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应对这两个小城市的影院,迟云陌这位大明星,他们制作方的预算实在是不够的,至于第二个,启用迟云陌,未免有点小题大做。
迟明辉点头,“好。”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突然来F城,让我都有点措手不及,你我都是属于喜欢按照规则办事情的人,虽然事情的结局是完美的,但我还是存在疑问。”
迟明辉浮唇,“打破沙锅问到底不是个好习惯。”
“你想让我猜?”崔谢笑了,浅褐色的头发在暗色的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辉,“你应该知道我如果猜中了……”
“无所谓。”迟明辉接过咖啡,眉眼不动,“你认为怎样和我有关系么?”
“你这人啊……”崔谢也算和迟明辉在娱乐圈打交道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他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当然,如果不是他思来想去,觉着今天这种空降F城的行为根本不是迟明辉的作风,他也不会这么好奇。
不过既然对方实在是不愿意说原因,他也就懒得再问,而是转了个话题,“对了,前两天我和小念聊了一下。她前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很多事情。”
“嗯,都已经解决完了。”迟明辉说。
顾念好奇的看着咖啡厅里头坐着的两个男人,想起崔谢前几天提醒自己的话,难不成他是要和迟明辉交代这些事情?不过……崔谢应该也不会那么唐突,毕竟都只 是他的猜想而不是板上钉钉的证据,何况她也想自己查到相对的证据,才能相信,那个云禾就是崔谢口中对自己产生了危机感的云禾。
忽然后领被人一勾,迟云陌给酒店的人签完名后,就拖着她往电梯里走。顾念只来得及从于晓手里头拿来自己的包包和换了房间取来的皮箱,就被关进了电梯间里。
顾念把包包放在皮箱上头,才扭过头来看迟云陌,“迟总……”
她想说,迟明辉还没过来。
迟云陌扯唇微笑,“你还真是对我大哥死心塌地啊。”
顾念无奈,垂头看着自己的蓝色水波纹的裙摆,“都说了我是真心的。”
一张门卡放在她眼底,顾念好奇的睁大眼,“我有房间啊。”
迟云陌说:“我今晚不是和大哥住一个房间么?你不想换一下?”
呃……
顾念面色变幻了好几下,非常尴尬的犹豫好久。
迟云陌把门卡往回收,“那就不换了。”
“换、换!”顾念踮起脚来拿出自己的门卡,招扬着往迟云陌手里头送,露出这么迫不及待的表情可真是让迟云陌心里头百感交集,放下手来默然的把门卡交给了顾念。
看顾念拿着门卡十分愉悦的表情,迟云陌忍不住问:“你就这么想跟我大哥在一起?”
毕竟迟云陌现在对自己也没什么敌意,而且似乎还挺帮忙,顾念也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主要是平时单独相处的机会太少。”
要么就是得在外人面前装不熟,要么就是好长时间才能等到一次单独相处的时间,顾念也觉着刚才那没皮没脸的行为有点丢人,揉了揉脸低声说:“对不起,让你笑话了。”
倒也不是,这个女孩虽然平时表现的那么怯弱,但是却又格外的勇敢,真的有点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两手在发抖,还对着几百号人说出那种话来,电梯停在了十五层,迟云陌沉声问:“十年,你真的能做到么?”
不知道啊……
顾念哪里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十年,她从没有尝试过这么爱一个人,既然已经选择了这个人,那就坚持一次、坚持到底又怎样?
拖着小皮箱,顾念算是第一次体验了什么叫做SUPER豪华间的定义,整个房间就如同个家庭套房的感觉,设施全部一应俱全,推开拉门,卧房里头正好有两张大床,占了大半面积。把皮箱靠墙放好,拉开紫色的窗帘,就是偌大的落地窗,能看见整个F城的夜色。
相比较大城市的匆忙,顾念其实更想念小城市的温馨和散漫,也许在大城市里的机遇更多,挑战更多,但是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好像抛在了路上,未免有些可惜。
F城到了八点钟,居然很多店面都开始打烊,只有灯火通明的路灯。仰望是星空,俯视也是星空。
想起在走道的时候迟云陌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而后又很是鼓励的在她头发上揉了下,“好吧,以后有机会我们也单独相处下,我也有些问题想问你。”
顾念叹了口气,拉下长礼服的侧身拉链,把头发掠到左侧,努力的从上头把礼服脱了下来,弹出的一对丰乳,正是顾念身材中最亮眼的地方。将礼服放到床上,又从皮箱里头找出睡衣,顾念顺势在卧房的镜子前头看了眼自己。
作为一个很二的女人,但也知道明星的期限也就那些年,一白遮三丑,她在自己的肤色上也没有少下工夫。
拿起睡衣,展了展后刚要套在自己身上,门忽然间被拉开,迟明辉站在外头愣了一下,又看了眼自己的房卡,几乎是在瞬间就领悟了自己亲爱的弟弟的安排。
顾念慌忙把上身的睡衣套上,才转过身来打了个招呼,“谈完事了?”
“嗯。”迟明辉把外套脱了下来,挂在衣柜里头,脱去腕表放到床头,才缓缓坐到床边。
面对这个沉默的男人,顾念往往不知道要如何应对,站在那里好半天,才问:“崔大哥说了晚饭什么时候吃,我好饿。”
“他让酒店的人做了送到房间里来。”迟明辉拍了拍自己的腿,顾念会意,小心翼翼的坐了过去,被拦腰抱住。
还没有来得及穿上睡裤的两条白腿晃悠来去,宽松的睡衣里头更是诱惑的很,迟明辉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问:“饿了?”
“嗯。”顾念点头,虽然她吃的也不多,但并不妨碍她好吃的属性,不过既然现在没的吃,那就只能谈点别的,她张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问:“迟总,我能问个问题嘛?”
迟明辉玩着她的一头长发,被做成大卷后的顾念,面庞更加精致妩媚,“说吧。”
“你觉着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顾念轻声问。境始每顾。
迟明辉顿了顿,“你觉着是什么关系?”
顾念苦思冥想了一个词,觉着十分贴切,“空手套白狼!”
“……”
“还有呢?”空手套白狼,蠢的他快没有了语言。
顾念继续思索了下,双唇微启,怯生生的疑问出口,“炮……炮……炮、友?”
这个词她真是不好意思说。顾念捂着面部发热的脸蛋拼命呼气,这时腰忽然间被强扣住,整个脸撞在他的胸口。
“你刚才说是什么?”声音的低沉中还带着些许威胁和不快,显然相比较“炮、友”这种词,迟明辉应该更愿意接受“空手套白狼”。
顾念尴尬的解释:“这个问题我想了好久,这是最贴切的词!不谈感情,平时也不联系,最亲密的陌生人不就是‘恩恩’这个词可以形容的嘛!”
为了解决说出那两个字的烦恼,顾念用“恩恩”来代替,表情肯定声音铿锵。
☆、083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 VIP12…23
说完以后,顾念骤然间感觉到大~腿一疼,迟明辉掐完一把后就把手挪到她的下巴上,冷冷的问:“你还知道什么叫炮、友?”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顾念吓的打了个小小的哆嗦,两眼弯成好看的月牙形,“姐姐告诉我的……”
顾念不自觉的轻轻挪动了下小臀,西装裤的布料摩擦着裸~露在外的长~腿格外敏感,她吞了口口水,双手抵在迟明辉身上,“她总觉着有义务教导我多一些认识。”
所以把这个别致的认识放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这脑子里面整天到底在想些什么,最后才会得出这个结论?
摇曳着的顶灯是水晶吊灯,奢华无端,却并不璀璨。卧房之中,所有的光华都是温柔而又情调的。顶灯上投下的光影,照在迟明辉的身上,明光灿如辉,风采胜凌宇,只是无端,那张脸依旧是她摸不清的情绪。
忽然间她惊呼一声,就被扔在了床~上,两腿还来不及合拢,迟明辉伸手将她按了下去。
他一颗颗的解着衣服的纽扣,这是顾念一直很喜欢也很迷恋的动作。
迟明辉解开三颗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说:“知道这个词,有点让人意外,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就算是这层关系,你也不合格。”
顾念露出惊色,“为、为什么?”
“技术太差。”
“……”
这次变成顾念无言以对,她往后头退了一步,讷讷的说:“技术……”
技术这个问题,她有点无言以对,总不能说做过两次,她就会突破天际,成为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伺候的了床的全面型人才。
“呃,技术可以学!”顾念握紧拳头,很认真的回答。
迟明辉深深的看了她很久,这个时间长的让顾念心情都忐忑起来。其实她不过是想理顺下和迟明辉的关系,怎么说明白了自己还没来得及神伤,反倒是迟明辉感觉格外生气。
那阴晴不定的表情看的顾念有点点害怕,缩在床头,小小声的计较了下,“我又没说错……不是恋人不是情人,连个地下情人都不算……”
“顾!念!”
“到!”顾念下意识的抬头,迟明辉站了起来。
“你想学?”
“我……我努力。”顾念讪笑了下。
那娇小的身子卧在床头,清纯而又妩媚的眉眼,尚带着些许被挫伤的神思,迟明辉的声音低沉了下去,“过来,帮我脱。”
“可是还没吃晚饭。”顾念嚷嚷了句。
“来不及了。”迟明辉取下眼镜,放到床头,左手松开袖口的纽扣,薄唇轻启,深邃的眸子里已是冷至极处,“既然以前是不合格的炮~友,那我得让你体验下什么是真正的炮~友。”
明明说的是那么重口的词,可整句话从这个人的嘴巴里吐出来,居然格外的性~感。
顾念深吸口气,只感觉自己越来越糊涂,她揉了揉脸,分外羞耻的跪到床~上,抬手去解那纽扣。每解开一颗,内中精实的肌理便显露在自己的眼底,连带着脚尖都开始发热。
“下一颗。”当顾念努力的解开一颗后,迟明辉低哑的声音又响起在耳畔,甚至牵引着她的手往下。
顾念脑子开始发热,险些要喷出鼻血来,尤其是当她颤颤巍巍的解开最后一颗纽扣,露出那锻炼得当的腹肌时候,立时晕乎乎的往上头一靠,虚弱的呻~吟了声:“我……我不行了……”
这比色~诱还要难熬,因为主动的全是自己。顾念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羞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你不是要学么?”迟明辉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替我脱了。”
“唔……”顾念被这句嘶哑而又诱~惑的话,说的浑身轻~颤,听话的去替他脱了上衣,整个身子往前一纵,就扑在他怀里哀求,“我、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要学了。”
迟明辉清冷而又勾魂的目光扫过顾念的大~腿,她立时合拢又异常艰难的回望回去,丧失的勇气一点一滴的爬了回来,她才揪着睡衣的衣角轻声问:“那接下来呢?”
迟明辉指了指自己的西装裤。笔直的两条腿立在眼前,精致衣饰下的迟明辉是禁欲而又充满魅力的,但顾念却明白,即便是脱了衣服后的迟明辉,也是能让人血脉贲张的。
顾念的脸瞬时红的透底鲜亮,硬着头皮跪在床畔,很痛苦的去和裤带纠结起来。她今天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想出顾影说的“炮~友”二字,但是她又不是第一天被驴踢过,所以这脑袋里头一定藏着只笨拙的小驴,总在关键时刻,要把她踢的愚蠢至极。
现在她彻底的品尝到自己愚蠢的后果,长达五分钟的时间,她终于解析完这裤带如何去解开后,那隆~起的一座小山正触在鼻尖,已是磨枪待发之势,立时风中凌~乱的紧紧闭上眼睛,把他的长裤褪~下,又扶在了内~裤上面死死不敢动手。
“丫头……继续。”迟明辉闭着眼睛,时而单手插在她的发间轻轻的抚~弄着,时而又隔着衣服,摸着那挺直的背脊。
顾念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拼命的摇着头,耳旁又传来迟明辉的冷言冷语,“还没开始就打退堂鼓了?”
顾念心说,反正最后的结果不是被做死就是被做死,无非过程拉的长一点而已。她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情操,“哗啦”一下褪去了迟明辉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脑子“轰”的一下丧失了记忆,彻底空白,呆呆的看着眼前硕大的凶器,怎么会……这么大……。
迟明辉把顾念推倒在床~上,让她两腿敞开,低头看了眼小裤裤,上头已经渗出了点点水迹,微微浮唇,一手搂上她的纤腰,同时,带着侵夺气息的肆虐,便吻住了那双微微启开、鲜红诱人的饱满红唇。
对他这种极亲热的举动,顾念虽然无法抗拒,但是仍因羞涩而本能地向仰起俏‘脸,躲避他的嘴唇,直给他逼得快要倾倒在床‘上,刚欲站立起来时,却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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