果然对美容有相当大的好处,对不对?你看,这皮肤的手感与弹性,不是都比以前要胜过许多了吗?”
曹子文得意的大笑道,将手掌覆盖到玛烈丝那对膨胀到了极限的美|乳上,五指深深陷入腻滑美肉,并且立刻让它随自己的心意,变幻出各种形状。触电般酥麻的快感经由男人的掌心,传遍了被废拙主母的全身,连小腹下面也随之燃起了一股莫名热力。她情不自禁“啊”的低声惊呼,然后迅速转化为销魂呻吟。玛烈丝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今天居然会有如此的好运气,向来喜欢将玩具的欲望吊到天上,然后再狠狠摔落地下,除非痛加折磨到让她苦苦哀求不止,否则绝对不肯给予任何满足的魔鬼,居然显得如此的……“温柔”?
心中所有自尊自信,还有骄傲、自负都已经荡然无存,被废拙的主母和被毁灭的家族,再没有任何未来与希望可言。与其清醒的品味家族灭亡、自己也被蜘蛛神后抛弃,注定要在这间狭小牢房里度过下半生的痛苦滋味,玛烈丝更情愿沉溺于情欲,在那种堕落而颓废,像毒品般使人沉醉的官能愉悦里忘记所有一切。
所有变化全被肆意玩弄着这具敏感肉体的魔鬼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狞笑着,手指在乳峰顶端处的美味果实上捏|弄着,陡然运转电鳗亟心法,强烈电流像洪水般透过女人肉体上的最敏感部分,猛然灌输而入,销魂快感瞬间变成撕心裂肺的激烈疼痛,被废拙主母再度尖叫着拼命挣扎,企图从那对刚刚还让自己全身心都沉醉其间的手掌下摆脱出来,身体扭动之际,竟是灵活得像条真正鳗鱼。
“这是个小小的教训,尊敬的玛烈丝主母。”残酷魔鬼不住催动电流,将嘴巴靠近这肉玩具的耳朵,神态温柔得像是情人之间相互倾诉甜言蜜语:“永远记住,现在的你,只是条被罗丝神后抛弃的可怜虫而已,没有神术、没有家族、更没有任何可以倚仗的力量,想要活下去,就最好做好自己奴隶和囚犯的本份,否则的话,我会将你带去芭莎,把你送进珠宝盒子。”
“我……我……芭莎?珠宝盒子?”被废拙的主母沙哑着嗓子,艰难的重复着那两个单词。电击的痛苦没有让她神智晕乱,反而越来越见清醒。曹子文所说的每个字,都让她听得无比清晰。
“哼哼哼~~对啊,就是全城最热闹的酒馆,呵呵,可以想像得到吗?统领第十三家族的主母玛烈丝?杜垩登,这是多么诱惑的尊贵身份啊,你将成为魔索布莱城历史上最受欢迎的妓女,会有很多人争相赶至,付出金钱以换取你的服务。”曹子文微笑着,低声呢喃道:“当然,不光是卓尔,只要付得起钱,我甚至也会容许其他种族的人来享受一番的。地精?兽人?食人魔?牛头怪?怎么样,玛烈丝你喜欢谁呢?淫荡的女人,或许要双头巨人才能满足你,对吗?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感到满意的,以罗丝的名义发誓!”
曹子文所描述的情景,对于一名曾经的高贵主母而言,实在是过分恐怖了。被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死死攥紧了心脏,连呼吸都停顿的玛烈丝,霎时间甚至连电流流窜的痛楚都全然忘记,瞳孔放大,然后不可思议的剧烈收缩。她陡然爆发出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拼命挣扎,嘶声哭喊道:“你……不能……不能!求你,不要把我送到那里去,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是你的奴隶,主人,主人!不要将我送去做妓女,绝对不要!”
“不要吗?那么就让我好好看看,你这玩具究竟还有没有被我玩弄的资格。”披着人皮的恶魔再度展露出温柔微笑,手指沿着女体上的曲线一路向下抚去,越过小腹,滑落到大腿根部,直接抚摸那隐秘花园。
唇花已经湿润,而且更鼓胀欲放,翻开花瓣窥看,颜色是淫靡诱惑的鲜红。带电手指没有任何先兆便突然插入,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她再度竭尽全力的尖叫嚎哭,双腿下意识夹紧,温暖媚肉紧紧缠绕着手指,花密不受控制的泉涌而出,瞬间流满手掌。从痛苦中滋生的另类快感浸漫全身,每寸肌肉、每条神经都绷紧到极限,灵魂却在恍惚之间,不断的向上升,向上升……
或者,是下落,永远没有止境的下落,然而,这两者之间的区别,被废拙的主母,早已无法分辨。
第一百五十四章 矛盾爆发
帐外寒风呼啸,帐内温暖如春,冰风谷所有野蛮人部落的首领们,如今都正聚集在一起,相对默然而坐。跳跃火光映照着他们的脸庞,烘托出一片红晕。然而无论任何人,都无法在这群首领身上找到丝毫惬意与安逸的痕迹,不是因为过往的岁月,而是因为眼下所面临的困境。对于这群生存在苔原大地的坦帕斯子民们而言,苦难本是生活里的常态,并不值得如何大惊小怪,咬咬牙忍耐过去,让缓慢流逝的时间冲淡一切,是他们惯常会采用的解决办法。然而现在,反常的气候正让他们感到穷途末路,冬天里的存粮差不多已经消耗完毕,而在这个比起往年来显得更加寒冷的春天里,他们几乎无法从苔原上取得任何可吃的食物。
这种困境的出现,并非毫无征兆可言。早在去年秋天开始,许多部落里面的老人,便已预测到来年的春荒,其严重程度将会是数十年不遇。可是到头来,他们的估计居然还是落了空,凛冽寒流突如其来,一夜之间便将本已逐渐逼近的春天吹走,半融冰雪重又凝固,冰风谷的所有事物,都被硬生生的拉回到寒冬。
在这样的情况下,野蛮人们要生存,就必须团结起来,也正因为预见到这种情况,所以野狼之王希加克,才不遗余力的推动将冰风谷的所有野蛮人部落统一合并。他知道,在残酷环境的压迫之下,野蛮人们将不得不被逼放弃原来各部落之间的纷争歧见,心甘情愿的将统治权交到自己手上来。
只是即便具备如此先见之明的野狼之王,毕竟还是没能预测得到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他自己竟然在成为冰风谷之王,真正掌握大权的前夜,便已死去。
在那场以坦帕斯名义而发起的王者挑战中,唯一能够活下来的最后胜利者,名字是布伦希蒂,雪猿部落首领迪帕那之女。女性为王……在男权至上的野蛮人部落中,无异于笑话,而且这个笑话还是最拙劣的那种。可是不管他们多么不愿意承认,毕竟布伦希蒂得到胜利,得到成王的资格,都是不容质疑的事实,作为战争之王虔诚信徒的野蛮人们,没有人愿意首先跳出来,冒着违抗坦帕斯意愿,触怒仇敌之锤的风险,高声宣布自己不承认布伦希蒂的王者身份。
但是同样的,也没有任何一个部落的首领(布伦希蒂的父亲迪帕那除外)愿意主动交出自己手里的权力,向布伦希蒂宣誓效忠。他们只是沉默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而就在这段时间里,散处冰风谷各地,大大小小的野蛮人部落,却仍旧源源不绝的向蜜酒厅聚集而来。两天,仅仅是经过了两天时间,聚集在蜜酒厅周围的野蛮人数量,已经超过了一万!虽然其中五分之三以上都是老人、妇女、还有孩子,但对于强悍的苔原子民而言,四千名成年男性战士,已经足够让他们有能力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这本来就是野狼之王希加克在召开会议之前安排好,为了展开对十镇之攻击和劫掠行动,所做的准备。十镇的人们或许可以说,他们这么做根本就是理直气壮的,粮食,野蛮人们要活下去,就必须得到粮食,可是粮食从哪里来?驯鹿群早就背上了,而在突如其来寒流吹袭下的苔原大地,也挖掘不出任何足以裹腹的食物,要想不被饿死,除了攻击十镇以外,他们还能怎么做?
可是布伦希蒂并不认可这种想法,作为坦帕斯信徒和苔原子民的荣誉感,让她不能接受和纵容野蛮人们做出这种赤裸裸的强盗行径。而更重要的,是近几年来,雪猿部落在野蛮人女战神带领下,通过与十镇进行毛皮交易,已经逐渐摆脱了过去的贫困与饥饿。这种交易的过程,并没有让她对那群来自南方的文明人们产生什么好感,却已经让布伦希蒂对十镇的力量拥有足够了解。她非常清楚,十镇的居民们绝非软弱可欺之辈。在必要时候,他们也能拿起武器作战,而且不会比野蛮人的战士逊色多少。何况即便这一次劫掠得手,又能代表什么?不错,得到十镇的粮食以后,野蛮人部落可以安然度过今年的春荒,在饥饿带来的死亡威胁下幸存。但是,来年呢?冰风谷的大地上每年都有春荒,但是把十镇破坏与劫掠殆尽以后,来年的野蛮人们又怎么办?
这种担忧很正确,而且极具远见。但是除了雪猿部落以外的其他野蛮人首领,都对布伦希蒂的反对理由嗤之以鼻。上万人聚集在一起,每天消耗的粮食都是个巨大得教人为之触目惊心的恐怖数字,如今,即便所有部落都交出自己那仅余的一点存粮,并且以最公平的方法平均分配,也最多只够他们度过十天时间而已。陷入穷途绝境的人们,不会有兴趣去考虑以后的事情,他们只关心眼下。
要成为野蛮人的王,除了强大的实力以外,还必须可以让自己的子民们填饱肚子,这是王者的义务,没有任何人会拥护一个让自己饥肠辘辘的国王。所以,蜜酒厅里面就再次陷入了僵持与沉默,所有的野蛮人首领们分成两派,一派是孤立无援的布伦希蒂和迪帕那,另外一派则是其余所有的野蛮人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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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也是一种力量,可以将人逼迫得喘不上气来的力量,所以,这种僵持的情况,注定不能持续太久。当某人因为承受不起沉默所带来的压力而说话时,僵持局面也就被打破了。燃烧的松枝发出的毕剥爆破声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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