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根岸用熟练的动作玩弄酒杯,用很随便的口吻说∶「我相信市木老师一定知
道那个录影带的价值。」
「可是,三百万还是太贵了。」
市木昧着良心说话。三百万,和更改根岸的成绩都不是大问题。可是不意
被这个太保学生抓到弱点,以後受到恐吓。
「是吗?我还以为算的很便宜。老师也知道,橘川老师的信徒可多的很。我
知道有几位教授,就是出五百万也肯买。」
「那麽,你为什麽拿到我这里来呢?」
「就是这个问题,市木老师。」
根岸大胆的拿桌子上的烟,还在上面轻轻敲。
「我想和老师组成共同战线,为了得到橘川沙织┅┅」
「你说什麽?」
「嘻嘻,还不用惊讶吧。这是老师经常在心理想的事。而且和橘川沙织在过
去有不少过节。」
(这小子连这个也知道!)
市木惊讶的看着对方。「说实话我也迷上她了。我过去也玩过不少女人,但
才色兼备的女人中,还没有看过她这样的美妙女人。」
根岸说到这里才点燃香烟深深吸一口。
「我是坏蛋,可是对大学的老师不能轻举妄动。我还不想坐牢,可是,我们
两个人若能合作,一定能达到目的。」
「你┅┅要我这个大学教授帮你强暴妇女吗?」
「不要说正经八百的话,赤阪的Y或六本木的W我也是常去的。」
根岸直接说出市木常去的虐待狂俱乐部的名字。一直保持严肃面孔的市木也
露出苦笑,只好向这个年轻人投降了。
然後根岸说出得到这个录影带的经过。首先是聚餐的事,有计划的把沙织带
到变态俱乐部,但因为人太多迷失了沙织。
可是十天後有了异想不到的幸运,就是那个俱乐部的老板,告诉他有很好的
录影带。
「在无意中播放偷拍的录影带时,看到一个美女,而且还是你那个大学的老
师。」
根岸马上买下那个录影带的原始版。虽然没有告诉市木价钱,但一定是低价
买进。
「这麽说,录影带只有这麽一卷,是不是?」
「不,正确一点说还有一支,那是我留下的拷贝版。」
「那个出现在录影带里的男人,是你的朋友吗?」
「不认识。不过那小子也没有用,有那样好的机会,只是射在嘴里而已。」
「那麽┅┅是没有性交了?」
「当然,对我个人来说,那样是比较好的。那个录影带上是洗掉了,事後那
个人解绳索就溜走了。大学副教授的头衔发生效力,那个人害怕了。」
市木听了以後也松了一口气,他自然也不希望被不相干的人凌辱橘川沙织。
放心的同时,点燃起淫靡的野心。事到如今,无论如何也想把沙织本人弄上
手。
「我们合作吧,让橘川沙织做我们的奴隶,市木老师,只是看录影带还不过
瘾吧。」
大概他当初就有这个意思,才向市木推销这个录影带。先拿到三百万,让市
木看到沙织的录影带兴奋後,提出强奸的事┅┅
「那麽,有什麽好计划吗?」
在心里想着被这个小子牵着鼻子走,觉得不愉快,可是忍不住这样问。
根岸好像已经知道有这样的结果,立刻提出作战计划。
第二章火热夜晚的谋略
1
这一天,橘川沙织在讲座的时间里和往常有点不太一样。
轮到米村发表「新力的世界战略」的报告时,也没有表示很大兴趣,好像有
什麽心事一样,完毕後在学生讨论时,也听不到她发表往常那种深入的评论。
这是有理由的,市木要她在讲座後去他的研究室,心里感到很烦,大概又想
邀她去吃饭,不知拒绝几次才能使他断了念头。
「如果有事,不用去研究室,就在这里请说吧。」
可是今天的市木态度不一样。
「我是没有关系,在这里说出来丢脸的是你。」
「这是什麽意思?」
「我说过,到我研究室你就知道了。发生你的副教授资格有问题的事情。」
不是平时那种追求的口吻,充满信心的强硬态度,使沙织感到不安。沙织当
然知道市木庸一郎对她升副教授的事感到不愉快。
市木究竟掌握了什麽事?她自己没有任何怕他知道的事。不,有一件事使她
担心,想到在那个变态俱乐部像一场恶梦似的被迫嘴含男人阴茎的事。
(那个男人┅┅到大学来找我吗?)
那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出现在大学里就会有被逮捕的危险,如果他要那样
做,那一天晚上就可以强奸沙织了。
而且,没有任何可能性,把那个人和市木连在一起。
(可是,市木教授为什麽那麽有信心?)
沙织想集中精神上课,可是心里一直想着这件事。
「今天的老师有一点奇怪。」
「大概是那个东西来了吧?」
学生们都奇怪的悄悄私语。
最红的模特儿也自叹不如的美貌,还有敏锐的头脑,有如超高性能电脑一样
的橘川沙织老师,原来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学生们还产生奇妙的安全感。只有
讲座的班长根岸对沙织的态度没有怀疑,脸上带着冷笑观察。
(美丽聪明的副教授也动摇了,嘿嘿嘿。)
市木庸一郎就算是老朽也究竟是教授┅┅根岸很感动,他没有选错伙伴。
按照过去的样子,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把目的物弄上手,但橘川沙织副教授实
在是有困难。
他手上虽然有录影带做证据,一个学生去恐吓她,沙织不会感到痛痒,一定
会立刻报案。地位比沙织高的教授,而且在校内都知道他是难缠的人物,录影带
在他手里才能发挥威力。
剧本是和教授再三研究,好像先发攻击已发生效果。可是沙织的坚强防线是
不是能突破,完全要看市木教授的手腕。
(希望教授能坚持到最後┅┅)
2
偷拍沙织的录影带,经过根岸的剪接,已经变成爱好此道的男女在玩变态游
戏。
一般的色情录影带是把演戏的强奸表演剪成和真的一样,但这是相反的,把
真正的强奸剪接的像游戏一样。
因此,作为色情录影带,剧情就不够完整。虐待狂的男人捆绑被虐待狂的女
人,折磨一阵後射在嘴里就结束。
可是和一般色情录影带不同的,是演被虐待狂的不是一般的风尘女郎,而是
城蹊大学的美丽副教授橘川沙织。
沙织现在就是在市木的研究室里,利用快转的方法概略看一遍那个录影带。
「啊┅┅这是┅┅」
一开始就这样大叫一声後,沙织一句话也没有说。好像被钉在椅子上,动也
不能动。
市木很狡猾的到了能听到沙织把肉棒含在嘴里发出脑人的哼声时,就停止快
转改为正常播放,这样更加重沙织的羞耻感。
大概十五分钟就看完录影带。强烈的冲击使沙织的脸色发白,额头上冒出汗
珠,身体轻微颤抖。
「在哪里拿到这个东西┅┅」
已经不是平时那种充满信心的声音,好像连呼吸都困难的样子。
「有一个人送到我这里来,我为了保护城蹊大学的名誉,照对方的开价买下
来。
如果这种录影带流传出去,认真用功的学生也太可怜了。」
市木的螃蟹眼发出亮光,灰白的脸多少带一点红润。
(看她这种慌张的样子┅┅嘿嘿嘿┅┅活该,傲慢的哈佛留学生也没有样子
了。)
看到这种软弱的沙织,当然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形後,市木的野心愈来愈
膨胀。
「送这个录影带来的人是谁?」
「那种事情不重要,问题是录影带里的内容。真没有想到你会有这种变态嗜
好。」
「我怎麽会有┅┅那种┅┅」
「那麽,你认为自己是正常的的吗?」
「不,不是这样的。」
因为沙织非常狼狈,有如电脑的头脑还没有开启使用。
「这个录影带┅┅是经过改造的。这个时候,我是受骗┅┅强迫把我关在那
里,几乎要被强奸┅┅这是真的,教授。」
皱起美丽的眉毛,诉说时快要掉下眼泪。
「喔,原来如此,我对这种淫邪的世界不太了解,可是看起来,好像是彼此
同意在一起玩变态游戏的样子。这个下流的男人,是你的爱人吗?」
市木隐瞒自己的变态嗜好,故意用这种话刺激沙织。
「不能开这种玩笑,我会解释的,教授,请听我说。」
沙织好像非常口渴,不断的咽下口水,拼命的解释那一晚发生的事。
当然市木早已知道,所以做出无聊的表情,摆出随便听一听的态度。只是眼
睛钉在沙织的美丽肉体上。
(啊,不久之後,这个肉体就归我所有了。)
心里非常激动。
在市木沉迷在邪淫的妄想里时,沙织解释完毕,正用充满魅力的眼光看着市
木。
「原来如此┅┅不过,这样的解释还是对教授会议说吧。」
「教授会议?这是什麽意思?教授,难道要把这个录影带┅┅」
双眉锁得更紧,湿润的红唇叹息,变成非常刺激官能的表情。当然,沙织本
身是不知道这样会更煽动市木的虐待欲望。
「当然,请大家来欣赏後,判断你的副教授资格是不是妥当。」
「这┅┅」
「我以同事的感情,原来想事前听你本人的解释,可是你刚才说的话,无法
使我满意,┅┅好了,麻烦你来一趟,可以走了。」
「请等一下,市木教授。请相信我的话┅┅」
「要我相信你的话吗?」
(啊,这是多麽爽快的感觉!)
市木心里充满变态嗜好的喜悦感,但做出不以为然的表情。
「你要知道,当你升任副教授时,我是推荐其他的人。可以说,我们是敌对
的,若想说服我,能不能说更好的谎言。」
「这不是┅┅谎言。求求你,这个录影带的事,请不要送到教授会议上,求
求你。」
抛弃自尊心向市木低头。
在沙织而言,比失去副教授的地位更重要的,是做一个女人把充满屈辱的录
影带公开出来,那是比要她死还难过。被捆绑後口交,男人把精液射在她嘴里,
这样的录影带公开後,不管是什麽样的处分,也只有主动的离开学校。
「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市木隐藏心里的兴奋,看着美女伤心的模样说∶「嘿嘿嘿,你过去对我是相
当冷淡的。」
一面说一面在心里想,过去不知道碰过她多少次的钉子,大概不只十次。
「过去有失礼的地方┅┅我诚心诚意的道歉。」
说这种话几乎要吐血,大概又觉得这样还不够,又补充说∶
「以後我会特别小心,确实我以前缺少谦虚的心。」
「说这种话是很容易的,如果有道歉的意思,能不能用态度表现出来,那样
的话我可以重新考虑的。」
「我┅┅该怎麽做┅┅」
沙织抬起头,眼睛里含着泪珠。
「好,我说出条件。但这不是恐吓你┅┅千万不要误会。」
市木说到这里,调整呼吸,以免说话的声音会颤抖。
「如果陪我一个晚上,就当作没有这件事。录影带还给你,也会说明这个东
西怎麽会送到我的手上。」
「┅┅什麽?」
停顿一下,沙织才发觉这句话是什麽意思,雪白的脸立刻红润。
身为大学教授的人物怎麽会这麽无耻,做为保密的代价竟然要求性交┅┅
「不意吗?」
「不,┅┅不是那样┅┅」
「你回答吧。」
「这┅┅给我一点时间吧┅┅」
「不行。」
市木冷酷的说。
根岸已经给他建议,说服女人时最好不要给她更多考虑的时间。
「我要你现在马上回答。况且你已经没有那麽多的时间了。」
「┅┅」
沙织垂下头把性感的嘴唇咬的几乎冒出血。
这样的沉默虽然只有几分钟,市木却觉得是一段很长的时间。
(怎麽样?还不答应,你这个傲慢的女人。)
其实他的内心是很恐惧的。沙织随时可能站起来大声说∶「随便你!」就走
出去。
可是情形没有坏到那种程度。
「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