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向东流便瞧见摇摆酒吧门口位置的那些东门成员,被大片身着制服的jǐng察,给持枪逼了进來。
“所有人都不许动。”
“放下武器。”
“双手抱头,蹲下。”
不出三十秒,整个摇摆酒吧的大厅,便是人影重重。
大约上百名荷枪实弹的jǐng察,把所有东门成员和银沙帮的成员,给围了起來。
不过仔细一看,其中被jǐng枪所指的人,几乎都是东门成员,毕竟他们手中拿了砍刀,相反,银沙帮的成员虽然被围,可却也仅仅只是被围,显然是不在jǐng察的jǐng戒范围之内。
“好卑鄙啊。”
慕凌倩看得红唇大张:“难怪这鲍勃能当上银沙帮的老大,看來有几把刷子。”
“不就是两手准备么。”
向东流轻轻一哼,很快瞧见酒吧大门走來了一名挺着大大啤酒肚的矮个子,同时也有一股很浓烈的酒jīng味道弥漫开來。
“东哥,那家伙是长夏市的公安局局长,左兴德。”
任倾城凑在向东流耳边道:“他跟鲍鱼早就狼狈为jiān,曾经我们试过从他下手,黑白通吃,结果行不通,他已经跟鲍鱼绑在了同一条船上,谁也不敢离开谁,更不敢互相作对,想必彼此都掌握了彼此的犯罪证据。”
“局长么,好像有点印象。”
向东流陡然记起昨晚,鲍鱼在吓唬那八名学生的时候,正好跟这左兴德打过电话,当时向东流便听出了狼狈为jiān的味道。
“怎么着,都想造反了是吧。”
左兴德一进來,便是酒气滚滚地扯开嗓门骂道:“看看你们这些人,一个个不三不四,吊儿郎当,以为拿把砍刀就很厉害了是吧,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们。”
说着,左兴德脾气很是暴躁地拿出了jǐng枪,迅速打开保险对着东门成员一一指了过去,惹得向东流不禁眉头直皱。
因为,光闻着空气中的酒jīng味道,向东流便知左兴德喝了不少酒,好歹也有几分微醉了,所以思绪肯定有点不清醒。
这样一來,要是左兴德一个冲动而对东门的人开枪,可就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念头闪了闪后,向东流很快对任倾城努了努嘴:“给他倒杯醒酒茶。”
“好。”
任倾城点了点头,却在刚刚起身挪动步伐的时刻,被左兴德吼道:“干什么,想找死不成,给我老实蹲下,双手抱头。”
“左局长,我想给你倒一杯醒酒茶。”任倾城轻笑道。
“屁,谁喝酒了。”
左兴德似乎很忌讳别人说他喝醉了,因而枪口一转,虚点着任倾城道:“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崩了你。”
说完,他便再次扯开嗓子大骂了起來:“东门的兔崽子,看什么看,还不乖乖给老子排队去jǐng局做笔录,最好给老子老实一点,不然有你们好受。”
“真难以置信,这会是堂堂局长说的话。”慕凌倩不禁咋舌。
“东哥,现在该怎么办。”任倾城秀眉直皱,“现在他们在收缴砍刀了,虽然并不值钱,但如果少了这批砍刀,那么银沙帮很有可能会抓住机会对我东门发动火拼,对我们而言是比较不利的一个情况。”
“放心,他拿不走。”
向东流自信一笑,忽然站了起來:“左局长,虽然我知道你现在是在执法,但你好像有些过于偏袒银沙帮的人了吧,为什么光收缴东门人的砍刀,却对银沙帮的人不闻不问,我敢肯定,要是你搜查一下,绝对能从他们的身上搜到砍刀。”
“你是谁。”
左兴德忽然转首,语气不善:“给老子乖乖蹲下,再起來就毙了你。”
“大家都称呼我为东哥,你说我是谁。”向东流唇角挂着淡淡的冷笑道,“如果我是你,一定不会搅合这趟浑水。”
“怎么,你威胁我。”左兴德很不满道,“不就是东门老大么,难道栽在老子手里的黑道大鳄还少么。”
说完,他立即使唤两名持枪jǐng察过去:“既然他是东门老大,那就把他给铐起來。”
“哈哈,东哥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啊。”鲍鱼看得大笑连连,“左局长办事儿,可从來不含糊,你要是敢挑战他的威严,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
“啪。”
“啪啪。”
“真是jīng彩。”
向东流忽然拍了拍手,丝毫不惧道:“你们这一唱一和的,简直可以称得上全球最有默契的搭档了,不过,我要告诉你鲍勃的是,得意的人往往最容易倒霉。”
“哈,哈哈哈哈,我鲍勃的字典里,从來就洠в械姑拐饬礁鲎帧!
鲍勃哈哈狂笑道:“你还是好好想想,今天该怎么脱身吧,等你重获zì yóu了,再來我面前装逼也不迟。”
“我看需要重获zì yóu的人,是你。”
向东流眯了眯眼,突然全力往左兴德掠了去,
第1537章 让人吓尿的视频电话!
在向东流调动心灵戒指那舒爽暖流,以及魔影靴的情况之下,他整个人,直接“嗖”地一声來到了左兴德身边,快若闪电。
在场所有人,都洠в锌辞逑蚨魇窃趺吹匠说律肀叩摹
但下一瞬间,他们就看见向东流已经拿出了一支金灿灿的手枪,坏笑地指在了左兴德脑门,戏谑的声音徐徐荡漾:“左局长,您是识货的人,不知道能不能拜托您帮忙鉴定一下,我这手枪到底是不是真的。”
“……”
这话一出,左兴德当场酒醒了大半,背后冷汗涔涔,浑身发抖。
毕竟,面对这么个前一秒钟都在他前方七米开外,但后一秒就已经拿枪指到他脑门的人,说不害怕那是假话。
而在场那些荷枪实弹的jǐng察,则陡然紧张了起來,几乎纷纷把枪口对准了向东流,厉声呵斥向东流缴械投降。
“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鲍勃看得眉头直皱,一时竟猜不透向东流的意图了。
以现在的情况來看,向东流用枪挟持了左兴德,那么接下來肯定会面临长夏市公安局的通缉,这对于东门好像洠裁春么Π桑峙律杂胁簧鳎蚨饕桓鋈硕伎梢园颜龆糯胪蚪俨桓吹木车亍
相比之下,向东流似乎不反抗更好,顶多就是被抓到长夏市公安局里,做个笔录,罚点钱什么的,何苦要把自己置于更危险和更糟糕的境地呢。
“叫他们把收缴的砍刀放下。”
向东流可不管鲍勃如何猜想,很快对左兴德下达了命令。
“好,你别冲动。”
左兴德哆嗦着身子,赶忙对那群jǐng察喝道:“愣着做什么呀,快点收枪,把东门的砍刀还回去。”
“叮。”
“啪啪。”
“叮叮叮叮。”
一阵脆响过后,那些jǐng察收缴过去的砍刀,全数扔回到东门成员的脚下。
“很好,麻烦左局长跟我独处一会儿,保证不会要你xìng命。”
向东流挟持着左兴德,一步步往摇摆酒吧的卫生间走去,同时手中的纯金92式分毫不离地指在左兴德的脑门,对那些紧张的jǐng察哼道:“你们最好不要试图过來救援,不然他就洠耍苤医淮曜缶殖ぜ讣潞螅曰岱帕怂!
“不要,不要过來。”
左兴德被吓得魂飞魄散,赶忙摆手不停地叫道:“谁……谁都不许过來打扰,否则……否则有你们好果子吃。”
“……”
就在这众人满头雾水的时刻,向东流挟持着左兴德,顺利进入了卫生间。
而后,向东流也洠Х匣埃苯恿脸隽怂腔男嗣酥鞯奶探鹬ぜ汾饰实溃骸坝刑飧雒础!
“轩……轩辕盟。”
左兴德凉气猛抽,显得十分意外,而后,他就冷然哼了一声:“你休想骗我,就你这年纪,恐怕连进入龙魂组都是个问睿瓜氲泵酥鳎晕沂巧底雍闷!
“那你看看这证书的防伪设置。”
向东流玩味笑道:“左局长可不是那些洠Ъ兜男ǐng察,您见识多广,给鉴定鉴定这证件是真是假,顺便看看这纯金92式的真伪,喏,还有枪口上的标记,李铁辛听过么。”
“……”
就在向东流一番提示之下,左兴德渐渐表情凝重了起來,就连拿着向东流证件的双手,都哆嗦得厉害。
事实上,他当然听过李铁辛,同时也知道92式的來头。
而且,看向东流所展示的证件,似乎真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的多处防伪设置。
“如果你还不相信,我可以给你來个视频电话。”向东流轻笑道,“打给谁比较容易求证呢,不如就咱们华夏的领导人,席总吧。”
说着,向东流便在左兴德目瞪口呆的情况下,飞快掏出手机摆弄了起來。
大约三十秒左右,向东流的手机屏幕上,还真就乍现出华夏领导人席俊武那熟悉的面容,惹得左兴德两眼一瞪,呼吸一滞,当场小便失禁。
竟是被吓尿了。
要知道,席俊武可是华夏的最高领导人,纵然左兴德身为长夏市的公安局局长,也洠Щ峒弦幻妫鹚的苁悠低ɑ傲耍宰笮说聸'有被吓傻,也算他胆子不小。
“席总,我好冤啊。”
向东流坏笑地看了看那差点软倒在地的左兴德,很是玩味道:“有人看了我的证件,也不相信我的身份,怎么办。”
“组织不是下发了相关密件,里边不是介绍了相关辨别方法。”席俊武一听,直接眉头皱了皱,声音严肃无比,“既然有人连密件都视而不见,那随你处置吧,这样的官员,我华夏不需要。”
“好说,打扰席总了。”
向东流笑笑地点了点头,这才挂断了视频电话。
而后,向东流便把左兴德丢在卫生间的地上,俯身问道:“现在你相信了吧。”
“信……我我我……我信。”左兴德的嘴皮,一直哆嗦不停,“求……求东哥不要杀我。”
“待会儿给我把鲍勃、鲍鱼、鲨鱼,以及银沙帮的相关首脑,都关起來,洠в形业脑市恚疾恍矸拧!
向东流哼了哼道:“相信你手中掌握了他们不少的犯罪证据,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吧。”
“这……其实我……我也犯了不少事。”
左兴德惊恐无比,丝毫不敢隐瞒:“如果我……我抓了鲍勃等人,他们……他们一定会把我也捅出去的啊。”
“有我在,谁敢动你。”
向东流不屑道:“只要你好好替我办事,你的那些担忧完全不必cāo心,可你要是胆敢有半点不从,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出去吧。”
“是,我做,我我我……保证办好。”
左兴德战战兢兢地爬起身,随手扯了一把纸巾,便在裤子狠擦了一阵,过后才对着镜子重新整了整衣服,一步步踏出了卫生间。
“左局长。”
“左局长你洠掳伞!
就在卫生间门口,一堆荷枪实弹的jǐng察,赶忙把左兴德给拉扯过去,牢牢地护在中间,而其余人,则冲进了卫生间内。
“回來。”
左兴德一看,立即呵斥道:“里边的人,你们谁也别给我动,先把银沙帮的人,给抓起來。”
“啊,抓银沙帮的。”
不少jǐng察纷纷错愕。
事实上,此次前來的人,可都是左兴德的心腹,对于左兴德与银沙帮的勾结之事多少也有些了解。
所以,左兴德眼下这抓捕银沙帮人的说法,着实令他们迷糊和难以置信。
“愣着干什么,叫你们抓就抓,洠绞前伞!
左兴德大吼,身先士卒地拔枪冲了过去,
第1538章 鲍勃帮主,一路走好!
“行动,抓捕银沙帮所有人。”
眼看左兴德这么干脆地抓人,其他jǐng察自然屁颠屁颠地追随,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陡然调转枪口,齐齐对准了鲍勃、鲍鱼、鲨鱼等银沙帮的人。
“什么情况。”
鲍鱼鲨鱼两兄弟,十分愕然地瞪大了双眼,要多难以置信就有多么难以置信。
对于他们而言,左兴德是什么人,那是经常在一起喝酒吃肉玩女人和分钱的哥们儿,但凡银沙帮一有什么事情,左兴德就会叫人过來摆平。
同样的,如果左兴德有些事情需要用到银沙帮,也同样会跟他们打招呼。
然而今天,左兴德却突然对他们拔枪相向,你叫他们如何不会震惊到爆。
倒是那鲍勃,看着此刻场景陡然皱了皱眉,同时声音也有些寒冷:“左局长,你这是做什么,如果你想过河拆桥的话,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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