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冥思苦想时,突然听到一声男性的叫囔声,闯入了我的双耳中,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而反射性的拔腿就跑了!
“小忧忧,我来了!你有没有想我呢?”
第二十三章你们合伙耍我!
第二十三章你们合伙耍我!
“小忧忧,我来了!你有没有想我呢?”
听到这么一句话,由远而近的传来,吓得我脚底抹油就狂奔起来!
“喂!你怎么一见到我就跑,是不是不想收了……”
我还没有等他说完,就先停下了脚下的步伐,转过身,无奈的看着向我飞纵而来的橙色身影!
这个阴魂不散的西楼博凌,简直就是一只桃花精,怎么甩也甩不掉!
最最可恶的是,我要收了寒的心思,竟被他知晓了。害得我每次明明可以逃跑,却因为被他抓住软肋,而不得不认输的站在原地不动,任由他对我疲劳轰炸!
真的很让人不甘啊!可是又拿他没有办法。只能任由着他,欺凌到我头上来!
只见西楼博凌洋洋得意的来到我的面前,边又将他的手搭上我的肩膀,边嬉皮笑脸的说道:“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
“免谈!”我后退一大步,避开了他即将落下的猪蹄!
他看自己的手掌落空,想要再补上一手。而我那肯就这么就范,连连倒退数步后,才不耐的说道:“别动手动脚,有话快说!”
“你真的不打算收了我?”他边眨着那迷人的桃花眼,边对我利诱道:“如果你收了我,我可以叫我哥,帮你跟守玉说说情!”
“不必了!”我一口回绝了他,“如果行得通,不需你开口,我早叫西楼虹洛去说了!”
“那不一样啊!”西楼博凌立马反驳道:“至少我是哥哥的弟弟,是大嫂的小叔子,是守玉的亲家小叔子!我就不信,这么密切的关系网,我还说服不了千守玉!”
晕!这跟密切的关系网有啥关系?还有就算他是皓天的亲哥哥,也无济于事。毕竟皓天的脾气,我还是了解了!
如果不是皓天自己想通或退让,一切都免谈!我想,他之所以对我避而不见,就怕会和我有所冲突,而弄得我们,好不容易维持的平静,会再一次溃裂掉!
“你很无聊?”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去,不再去搭理这个穷极无聊的某人!
“喂!小忧忧,你就答应我吧!”西楼博凌亦步亦随跟着我,还边走边囔道:“收了我,好处多多呢!我可以为你抚琴弄箫,吟诗作画!”
听起来倒是不错,但是……
“我不需要老师!”
“我精通女红,你一年四季的衣物,我可以全部为你缝做!”西楼博凌仍不死心的继续推销自己!
“我不需要缝纫师!”我再一次冷声拒绝!
“我可以为你洗衣做饭带孩子!”他似乎豁出去了,大声说出令君子所不耻的话来!
听此,我停了下来,正视他说道:“我不需要保姆!”
“保姆?什么?”西楼博凌一愣,但似乎自己推敲理解了那两字的意义,急忙说道:“对了!我武功不错,可以当你的终身保镖!”
再晕!这个西楼博凌怎么听不明白,我的言下之意呢?
无奈之余,我只好敞开天窗说亮话,说道:“你干嘛?非要缠着我呢?”
“呃!这个……”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愣了一下后,才答道:“因为你是整个‘四方国’最奇特的女子!”
“什么?奇特?”这下换我愣住了,完全无法理解西楼博凌脑里,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是第一个有勇气,替兄竞选的女子!”他娓娓道出了他所理解‘奇特’这两字的意义。而这一点,我也承认我比这个时代的女人,有勇气有毅力有恒心!
“你是第一个奇遇最多的女子!”
那是当然,谁像我这样倒霉!先是竞选途中险重重,接着身陷牢狱遭毁容,后来幸亏落水重生复娇容!
这一切的一切,可是用血淋淋的血液谱成了一首凄美的人生奇遇呢?
“你是第一个有胆量‘一女侍二夫’的女子!”
我正暗自为自己的悲惨遭遇,掬一把同情泪,突的听到这么一句话,气得我咬牙切齿,将双拳紧握得咯咯作响!
“你有但,再说一遍!”
士可忍,孰不可忍!这个杀千刀的西楼博凌先缠着我心烦不说,还说出了如此伤人恶劣的话来!
“本来就是!”他还不知死活的继续往我伤口上撒盐,“我从小就立志,要娶个全天下最奇特的女子为妻。现在真的被我遇上了,我怎么能不抓紧机会呢?”
“西楼博凌,去死吧!”我将汹涌澎湃的怒气,聚中于右拳上,正准备用它狠揍他一顿,却突然听到西楼虹洛戏谑的声音传入我的双耳中!
“博凌,别闹了!皇上的旨意,传达到了没?”
我将近在西楼博凌鼻前的右拳,收回,转头看向来人!
只见西楼虹洛搂着怀中娇羞俏美娘——千弄语,带着玩味的看着我!
“哥,我好不容易逼忧出手,你怎么可以打扰我们呢?”西楼博凌的抱怨声在我身后响起,弄得我一愣一愣,直到头脑中一道光闪过,让我(炫)恍(书)然(网)大悟。难道……
“你们合伙耍我!”
我愤怒之极的吼叫声,响彻了千家庄别院,也惊得树上雀鸟齐飞……
第二十四章怪异的宫廷变化?
第二十四章怪异的宫廷变化?
我坐着八抬大轿,被来接我的侍卫们给摇摇晃晃的抬进宫去了!
途中,我按耐不住好奇,撩窗帘看了一眼,阔别五年的皇宫——红墙绿瓦,金碧辉煌!
这里的一切,还是跟印象中差不了多少。只是不知为什么我所看到,那来去忙碌的身影,宫女占得比例比太监多得多!
不仅如此,我竟还瞥见三四队女扮男装的女侍卫,在站岗巡逻!
这,这也太怪异了吧!
阴盛阳衰——难道四方国真的没有人了吗?竟要如此多的女子,抛头露面,舞刀弄枪来保卫宫廷的安危吗?
我放下帘子,心中不仅疑惑,还气恼不已。这个南宫欺雪,他在搞什么名堂?
难道他不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吗?还有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大内乱,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侍卫能顶屁用!
光想想那些娇弱的女侍卫,与逆贼那些孔武有力的兵卒对抗时,那一面倒的场景,就忍不住不安担心起来!
看来今日面圣的话题,终于找到了!先前还为不知,该跟欺说些什么而心慌,现在看来可以先放个心了!
放下心的我,任由轿子摇摇晃晃的将我送往未知的地方!
正当我被摇得昏昏欲睡之际,突地,听到众女声齐呼道:“恭请北堂姑娘下轿!”
呼!干嘛!这么大声,还众人齐呼。这不是存心吓人,还是什么呢?
可我的抱怨,在掀起轿帘的那一刻,全部转化为惊愕!
这,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只见那沿着弯曲的长走廊的两旁,席地而跪的宫女少说也有上百个。而她们穿着统一的紫色宫装,各个低垂着脑袋,恭恭敬敬地跪在那里等着我!
“恭请北堂姑娘下轿!”
因我很久没有迹象要下轿,她们又一起恭敬的齐呼!
无奈之余,我只好下轿!而这时,一个看似领头宫女,很机灵的起身上前,伸出左手臂成扶手,示意我将手搭着她的手腕上!
看来这是女子进皇宫,必要的礼仪。为了不惹不必要的麻烦,我就顺其意思的将手搭在上面,任由她带着我走!
款步几步远后,仍不见那些宫女起身。于是,我就忍不住多管闲事的捏了捏手下,那机灵宫女的手腕,淡淡的说道:“你叫她们都起来吧!”
可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那宫女竟真的规规矩矩的对我应了一声“是!”后,就转头对那些宫女,大声命令道:“奉北堂姑娘的口谕,命你们都起身吧!”
这话怎么越听越怪呢?但我还来不及着磨其意思来,就又听到她们齐声谢恩道:“谢北堂姑娘隆恩!”
听得我不仅浑身不对劲,还隐隐觉得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着被屠夫拉去屠场宰杀掉呢?
我正这么比喻着自己此时的心境,却不期然听到那个领头宫女边牵着我走,边自我介绍道:“奴婢是大内总管——望月,今后在宫中如遇到疑难事,可以吩咐奴婢去办!”
大内总管?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领头宫女,竟是大内总管!
看她虽长得清秀可人,但还不至于美得惑魅君主,让欺封她为大内总管呀!
还有这个大内总管之位,不通常是年老有资深阅历的太监当吗?怎么会无缘无故让一个年龄不过二十五的女人来担当呢?
除非此女子,真的有什么过人之处,但是……这完全又说不通啊!
唉!烦心!到底欺在搞什么?他的葫芦里买着什么药呢?
我这么胡思乱想着,人也在不知不觉中,被那个叫望月的大内总管,给带到了朱红色的殿门前!
我抬头看向用金漆书写的繁体字——静幽殿,心中疑惑顿生!
这殿是新建的吗?印象中,好像没有见过此殿,但随后却想通了!
没有见过此殿,真的不足为炫!
因为五年前,我虽在皇宫生活了近八个月,但是我似乎一直都是被软禁于“北松殿”所以哪有机会去皇宫各个地方巡游一番呢?
“北堂姑娘,请!”望月为我打开了朱漆门后,就弓起腰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后,就不温不火的说道:“皇上,在殿内等候多时了!”
“嗯!”我淡淡的轻应了一声后,就跨步而入!
第二十五再见南宫欺雪!
第二十五再见南宫欺雪!
我才刚进去,门就被关上了。而我也被扑鼻而来的淡淡男性麝香给迷惑了心神!
好熟悉的感觉!好令人怀念以及安心的感觉!不知怎么呢?在这一刻,心竟没有那么不安拘谨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回到五年前,我们彼此相爱的那段快乐无忧的时候!
那个时侯,我们没有猜忌,没有伤害,有的只是深深浓浓的爱恋!
如果,如果时间可以逆转,让我们回到那个时侯,那该有多好啊!
我正这么暗自伤感,突然一阵很唐突的咳嗽声,在殿内的金色纱帐后响起,顿时让我(炫)恍(书)然(网)明白过来,我被召见在此的目的来!
看着金色纱帐后,那一抹略微颤抖的身影,心中的忐忑不安又窜了上来,但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于是,我把心中的不安强压了下去,举步向他走去……
五年了!我该不该原谅他呢?原谅那时他的冷眼旁观呢?
我是一个报复心很强,也很小心的女人。
可是,当我挑开层层金色纱帐后,所看到那个脸色苍白如雪的憔悴男人时,心中所幻想出来的许多小报复,彻底化为乌有了!
只见他低着头,认真的批阅着玉案上,那堆积如山的奏折。
而他那一头白发,则一丝不苟的被绾在九龙金冠中,给人一种成熟稳重感。但也因他的一头银丝,让我觉得,他此时有种风烛残年的味道来!
怎么会?只是短短的五年时间,竟让那个如烈阳般有活力的男人,变得如迟暮之日那样,让人看得忍不住心酸起来呢?
我知道,他已经感觉到我来了,但是他却不肯抬头见我,仍装作很认真的奋笔疾书的批着那些什么捞子的奏折!
我知道,他此时的心,一定比我还要紧张数百倍!因为他不确定,我会不会原谅他当年的袖手旁观!
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时间,去平复一下,你此刻不安的心境!
可是,我等啊等!等得我双腿都站麻了;等得那如山的奏折都快见底了;等得日暮快下山了;等得他那握笔的手泛白颤抖;等得他额角冒出冷汗,灰白的薄唇紧抿成线;等得他胸膛微微起伏起来;可他却极力的在忍,在忍他此时此刻身体的极度不适!
等,等,等,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他不难受死了,我也难过死了!
唉!真讨厌!明明要召见我的人是他,明明错的人是他。为什么现在,却又换我先低头呢?
看着他胸膛起伏越来越厉害,我终究于心不忍的走上前,伸出左手,抓住了他握笔的手,无奈的说道:“够了,先歇息一下吧!”
“你…。。咳咳……”他方才开口,压抑许久的巨咳,就紧随而至,咳得他脸色青白,身躯微颤!
“别说话!”我的右手,轻轻拍抚他的后背,让他舒服一点,而左手却拉起他的手腕,凝眉为他把脉起来!
操劳过度,积郁成疾,郁结于心,这些症状都不算什么大毛病,但是,但是为什么在他的脉象中,我竟感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气流,在其体内乱窜!
难道,这才是害他变得如此孱弱的主要原因吗?
正当我准备想为他做进一步检查时,却被他给很无情的推开了!
我遂不妨被他推得,连退数步才站稳。如果不是我有武功底子,此时我不摔个四脚朝天才怪呢?
“朕没事!”可他见到我的狼狈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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