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农大魔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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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农大魔师-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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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嫂两人进了屋,很快就出来了,“爹和致远赶紧抹吧!很管用的。”殷秀芹笑道。
两个大男人就在院子里,树荫下,自己涂抹了一遍,至于后背,叔侄俩人坐在小板凳上互相涂抹了一遍。
“太姥爷的药神了。”姚致远高兴地说道,身上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是立马没了。“是吧!奶奶。”
“是是!你太姥爷好着呢!就是治疗太粗暴了。”姚奶奶讪笑道。
“奶奶,到现在你还记着呢!”姚致远笑道,“可你看牧伯伯的腿可真是好了耶!”
姚奶奶点点头,“这倒不能否认,小牧现在走路已经不拄拐杖了。”
“呵呵……致远啊!跟着亲家姥爷好好学。”姚爷爷鼓励道。
“是爷爷!”姚致远笑着应道,心中却藏着疑问到现在太姥爷还没医术呢!太姥爷一直讲这些无关紧要的,总不会这么无的放矢,逗他玩儿,肯定有深意,只是他还没有琢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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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长海踏着轻快的步伐先进了五叔公的家。
姚长海笑着坐在院子里,“大老远就听见晟睿的嚎叫了。”
“五叔公!”姚长海叫道。
“长海叔真的很疼。”姚晟睿可怜兮兮的叫道,虽然生在乡下,长在农村,也帮家里干活,可也从来没有磨的满手的泡。
“长海叔来了。”光弹儿起身道。
“瞧你娇气的,不就是磨了泡。”五叔公抄起竖在墙边的木棍戳着他道。看着怪吓人的,老人家有分寸,可舍不得打着孙子了。
一上午的成果。已经通过家里人都知道了,虽然干的慢。扎的麦捆也跟狗啃似的,总算没有临阵脱逃。
“长海,来干啥?不赶紧在家休息会儿,这下午、晚上还接着在地里忙活。”五叔公问道。
“我来给大侄子送点儿药,治疗水泡的。”姚长海拿出药瓶递给了光弹儿。
“哥,我的亲哥耶!”姚晟睿立马谄媚地喊道。
“行了,你哥在这儿呢!”姚长海指指光弹儿道,“赶紧先处理一下。再抹药。”
“哥,你别乱来。”姚晟睿闪躲道,看着他手中的针闪着寒芒,还没扎呢,就感觉疼得受不了。
“少啰嗦。”光弹儿也急了,可没时间在这儿跟他穷蘑菇时间,“长海叔给我抓着他的手。”
姚长海把药瓶放下,抓着他的手道,“晟睿其实不疼的,这样好的快。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不信问你哥。”
“我知道,可我就是怕,看见他拿得针。我就眼晕。”姚晟睿胳膊挡在自己眼前道,眼不见为净。
“这可是当年部队长途行军时用的方法,很有效的。”姚长海说道,“呶!你二伯也知道这方法。”
晟睿的二伯,姚二丁从厨房探出头来道,“想当年,急行军,这脚上磨起的泡都是这么处理的。”
“好了。”光弹儿长出一口气道。
姚晟睿这才放下胳膊,看着自己的手心儿。鼓胀的水泡里系着头发丝,泡里的血水顺着头发丝流出来而泡不破。
等血水流完了。瘪了,抽出头发丝。姚长海拿起药瓶,浓稠的液体滴在水泡上。
“好香啊!”姚晟睿像小狗一样嗅嗅鼻子道。
“你手不疼了,不咋呼了。”光弹儿没好气地问道。
“不疼了!嘿嘿……”姚晟睿不好意思地笑道。
“那另一只手。”光弹儿抓过来他另一只手,开始穿针引‘线’,处理另一个大水泡。
手上磨出了泡不要轻易弄破或剪破,如这样处理受伤的嫩伤口会很疼严重的还会发炎好得慢。把穿有头发丝的针从苞谷酒里拿出来,穿透水泡,把头发的一头留的泡的一边,针穿透泡后把头发的另一头留的泡的另一边,然后把头发两头拿起来,系成一个结,这样泡里的血水就会顺着头发丝流出来而泡不破,余下的有条件消炎,没条件自然风干就好了。
“好了,我去看看狗剩!”姚长海起身辞别了五叔公家去了姚满耕家。
姚晟睿处理好水泡后,五叔公道,“晟睿,这药还剩好多,去给其他磨出泡的人用用。”
“是!”姚晟睿拿着药瓶出了家门。
姚长海到了姚满耕家,也正在处理水泡,不过人家显然比晟睿硬气,留下药后,就离开了。
和五叔公一样,姚满耕家也是留下来一些药,余下的送人了。
“回来的正好,吃完饭,赶紧去睡会儿!”刘姥爷看着进来的姚长海道。
午饭刘姥爷也没做的多丰富,就是捞面条,量足足的绝对能吃饱,吃完后,姚长海收拾了一下厨房,躺在炕上就迷糊着了。
听着村口老槐树的钟声,直接戴上草帽,穿上长袖长裤,扎进了口,就去了麦田,依然是和殷秀芹搭档拔麦子。
而姚晟睿和狗剩他们这些新手,手上的泡彻底好之前,被分派了别的任务,到打麦场干活,这里大都是上了年纪的社员。从地里拉来的麦梱经过大铡刀,麦根和麦秆成了柴禾,带麦穗的那一节需要用大三杈推到打麦场上摊开曝晒,然后用牲口拉着石碌碡转着圆圈儿反复碾压脱粒。(未完待续)

☆、第233章 这次绝不是放卫星

打麦场就在姚湾村的东头,除了召开社员大会外,这里是乡村一年四季最忙碌的地方,在广袤无垠的黄淮平原上,打麦场一片连着一片,就像漫山遍野的庄稼,淳朴的村民把梦想种植在希望的田野,把收获的喜悦留在喧闹的打麦场上。
在乡村,打麦场其实也是有选择的,一般情况下地势比较高,也比较平坦,场子的周围都是水沟,遇到雨天还可以排水。每到春末夏初,村民们就开始忙着整理打麦场,先是把土地深翻粉碎,用石磙碾上几遍,然后再泼上水,还用石磙碾压,这样打麦场便光滑平坦了,走在上面就像走在柏油马路上,看上去非常的舒心。
开始麦收后,这打麦场上开始繁忙起来,村民们起早把成熟的小麦从地里运到打麦场,然后把成捆的麦秧厚厚地铺在场上,把麦穗用铡刀铡下来。
麦根和麦秆被整齐的堆放在打麦场一边,一溜石屋外,堆成了麦秸垛。
妮儿骑着大黄过来的时候,三大娘和大娘和其他女人,有十来个之多,一起正在树荫下铡麦穗,这场面够壮观的。这里干活的女人居多,妇女能顶半边天不是嘛!
打麦场四周栽种的槐树所以绿树成荫,在这里还是比较凉快的,大多数的男人可是顶着烈日在田间埋首苦干的。
姚晟睿和狗剩虽然不能拔麦子,到了打麦场上,牵着小黄,也就是大郎拉着石磙在上面碾场还是可以的。
炙热的阳光下,两人戴着草帽,牵着大郎不停的在打麦场走来走去。、
大郎看见妮儿走了过来,飞奔似的朝她跑去。
吓得狗剩拉着缰绳。“吁……吁……停下,停下。”焦急得不停地叫道,最后大郎竟然拖着拖着他拖到了妮儿的面前。
“大郎。不乖哦!”妮儿拍拍大郎的脑袋道,看把狗剩给吓的。
“哞……”大郎朝妮儿叫道。舌头舔着妮儿肉呼呼的小手。
妮儿趁机喂它几口灵泉水,犒劳一下咱的功臣。
“你可真有劲儿,拖着石磙,外带着狗剩哥这一百多斤,跑得可真快。”从后面追上来的姚晟睿心有余悸道,“原来是妮儿来了,我还以为牛疯了。”他拍着胸脯道,“吓死俺了。这小心肝儿砰砰直跳。”
“晟睿哥、狗剩哥。”妮儿甜甜朝他们一笑道。
“我说咱家大郎突然不按行进路线走了,原来是妮儿驾到!”狗剩笑着调侃道。
这牛棚里的小牛犊们看见妮儿就兴奋,且看见她就乖的不得了。
“太姥爷!”狗剩和姚晟睿齐齐叫道。
“好好,不耽误你们干活了。”刘姥爷看向妮儿又道,“妮儿咱们去树荫下乘凉。”
“乖,干活去。”妮儿拍拍大郎的脑袋道。
“哞……”大郎舔着舌头,一副馋样,趁机索要福利。
“知道了,知道了。”妮儿点头道。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都是贪吃鬼!
“哞……”
“汪汪……跟您学的”
噎的妮儿一个仰倒。从大黄身上翻身下来,稳稳地落在地上。
突然得变故吓得刘姥爷这心肝脾肺肾差点儿移位,一把抱住妮儿检查道。“没事吧!”
“没事,不怪大黄。”妮儿赶紧说道。
“呜呜……”大黄正趴在地上不停地自责。
“行了,大黄起来吧!别装可怜。”刘姥爷哭笑不得道,“我又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这大黄真是跟着他们久了,越学越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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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姥爷抱着妮儿坐在树荫下,而大郎被狗剩牵着不知疲倦地继续碾麦穗。一遍又一遍,直到麦子全部脱落。
这时候,社员们又开始起场了,到了收获季节。各种农作物收回来,都要送到集体的场园里。在场园里。借着风力将麦子、玉米和谷子之类的粮食从泥沙和粮糠中分离出来的过程,就叫扬场。
由于麦穗直接被铡刀。铡了下来,所以省了用木叉将秸秆挑出,场地上只剩下的是粮食与粮糠,便可以开始扬场了。
扬场一般是两个人完成的。一个是扬场者,一个是扫场者。风起了,扬场者站在下风头,用木锨将粮食与粮糠的混合物迎风扬起,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在风的吹拂下,便会看到金黄色粮食非常均匀地散在空中,其形状象一条雨后彩虹,然后再散落下来。而粮糠则象冬天的飞雪,纷纷扬扬地随风飘落。粮食便与粮糠分离了开来。
扬场者在扬场过程中,另一个扫场者便站在散落下来的粮食周围,用苗头柔软的扫帚,扫除由于打场不彻底而剩下的带粮谷物。当扬场者不断地将彩虹状的弧线划出,场园的地上的粮食也越积越多,最后会堆成一个金灿灿的小山丘。
好的扬场手的作品是非常杰出的。扬完场仔细观察一下便会看出,上风头最远处的是体积较大重量最重的石块,再近一点的是重量较重的砂粒,再近一点的是最成实的粮食,再近一点的较成实的粮食,后面是瘪秕的粮食,最后就是粮糠了。
扬场是个力气活更技术活。说是个力气活,是因为没有相当的体力是顶不下来的。说是个技术活,是因为把握不好,粮食就会和泥砂粮糠混为一团。最杰出的扬场手,在风力极小甚至没有风的天气,也会把这件事情做得非常完美。那需要在扬起的过程中,将向前推送的力量加大,并且要非常的均匀,充分利用惯性原理,将砂石、粮食和粮糠按远近分开。
在生产队里,扬场的活一般是由比较有力气、比较有灵气、比较有经验的长者来操作。没有一定的资历和地位是捞不着干这活的。
扬场的是丑的和姚满仓两人配合,姚满仓扬场,丑的扫场。
扬场这活儿也是头顶着大太阳,拿着木锨一铲一铲的挥舞,重复着动作千百次不变,也是很累人的。
接下来还要晒干才算完成了整个收麦子的过程,最后一步就是装到袋子里了。
后世,因为有了联合收割机、脱谷机、扬场机等现代化的机具,打场、扬场这样的景观很难见到了。
整个过程刘姥爷坐在石头上,朝妮儿详细解说了一遍扬场。
妮儿才体会出一粒麦子从种下,到收获所付出的汗水,当真是:“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接下来干什么?”妮儿好奇地问道。
刘姥爷抬眼望着打麦场中间金黄的小山丘,施施然道,“接下来啊!??扬场结束后,粮食的处理也是有学问的。为了正确处理好国家、集体和个人三者关系,在上风头最成实的粮食,那是精华,是留下来做种子的;稍后一点的较为成实的,是要交公粮的;最后剩下的,才能作口粮和贮备粮。做这件事情是非常神圣的,一般人靠不上边,大都是由队长、副队长或者是他们指派的人来完成的。”
“狗剩,去叫你爹去。”丑的朝狗剩喊道。
“晟睿你看着大郎。”狗剩把缰绳递给了姚晟睿道,朝田里跑去。
姚满仓喊道,“狗剩,把所有的人都叫来得了,今儿大家伙高兴高兴。”
狗剩停下脚步,回身看向他们。
姚满仓接着道,“是吧!丑的。”
“对对,都叫来。”丑的高兴的说道。
狗剩得令后,如脚踩风火轮似的朝麦田里跑去,少顷麦田里的拔麦者全部被叫了回来。
姚满耕一来就嚷嚷道,“满仓叫我们回来干什么?有啥事不能解决啊!不知道地里忙着呢!”
“别急、别气,咱的姚大队长,你看!”姚满仓领着他到金色的小山丘下高兴地说道。
姚满耕抓起一把麦粒道,“记得最上层的留种,种了一辈子的粮食,还没见过这么饱满圆润的麦粒呢!”
“大队长谁跟你说这个啊!”姚满仓也不卖关子了,“量,看看量。”
“你是说这是一亩地所打出来的麦子。”姚长海有些激动地说道,据他的目测少说有六百多斤。
姚长海能看出来,姚满耕这个经年的老手,自然也能看出来,有些激动道,“没有弄错。”
“绝对没弄错,我做着记号呢!这是上午我和长海一起收下的麦子。”姚满仓说道。
“称重了吗?”孬的问道。
“这不等着大家伙一起来的。”丑的笑道。
“那还等什么?”姚满耕激动地搓着手道,“赶紧把咱的磅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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