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小三浦来到正在研究屎哥的老狗面前:“好玩吧?”
“多少钱?”老狗拿着球儿试图逗小三浦,可小姑娘不作兴这个,从我左边肩膀换到右边肩膀,不搭理老狗。
我嘿嘿一笑,把孩子放到正在看动画片的糖醋鱼手上,拽着老狗和小李子说:“跟我来,给你们看好玩的。”
说着,迷茫的小李子和雾水的老狗跟着我走下了地下室,空荡荡的,一走路还有回音儿。
我拿过老狗手上的球儿,故作神秘的一笑:“看好了啊。”
说完,我把球很装逼的往地板上一砸,心里默**芝麻开门。
顿时,水球一阵炸裂,地下室里涌起了一股似有似无的黑烟,跟着便是那种似曾相识的阴冷。
小李子双手一合,墙壁突然一亮,随后黑烟尽散,但是阴冷不减。
“你他妈又弄了什么玩意回来?”小李子皱着眉毛骂我。
我搓了搓手,略带委屈的说:“我捡回来给老狗玩的。”
老狗嘿嘿一笑,拍了拍我肩膀:“好意我领了,下次还是拣点好东西吧。”
而这时,原本被四姑娘压成一个球儿的屎哥,在一顿噼啪声中渐渐站了起来,身上的错位的骨头一点一点儿的开始拼接。
老狗上脚就是一踹,屎哥的脑瓜子直接就像球一样的被踹飞了出去,在墙上弹了好几个来回,然后掉在地上梆梆直响。
而这时小李子的阵法也已经全面动了,我有理由相信现在这间房子既能像炼钢炉一样的吞人,又能像地下堡垒一样挡核弹了。
门口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除了小月和小三浦之外,其他人都6续的进了这个不算太宽敞的地下室。
糖醋鱼见屎哥又在地上摸头,笑着说:“他怎么又来这么一套儿啊?”
金花则是一脸好奇的躲在我后面,估计这东西对金花儿这种平时不太看恐怖片的姑娘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而随着那个慢性子的老帅哥晃荡进来,屎哥突然出一声不甘的嘶吼,声音非常难听,就好像是在kTV唱歌的时候不小心把麦克风对着了音箱一样的声音。
“我肥几的李门。”屎哥吼完了之后,又说了一句我们听不懂的话。
老狗琢磨了一下:“好像是我会记得你们。”
糖醋鱼道:“你怎么听懂的?”
小李子在维持阵法的空挡,说了一句:“他连狗说话都明白。”
说话间,屎哥的两只眼睛冒出的熊熊的火焰,原本像蜡烛一样的火苗在这时候就跟煤气喷枪一样呼啦往外喷。
空气中也渐渐凝结出一团银灰色的不知道是气团还是光团的东西,正在蠢蠢欲动,而屎哥那具长得像育不良的猴子的躯体也随着冒出银白色的火焰。
小明叔走了上来,点点头道:“呐,他好像要跑。”
小李子冷笑一下:“想跑?”
说着,空中那团银灰的姑且称之为光团的东西直直撞向一面墙壁,接着整栋房子就好像被一辆车撞了个正着的另一辆车一样,猛烈的震动,但是震动过后一切安然无恙。
屎哥的那个光团在撞完房子之后,明显没了动静,兴趣是撞傻了,兴许是吓傻了,反正没了动静。
小明叔拿出扇子朝那个光团扇了扇,用一种苦口婆心的语气道:“你就不要再跑了,天守传人的牢笼岂是是你能跑的掉的。”
吴智力想牵小百合的手,但是被她一巴掌拍掉,于是吴智力悻悻的问老帅哥:“你认识?”
老帅哥点点头:“认识两百年了。”
而此时半空那个团团突然间又回到了正在冒银光的育不良的猴子身上,随后就见他往地上一坐,如哭似泣的说了一句:“我摇肥嘎。”
老狗点了一下头:“他说要回家。”
我们:“……”
我的我的 第一百零一章 老狗的新朋友。
“没错,是两百年,我们通缉他两百年了。”老帅哥摇着扇子说道。
我看着正坐在客厅里研究小李子在墙上画的阵法纹路的屎哥,好奇的问老帅哥:“你能不摇那扇子了不?”
老狗指着屎哥说:“那你早不逮他?”
老帅哥伸出两根指头:“他没做过坏事。”
我们几个没有一个人准备接他的茬,看他的样儿就知道后面还有半截话。
“你们为什么不说话?”老帅哥好奇的看着我们,脸上的表情充满疑惑。
小李子一哆嗦:“这不是等您继续呢。”
老帅哥点点头:“我说完了。”
我恨恨的指着他伸出的两根指头道:“那你这两根指头算什么?”
“呐,是个习惯。”老帅哥非常镇定的说。
糖醋鱼脸上挂满了黑线:“他拆你家房子呢,你不管?”
老帅哥唰的一声把刚合上的扇子又打开了:“驱魔人前后拆了他家四十多次。”
我们:“……”
小百合在屎哥出现的时候就和金花儿一块把孩子抱上楼睡觉去了,金花说让小孩看到这种丑东西,晚上会尿床。
而小月接了金花儿的班儿,坐在角落听mp3呆。
我沉默良久,小李子沉默良久,糖醋鱼沉默良久,老狗突然说道:“那这和你们逮他有什么关系?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他就觉得饿。”
小李子一脸吃了屎的表情,踹了老狗一脚:“你能不这么恶心不?回去让你月姐给你熬猪骨汤。”
老狗脸色一变:“我不吃猪肉啊。”
小月笑着抬起头说道:“羊的。”
我连忙摆手:“不行不行,忌讳。”
说话间,屋子里的阵法突然亮了起来,纯粹的亮,没有小李子动阵法时候那种连空气一块儿跟着震动的震撼力,就是隐约的着光。
小李子一见阵法突然失控,赶紧动了另外一个阵法把这个失控的给压制住了,然后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只颜色很奇怪的笔,到处找原因。
“则个愣练好奇坏。”原本坐在地上研究小李子阵法的屎哥突然抬起头,眼睛里的火光大盛,然后用奇怪的语调说着比他语调更奇怪的话。
我们愣愣的看着老狗,等待他的翻译。
老狗左右看了看,清了清嗓子道:“他好像是说这个能量好奇怪。”
小李子咬着后槽牙,从包里拿出一根碧绿碧绿的长针,走到屎哥面前,用针指着他说:“刚才是你触我的阵法的?”
屎哥点点头,但是并没把头抬起来,依然继续在埋头研究墙上的符文。
小李子眉头一皱,手里的钢针猛的朝屎哥写着‘人人有责’的后脑勺扎了过去,长针上流光溢彩,泛着绿油油的磷光。
“叮”一声清脆的爆响,小李子手中的长针在触及到屎哥后脑勺的一瞬间应声而断,小李子呆立当场。
屎哥的脑袋嘎吱嘎吱的扭过一百八十度:“?”
“呐,我忘记说了,我们之所以没能捕获他,就是因为他的身体强度连应龙查理都没办法击碎。”老帅哥一手晃着扇子,另一只手伸出两个手指头。我很想把他手指头给掰掉。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
老狗挠着自己头说:“你就不能一气儿把话说完?”
我点点头冲老狗说:“这个建议我提过了。”
老帅哥晃了晃手指头:“而且,不论我们用什么样的器具来捕捉他,他都能很从容的逃跑。”
吴智力边看着小三浦的照片傻笑边问道:“那有什么办法治他没?”
老帅哥摇摇头,坐回沙上小口小口的泯着茶。
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安静,只有小房间里不停传来的乒乓声和傻猫的傻笑声。
但是旋即,小李子爆出一声悲切的呐喊:“这根透骨钉花了我三万多块……”
我从地上捡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什么材料?”
小李子一脸心碎的说:“云母石晶。”
这时候小月插着mp3走到屎哥面前,看着他,朝我们说:“我来试试吧。”
说着,小月带着一脸的微笑,直勾勾的盯着脑袋背到背后坐在地上眼放光芒的屎哥。
屎哥被小月盯了一会儿之后,眼睛里的火苗渐小,就好像两簇快熄灭的蛋糕蜡烛一样,而这时小月伸出手径直从屎哥的眉心穿了过去,视屎哥那坚硬的脑壳为无物。
突然间,屎哥眼中火光冲天,张着大嘴,但是不出声音,身体不停颤抖,声音就好像在洗麻将一样。
老帅哥端着杯子走过来,吃惊的看着小月道:“婆罗门的?”
我正为有一个牛逼的妹妹自豪着呢,没太在意,随口说道:“什么门?”
“呐,没事了。”老帅哥摇摇头,专心致志的看着小月。
没过多长时间,小月的手开始慢慢往回缩,而屎哥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眼睛里的火苗突然之间完全熄灭,整个身体就这么垮了下去,像木乃伊一样的挂在小月手上。
“可惜了。”老狗看着地上的骷髅架子眼放精光。
当小月的手完全拿出来之后,我现她手上多了一个小盒子,一个通体乌黑一点儿反光都没有的小盒子。
就在小月拿出小盒子之后,屎哥眼睛里的火苗呼啦一声又燃起来了,他从地上坐了起来,向小月伸出手,怒吼道:“烦个我!”
老狗一脸欣喜的看着屎哥:“他说还给我。”
小月无视屎哥的要求,扬了扬手上的小盒子一脸笑容的冲我们说:“谁要?”
我们互相看了看,我个人感觉这玩意儿八成不是好东西,犹豫不定。
“谁拿了这个盒子,这个家伙就归谁了。”小月神秘兮兮的,就好像电视广告里的主持人在介绍自己产品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我摸了摸鼻子:“有什么好处?”
小月低头看了看地上坐着的那个看上去委委屈屈的屎哥,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笑着说:“好像没。”
搂着我腰一直没说话的糖醋鱼恨恨的说:“弄死他,让丫跟我赛歌!”
老狗嘿嘿一笑,走上前环抱住小月的腰:“给我吧,给我吧。”
我看了看老狗,看了看地上的骷髅架子,顿时有一种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的感觉。
小李子也点着头给糖醋鱼解释:“老狗打小就好玩骨头。”
小月扭过头在老狗脸上亲了一下,把手上的盒子递给老狗。
老狗接过盒子,上下摆弄了一圈,摸着脑袋傻笑着说:“这玩意儿怎么使?”
“烦个我!!!”屎哥声音凄厉的大声喊着,作势欲扑,可他现在被小李子和小月双重压制着,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在他愤怒的吼叫声中,老帅哥明叔晃着扇子走了过来,打量着屎哥:“呐……”
糖醋鱼彻底爆了,指着老帅哥:“你丫赶紧给我说!”
老帅哥嗯了一声,冲老狗说:“你滴一滴血上去看看。”
听完老狗迫不及待咬破了手指头往盒子上滴了几滴血,但是没有任何变化。于是老狗又往屎哥身上滴了几滴,依然没有任何效果。
老狗不甘心的想多咬破几个手指头的时候被小月一巴掌把手拍掉了,小李子指着老狗哈哈大笑:“你多挤点儿给丫洗个澡呗。”
老帅哥用扇子点着下巴说道:“我写的小说里都是这么滴血认主的,怎么会没用呢?”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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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门香得地我,扩以。”屎哥捏着自己那个宝贝盒子,恨恨的说。
老狗扭捏了一下说道:“你们想得到我,可以。”
小李子一捏鼻子:“我咋觉得味儿这么别扭呢?”
糖醋鱼嗯了一声:“让我想起了我老公和他男朋友的爱情故事……嗷,又掐我。”
我掐了一下糖醋鱼的小屁股,回头拧着她脸蛋儿说:“以后再瞎扯家法处置啊。”
“哟呵,还敢对你少奶奶动家法了?等着,明天早上我让你扶墙出来。”糖醋鱼不顾我捏着她脸的手,反手捏住了我的脸。
老帅哥用扇子扇了扇我们道:“年轻人真有活力。”
小月捂着脸冲糖醋鱼说:“嫂子,不要这么下流呀。”
老狗不明所以的探过头问我:“为什么要扶墙出?”
小李子竖起一根中指,在我和老狗身上狠狠戳了一下,一脸愤怒的说:“你们到底还有个正形儿没?正事儿还没解决呢。”
老狗听完,蹲下身子,搂着屎哥的肩膀在跟他低声交流。现在屎哥外面的破布袍子和脑袋上的‘计划生育人人有责’已经被老狗拔下来了,反正谁还能从一**的骷髅架子身上占到什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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