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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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游戏-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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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向他们表明是你在发号施令,譬如政府要提供……

招待的场所。我建议你坚决要求替你特别建造监狱,而且要在一个有象征意义的场所。“

“哪里呢?”思维加多笑着,又喝了一口乳酸饮料。“你难道真的认为我他妈的有机会向那些王八蛋自首吗?我的意思是说,好朋友,我和这个老家伙见面只是想听听他要说些什么。这让我知道敌人的思考方式。”

我的上帝,当雷斯特雷波知道他心情的变化时,他暗忖道:真该死,千万不要给他留下一个印象,好像我是在逼老板投降似的。

“见鬼,没错,帕布罗。不过要设法把他们逼到束手无策的地步。在我们把那个巫师一片片地撕个粉碎送还给他们之前。”

巫师这个字在西班牙语里指的是部落的巫医。雷斯特雷波所指的是那位教士。“我们倒要看看加维利亚能撑到什么时候。”

帕布罗。恩维加多盯着雷斯特雷波好长一段时间。然后,他眼睛突然一亮,放声大笑。杰瑟斯。加西亚淡淡一笑,也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雷斯特雷波。

“路易斯,我的好朋友和最恶名昭彰的军师!这正是我们所要做的……”

雷斯特雷波点点头,马上改变话题。“那么,教父,纽约的那个警察怎么办。在午夜之前我就可以让他去见阎王,只要你说一句。”

思维加多停住了笑声。他将平底大玻璃杯小心翼翼地放在雪白的亚麻桌布上,手指若有所思地敲着桌子。然后他摇摇头说:“在这件事情上,我认为不太妥当……”他用锐利的眼光看着雷斯特雷波。“路易斯,我们去直接激怒纽约警察有什么好处呢?我们在纽约市有好多生意要做。”

雷斯特雷波把双手举在空中,用这种最礼貌的方式来表示他的恼怒。“我们已经杀了七个警察。我想我们不会是他们喜欢的人。”

“你还自称你是一个他妈的律师呢,路易斯。雷斯特雷波。奥索里奥?我们的目标是个告密者,那些警察是在我们之间的一次正确交战之中丧命的。他们是职业杀手。那不是针对……某个个人。但是干掉一位探员少尉……?那就是一种直接的,极其无礼的侮辱和挑战。何必做这种事情呢?在纽约要保持做生意的样子。我们不想和警察开战,我们不想吓跑我们的市场。

算了,朋友,跟我说说另外一个我可以对付卢科的办法。“

帕布罗。思维加多伸伸懒腰,用食指把鼻梁上的一只小昆虫拔掉。杰瑟斯伽西亚递给他一条手帕,思维加多轻轻擦了擦鼻子,然后目光又回到雷斯特雷波的身上。“如果那个警察是在波哥大的话,我们会怎么做呢?”

“收买他,要是无法收买就把他全家都杀光。”

“那么就用第一种办法先试试看。”他的眼睛和雷斯特雷波对视着。

那位集团组织的律师皱皱眉梢,然后缓缓一笑。‘有何不可……?“他马上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冰茶,目光转到那个从卡塔赫纳来的重仆身上。她正在清扫通向下一层阳台的台阶。

“我自己亲自来处理这件事。”

思维加多发现雷斯特雷波眼睛盯着那个少女。“你三个小时就可以到巴兰基亚。你想跟小伊莎贝拉待几分钟吗?她还没有长阴毛,一根也没有。不过上帝,她多么喜欢干这种事情。”

雷斯特雷波站起身来,将玻璃杯放在桌子上说道:“等我回来再说。现在有工作需要马上去做。”

“我说,路易斯,”帕布罗。思维加多说道,“有时候我觉得你宁可工作,不想干女人。朋友,这使我有点担心。”

“帕布罗先生,我为你效力,我用我自己的时间去干女人。”

三个人都放声大笑。雷斯特雷波转过身,漫步穿过绿油油的草坪朝别墅走去。这别墅是十七世纪为一位西班牙元帅和一名也叫伊莎贝拉的女孩建造的。

思维加多看着他远去,然后跟杰瑟斯。加西亚说话,不过他的眼睛仍然看着雷斯特雷波:“杰瑟斯。加西亚,为什么他想要我去坐牢呢?”

“头儿,你花钱让他给你出主意,他毫不掩饰地说出来是件好事。”

“如果跟教士那件事情不只是为了缓冲一下气氛,耍耍把戏,而是像他们所认为的要谈判……我非得活剥了路易斯。雷斯特雷波。奥索里奥。”

杰瑟斯。加西亚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我知道你会这么做的,教父……”

第15章 当务之急

戴维。贾丁和他的招募、训练和选拔委员会开了最后一次会议。他开车去过霍尼庄园,并在那六位教官和四位授课老师去度假,或去别的地方上任之前他们面谈过。因为几天之后,除了贝尼迪克特先生和他的妻子之外,达里夫宅第便会静悄悄的空无一人。贝尼迪克特夫人做了换筋骨手术后也已经康复了。

贾丁曾和训练主任龙尼。萨波多一起看过档案,还和每位教官单独详谈了解情况。他们合力将那两个他们只知道叫“包裹”

和“行李”的人造就成能力高强的职业特工。

他曾经搭乘从皇家空军特遣联队暂时调派过来的天磁座直升机去过伦敦,这是一架草绿色无标记的飞机。某个谨慎的职业特工曾在机尾的两边贴上了“水利管理局”的掩护标记,但贾丁让他将标记取下了。有时候无言胜有言,当然不一定都是这样子。

在简报室的会议上,贾丁喝啤酒、吃三明治,边和原班人马如比尔。詹金斯、凯特。霍华德、托尼。路易斯,还有又更次地和龙尼。萨波多共商此事。龙尼在训练和选拔秘密特工方面要是无人可以比拟的。大家一致认为,在他们两个候选人之间没有什么好选择的。马尔科姆。斯特朗聪明才智略胜一筹,但是哈里。

福特具备货真价实的地下工作经验,因为他曾在特种航空队和北爱尔兰第十四情报保安大队服役过。

斯特朗在霍尼农场结训的成绩分数是十七,这是相当高的。

福特的分数是十五,也远远超过平均成绩。秘密情报局的心理学家曾经以低级教官的身份作掩护和他们打成一片。他们评估马尔科姆。斯特朗是一位自信心强,稍稍内向的人,没有任何心理障碍,自尊心强,无资聪明。他们对哈里。福特的评估是自信心强,沉默寡言,意志坚强,富有强烈的潜在侵略性,也许比较缺乏自信心,天资也很聪颖。认识斯特朗的人都认为他很稳重,但有点令人讨厌。福特能吃苦耐劳,决心坚定,而且非常讨人喜欢。

两人在各种技艺和谍报技能训练中都远远超过平均水准。

他们的南美西班牙语经过测试,都可以冒充是阿根廷人,甚至可以冒充是布宜诺斯艾利斯市的人。

“毫无疑问,”龙尼。萨波多说道,“两个人都能完成这个任务。”

“既然这样,戴维,”凯特。霍华德说道,用她的米色葛衬衫衣袖擦着眼镜,“这决定得由你来作……”她看着贾了既轻松又友善地微微一笑。她一定知道关于袖扣的这件事情,贾丁沉思着也对她笑了笑。

西八区总监若有所思地点点说,他将在四天后,去迈阿密访问,在那段期间他将作最后的决定。

“戴维,难道你一定得找海豚才行……?”萨波多问道。贾丁发现他的假牙装得很整齐。他暗忖道,这一定是个不无小补的小点心。他平静地回答道,是啊,他绝对要去安排海豚这件事情。这时,希瑟走了进来,好像经过别人指示过的,对他说他要去迈阿密和中央情报局当地代表见面的这件事,已经安排妥当了。

此人会带他到佛罗里达州德郡北达德拘留中心,海豚正在那里服二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那是两天前的事情了。现在贾丁正坐在法姆街教堂里,祈求上帝宽恕。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感到十分惭愧。在这件事情发生过后至少有二十四个小时,他认真地考虑要辞职。

他为自己私生活制定的每一个基本原则——就在这时,他觉得自己长期孤独的流浪生活真是令人怜悯——追逐那些被他以往认为是小小的“乐趣”……不过一个难以启齿的,令人无法容忍的,汗流浃背的,乱的,用舌头相舐的,呼唤色欲的,灿烂的,突发的,愉快的……疯狂的行为的下午,这一切基本原则都被抛诸脑后,破坏无虞。

这的确是令人舍命以求的色欲满足,但是这一次他做得太过分了。戴维。贾丁基本上是个不受别人干扰的人,随时都能控制感情。这是他最大的长处之一。

但是现在他也稍微领略了他所鄙视的人都一定会觉得悔恨和羞耻的那种感觉,对这种人来说,性奇遇不只限于偶而友好的淘气行为,双方都不受伤害;这种人成了他自己本能冲动的牺牲品,他的动物需求支配着他的行动,完全忽视了自己文明的天性。贾丁并不是从来没注意到他自己内心的色情狂,但他曾经相信——显然是错误地——的兽性已经被克制住了,就算还没完全驯服的话。不过就在昨天,他的行为相当……可怕。

比可怕更恶劣。这是一件完全无法饶恕的背叛行为。

因为贾丁犯了这么重大的过错,连他自己也觉得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才好,也无法忍受。他的心脏因为自己重大的卑鄙行为抨坪乱跳,因此他为即将来临的忏悔拼命拼凑词句,准备一套说词。由于他做的这种工作,任何一个教士、任何一个听告解的神父都不能听到涉及国家最高机密的真正领域内的事情。

只是为了保密的缘故,他要求自己的每一次有关“公司”的忏海都必须译成一种只有上帝才听得懂的密码,让这位听告解的神父,这位通灵之人,对任何稍微危及国家安全的事情一无所知。

当他跪在那里,感受着令人惬意的香火味,在通风良好的教堂中飘荡,聆听着神学院学生晨祷的声音,以及从高高的彩色玻璃窗射下来的黄色阳光温暖着他的身体。戴维。贾了已经知道他当然能够应付,他当然能够忍受。

不过自从他改变信仰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对自己不可饶恕的行为真正感到惭愧,感到深深的后悔。这都是他过分渴望的,早就蠢蠢欲动,不知羞耻的yīn茎异常勃起所造成的。

“神父,我从上次忏海到现在已经有三个星期了。”

“你在这段时间又犯罪了吗?”

“宽恕我,神父……”

神父惠特利在仟侮室的另一边小声地安慰道:“为什么?”

“骄傲之罪,神父,愤怒之罪,好色之罪。”

“跟我说孩子……”

贾丁用德莫特。惠特利神父从未听到过的低沉声音,重新叙述着他所犯的各种小罪孽,然后深深吸了口气,解释他和伊丽莎白。福特,一个替他工作的人的妻子,两人之间所发生的事。这个人的工作既孤独又危险,当形势十分不利时,他需要一个稳如磐石的家庭做他的后盾,使他支撑下去。甚至在叙述他自己那种说法的罪孽的时候,贾丁也措词谨慎,以致神父完全搞不清楚他的工作,或者“科里达行动”的性质是什么(他曾经小心地思考过,让忏悔听起来像是城里的一家大公司或是保险公司的董事所做的)。甚至在他象征性地拜倒在上帝面前时,他仍然无法忘却这幅情景:她的手搁在他的身上,她那长长的亚麻裙子掉到地

板上,她白璧无瑕的肌肤和闪闪发光的长发,她的柔润以及她的迫不及待,她那……令人难以置信的技巧和那么故意,下巴微张,陶醉在色欲和快感的神情。还有她和他,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人,那种梦幻般的,摄人魂魄的相互交合的本能。

贾丁带着愧疚惶恐的心情,意识到,在忏悔室里应该沉思的绝对不是这些事情。他是不是也应向惠特利神父忏悔这件事情呢?他妈的门都没有,接着他暗忖道,哦,亲爱的上帝过去曾经是他的好朋友的上帝,请宽恕我吧!在荒唐的一霎那,他想自己是否受了某种侵害性的邪恶的影响,并且立刻发现唯一的影响来自于现在把它的头部疲软地悬挂在他两腿之间的那个追求放纵享乐的那玩意儿。这条眼镜蛇,尼古拉曾这样称呼它,一日它竖起来,什么也阻止不了它找个罹难者。

“……她感觉到发生的这些事情吗?这之后你和她说过话没有?”听他告解的神父问。

“神父,这件事昨天刚发生。几个小时之后我就要去国外出差。回来之前我见不到她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的孩子?”这个人说话的口气毫无责备的意思。

“嗯,就在周末之后。”

“你想,你打算继续这种关系吗?”

“天哪,不。对不起,神父。宽恕我。不,不是,嗯,不。你看,利害关系太大了。她的丈夫依赖着我,也依赖着她。这真是我所做过的事情当中最罪恶的一件……”

“天哪……”

忏海室的铁栅后面传出幽灵般咯咯的笑声。

“神父……”‘“我真的相信你真正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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