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妻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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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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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机关重重,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冒出一根冷箭了,让他抱着也安全。退一万步讲,被他‘轻薄’也不是头一回,闺誉已毁,也就没必要计较是毁一次还是毁两次了……
    楚长歌本来也只是想逗她玩,无论她回答睁眼还是闭眼,都会放开她,熟料她竟然顺水推舟让他充当‘座驾’,真有点……措手不及。
    将慕容云舒打横抱起后,楚长歌心中就感到惴惴不安。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抱她,在华佗山也抱过一次,前后相差不过数月,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不知怎的,竟有点做贼心虚,他从来都不是君子,可此时却不敢轻举妄动了,好似只要一动,就会被当成‘偷袭’。
    两人都不说话,周围静得出奇,甚至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这让两人都莫名的紧张起来。
    “你……”
    “我……”
    异口同声。
    “你先说。”
    “你先说。”
    又异口同声。
    慕容云舒索性垂下螓首,闭嘴等他先讲。而楚长歌则闷闷地笑了几声,道:“夫人长肉了。”
    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慕容云舒腹诽某人一番之后,道:“引发暗箭的机关应该在地上。”
    一听她是讲正事,楚长歌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态,看向地上,只见密道以灰白的圆形大理石铺地,每一块大理石上雕刻着各种花草动物以及山川图案,而墙壁上则每隔一步写着一个字,毫无章法的图,莫名其妙的字,看起来乱糟糟的,不过懂五行八卦的人却能轻易看出其中的玄机来。
    墙上的每一个字,都是八卦中的一卦,而每一卦都能在脚下的图案中找到与之相对应的图案,只要根据字踩着图案走,就不会引发机关。
    看清行走方法之后,楚长歌施展轻功,很快走到密道的尽头,然后看到左边有一条狭小的弯曲山道,通向上方。
    “看来,有人早就把上山的台阶砍好了。”楚长歌半自嘲半欣慰地说。
    慕容云舒也笑了,抬眼望着看不见尽头的盘山台阶,学着他的语气说,“看来,我要请轿夫抬我上山了。”
    闻言,楚长歌好笑地摇头说道:“你还真是千金大小姐,一步路也不肯走。”
    慕容云舒青眉一挑,不置可否。不享受,她赚那么多钱干嘛?
    最后,慕容云舒没有花钱请轿夫,不过‘轿子’还是照坐不误。山顶与山壁一样,光秃秃地一片,不过地上躺着几具狼尸。这样毫无生气的山顶,连‘素食’都没有,更别说‘荤’了,这些狼靠什么过活?
    慕容云舒奇(提供下载…)怪地继续观察地形,忽然发现前面有一个小洞,于是在洞口蹲下,道:“你就是从这个洞里掉下去的?”
    楚长歌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慕容云舒伸长脖子从洞口往下看,过了好大一会,突然无限感慨地说道:“幸好你不胖,不然就掉不下去了。”
    楚长歌嘴角微颤,看在他辛苦抱她上山的份上,怎么说也应该是‘可惜不胖’吧?
正文 第四十八章:浴火桥
    两座山崖之间,相隔几十里,没有任何衔接物,虚幻之门没见看到,虚幻倒是很多。慕容云舒找了块石头坐下,托腮瞪着那段烟雾缭绕的虚幻,思考对策。
    这座山除了他们刚才走的那条密道之外,没有第二条上山的路,所以那些狼,必然是从对面山上过来的。可两山之间并无通道,它们是怎么过来的呢?莫非,是借道虚幻之门而来?可是,虚幻之门到底在哪里?
    与此同时,楚长歌也在思考一个问题,当然,这个问题与慕容云舒所想的问题不是一个档次的。他在想,现在的富家千金都这么怕累吗?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特注重享受的人,有坐的就绝不站着。可她更绝,没坐的也不站着。不过她这种随遇而安的性格,倒是比一般的闺阁千金大气。
    两人各怀心思,四周静得出奇,连风都静止了。
    良久,慕容云舒忽然神色凝重地问道:“如果我要跳下去,你会怎么做?”
    楚长歌一愣,道:“当然是拉住你。”
    “那你跳吧。”慕容云舒说得甚是干脆果断。
    楚长歌听得相当莫名其妙。以前没觉得她说话这么没逻辑啊……
    见他不说话,慕容云舒又道:“虚幻之门肯定在这两崖之间,既然看不到,就跳下去看看,或许能有什么意外收获。”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楚长歌这回算是听明白了,但是,“为什么该我跳?”
    “我也想跳啊,可你不是要拉住我么?”慕容云舒一脸理所当然。
    闻言,楚长歌啼笑皆非,敢情她早就给他下好了个套……
    慕容云舒眼皮微抬,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悠悠说道:“你要实在不愿意,我就……”
    “我跳!”楚长歌打断她,道:“若是让你死在半路上,还不如直接打道回府,这解药也不用找了,毒死总比摔死好。”
    慕容云舒还来不及接话,便见他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黛眉微拧,她望着白茫茫地悬崖,喃喃道:“赶着去投胎也不用这么着急啊,至少,先留个遗言什么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始终不见楚长歌上来,慕容云舒由最初的气定神闲渐渐变得坐立不安,时不时地探头往下看,终究只看得到白茫茫一片。随着时间的推移,没过一秒钟,慕容云舒对自己的判断的怀疑就增加一分。难道,下面真的仅仅只是悬崖而已?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慕容云舒越想越不安,越不安越想,最后气不过地叫道:“我又没说非跳不可,你那么积极做什么!”
    “反正是要跳的,早死早超生嘛。”
    慕容云舒闻言大喜,满心惊喜地抬头看向从烟雾中陡然飞上来的人,视线跟着他,直到他衣袂飘飘潇洒落地,才松下了紧绷地心弦,敛起不小心显露出来的担忧与欢喜,一脸风平浪静地说道:“又没说一定要你跳。”
    “除了我,还有其他人愿意亲身涉险吗?”楚长歌一脸揶揄地说,意在笑话她‘贪生怕死’。
    慕容云舒完全不理会他的揶揄,挑眉说道:“人是没有,但是狼有好多只。”
    闻言,楚长歌忽然想起她刚才说的话‘你要实在不愿意,我就……’,难道她想说的是,他要不愿意,她就扔狼下去?
    慕容云舒似从他的表情中读懂了他的想法,含笑点头,那笑容看在楚长歌眼里,充满了得意。
    楚长歌也笑了,笑的相当之无奈,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这辈子要被她当猴耍……
    其实他之所以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除了对她的信任之外,也是因为有自信能够自保。就算下面什么也没有,他也能够轻而易举的回到山顶。
    “你在下面有发现什么吗?”慕容云舒问。
    “有。”
    “什么?”
    “不告诉你。”楚长歌弯唇一笑,表情恶劣又幼稚,分明在说‘你求我啊’。
    慕容云舒好气又好笑,转身面向山崖,道:“大不了我再扔一只狼下去探路。”
    楚长歌扶额,他好好一个人,在她眼里怎么就跟禽兽一个价值呢?
    罢了罢了,现在不是抬杠的时候。
    楚长歌道:“你再仔细看看悬崖,有没有发现什么与之前不一样的地方?”
    闻言,慕容云舒蹲下来瞪大眼睛仔细观察,猛然发现,距崖边半步左右的烟雾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伸手一摸,是石头……不对……是石桥!原来虚幻之门,也就是传说中的浴火桥,就藏在烟雾之中……等等……如果说这座石桥早就存在,那楚长歌刚才又跳到了哪里?
    浴火桥……浴火重生……置之死地而后生……莫非这桥是他跳下去后才出现的?世上,怎会有如此玄妙的事……
    楚长歌见她一脸不解,便笑着解释道:“这石桥原本在距崖顶百来米左右的地方,我跳下去后,它就开始慢慢往上升。”
    慕容云舒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些狼就是从对面山崖跳到石桥上,然后等石桥升起后再借道来到这边的。
    不过,狼是山野之物,只会往有食物的地方聚集,好端端的,怎么会往毫无生气的地方走呢?
    慕容云舒一脸凝重地望向对面,心中说不出的沉重。
    后面的路,恐怕比现在曲折百倍。
正文 第四十九章:黎族禁地
    正如慕容云舒所料,通过石桥由绝命山到达不死山后,等待他们的是一个更巨大的考验--黎族士兵--她更愿意将他们称为未开化之人,简称‘野人’。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没穿衣服,脸上用胭脂画着袖白鬼脸,头顶草帽,脚踩草鞋,腰间系着一圈草席遮住腰部以下膝盖以上的部位,除此之外,身上再也没有多余的装饰物。
    其实细究起来,叫他们未开化之人是不公平的,毕竟,他们还晓得遮住下半身,顶多也就算半开化之人。
    “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我黎族禁地!”草帽上插了一根灰色羽毛的人问。
    慕容云舒闻言轻轻一笑,很好,语言一样,沟通没障碍了。楚长歌却紧锁着眉头,手上拿着一把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那人见慕容云舒不仅不害怕,居然还笑得泰然自若,立马变脸怒吼道:“问你话!你笑什么……”话音未落,只听‘啪’地一声,头上戴羽毛的那人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片袖得刺眼的血色,嘴角流着血。很显然,他被人打了一耳光,但是没人见到是谁打的,甚至不知道这一耳光是什么时候打的,等大家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耳光。
    那人瞪着楚长歌,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喉咙里在‘咯咯’地响,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因为他只要一张嘴,就犹如万蚁食心,又痛又痒,生不如死。
    楚长歌此时已经没有摇扇子了,因为他手里的扇子已经合起来了,
    鲜血一丝丝从那人的嘴角流出来,源源不断,溪流不止,大有一次流干体内所有鲜血的趋势。这时才有人发现,楚长歌手中的扇子边缘,沾上了一些胭脂。
    只见那人满头大汗如雨,脸已经痛得扭曲变形,忽然咬了咬牙,捂着脸狂吼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打……”话还没说完,又是‘啪’地一声响,他趔趄几步倒向一旁,脸上的异样血袖已经消失,嘴角虽然还在流血,但已不若之前那般激涌,属于正常人挨了不正常的某武林高手的耳光之后正常的流血表现。
    “你敢打我!”那人狂吼,吼完之后忽然一个激灵,发现脸上除了灼热的疼痛之外,已不像之前那般无法开口了。于是收起盛怒,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困惑。
    楚长歌手中的扇子此时已重新展开,他轻摇折扇,悠悠一笑,甚是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只要试一试对她的态度更恶劣一点,就会知道,我不仅敢打你,还敢杀你。”
    说的人云淡风轻,听的人骨寒毛竖。尤其是那个头上戴羽毛的领头人,双腿已经开始发抖。面对这样一个两巴掌能把自己送去地府走一圈的人的威胁,教他怎能不抖?
    楚长歌的维护,慕容云舒自然感动在心,但感动之余,也有些担忧。他这‘天上地下我最大’的性子,实在不应该继续发扬光大……尤其是在还搞不清楚对方实力的情况下,内敛一点总是好的。当然,她的这些想法只会放在心里,绝不会劝说他,因为她自己也是一个随心所欲之人,非(提供下载…)常了解他的行为。
    若换做是她身怀绝技,也会对那个领头人拳打脚踢一翻……呃,拳打脚踢似乎是街头霸王才会做的事,高手,应该像楚长歌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打人。想到此,慕容云舒忽然笑了,她果然没有当武林高手的潜质,连思想,都和只会三脚猫、欺善怕恶的街头霸王一个层次。在武学方面,她就是传说中的那块朽木,不可雕也……
    野人们从来没见过那么莫名其妙的笑容,自然而然的将其与楚长歌的威胁相结合,然后,就有志一同的联想到了匪徒杀人前的冷笑,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嘿嘿’声……
    那领头人打个寒战,慢慢小步往后退,退到身后的副手旁边,低声道:“布司,我拖住他们,你回去搬救兵。”
    不等被唤‘布司’的男子回答,楚长歌便笑道:“有话你们尽管大声讲,反正再小的声音,我都能听得到。”
    闻言,慕容云舒无力地摇头,这个人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武林高手。
    那领头人就无法淡定了,一个哆嗦,头上的那根羽毛抖落到了地上。布司连忙捡起来替他插好。
    羽毛在黎族是身份的象征,就如大业王朝的官印,丢了是要杀头的。
    慕容云舒看向那领头人,道:“我们只是商人,来自山下的大业王朝,此番闯入贵族禁地,实属不得已,还望海量。”对讲得通道理的人要先礼后兵,而对讲不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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