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于明挂电话问:“哪个?”
“张遥啊。”倪秋看于明:“你傻了啊?”
“啊,张遥啊。”于明看李复。
李复:坚决不说。
于明:我也不说。
于明和李复一起道:“恭喜恭喜,准备结婚了?”
“还没呢,我打算先弄到房子再求婚。”倪秋电话响起,接电话:“好,没问题,马上就来。”挂电话道:“又有业务要出去,牛肉盖饭到了先帮我收起来。”
“好。”于明点头,微笑目送倪秋离开。于明道:“倪秋曾经对工作是能推就推,能偷懒就偷懒,什么时候有现在这么勤快……对了,我银行就十万,其他钱被叶战借走,你那边多凑点。”
李复不在乎这问题,问:“就算他们结婚,你也不说?”
“是你没事去夜总会惹的麻烦,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于明道:“你最好别告诉杜小姐,否则她肯定会找张遥谈心,然后很可能无法收拾。”
李复问:“你说,张遥出现在人间天堂,会不会有其他的可以解释的合理原因?”
于明不讨论问:“严礼强怎样?”
换话题了,不过李复对这话题也有兴趣:“严礼强的父亲不知道严礼强是杜雷儿子,但是严礼强的母亲是知道的。严礼强升迁非常快,基层三个月,因为一次偶然事件,杜雷直接收为做私人助理。从我观察来看,严礼强对杜雷纯粹是知遇之恩。我需要你帮忙分析下,杜雷是否知道严礼强是他的儿子。”
“废话,如果严礼强母亲不想两人见面,不会同意严礼强去杜氏国际上班,也不会有‘偶遇’。”于明回答:“可能性非常高。”
“呵呵。”李复一笑:“这就是破绽,杜雷不能告诉严礼强实情,而严礼强对杜雷只有知遇之恩,杜雷却放手严礼强和国际黑商联系,相信知道不少内幕。如果能让严礼强倒戈,杜雷必死无疑。不过,这案子还得在美国办,我得让美国那边人多注意严礼强入境时间内的活动。如果能将严礼强扣在美国,并且找到罪名,那严礼强就很可能转变成污点证人。”
于明惊叹:“李复,你有没有发现,现在的你比一年前的你坏多了。”竟然让亲儿子指证亲老子。
李复点头,不否认道:“我这一年学到一件事,和坏人战斗,特别是我在中国,不拥有后勤的情况下,只能是坏一些,严格来说不是坏,而是不循规蹈矩。不过我内心有些不安,我在中国已经一年,对杜雷和他的家庭已经非常了解,但是杜雷为什么这么安静?在诬陷我杀人后,对我一点行动都没有。”
“恭喜你,你从客观推断已经演化成主观判断。”于明道:“不过,我个人来说,我如果是杜雷我也会按兵不动,但是按兵不动的前提是有一击必杀的计划。一旦他知道你掌握了能让他致命的东西,他才会出招。”
两人正聊着,张遥、杜青青和吴悠悠回来了,两人不再谈论,各自回各自的办公室。于明玩电脑,吃零食,大约下午两点左右,张遥敲门:“于明,有客人找你。”
找于明的是司徒珊,司徒集团已经正式退出包夹林海集团的阵容,于明出来笑着招呼:“姗姗,这么急着要吃饭?还一星期呢。”
“不是,于大哥。”司徒珊等于明坐下来道:“是我哥。”
前文说过,司徒建设的儿子是一位阿斗人物,自从被剥夺了管理权后,转变成一位只知玩乐的纨绔子弟。司徒建设对其有些愧疚,知道其心中苦闷,所以也没有阻止。但是前天,司徒建设私人助理告诉司徒建设,司徒建设的儿子在二十天中一直取钱,每次超过三十万,目前一共被取走两百多万。司徒建设回家,没看见儿子,询问老婆才知道,司徒建设儿子取光了两百万零用钱后,还从母亲那拿走了一张内有一百万的卡。而且到现在一直无法和司徒建设儿子取得联系。
司徒建设报警后,警方通过监控录像发现去取钱的就是司徒建设的儿子,警方调查认为司徒建设的儿子没有被要挟或者绑架的迹象。由于其是成年人,所以警方不再介入调查。
“悠悠,你有第一单了。”于明招呼来吴悠悠,互相介绍,和介绍情况后道:“吴悠悠擅长收集情报和暗中调查,这委托还是由吴悠悠负责比较好。”自己帮忙不好意思提钱,但是在公司见面,不提钱又说不过去。自己只是有10%分红的打工仔。
最近半年,于明出国时间比较多,但是分红一分没少,这让于明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这半年,自己对调查社的贡献真不大。再者说,司徒珊不缺钱。
吴悠悠询问:“信用卡使用情况怎样?”
“我哥哥就一张信用卡,透支额为八十万。但是查询发现,这张信用卡在二十天内却没有消费的痕迹。”
吴悠悠问:“按照监控拍摄,你哥哥人在临近县,你们在临近县有亲人或者你哥哥有朋友吗?”。
司徒珊想了好一会:“比较亲的亲戚应该没有,不过我哥哥是a大毕业的,应该有临近县的同学。为什么问这问题?”(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章 带新人
吴悠悠解释道:“信用卡取现每天最大金额为五千,但是信用卡可以用来缴纳房租费用,信用卡没动,说明你哥并不是住宾馆,也没有其他额外的消费,甚至连超市消费都没有。那应该是在一个管吃管住的地方。管吃管住,你哥哥只负责花钱,花钱数额如此之大,一个可能是你哥哥在临近县包养情人,情人在骗你哥的钱,但是转账应该就可以,不需要取现。综合来看,你哥哥取钱频率加各方面线索,第二个可能最大,你哥在临近县赌博。”
“赌博?”司徒珊反问。
吴悠悠点头:“恩,你哥每次取钱金额都比较高,需要和银行预约,即使他是VIP高级客户,也需要预约。我想是不是可以通过你父亲向银行了解,你哥哥是不是预约了取钱。”
“好的。”司徒珊打电话给司徒建设的助理,这件事他就可以搞定,司徒珊了解后交代,暂时不要告诉司徒建设。挂电话后司徒珊道:“我哥预约了临近县梅乡XX银行,明天上去取三十万。”
“梅乡?”吴悠悠皱眉,她对临近县有些了解,梅乡可以说是临近县比较贫穷的一个乡,梅乡只产杨梅不产煤,距离城市比较远,由于银行在临近县每个乡都有设点,不能偏颇少了梅乡。看县城里每个乡都富的流油,各种福利措施一条加一条,梅乡人只能是充当他们底层劳工,多数人或者当保姆。或者当矿工,这让他们心理不太平衡。也有了千人请愿之事,要求同等对待县城的所有人。县政府只同意全民医疗,至于其他福利是各乡自己的事,没办法答应。
这是繁华都市中的贫民窟啊,司徒建设的独子怎么会出现在这?吴悠悠沉思。
于明一边听着,一边打电话了解,插口道:“我问了下刑警朋友,他说梅乡这几年在几个村长带领下。在梅乡开设了大小多家赌场,村民们组织放哨,在派出所,县警察局都派人蹲守。还在山上设置了消息树。几次联合行动都没有收获,警方安排一名卧底还被打成重伤。由于赌博业的发展,加之临近县无聊有钱人多,梅乡这几个村很快富裕起来。梅乡其他村纷纷仿效。不仅免费为大客户提供食宿。而且还提供性服务。两个村子曾经因为抢客户导致百人殴斗,但是警察介入后,他们全部保持沉默,目前梅乡是临近县一个法外之地。”
吴悠悠苦笑,几年前的消息过时了,原来现在人家繁荣富强了。果然印证了犯罪界一句名言:没有穷死的贼,只有笨死的贼。吴悠悠道:“我们无法阻止你哥哥做任何事,你的要求是什么?调查你哥哥为什么花钱?还是调查你哥哥是不是上当受骗?”
“我不担心钱,我更担心他的安全。”司徒珊道:“能不能送他回来?”
吴悠悠想想后点头:“可以,但是我们要签个免责协议。虽然不合法,但是合情合理。我们可能会使用点武力。”就算司徒建设授权。使用武力还是违法,不过幕后主使人总是比打手罪名更重,而且性质也转变为家庭纠纷。
“当然可以。”司徒珊犹豫下道:“不过,我哥怕疼。”
“了解。”吴悠悠拿起收费标准看了一会道:“由于梅乡治安权在村民手上,我们做的事可能断人家财路。所以要收一点风险金。加之委托金,一共四十万,其中五万是定金,委托失败也不会返还定金。”
于明不高兴道:“悠悠,你干嘛呢,都是朋友,什么钱不钱的。”
吴悠悠一愣,为难道:“可是……”
“应该的。”司徒珊拿手机:“五万定金是吧?你们公司的账户?”
张遥递单子,同时根据委托修改固定合同的内容,司徒珊粗略看了一眼后签字,再和吴悠悠聊了一些有关她哥哥的事,这才告辞。
“悠悠啊。”于明道:“那个,以后在签订合同前,只听不说。比如不要谈你猜测姗姗的哥哥在赌博。”
吴悠悠鄙视:“我不是觉得是你朋友,纯粹是免费咨询吗?你好意思收朋友的钱?”
“这要看朋友有多少钱。”于明道:“如果姗姗穷的只剩下钢镚,我免费接委托还倒贴她钱。但是人家是司徒集团未来当家人,几十万小意思拉。我说,你真的有谱?赌博?”
吴悠悠摇头:“我不清楚梅乡的情况,如果按照正常赌博,应该是有输有赢。为什么他却会比较有规律两三天取一次钱呢?再说,赌徒手很痒,要预约一天甚至两天才能拿到钱。我认为不仅是赌博,他的人身自由也应该受到限制。”
“恩?”
“他预约取钱,不是为了赌博,而是为了还高利贷。有一点想不通,警察调看银行内外监控,发现他是自由的,完全没有人监视。”吴悠悠道:“我想里面还有猫腻,我们需要进入梅乡了解。”
“我们?”于明问。
“对啊,我是新手,第一次大额委托,我需要帮助和指点。”吴悠悠伸手指数道:“另外一点,我没有驾照,没有汽车,少个司机。你的保时捷够档次,勉强用用。我和青青是闺蜜,于情于理,你也得客串一次司机。”
“哇!”于明不佩服都不行,吴悠悠这段话封死了自己所有的借口,连自己耍泼赖皮的可能都被扼杀。无论从男人,同事,朋友,无赖等等方面,给不出一个不去的理由。除非是你酷酷说:哥不想去,就不去。表现出生人勿近,其实巴不得女人因为自己冷酷使劲用**贴自己冷屁股。当然,于明也不会没有反击,道:“按照这么说,本单子是我们合作完成,收益部分自然……明白?”
“没有绅士风度的人。”吴悠悠道:“出发吧。”
“现在?”
“不要输给时间。”吴悠悠道。
单身就是好,说走就走,家里有老婆,必然要关切的交代野花不要采,然后问同行者情况,工作环境等,还要帮你整理行李,穿衣打扮,免得你穿出去丢人。家有老妈,基本差不多……只有杜青青打来电话,有点大姐风范,似乎带暗示,于明和吴悠悠完全可以发生点什么嘛,没有关系的。
于明敷衍杜青青几句,开车回宿舍拿行李,拿一套衣服和一些需要的东西,然后开车去接吴悠悠,免除了所有的麻烦。吴悠悠行李也很简单,一个小的拖拉行李箱就搞定。天生丽质不需化妆,吴悠悠这样的品种化妆只是出于礼貌,而不是需要。
……
“西蒙?”不可避免两人路上聊到西蒙,吴悠悠转行后心情很轻松,但是谈到西蒙,仍旧是思考好一会:“西蒙是位富二代,真的很富,他父亲去世后留给他的遗产由一个团队专门打理,这团队还负责四家医院的营运。他的口头禅是,帮助弱者是为人道,欺凌强者是为征服。西蒙挺复杂的,有时候感觉他人格分裂。不过他在犯罪事业上没有花费一分父亲的遗产。”
于明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一个故事,大概版本是有个年轻人口袋只有十一块,遇见一位七旬老人在街头处于饥饿状态,于是把十块钱给了老人。两个小时后,因为他口袋就一块钱,坐公车要换车需要两元,肚子很饿,于是他抢劫了一名单身女子,据说最后被判了三年。”
“这倒是有所不同,西蒙犯罪完全并非金钱的需要。”吴悠悠突然很认真道:“我和他合作时候,知道他背着我正在做一件事。我询问,他告诉我,如果我愿意坚定信心与他合作,他可以告诉我,并且说是一件轰动全球的事,这一单一旦成功,有可能成为地球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靠,吹牛不打草稿吧?”地球缺了谁都一样转,于明想起了小学三年级,那次他发烧第一次没有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