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冰犹豫了下,看了眼周玄武,还是说:“妈咪,我有点困了,明天聊吧。”
外面的女人有些无奈:“那好,你早点睡吧。”
说着便离去了。
周玄武松了一口气。
唐冰的目光落在周玄武的脸上,身上,从头到脚,然后吸了吸鼻子,问:“你身上怎么好大一股大蒜味道?”
周玄武说:“看来你鼻子比狗迟钝多了,现在才闻到。”
唐冰说:“刚才闻到了,没有时间问你,不行吗?我说,你能离我远点,站到墙那边去吗?身上臭死了,还脏死了,你看我这毯子,被你那都弄脏成什么样了!”
周玄武看了看那床盖在唐冰身上的白荷花色空调毯,因为他之前压在上面,那些匍匐在庄稼地里沾到身上的泥巴把上面确实脏得不堪入目了,但他并不想对她表示歉意,因为秦少虎的事情,使得他对唐冰和燕雪娇都非常的不满,所以若无其事地说:“你要觉得脏,有本事揭开不用盖啊,我很好奇你是不是什么都没有穿呢?”
唐冰脸一红说:“你是不想我帮你忙了,是吧?”
周玄武看那样子,就故意说:“看这反应还真没穿啊,真想不到,你还有裸睡的癖好,而且裸得与众不同,上面穿,下面不穿,真是千古一奇闻。”
唐冰见周玄武一副无耻之态,有些生气起来,逼着问了一句:“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是病猫是吧?你信不信我翻脸不认人了!我要不是想着雪娇的事情,才懒得对你大发慈悲。你跟秦少虎比起来,真是一个是龙,一个是虫,而且还是臭虫。”
周玄武脸皮很厚不以为然,问:“怎么,你喜欢他吗?要不我也帮你说说,只怕他可能看不上你。”
唐冰哼了声:“看不上我?真是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就你们这样的人,活得跟臭虫一样的,对于上流社会的人来说,都不会用正眼瞧,要不是雪娇脑子里少了一根筋,秦少虎算个屁!”
周玄武听得这话,心里一股无名火冒起:“你才算个屁?你要不是生在有钱人家,我看你过得比叫花子都不如,到街上乞讨都能被饿死。像你这样的女人,我才不会用正眼瞧,就像现在一样,就算什么都没穿,躺在床上,我都不会有**!”
唐冰被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指着周玄武说:“好了,你可以给我滚了,滚快点,别让我看着你反胃!”
周玄武冷笑一声:“你忘记我现在可以把你打晕,或者杀了。”
唐冰似乎并不怕了,说:“你有本事试试啊。”
周玄武问:“你真以为我不敢?”
唐冰说:“你敢,那你就试试吧,你可以看看把我怎么样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别以为上次的事情没把你怎么样,那是看在雪娇欠秦少虎的份上,否则你还有没有在这里活着,都难说得很。”
周玄武问:“这么说你是想挑起我们的战争,然后我们刚才的协议也作废了,是吗?”
唐冰又想起了燕雪娇的事情来,恨恨不已地咬了咬牙,说:“算了,我忍你!说吧,要我帮你什么?”
周玄武得意地笑了下:“这样不很好吗,干嘛要学泼妇呢。”
唐冰怒问:“你有完没完?”
周玄武说:“行,你听清楚了。第一件事,我要洗澡;第二件事,我要穿衣服。最重要的是第三件事,我要借你的电话一用。”
唐冰问:“就这样吗?”
周玄武说:“就这样,放心,我真不会有非礼你的想法,真没兴趣。我喜欢温柔的,顺从的女人,即便泼辣,也只应该在床上泼辣。除此之外的女人,我都没有兴趣。”
唐冰哼了声:“你应该找镜子照照自己再说话,尤其注意不要在别人吃饭的时候这样信口雌黄,会让别人恶心到吐,浪费粮食!”
周玄武说:“事情我已经说了,现在该你兑现了吧,否则到时候也别怪我食言了。”
唐冰说:“你转过身去!”
周玄武问:“干什么?你想偷袭我?”
唐冰说:“我对你这贱命没兴趣,我得穿衣服,到卫生间里去把沐浴露和毛巾给你拿到晒台上去,你只能在那里洗澡,而且还得轻一点。不要让我妈听到。”
周玄武说了声行,就转过了身去。
唐冰便将被子掀开,然后从旁边的床头柜的裙子下面拿过了小裤裤穿上,然后再脱了上面的吊带衫,换上裙子,她做完这些的时候对周玄武说了声好了。哪知道周玄武并没有转过身,而是说了一句:“我真想不明白你要我转过身干什么,难道看真人跟看镜子有什么区别吗?”
唐冰心里一惊,才发现自己忽略了在书桌边上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正对着床这边,从镜子里将床上的什么都看到了。也就是说她揭开被子露出下面的身体,穿上小裤裤。然后再脱掉吊带衫,换上裙子,全身上下都被周玄武看到了!
但看到了就是看到了,也没法挽回,唐冰只能又羞又怒地骂了声:“无耻!”
周玄武说:“你让我转的身,我只是照你的意思做,怎么又无耻了?”
唐冰说:“你明知道我是让你别看,那里有镜子,你不可以把眼睛闭上吗?”
周玄武说:“虽然我对你没有什么性趣,但看看也不辱没我的眼睛,我何苦要闭上呢?真要到了一个女人光着身子男人都不屑看的地步,这个女人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完全是多余的了,你说呢?”
唐冰没再说话,她觉得根本就没法跟周玄武这种人用语言交流,满嘴都是强词夺理,下了床,轻轻地走到门口,然后轻轻地开了下门,出去了,再将门虚掩了过去。一会儿就回来了,进了门,看着周玄武说:“出门左转,就是三楼的晒台,我把沐浴露和毛巾都放过去了,在水管旁边的椅子上,你自己轻点,别弄出声音来了。别开灯,否则很难说附近的房子里会有人看得到的。”
周玄武问:“衣服和裤子呢?”
唐冰说:“等你到晒台上去了,我会把晒台的门先锁上,然后下去和我妈聊会天,再把我爸的衣服搜了拿上来从门缝里塞给你。”
周玄武说:“你爸的?不至于吧,要把我穿成老头子啊?”
唐冰说:“我家只有我爸的衣服是男人的,难道你要变态的穿我妈的,还是要穿我的?”
周玄武很无奈,管它的,也只能先用来遮遮身体再说吧,这大晚上的,也就答应了。然后蹑手蹑脚地出了屋子,按照唐冰说的,往左边去,看见了虚掩着的门,于是打开了,便看见了一个有几十平米的晒台,晒台修建有一米多高的栏杆,栏杆上面放满了各种花花草草。高的矮的,郁郁葱葱的。
唐冰将门给反锁上了。
周玄武在墙角处找到了水管,和放在椅子上的沐浴露以及衣服。还好,多少有些天光,加上周玄武的视力好,还是看得见东西的。而就在这个时候,从远处传来了警笛的尖叫声,往这边而来。
他猜想肯定是城里的警察从另外一个方向过桥来这边搜查了。便蹑手蹑脚地沿着栏杆边上的掩护,往靠近路边去看。
在前面的路边还是有不少灯光,而且也还有路灯的光亮,虽然被种植的许多高大的树荫给遮挡了光亮,楼上显得比较黑暗,但从楼上看下面还是看得很清楚。
周玄武看见在远处他过来的方向,农户的房子那里,外面有很多的警察,从农户的房子里进进出出,搜查完一家,又开始下一家。而这边的警察大队伍也很快从唐冰门口的别墅行驶而过,至少有十余辆警车,往农户的房子那边驶去。
不用说,这动作是很大的,但周玄武还是相信在唐冰家里比较安全,尤其是唐冰家有一条大狼狗,还有一条藏獒,警察就更有理由相信她家里不会躲进逃犯。
不管怎么说,他还得先洗完澡,换上衣服再说,便又沿着栏杆往水管处回去。但才没潜行得几步,就听得“哗”地一声拉开窗子的声音,这声音促使得周玄武警觉起来,从栏杆的盆栽缝隙间循声看去,发现在隔壁靠山后方的三楼,出现了一丝灯光。而他从那个窗子被拉开的仅有一个巴掌宽的缝隙里,斜着的角度,正好看见里面有一个光着的少女,正打开了热水器的喷头,站在那里往身上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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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定时炸弹
周玄武的心止不住跳了下,从他的角度和那个缝隙看去,看得见少女的皮肤很白皙,细嫩,身材很苗条,侧过身子的时候清楚地看得见出现的肋骨,腰很细,柳条一般,跟臀之间出现了一个弯曲度很大的s,可谓曲线玲珑。腿修长而光滑,像白色的莲藕。
惹得周玄武吞了很大一口口水,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睡过女人了吧?他仔细一算,差不多十多天了。本来那次他是准备和江渔做的,哪知道“鬼影”杀手组织的人搞了个突然袭击,让他受了伤,接着又被吴显贵设计陷害,无论是关在看守所还是监狱,都别指望闻到女人的味道。
先前在镜子里看到唐冰的身子时,他不知道暗中吞了多少口口水,但比起这种偷看女人洗澡的刺激,还是差多了。
而且,洗澡的动作是变化多样的,也才具有更多的挑逗性,时而在胸上和腿上的抚摸,时而反转身子撅着屁股的摩挲,时而看得到正面,时而看到的是侧面,时而又只能看到背后,撩拨得周玄武的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喉咙里都感到了干渴。
那像是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周玄武又赶紧地往后面接近了些,想离得更近点观看,结果却出事了。
当他借着盆栽遮挡往前面移动着脚步的时候,目光却一直死死地盯着少女的身体,看着她的扭动腰肢,看着她的自我陶醉。但却没想到脚下踩到了一块原本用来放盆栽的断砖头,弄出了一声响。
洗澡的少女竟然十分敏感地被那一声响给惊动了,目光一下子投射向窗子外面!
周玄武赶紧矮下身子,潜伏着不动。
随后他听到了窗子被关上的声音,再抬头时,那窗子果然已经关上了。
周玄武遗憾地叹息了一声,心想,原来的自己哪里会缺女人,只有找借口推掉应酬不过来的女人,可现在,欲火中烧空成灰啊。他想起了江渔,不知道她怎么样,如果这个时候是在自己的家里,他肯定忍不住把江渔扑倒,然后又会是一场欲仙欲死的激情燃烧。
女人这东西,对于男人来说,是不能想,不能有非分之想的,一但开始想了,就想做了,越想,就越是忍不住,全身都会起反应。
但这个时候,想也是空想。命都还不一定保得住呢,还是先活下来再说吧。
于是,又到墙角的水管那里去,脱掉了裤子,然后把水笼头打开,水开得很小,尽量的没有声音,而且还把身体躺在水笼头之下,让水流到头上,先将头打湿了,然后关上水,抹了洗发水,把头也洗了。
再将身上打湿,擦沐浴露。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了很轻的一声开门声。
声音是从对面传来的,不是唐冰家通往晒台的门。
周玄武惊觉地看过去,这一看不打紧,吓了一大跳。
就在对面别墅三楼的晒台上,站着一个穿着一袭白衣的美少女,既像仙女又像女鬼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面容冰冷,眼睛里放射出浓烈的杀气,还有些咬牙切齿的状态,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架势。
白衣少女正是周玄武偷看洗澡的少女。不用说,是她听到砖头响之后,意识到可能看似漆黑的楼对面有人偷看,目光敏锐地看向外面之时,恰好周玄武低头躲避,白衣少女虽然没有看清楚周玄武,但还是发现了那道低头的影子,确定了是被人偷看了,所以赶紧关上窗子,洗完澡,然后悄无声息地上了楼顶看个究竟,结果就发现了周玄武,毫无疑问的认定了是周玄武偷看的。
因为整个晒台上没有另外的人,只有周玄武,连晒台的门都是关着的。
周玄武见白衣少女那状态,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之前偷看到的她身体的发育状态,那尖牙牙的胸,才发育完全的样子,最多不过十八岁,而且那样的胸,应该很少或者没有被男人摸过,男人的事她应该懂得不多,但周玄武正光着身子洗澡,她一点也没有感到害羞,没有躲开。
即便是一个饱经男人的女人,在看到一个陌生男人赤果的身子时,也会羞于直视的,除非是真的是老掉牙的妓女,反正习以为常了。除此之外,周玄武实在是想不通这个白衣少女为什么能看着光了身体的他,没有半点害臊。说光线很暗,她根本看不见吧,这理由一点也不成立。白衣少女的目光很准确地看着他的,两个人的目光呈现了一种对视。
还是周玄武不好意思地把下面给捂住了。
可白衣少女就那样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