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们见过吗?”古拉德唐多不让的揽住这少女纤纤细腰,见她脸上竟泛起一朵红晕,不由心下暗觉奇怪。
那少女扑闪着眼睛道:“前些日,我曾在路上与先生相遇,未想还能再得见先生一面,只不过当时匆忙,先生不记得属应当。”
“怪不得。”此时,坐在温米勒怀中的那个精灵女子娇笑起来,她压着温米勒大肆乱模的双手,瞟了古拉德一眼后说道,“先生有所不知,奇格薇是西楼有名乐师,从未出陪过客人,今日她缠着红姨要来,我就奇怪了,原来是为先生。”
待在香怡楼这么久,奇格薇虽不至于像外面女子脸薄,但也把婉转流波的媚眼从古拉德脸上移开,冲对面的精灵女子笑骂,“谢莉丹,就你多嘴,我就是喜欢先生了怎样。是不是见温米勒伯爵给你撑腰,你就天不怕,地不怕,待会回了房间,看我怎么招呼你。”
听到这样直接的话,古拉德反而有些脸红来,他这时想起,买青炎当日,曾有个女子在街上撞到怀中,那女子就是怀中的奇格薇了。
“埃劳德大哥,你的艳福,简直羡煞死小弟我了。内斯堡美名远扬的莉亚妮夫人,可是常人见一面都难的,你却堂而皇之的住在林府中。再说眼前整个奇格薇,她可是这有名的辣妹,从来没人敢招惹她,我来这里两、三年,从没见过她像今天这样。”温米勒边揉捏着谢莉丹,边大声笑道,他坐在附近的几个心腹,都忙举杯应声附和。
“丹姐姐,你不快堵住他嘴……”奇格薇瞪了一眼,才又凑向古拉德耳边,羞红着脸道,“先生,今晚不知能否留下,薇儿,薇儿愿意陪先生……”
“啊!”旁边几个女子连同温米勒,闻言都惊叫起来,谢莉丹使着眼色道,“奇格薇,你可要想清楚,这可是大事……”
“姐姐,你不也知道吗,遇到喜欢的男人,如果不能抓紧,等错过后,可能会后悔一生的。”奇格薇说完,两手抓紧了古拉德衣襟,仰面期待着他的回话。
古拉德感觉到,他搭在奇格薇腰间的手都僵直了,对这样飞来的艳福,他竟然破天荒的手足无措起来,迎着奇格薇清澈的眼神,期期艾艾吐不出话来。
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巨响,只见原本温米勒留在外守门的几个下人,全都鼻青脸肿的跌了进来,房中桌上的酒菜被推的四溅。
“金大爷,金大爷,莉丹真的是身体不舒服。金大爷,不如改天再来,我一定安排她来陪你。”刚才领温米勒等人进来的中年妇人站在门前,转身向外不住的说着。
“闪开。”只见一柄剑鞘伸来,微微一拨,那妇人整个人就退进房来,坐在门前的谢莉丹忙扶住了她,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什么人,竟然敢在我面前闹事……”温米勒脸色铁青的拍着下桌子,肥硕身子腾的站起来。
“不是说谢莉丹不舒服吗,原来在这里。”一个脸色蜡黄的剑士踏了进来,他长剑拄地,不屑的冲温米勒叫道,“温胖子,原来你还敢来找谢莉丹,呵呵,听说你前些日子被人打了一顿,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好了。”
“金坭尔,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温米勒怒目而视,纵身拦到了谢莉丹身前道,“所有人都知道,谢莉丹是我的女人,你要是再来纠缠……”
“再来纠缠就怎样,就凭这堆草包。”金坭尔目光在房中众人脸上扫过,见温米勒的几个心腹全都吓的低下头来,他才慢腾腾的向谢莉丹走去道,“温胖子,既然你这么喜欢谢莉丹,为什么不娶她回去,哈哈,没的能力就不要充大爷,我还就看上谢莉丹了,你要怎样?”
谢莉丹站在一旁,脸色变的煞白,从进入香怡楼后,就知道这样的场面是不容她插嘴的,只有等待最后结果。
温米勒见了谢莉丹表情,更加愤怒起来,他的几个心腹虽然吓的手脚都发麻了,但既然是靠他养活一家老小,当下抄凳子拔剑,全都硬着头皮冲了过去。
房间虽然宽大,也不能和外面相比,几人抡起来,所剩空间就没多少了,金坭尔冷笑看着众人冲来,长剑在他手中陡然转了圈,瞬间就见他左冲右撞,不知何时出鞘的长剑,已经在温米勒几个心腹的手臂上,各留下两道伤口,凳子长剑掉了一地,温米勒脸色惨白起来,但依然挺着胸口站在谢莉丹身前。
古拉德站起身来,奇格薇忙在身后扯住了他,示意不要过去送死,他笑着掐了奇格薇的脸蛋,转身走向温米勒。
“呦,还请了帮手啊。”金坭尔停下身,笑意渐浓的提了提长剑。
温米勒忙按手阻止古拉德过来,急切的劝道:“埃劳德大哥,你……你还是不要插手此事了,否则很容易惹祸上身……”
“呵呵,我这个人就喜欢惹火上身。”古拉德淡笑了声。
金坭尔这才把目光停在古拉德的身上,收敛了笑容说道:“我说谁那么猖狂,噢,原来你就是住林府内的埃劳德,听说你一进内斯堡,就打断了龙汀会几十个人的双腿,手段够毒的吗。不过别以为这样,你就有资格在这里叫嚣,识像的,给我滚远点。”
看样子,上次整治龙汀会一帮子人,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了,否则眼前这个金坭尔也不会这样表情,古拉德依然笑着道:“呵呵,我一直都不晓得滚该是什么样子,金兄弟能不能麻烦一下,你给我示范怎么才叫滚?”
屋内其他人闻言都露出笑意,金坭尔冷哼一声,提剑就冲古拉德刺来,长势如虹一瞬即至。
古拉德踢起地上长桌,把跟到身后来的奇格薇拉到墙角,见金坭尔不避不闪,长剑刺上长桌后,木桌尽裂成屑飞扬开,他才知这金坭尔真不是好惹的,忙掏出短剑青炎,往长剑削去。
金坭尔剑锋却错过青炎,竟然改向奇格薇掠去,奇格薇乐师,对魔法武技缺一窍不通,见长剑刺来,吓的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动下都不会了。
古拉德震怒不已,金坭尔分明是看到他,刚才细心的把奇格薇拉开,现在利用奇格薇安全,来引诱他扑去赶救。
虽然古拉德心知肚明,但人还是不能不救,他点足改向跟着扑去,金坭尔果然弃奇格薇,长剑回挑,古拉德握着青炎硬拼,希望可以削断长剑。
不料青炎只在长剑上留下个崩口,古拉德还待抽剑继续砍去,此时,金坭尔握在另一只中的剑鞘戳来,他向后退暗讨剑鞘也能刺伤人吗,未免太看低他……
不料剑鞘顶端寒光一闪,一个蓝色的狭长尖刀跟着刺出,插在了古拉德的胸前,鲜血随着待凹槽的刀刃喷出,金坭尔得势不饶人,长剑滑过青炎后,向他双腿横掠。
尖刀明显带有毒药,古拉德感到一阵眩晕,幸好后面的奇格薇尖叫惊醒了他,他心升怒火,左手火焰冒出,重重拍在了金坭尔的长剑之上。
古拉德见眼前的金坭尔,被他砸的背撞碎木门,震到了房间之外,从三楼上摔了下去,他晓得这点高度还难不到金坭尔,不过他刚才砸出的一掌用尽了全力,估计一时半会金坭尔还是爬不上来,他才松了口气,整个人软摊下来。
一个温米勒的心腹捡起地上的剑鞘,看着剑鞘上尖刀上的蓝色涂液,抬头面色犹豫了下才说道:“大人,这上面抹的是鸵顶红,怕他……”
“埃劳德先生,这怎么办,怎么办?”古拉德刚倒下,奇格薇就扑了过来,她把昏迷了的古拉德抱在怀中,双手撕下裙摆包扎住他胸前伤口,眼泪扑扑的掉落着。鸵顶红是世上绝顶剧毒之一,中毒者两刻时不服解药,就会七窍流血而亡。奇格薇深知刚才要不是古拉德拦住金坭尔,现在躺在地上就是她。
“啊,竟然是鸵顶红,这金坭尔竟然这么歹毒。”温米勒脸色更加惨白来,他拉住古拉德的手痛心的叫道,“埃劳德大哥,是我不好,我害了你啊……快点来人,快抬大哥去内斯堡最好的医馆。”
“大人,这鸵顶红剧毒无比,只怕我们刚抬他出香怡楼地界,他就……”那个还拿着剑鞘的人忙的回道。
“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古拉德在奇格薇怀中呻吟一声,悠悠转醒来,脑中的眩晕渐渐变轻来,他感到脸上冰凉一片,抬眼看去,见奇格薇正破涕为笑抹去掉落在他脸上泪水。
“这么会?中了鸵顶红剧毒,除了服解药,否则昏迷后决不能再醒来……”那拿着剑鞘的温米勒心腹,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古拉德醒来,结结巴巴的道,“难道……难道这个毒药放的太久失效了……可毒药怎么会失效……”
(。。)
卷三 伦萨风云 第七章 狐间河奇遇
更新时间:2011…3…30 15:34:45 本章字数:4901
枕在奇格薇弹性十足的大腿上,古拉德都不愿爬起来了,可是楼下的噪声越来越大,看样子金坭尔也应该要上来了,他忙依依不舍的起身,顺手在奇格薇大腿上抹了一把,才重新握起青炎向外走去。
楼外悬挂了多颗烛晶石,通亮一片,西楼前的假山区中,有一片碎石狼藉之地,该是刚才金坭尔跌下所致,四周围着许多人,见他拄剑倚在水池边,面前的地上有摊血迹。
望着古拉德从西楼而下,大喘气的金坭尔眼睛都快瞪了出来,嘴里又是一口热血喷出,他指着古拉德半天说不出话来。
“大哥,你胸口有伤,你休息片刻,让我来。”古拉德来到楼下,还没开口,温米勒就跳了出来,指着金坭尔大骂道:“是不是看大哥安全下来,你感到奇怪。金坭尔,幸亏我大哥命硬,那毒药又恰巧失效了,才没死在你手中。没想你竟然这么阴毒,不但兵器上藏着暗器,还在暗器上抹了鸵顶红。”
围观的众人哗然,伦萨虽是尚武国家,但崇尚的是光明正大比斗,像金坭尔这样在暗器上抹毒药,是大家极为不耻的。
“哼,我就看看谁死。”金坭尔猛的一提力,手中长剑笔直向温米勒激射,古拉德冷哼一声,挥出青炎挡去,长剑倒射向金坭尔。
眼见长剑就要插中金坭尔小腿,一抹寒光掠过,那柄长剑乌鸣的射进了水池沿壁内,不论其他,单凭能把长剑,挡的插入坚硬如铁石内,这份功力就让古拉德心惊。
一个白衫俊朗的青年剑士,轻飘飘落在金坭尔的面前,他星眉入鬓,鼻如悬胆,白色飘逸长发披肩飞舞,让围观中的小姐们,全都眼光大亮,他冷面背对金坭尔而立,嘴里轻声道:“没用的东西。”
“大哥。”金坭尔在来人身后躬腰叫道。
“大剑士艾伯特?”
“真是他啊,少年白发,据说他十六岁就进阶了大剑士……”
“他真的好潇洒……”
周围人群中,传来了阵阵低语声。
“温胖子,看在你老子面子上,今天我暂放过你。”艾伯特目光掠过两腿发抖的温米勒,向古拉德冷声问道,“是你打伤了金坭尔,不简单嘛,不过伤我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难道这些温胖子没和你说吗。”
古拉德张口还没能搭话,就见艾伯特长剑陡然飘来,围观之人甚至都没看到他拔剑,仿佛他手中长剑本就指在古拉德胸前一般。
古拉德慌然用尽全身之力,把青炎挡了上去,挨上艾伯特长剑后,他力道却如沉大海般,心骇下未及收回去势,艾伯特长剑又突然传来巨大力量,如此之下,他倒跌数步开来,顿觉喉咙腥甜,他忙把涌到口中的鲜血咽下肚去。
艾伯特一剑过后,还待要踏上前,轰鸣脚步声传来,他停身望去,见二十多个衣着光鲜的内城巡卫,把这里包围了起来。
“谁是埃劳德?有人说你前些日子在林府中,恶意打伤几十位良民,现在跟我们走。”巡卫中走出个貌似领头的。
温米勒此时没有忘记他的伯爵身份,忙走出来向那些巡卫叫道:“我是温米勒伯爵,有什么事情,我改天会去向你们老总说。”
“温米勒伯爵,实在对不起,这是连总兵亲自下的命令,并再三警示,无论什么情况,都要确保把疑犯带回去。”那个领头的又出示了下腰牌,一脸歉意的说道。
“打了这么多日了,现在才追究?马丁克不是说过,这样的事情,根本不会有人管的……”古拉德正想着,突然看到巡卫队中有个人冲他眨眼,细眼看去,他发觉这人竟是沙克尼管家的手下之一。
古拉德忙阻止了温米勒试图去和这队巡卫交涉,乖乖的在他们看管下,向香怡楼外而去,临走出门前,先还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