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这小子,啊~~~~~~~~~气死我了。我要杀了他呀,我要杀了他。我鼻子被打的酸酸酸酸的,嗅细胞都闻到了鼻子里别的角落的血腥味儿了,我伸出另一只手来尽量不丢面子的摸了以下鼻子,还好,鼻梁还没有断,这我就放心了。我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用膝盖狠狠的去顶他的要害处,他一扭身想躲开,但是慢了,我的腿顶在了他的大腿上,同时我使劲向后一推他,他就失去了重心,抓着我一起摔在了地上。接着我们就扭打在了一起,他的脸,红色的地毯,挂满塑料葡萄的有些脏的天花板交替着模糊不清的出现在我的眼睛里,我们打得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的血向我的四肢和大脑涌去,冲到眼睛里把我的眼睛硬硬的染成了红色,我只想把他的脖子连皮带肉的撕下一大块来。可是我始终没有机会接触到他的脖子。他的力气可真大,我原以为只要不要命就可以征服任何人,现在我知道那个想法可真是错了。他打人时和我一样一声不吭,而且比我还心狠手辣。最后,他一拳一拳的凿在我身上,我竟然连手都还不了,只有抵抗的份了。当他们把我们拉开时,我已经浑身都痛不堪言了。
那两个老大后来谈了半天,得出的结果是手下人无知,相互赔了礼就推杯换盏了起来。我不管这两个狗头在说什么,我只觉得我吃了亏,无论如何我也要把那个男孩打到,再踩在脚底下,捻死他,让他知道知道我也不是吃素的。
我一直不出声的狠狠的盯着他,他也一样死死的盯着我,我们的目光穿透了歌厅中黑暗的空间,碰撞在一起,几乎冒出火来。我忘了当时是怎么散场的了,只是看见别人都起身走了,我也就站起来跟了上去,但是我走的很慢,他也走的很慢。旁边的我的一个兄弟拉了拉我,小声的说:”算了,算了,走吧,老大都说没事了,你还打什么打呀。走吧走吧。”什么?算了?凭什么算了?就这么算了,以后我还有什脸面在市面上混哪?我非找回这个面子来不可。
我转过头来看了看他,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别管我了,你先走吧。”他不放心的说:”那你可得小心点儿呀,有什么事CALL我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用得着这么操心吗?真是的。我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走吧。”他们都走了。我也慢慢地踱出了歌厅。
歌厅外面是满眼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它们向无边的黑夜挑逗似的变幻着妖艳的颜色,空气很好,有一种让人很惬意的凉爽散布在人的身旁左右,大街上的人很明显的都是吃完饭出来逛的,一家一家的带着孩子,搀着老人,说着家长里短,轻声轻气的嬉笑怒骂着。偶尔有几只毛茸茸的小狗兴奋的撒着欢的跑着,后面是它那恼火的主人叫着它的名字,上气不接下气的追着它。淡淡的桔红色的路灯柔柔的覆盖着地面上的一切,有好多小虫绕着她温柔的目光转飞着,转着,想要为她而自杀,但她始终低着头,用沉默表示着不理不睬,好可爱的夜景。我现在想做的事情就是买个墨绿墨绿的西瓜,挖出它红红的瓤来,躺在凉席上,一边吃着满是甜汁的果肉,一边看着电视,enjoy my every time at night。
但是那个该死的小子偏偏要煞我的风景;他早就停在了我面前,面对着我的看着我陶醉在夜景里,在我正觉得心旷神怡的时候”扑哧”一笑:”哎,哎。。。叫你哪,你睡着了?你好象不服气呀?怎么?想接着干呀?”然后,他一改表情,满脸不屑的小声说了一句:”看你那小姑娘样,还想和我打。”
我顿时一下从我的梦境中醒过来了:”你说谁象女的?”
”就说你哪。娘娘样,你先回家吃够了奶再来吧。”我觉得,我现在要不教训他,要不让他跪在我面前承认错误,我都对不起我的列祖列宗,去他妈了逼的,我今天就跟他耗上了。我歪着脑袋冷笑着说:”刚才我让着你,你不知道呀?应该是你服我才对,我为什么要服你?天理不容啊?你知不知道?”
他有一点不信的看着我:”好啊,那你定个地方怎们画个圈单挑,怎么样?”
我说:”行,到大坝后面去,打死打活自己担着,输了不认就是大姑娘养的。”
他二话不说扳过自行车就向大坝骑去,我也急忙跳上了车子追了过去。我所说的大坝是护江的堤坝。我们那里有一条江,好象是嫩江的支流,江岸旁边基本上没人住,你就是半夜蹲在那里学狼嚎,嚎一夜也没人搭你的茬,更不用担心有什么不明飞行物突然砸在你的头上,所以实在是杀人作案的黄金三角地带。
我在那个男孩的右边骑着,也不想西瓜了,心里暗暗盘算着怎么才能打过他,他的各自比我高一些,力气却比我大很多,所以不能和他硬碰硬的干,我只能玩阴的。对了,我带着笔受哪,当我和他扭打在一切的时候,我就腾出一只手来,拔出刀,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给他娘的一刀,念摘我和他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份上,我就不往他要害处扎了,顶多给他的胳膊、大腿什么的来上他妈的一刀,他一疼就会去捂伤口,那时我就一下把他打昏过去,把他用他的裤腰带绑上,再打再骂他,就方便多了,然后我就把他留在那里,有人救他算他命大,没人就他他就饿死得了,对,就这么办了。
想着想着我们就来到了大坝的底下,我们把车子往江边晾晒的小山一般高的江砂堆上一扔,就准备开打了。
我先扑了上去,第一个动作就是用拳头猛击他的脸,他静静的立着,直到我的拳头快触到他的鼻子尖了,稍稍一闪,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并用肘猛捣我的肋下,我赶快往右边狠狠的一转身,他才没打着我,但这一转的代价可真不小,我失去了重心,实实惠惠的摔在了沙堆上,他扑过来就想骑在我的身上,想象在歌厅里一样的打我,有那么容易的事儿吗?我狠命的用手抓了他的手背一下,他疼的一松手,我就势打了个滚,慌忙的往起爬,还没等我完全站起来呢,他已经第二次扑了上来,我这回没有躲,而是起身迎了上去,抱着他一扭,把他压在了我的身下,这回可爽了,我直起身来,迅速的狠狠的给了他脸一拳头,他却在挨拳头的同时,一拳捣在了我的肚子上,我拷,这一下就把我给打岔气了,我正要捂一下肚子的时候,他一脚把我给蹬了出去,我飞到了好几米以外的一片沙地沙锅,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个仰面朝天。幸亏是沙地,要不我的饿后脑勺就摔裂了,我手脚并用的刚想爬起来,就被他用脚又狠狠的踢了一下肚子,他他妈的什么时候赶过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忍住肚子的疼,一下抱住了他第二次踢过来的脚,伸手掏刀向他大腿猛力的刺了过去,我以为这一下可以给他一点不剩的扎上,但他的另一只脚却在我的刀就要落下去的时候,已经踢到了我的脑袋上。我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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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我醒过来了,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深黑的天空上嵌着银亮的星星。天很高,星星很清晰,江风很柔,我的脑袋很疼,但为什么要脑袋疼哪?我突然想起了我还在”战场”上哪。
我急忙四下寻找我的饿敌人,结果看见他一声不响的坐在高一点的沙堆上全神贯注的看着我,灰色的身影越看越象只鬼,你以为你象鬼,我就怕你了?你老子我可是吓大的。我以我最快的速度慢慢的爬了起来,又要向他扑去,他说:”等一等,你输了,还打什么打呀?”
我惨然一笑(对不起,我只能这样笑了,因为我的脑袋一动就会疼的七零八裂的):”我什么时候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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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一笑:”你这个表子养的,还敢带刀?”但是我的火就一窜三丈高,顶到了天灵盖上,他可以骂我任何话,就是不能骂我妈一句。
我愤怒的吼了起来:”你妈才是表子哪,我还操过你妈哪!”
他当时就不笑了,窜了过来,疯狂的又和我扭打了起来,不,是他疯狂的打我。我打不过他,这点我心里已经很清楚了。他真的发疯了,没头没脸的用拳头乱摧着我,虽然我已经抱着头甘心情愿的挨揍了,但他还是不依不饶,每一拳头都用足了劲打我。他骑在我的肚子上,象个熊似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停下来,此时我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了。我有些神智不清得听见他说:”你操我妈?我操你妈还差不多。你他妈是人养得吗?又阴又毒还又不要脸,你把我的手挠破了,给我把血舔干净了。”接着我的嘴唇边就杵过来一只手,我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他抓着我的头发说:”不舔,今天我就把你扔到江里去淹死。”我不会游泳,更何况我就是会游泳现在也游不起来了。我这么年轻,还不想死,现在先保住命再说,等我日后再和他算这笔帐。于是我就慢慢的给他舔着手,并不是我欣赏这项工作,而是我正处于半昏迷状态,大脑已经不能那么好的控制身体了,所以我的动作非常迟缓。迷迷糊糊中又听见他说:”看你那贱样,就是个当表子的料。你到底服不服输?”
我用劲全力的勉强的挤出了几个字:”你……你全家死光了,我……我也不服。”我猜他这回就要把我给活吃了。不过,奇怪的是,他竟然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了。过了一会儿,我就觉得我的屁股和大腿凉了下来,哎,怎么衣服好象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太想知道了,但是我的意识跑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去了,我看得到它,却抓不到它,我召唤着它说:”你要到哪里去呀?~~~~~~~快点回来呀。~~~~~~~‘”它却说:”啊?~~~~~~你说什么?~~~~~~这里有花又有草的,~~~风景不错呀,~~~~我打算就在这儿度假了。”说完还一会儿跳过来一会儿跳过去的,冲这我挤眉弄眼的笑,真它妈的一幅欠揍像,我要杀了它呀~~~我要杀了它。
正当我和它干仗的时候,我的身体被一片暖流给压住了。而且我的嘴里游进了一条特别灵活的舌头,它蠕动着,拼命的找着我的舌头,把它搅得翻过来翻过去的,谁呀?干什么哪?真讨厌。可能是那小子,他正在亲我。想到这里,我就象被高压电击了一下似的,全身用力的打了个寒战,我觉得一定又要有一件不祥的事情发生了,恩,他可能要强Jian我,强Jian,强Jian,啊?强Jian呀!我的老天爷呀!可能吗?他要强Jian我?我一下子想起了聪哥,那一次。。。。。。我收集起全身力量,推着他,想逃出他的身体的包围,但他却更狠的用双腿夹住了我,他那根火烫的大吊蛮横的压在我的那一根上,压得我很不舒服,不,是极不舒服。
这时他用手掰开了我的嘴,一下子咬住了我的舌头往外使劲的拉着,天哪,他要干什么呀?再拉,舌头就断了,他猛的一下把我的舌头尽可能多的含在了嘴里,象品尝美味佳肴似的舔着,吸着,还想往下咽。我害怕了,我想把我舌头要回来,,于是我用力的往回拽着舌头,我一拽,他又咬了我一口,OK,OK,舌头现在归你了,别给我拉断了就行了。
其实这种现状要是能维持下去,我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一会儿他玩够了我的舌头就放开了它,紧接着他把他的舌头伸到了我的嘴里,仔细的舔着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用牙磨着我的嘴唇,既而狠狠的亲着我的脖子,报复性的嘬着我的皮肤,我感觉得他好象马上就会一口把我的气管咬断了,再吸我的血。他的嘴又往下走着,啃咬着我的肩头、锁骨、胸肌,到了|乳头,他就一口含住,用嘴唇包着它,很轻很轻的舔呀,吸的。又夹着它往上拉,我又疼又痒,不自觉的摆动着身体,有气无力的哼着,我的那一根被大腿带着也一起扭动着,来回无意识的蹭着他的那一只巨型怪物,他一受到这种刺激就更加凶狠起来了,向上一探身,舔起了我的耳垂来,还用舌尖轻轻的往耳洞里伸。我正痒得难受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体腾云驾雾了起来,然后整个背部落在了一片细密潮湿的地方,我猜那可能是江边的沙滩。
我真的睁不开眼睛了,我感到很悲伤,他一定是要把我扔到江里去了。我真的不想死,不想死。但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又扑到了我的身上,并用手胡乱的摸着我的皮肤,用他很硬很硬的荫茎猛力的捣着我的会阴,好疼啊。我啊、啊的叫着,叫声好象很诱人,朦胧中听见他说:”小表子,叫得真好听呀,不过省省劲,我今天晚上要让你多爽几回。”
说完,他就用他那两条很粗壮的大腿夹紧我的腿,火烫的大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