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忽然萌生出了想要制造丝袜的念头。
眼见尔泰突然安静了下来,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挑逗他Rou棒的脚丫子,老佛爷羞赧的抿了抿嘴唇,娇滴滴的问道,“尔泰,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尔泰从丝袜的念头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随后有些无奈的一笑,他总不至于告诉老佛爷,他在想老佛爷根本就不懂的丝袜吧。
“哦。”见他不说,老佛爷心中虽然有些好奇,但没有过于追问,话锋一转,问道,“尔泰,你不是有正事跟我说吗?”
“正事?”尔泰挑起眉头,随后一拍额头,夸张的说道,“都是老佛爷你太漂亮了,一见到你我就只能用下半身思考了,都把正事给忘记了。”
“讨厌,什么下半身思考啊,多羞人啊,以后可不许再说这种羞人的话了。”老佛爷娇滴滴的扬起粉拳,打了尔泰一下,娇嗔道。
看她那妩媚的风情,尔泰险些没把持住,还想着将老佛爷按在身上奉养一通,不过这事也是大事,他便收起了玩闹之心,正色的说道,“怜儿,我要跟你说的事情,就是上次下毒的事,我查清楚了,这件事跟三个人有关系。”
“和谁有关?”听尔泰说起上次下毒的事情,老佛爷也收敛了笑容,香眉紧蹙,神色亦是凝重了起来。
“红莲教教主、十四王爷和容嬷嬷。”尔泰眼珠一转,正色回道。
第067章 除掉容嬷嬷
尔泰一口气报出了三个人物,老佛爷脸上的诧异之色渐浓,她喃喃的重复着,“红莲教教主、十四王爷、容嬷嬷?”
每说一个字,老佛爷的心就剧烈的颤抖一下,尤其是对于十四王爷和容嬷嬷这两个名字,老佛爷愤恨中带着一丝的质疑。她问道,“这三个人有什么关联吗?”
“红莲教教主与十四王爷有关联,至于容嬷嬷与他二人有没有联系,现在还不能断定,不过据花枝和林海透露,怜儿你吃的柿饼确实是皇后娘娘差人送过来的,而下毒之人,正是容嬷嬷本人。”
尽管是在撒谎,但尔泰仍旧是脸不红心不跳,他心中早就恨透了容嬷嬷这个老妖婆,既然红莲教的人想要借机里间老佛爷与皇后的关系,又让尔泰得知了,但他定然会将计就计,设法除掉容嬷嬷,在想办法将皇后从此事中摘出来,让她欠自己一个人情。
“容嬷嬷下毒谋害哀家,尔泰你有证据吗?”老佛爷紧蹙的眉头又放松开了,这风风雨雨几十年,她经历的宫闱风浪太多了,类似于这样的事情,只要她知道了元凶,自然不会太过担忧的。
“有证据。”尔泰坚定的点点头,“据皇后娘娘的丫鬟花枝供述,容嬷嬷她经常私下偷偷与林海来往,两人过从甚密,而林海正是红莲教的乱党,目前我已经将他藏在了我的房间中,经过秘密审讯,他承认了自己是红莲教的乱党。”
“嗯。”老佛爷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她点点头,紧接着问道,“那红莲教教主与十四王爷是怎么回事?”
听老佛爷问道这一节,尔泰便据实说道,“红莲教教主与十四王爷,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按照这群乱党的部署,原本是想要利用迷。魂丹来迷乱你的心智,之后操控你,把你当成|人质来要挟皇帝,让皇帝陷入两难的境地,从而威逼皇帝让位,扶持皇帝的十四叔十四王爷上位,进而颠覆大清朝。”
“哼,好毒辣的计谋,不过后来你不是说,我的身体里还有一种什么迷。幻。药嘛,而且两种毒药一中和,就成了,成了。。。”老佛爷反问道,至于银笑半步颠,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是,按照正常的部署,应该是由翠莲在您喝的银耳莲子羹中撒入迷。魂丹,以此来迷乱你的神智,而至于迷。幻。药,它也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毒药,我猜想,容嬷嬷一定是好大喜功,想要通过给你下药来向红莲教表明她的忠心,不巧翠莲也正在此时给你下药,两种药一中和,就。。。”尔泰解释道。
“嗯,如此说来也有道理,不过林海是红莲教教徒这件事,你是怎么查清楚的?”老佛爷好奇的问道。
“是这样的。。。”尔泰就有真有假的跟老佛爷说了昨天的情况,“老佛爷,昨天我正在巡视,发觉一个陌生的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张望着什么,不久后,那个黑衣人便进入了西山寺后山的密林中,林海早就等候在此了,见到那黑衣人,他还紧着行礼,叫那黑衣人什么韩舵主,自称属下。”
“之后我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那个黑衣人说,事情败露了,教主很生气,希望他继续努力,争取把事情早日办成之类的,还有就是什么十四王爷他日称帝了,会跟红莲教平分江山,林海将会是新朝最大的功臣云云。”
听尔泰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老佛爷略作消化,随即又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十四王爷要造反?”
“嗯,听他们话中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的。”尔泰笃定的点点头,这倒不是他有意陷害十四王爷,不过在前世的时候,他偏巧看过关于九子夺嫡的书籍和电视剧,也听到了一些野史传闻,说什么江山原本是传给十四王爷的,雍正串通了隆科多篡改了康熙遗诏。
“哼,这个混蛋,我早就劝诫皇帝,要他除掉十四王,不过皇帝他总是随口应承,可转过身就把这事给忘记了,说什么只要自己怀柔的对待十四王,他就会对自己感恩戴德,绝不会造反,现在看来,皇帝他这是在养虎为患,不行,哀家决不能让祖宗的基业,败坏在十四王这等狼子野心的畜生手中,哀家这就给皇帝修一道密旨,阐明厉害。”听了尔泰的奏报,老佛爷气哼哼的说道,作势就要起身,誊写密旨。
尔泰急忙阻拦道,“怜儿,别冲动,这件事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毕竟一切我们只是听说和猜测,并没有实际的证据,你跟皇帝说了,他不一定会相信,反而会觉得你在搬弄是非,容不得前朝的罪臣存活,如此一来,可就不美了。”
“哼,他敢,哀家可是他的亲娘,他敢不听哀家的话?”老佛爷的肺子都要被气炸了。
“怜儿,为了这点事生这么大的气不值得,小心气坏了身子,我可是常听人说,女人经常生气,可就是不美了,你要是不漂亮了,我可就。。。”尔泰坏笑着安慰道。
“你就什么?”老佛爷柳眉倒竖,扬起了粉拳。
“就不要你了呗。”尔泰嬉闹的说道。
“好啊你,你要是不要我,哀家就把你这里割掉,哼。”老佛爷跟个小女孩似的,嘟起秀美的红唇,扬起拳头噼里啪啦的就朝着尔泰的身上挥来。
“呵呵,你笑了,这才对嘛,没事就得多笑笑,这样才更漂亮啊。”尔泰一边躲闪着老佛爷的粉拳,一边说着俏皮话,老佛爷心里甜滋滋的,脸上却装的老大不乐意,跟尔泰打闹在了一起。
两人嬉闹着,哈哈大笑着,浑然忘记了正事,直到两人停止了打闹,老佛爷才猛然发觉,原来在她的心中,已经是完全将尔泰当成了自己的男人,只要在他的身边,自己就格外的安定,丝毫不用为宫闱倾轧伤脑筋。
她悚然而惊,她对尔泰的信任程度,已经丝毫不亚于已经死去的雍正和她的儿子乾隆,甚至此二人说一百句话,都抵不过尔泰的轻轻的一句话。
“既然已经把尔泰当成了自己的男人,那自己就索性做回小女人,一切事情都由他来解决吧。”老佛爷自语道,随即看向尔泰,正色的说道,“尔泰,这件事你看着办吧。”
“嗯,我会的,我会让这群乱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尤其是,我不会让这些狼子野心的混蛋,伤害到我的好怜儿一根毛发的。”尔泰捧起了老佛爷的双手,深情款款的说道。
见他一脸的真挚,老佛爷心中涌起了一抹甜腻腻的感动,她将秀美的脑袋轻轻的靠在尔泰的胸膛上,摩擦着,嬗口轻启,甜甜的‘嗯’了一声。
看着一脸甜蜜的老佛爷,尔泰俯下。身子,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即附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怜儿,这件事还需要你的配合。。。”
听完尔泰的主意,老佛爷挑起眉头,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敲打皇后?”
“因为皇后仗着你的宠信,呼风唤雨、作威作福惯了,如此一来,她习惯了别人在她面前俯首帖耳,自然的就失去了戒心,就像容嬷嬷这个红莲教乱党,竟然能在她宫里隐藏这么多年而没有察觉,以至于这个丧心病狂的老巫婆能够肆无忌惮的在您的柿饼中下毒。”尔泰恶狠狠的在老佛爷面前上容嬷嬷的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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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佛爷心中有些怀疑,按说容嬷嬷是皇后的奶娘,从皇后出生开始,容嬷嬷就一直跟皇后呆在一起,两人可是说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她一直是在精心的护卫着皇后,在一次次的宫斗之中,为皇后出谋划策,最终笑到了最后。
如此忠心的奴婢,照理说没有可能会拆皇后的台,整个皇宫,就无人不知自己是皇后的后台,给自己下药,那不就等于断了皇后的后台吗?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那么精明的容嬷嬷会傻乎乎的去做吗?
不对!
尔泰明明说,迷。幻。药和迷。魂丹是一样的用途,都是让人神志不清的毒药,如此说来,容嬷嬷定是怕自己日后会对皇后不满,不在重新她,就会丢掉皇后的后位,进而牵扯到十二阿哥在将来的可能的夺嫡之争中败北。所以她就想出了这个阴招,想要用毒药霍乱自己的心智,永远的受她容嬷嬷控制。
但是容嬷嬷的迷。幻。药是从哪里得来的呢?对了,刚刚尔泰说了,容嬷嬷与红莲教的乱党林海过从甚密,两人关系不明,那迷。幻。药很可能就是从林海手中得来的。
这个阴狠毒辣的老巫婆,老佛爷在心中咒骂道,她经历了几十年的宫闱倾轧,早就养成了疑心甚重的性格,原本听了尔泰的凑报,她还觉得容嬷嬷有些冤枉,可能是凑巧了被卷进了这场阴谋之中,可是经自己这样一推敲,她反而觉得,容嬷嬷不但不像是受了无端的冤枉,更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策划者、推动者。
很多时候,很多人,很多事,都经不住细想!
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不论容嬷嬷是否真的与此事牵连,只要她威胁到了自己的性命,就一定要被除掉,这也是老佛爷这几十年来历经宫闱倾轧能走到最后成为太后的原因,跟她同一个时期的前朝妃子们,早就都在一次次的宫斗中,过早的丢掉了性命。
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深深的宫墙之中,要想比别人活得长,就要比别人更狠,在灾难为发生到自己头上之前,除掉任何会对自己有威胁的人。
想罢,老佛爷的目光完全冰冷了下来,她看向尔泰,用冰冷至极的声音说道,“尔泰,就按照你说的,除掉容嬷嬷,好好的给皇后敲一个警钟!”
第068章 家宴香情(一)
尔泰回到自己的房间,紧闭房门,走到内室之中,打开一个放衣服的红漆大箱子,林海蜷缩在里面,嘴上贴着黑色的绷带,一连惶恐的看向尔泰。
“妈的,看什么看!”尔泰甩了林海一个脆生生的巴掌,之后撕开他嘴上的胶布,拿过一个板凳,坐在林海的对面,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的看向他。
“福二爷,您饶了我吧,该招的我都招了。”林海可怜兮兮的看着尔泰,哀求的说道。
“放了你?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尔泰反手又甩了林海一个巴掌,他发觉自己近段时间手有些痒。痒了,动不动就喜欢甩人家巴掌,貌似甩的还很过瘾。
“福二爷——”林海的嘴角流出浓浓的鲜血,满面惧怕的看向尔泰,弱弱的哀求,却是没敢再提放了自己的要求,免得再吃尔泰一记耳光。
尔泰站起身,走到林海近前,潇洒的一甩裤裙前摆,抬起右腿踩在林海的肩膀上,笑容满面的说道,“林海,你可是红莲教的乱党,我要是放了你,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可是一直就让你白吃白喝的住在我房里,难免也会被人误会为我窝藏罪犯,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说完,尔泰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变成了奸笑,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抽刀出鞘,用那泛着寒光的刀面,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滑动着。
看着尔泰手中的匕首,林海心下骇然不止,就在刚刚不长时间之前,尔泰就是用这个匕首,在自己的大腿上扎了一个大洞,还不断的在里面搅动着,一想到那种钻心的疼痛,林海就禁不住胆战心惊。
“福二爷——求你——不要再刺了——我会死的。”林海浑身哆哆嗦嗦的,满面的哀求之色。
“死?哈哈,反正你早晚要死,现在被我刺死,那是你的荣幸。”尔泰的笑容,变成了阴冷的狞笑。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