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冷与其它两个女人忙着放置餐桌、碗筷,满屋子收罗椅子。买菜的女人很快便返了回来,小冷指使她们把菜切好端到餐桌上:“张哥,来,这边坐!”小冷给我安排一个最佳的位置,然后坐在我的身旁:“大家都坐吧,没有外人,用不着客套!”
其它的女人一一落坐,简单的宴席就此开始了。
“张哥,你准备先拿哪位开刀哇?”小冷轻声地问我:“你左边的那个很不错啊!”
“随便,今天你说了算,你让我先玩谁我就先玩谁!”我喝了一口白酒。
“李丽!”小冷向我左边的女人使了个眼色,那个被称做“李丽”的女人放下碗筷便开始脱衣服,其它女人好像没有看见似的,继续贪婪地夹食着餐桌上的饭菜。李丽很快便把自己脱得精赤条条,她肌肤没有小冷细白,但是奶子却比小冷丰满得多,性毛黑压压的一大片,乱蓬蓬地耸立着,粗硬的毛发像是被冰雹袭击过的玉米地,东倒西歪地横陈在肉丘上。
李丽光着身子向我走来,然后蹲在地板上解开我的裤带,我没有理睬她,继续喝酒,李丽便蹲在餐桌下给我口交,这使我不尤得再次想起了保姆小红,想当年我一边喝酒一边让小红蹲跪在餐桌下面给我口交,那是何等快乐的场景啊,我终生难以忘怀!
李丽的舌头既厚且硬,口水也多,弄得啪啪作响,唾液淌到了我的裤子上,我放下酒杯,褪下裤子,把李丽按倒在沙发上,手指拨开她乱蓬蓬的性毛,我看见一对暗黑色的大肉片,我用手指触摸一下,又凉又硬,拨开大肉片,乱七八糟的肉穴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极不喜欢这种没有规律的肉穴,感觉她很脏,但还是决定操她几下,反正口袋里的钞票都如数上缴给了小冷了,不玩白不玩,不操白不操!我把鸡巴塞进李丽的肉洞里,感觉还可以,肉乎乎的、滑溜溜的,我慢慢地抽动起来,细细品味着。很快,李丽的淫水开始汩汩地流淌出来,肉管格外的滑润,于是我加快了速度,李丽开始轻声地呻吟起来。我有了想射精的感觉,于是立即抽出鸡巴,不想这么快便结束战斗。
李丽坐了起来,抓过我的鸡巴继续给我口交。
“大梅,该你啦!”小冷一边挟菜吃一边头也不抬地命令道。
又一个女人站起身来,她肯定就是“大梅”啦!
大梅三下五除二便褪光所有的衣服,缓步渡过来,从李丽手中接过我的鸡巴放进她的嘴里。我居高临下看了看大梅:她身材高大并且相当肥硕,一对鼓胀胀的大奶子不停地颤抖着,两只大乳头又黑又长,胯间的性毛甚至比李丽还要多出许多,不过毛管细小,柔软地散布在微微隆起的下腹部。我示意她半躺在沙发上,分开她那对肥壮的粗腿,肥硕的私部一览无余,令人奇怪的是,大梅的肉片极为细小,深深地嵌在肥厚的白肉里,只有阴蒂隐约可见。我扒开大梅雍肿的肥肉,手指插进大梅的肉管,她的肉管很是狭窄,我的鸡巴费了好大劲方才艰难地插进去,我趴倒在大梅的身上,一面抽插一面吸吮着她的大乳头。为了迎合我、讨好我,大梅不停地扭动着肥胖的、苯拙的身体,肉管不停地抽动着,把我的鸡巴弄得很是舒服,我又产生了射精的欲望,我再次按耐住,尽量不把精液喷射出来。我再次将鸡巴拔了出来,随即以手指代替鸡巴,在大梅的肉管里不停地搅动起来。
“二妮,上!”小冷再次下达了命令。
二妮比小冷还要白净,但比小冷还要瘦弱,平坦的胸脯简直就是最合适不过的一块搓衣板,一根根细小的肋骨清晰可见。二妮性毛稀疏,两条大肉片格外引人注目。我把二妮推倒在沙发上,细细地品玩着她的两条大肉片。李丽跪在我的脚边继续给我口交,把我的鸡巴弄得直痒痒,我把鸡巴从李丽的嘴里抽出来,塞进二妮的肉管里,二妮虽然瘦得皮包着骨头,可是肉管却很肥实,感觉相当不错,一来二去便使我达到了性高潮,我再也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热乎乎的精液喷射在二妮的肉管里,我拔出鸡巴,小冷喜笑颜开地走了过来,俯下身来把我的鸡巴放进嘴里舔食干净。
我重新坐到餐桌旁,继续与这几个女人以及地八子推杯换盏。
“张哥好厉害啊,那个玩意又粗又大!”李丽咽下一口酒,打趣道。
“是啊,张哥不简单啊,都赶上皇帝啦,一天玩了六个女人,还不算咱们的小冷姐姐。”大梅挟起一块香肠塞进我的嘴里。
“这算个啥呀!”地八子不着边际地帮我吹嘘道:“老张到底玩过多少女人,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啦,嗨啦,成火车皮装!”
“张哥!”二妮慢声拉语地问我道:“女人长得那个玩意不都是一个样子的吗?不就是那么一个眼么?你们男人为什么拼命地四处找女人,一个媳妇还不够你们玩的啊?出来嫖,花着钱,有什么意思啊!”
“嘿嘿,小姐,照你这么说,男人都不用出来嫖啦,那你们也就没有生意可做啦!”地八子冷笑道。
“一样吗?”我看了看二妮,以学者的口吻,缓缓地答道:“我认为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你没说错,确实都是一个眼,可是,虽然都是一个眼,这里面的说道可多去啦。从古至今,为了女人,为了这个眼,有多少男人抛家舍业,甚至连性命都搭上啦,有多少皇帝为了女人,连江山基业都不要了。我的小姐,你说这个眼厉害不厉害?”
“是啊,”小冷给我满上一杯酒,轻声附合道:“细细想来,真是这样啊!”
“小姐,虽然都是一个眼,可是有很大区别的啊!每个眼长得都不太一样,世界上没有长得完全一样的人,天底下也找不到长得一模一样的屄,每个屄都有自己的特点,……”
“哈哈,张哥,你简直是个屄专家啊!”小冷捂着小嘴嘿嘿地笑个不停。
“不,”地八子补充道:“不,老张是我们这伙人中一致公认的屄博士!哈哈哈!”
“啊,厉害,张哥!”小冷抱着我的腰媚笑道:“张哥,继续努力,争取考上屄博士后!——”
“哈哈哈,……”
那一天,我与地八子在小冷租住的那套二居室里把那六个卖屄的女人以及她们新上任的大姐大——小冷翻过来调过去、反反复复地操个够,直至我那可怜的小弟弟再也无法挺立起来。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卖身的娼妓做老鸨,重操旧业后,不知小冷能否发笔横财,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淫窗事发罚个精光,走投无路贩卖假票我在小冷租住的单元里与群鸡们荒淫无度地折腾了好几天,身体渐渐地吃不消了,珍贵的精血被群鸡们掏得溜空,可怜的小弟弟更是一蹶不振。同时,还有生意需要打理,表哥将第一批菜牛处理完毕,虽然赔了帐,依然不死心,决定从哪里丢掉的,再从哪里找回来,于是,我只好将疲惫不堪的小弟弟草草地塞进裤裆里,又向内蒙古草原进发了。我站在候车厅正等待检票,手机又嘟嘟嘟地叫唤起来,哼,不是小冷,就是地八子!
“喂,小冷啊,什么,你说什么?出事了?”
小冷在电话里哭哭涕涕地告诉我,她们这群鸡被派出所端了老窝,悉数扔进了收容所,警察言称,如果不交出数目可观的罚款,就送她们劳动教养去,最后,小冷还一口咬定,这事准是地八子干的:“张哥,派出所的人指名道姓要找你,你家在什么地方住,房间的格局,室内的摆设,都说得有眉有眼,甚至你贩牛的事情,买了多少头牛,有多少头牛得了口蹄疫,警察都了如指掌,你说,如果不是地八子,谁会知道得这么详细啊!张哥,怎么办啊,帮帮我吧,我彻底完蛋了,出来混了几年,不但一分钱也没挣到,把孩子也混丢了,老爷们也混疯了,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张哥,你先把我赎出去,日后我想办法赚到钱,一定还给你!”
“老弟,”混了半辈子江湖的表哥提醒我道:“她是不是在搞事啊,你可悠着点,别上了她的套子!再说了,这事与你何关,一个婊子,犯得着吗?你和她还能有真感情?啧啧,真是的,不要感情用事啊!”
“你让警察接电话,我问问他,是什么意思!”小冷将电话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此人一说话,让我大吃一惊,不仅油腔滑调,还满嘴的污言秽语:“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法么?什么,嫖娼而已,你可拉倒吧,你的事情可不小,属于群奸群宿!够判刑了,你赶快过来吧,否则,畏罪潜逃,罪加一等!”
“去你妈的吧,这点事算个鸡巴毛哇,”我忍不住地大骂起来:“就你这副德行,也是人民警察?我看你跟土匪、二流子没什么区别,……”
我与所谓的警察在电话里大骂一番,对方大概是烦了,将电话又甩给了小冷,小冷依然苦苦哀求我,求我把她赎出来,表哥很不理解:“老弟,一个臭卖屄的,你犯得着为她这样么?”
小冷的确是个臭卖屄的,我与小冷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可是,结识这些时日以来,虽然谈不上真情,可也不愿意看她的笑话,我顽固地坚持,一定要帮小冷一把,表哥无奈,只好与我走出候车大厅,临时改签了车票,决定先赎小冷,表哥告诫我:“你千万不能露面,否则一网打尽,事情就更难办了!”
表哥拿我这个小老弟毫无办法,他将我安顿在一家小饭店里,然后亲自出马,仰仗着多年的社会关系,终于打通各种关节,黄昏时分,表哥领着小冷,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冲小冷嘿嘿一笑,小冷哗地涌出一串热泪来,末了,咕咚一声,响当当地跪在我的面前,我急忙将其拽起,小冷仍旧陷在绝望之中:自己在公安局已经榜上有名了,旧业再也不敢重操了,可是,不卖屄,又能以何为生啊?
“先不管这个,跟我溜哒溜哒,散散心,消消晦气!”
我一高兴,索性给小冷也补了一张车票,决定一同前往内蒙古。表哥面呈难色:“老弟啊,你这是旅游,还是做生意啊?”
趁着小冷不注意,表哥委惋地告诉我:出门做生意,带女人不吉利,更何况是个下贱的娼妇!
“张哥,”机灵的小冷早已看出表哥的意思——自己是不受欢迎的人,更是下贱的人!于是,她决定中途下车:“张哥,我配不上你,下站停车后,我下去,张哥,我等着你凯旋归来,贺你发财,腰包揣得鼓鼓的!”
下一站是伊图里河,走南闯北的我对此地并不陌生,此地位于三省区交界处,三教九流,五花八门,不在省城之下。也许是命该如此,重获自由的小冷,无意之中被我抛到了一个更加混乱的所在:“张哥,”下得车来,站在站台上,小冷用凉冰冰的小手拍打着车窗:“我等你,我在伊图里河这里等你!”
隔着挂满冰花的车窗,我手指着车站外一栋颇有气势的旅馆,示意小冷在那家旅馆等我,一股寒风袭来,小冷打了个冷战,拢了拢松脱开的围巾,双眼饱含深情地凝望着我,直至目送着列车缓缓地驶出伊图里河车站。
收购完菜牛,大表哥独自押车回省城了,我兴冲冲地来到伊图里河,小冷果然在那家旅馆等候着我,嫖客与娼女十余日的分别,也颇似夫妇重逢,男欢女爱,鱼之水情,自然不必言表。一番大战之后,我们搂脖抱腰地靠在窗前,嘻嘻哈哈地瞟视着车站广场,突然,我明显地感觉到,小冷雪白的身子突突地抽搐起来,旋即便胡乱抓过衣服:“不好了,出事了!”
“你又出什么事了?”我困惑不解地盯着小冷,自己也开始穿衣服。小冷没有回答我,我扭头俯瞰窗外的广场,几个警察押着一个中年男子正向旅馆走来。小冷面呈惧色,非常麻利地穿戴整齐,而此时,警察和男子已经走进旅馆的大门。小冷挽起我的手:“张哥,快走!”
小冷挽着我的手臂,摆出一对情侣的亲蜜架式,刚刚走到楼梯口,警察和男子也蹬上了台阶,我的目光与男子恰好对视在一起,从颜面上看,此人大概四十多岁,身材魁伟,一脸的络腮胡子粗硬而又密实,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在哪里,哦,想起来了,是在梦里!这是怎么回事?世事难道会如此的巧合?
络腮男子的面庞棱角分明,一双狡诘的眼睛放射着可怖的,同时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幽光,很是漠然地瞟视着我,看他那眼神,尽管从未谋过面,仿佛他对我也非常地熟识,而对旁边的小冷却是视而不见。小冷低垂着头,与男子擦身而过,同时,用肘腕悄悄地顶撞着我,那意思,分明在告诉我:别乱看,快点走!免得惹麻烦!
小冷连房间都来不及退掉,便买了张站台票,一口气溜进车站,随便跳上一趟火车,待火车启动时,她的一颗心方才放进肚子里:“好玄啊!”小冷感叹一声:“他挺够意思的,装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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