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侧福晋之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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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侧福晋之逆命-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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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邃的不见底的双眸直直的盯着陈长河足足有数秒,目光更是慎人的很,盯得陈长河好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但想归想,他可不敢当着皇帝的面前实施,只得硬着头皮,梗着脖子,轻咳了一声继续说了起来,“微臣以为,为保贵妃娘娘以及腹中的胎儿,贵妃娘娘宜卧榻静养为佳。”

    “朕知晓了,你下去亲自照料裕贵妃的药石饮食,若有半点差池,便提头来见吧。”说罢,雍正便迈着长腿踏进了卧房,只留下了太医院的院判陈长河在原地慢慢的风化。

    慢慢的走近拔步床,雍正挥退了一众奴才,只留下了影月在耿宁儿的身畔照看她。惨白的面庞,凌乱的发丝,额头上层层汗水,瞧着如此憔悴的耿宁儿,雍正的心被揪的生疼。缓缓的坐到了她的跟前,抓起她修长白皙的手,随手拿过一旁的白绢,他轻轻的为其拭去了额头上的汗水,低低的呢喃着,“为何要瞒着朕?是在埋怨朕那日那般对你?还是在怪朕对你起了疑心?”

    耳旁的轻声呢喃,唤醒了神智不算清醒的耿宁儿。她挣扎着撑开了双眼,晕黄的烛光刺痛了她的双眼,使她不禁又再次闭上了双眸,尔后才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同时也看清了坐在自己身畔的人。狭长的星睑之中映着他俊朗的容颜,忽然,他的身形变得模糊起来,泪水更是抑制不住的自她的星睑之中垂落。

    耿宁儿挣扎要起身,却被雍正一把给摁下去,并低声道:“躺着吧。”

    “皇上……”委屈的低唤了一声,看着面前的男人,想起自己的父兄及耿氏数十口人的性命,耿宁儿急切的说道:“皇上,臣妾的兄长是绝不会做出通敌叛国这等十恶不赦之事的。皇上,请您一定要派人去调查清楚才是,莫要冤枉了臣妾的兄长。哥哥他一直忠心报国,为我大清熟手边关十几载从未有过怨言,试问这般忠君爱国之人,又岂会通敌叛国?皇上,臣妾的兄长一定是被人冤枉的,请皇上明察啊……咳咳咳。”因着情绪的举动,耿宁儿话还未说完,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见耿宁儿情绪如此的激动,想起陈长河的叮嘱,雍正连忙挪到了床上,将耿宁儿揽到了怀里,为她顺着脊背,助她平复气息。然而耿宁儿却是越想越激动,想着自己的父亲就要被发配大边关,想着自己的哥哥就要被人就地正法,她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身子,剧烈的咳嗽时她的眼前一黑,攥紧了身下人的前襟,她大口的喘着气,用尽了气力喊了起来,“皇上,冤枉!”

    之后,耿宁儿便再次的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来人,把陈长河叫过来。”雍正抱紧了怀里的人,沉声吩咐道。

    不一会儿,陈长河便留着小碎步跑了进来。快步的走到拔步床前,拿起白绢搭在耿宁儿的手腕上,尔后才为其搭起了脉。片刻后,他斜睇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雍正,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道:“万岁,微臣方才说过了,贵妃娘娘胎气异动,胎心不稳,绝不能在都到任何的刺激了,需要静养,安心静养。”

    沉默了下,雍正点了点头,并挥了挥手,示意陈长河可以出去了。待到陈长河出去后,雍正才幽幽的开口说道:“传朕的口谕,裕贵妃需静心养胎,从今日起便留在养心殿内静养,没朕的旨意,谁也不准进出。”

    “喳。”

    看了看昏睡在床上的主子,又瞧了瞧雍正,影月咬了咬呀,甚是不情愿的应承了下来。

    几日后

    午后正是日头最为毒辣的时候,苏培盛瞧着跪在乾清宫外的四阿哥弘昼,急得直团团转。偏生里面的主子就是不肯开恩传四阿哥进去看望裕贵妃,而四阿哥也是个倔脾气,不让他探望额娘,他就长跪不起,得,父子俩谁也不肯让一步,这可极坏了一旁的苏培盛。

    要知晓,里面的可是当今的皇上,他哪敢忤逆,稍有个不慎,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不保。可外面这位,也是自己开罪不起的主。四阿哥弘昼,虽身世饱受争议,有关他的蜚短流长更是传遍了整个后宫,可耐不住当今皇上对其青睐有加啊,态度更是未有一丁点的改变。且着小小年纪便随侍在皇上的身畔学习,前些时日,皇上更是有意无意的让其接手了一些政务上的小事。虽说都是些个芝麻绿豆般的小事,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四阿哥,日后绝非池中之物。所以,不管是里面的主子,还是外面的小爷,哪一个也不是他一个奴才能够得罪的起的。

    就在苏培盛记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时,佟佳太贵妃与和太妃纷纷来到了乾清宫的门前。

 第156章 0

    瞧见佟佳贵太妃与和太妃二人,苏培盛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三步两步的便走到了两人的跟前,甚是开怀的行礼打千道:“奴才苏培盛给佟佳贵太妃、和太妃请安,太妃娘娘吉祥。”

    佟佳贵太妃笑了笑,甚是和蔼可亲的对着苏培盛道:“罢了,起吧,去替本宫向皇帝通传一声吧。”

    “喳。”

    卷好了马蹄袖,苏培盛步伐欢快的走进了乾清宫的养心殿。一进正殿,苏培盛兀自瞄了一眼书案前的雍正,提溜着脑袋,慢慢的挪到了他的跟前,屏着气小声的说道:“万岁爷,两位太妃来了,这会儿正在殿外候着,您瞧要不要……”

    侧首斜睇了一眼苏培盛,瞧见他缩了缩脖,雍正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请进来吧。”

    “喳。”

    恭敬的退了出去,苏培盛麻利将等候在殿外的两位太妃请进了正殿。两位太妃微笑着点了点头,互相对视了一眼后,佟佳贵太妃便先和太妃一步步入了乾清宫的正殿,而和太妃却转了身缓缓的走向了跪在一旁的弘昼。

    “孙儿臣见过和太太,和太太万安。”弘昼俯身给和太妃磕了个头,朗声请安道。

    由着身旁的大丫头扶着,和太妃在弘昼的身畔慢慢的蹲下了身,满面慈笑的看着他,柔声道:“昼儿这是又犯倔了吧,跟你皇阿玛的脾性还真是一模一样。”

    撇了撇嘴,弘昼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的垂了垂,这才有些羞赧的说道:“孙儿臣并非有意忤逆皇阿玛,只是额娘她……只是担心额娘的身子是否安好。”

    抬手揉了揉小少年的头,和太妃又拍了拍他的肩,“回去吧,这个时辰该是在上书房跟着师傅学习的时候,你也不小了,明年就十四岁了,你额娘她最为看重些什么,你心里岂会不清楚?还是快些回上书房去吧。至于你额娘之事,你且宽心,有本宫,有你佟佳太太在,保准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瞧着眉眼弯弯,一脸慈爱笑容的和太妃,弘昼垂首沉默了下,终是点头应承了下来。他麻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很是小心翼翼的扶起了和太妃,尔后,朝着和太妃鞠了一躬,才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见小少年越走越远的身影,和太妃微笑着点了点头,尔后,才转身走进了乾清宫的正殿。

    正殿内,佟佳贵太妃坐在书案一旁的木椅上,瞧着走进来的和太妃,笑眯眯的问道:“可是劝回去了?”

    “回上书房了。昼儿这孩子心善又孝顺,不过是惦念着他额娘的身子,这才又犯了倔脾气,只要跟他把这里面的事情说通了,他也就宽心了。”笑着回了佟佳贵太妃的话,和太妃又看向坐在书案后面,一直未有言语的雍正,道:“弘昼的脾性与皇帝的脾性当真是像,都这么倔,遇上事儿啊,谁也不肯先退让一步。”

    微怔了下,雍正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下,这才淡淡的开了口,“有劳和太妃出面替朕劝慰昼儿,那孩子一但倔起来,朕也是拿他没有一丁点的办法。”

    “呵,皇帝严重了。”瞅了一眼身侧的佟佳贵太妃,和太妃才有开了口,“佟佳姐姐与皇帝有些日子没见了,本宫也有些日子没瞧见宁儿了,这会儿皇帝可否让本宫去瞧瞧宁儿?”

    “咳,和太妃请。”

    微微的点了点头,和太妃便携着自己的大丫头跟着苏培盛走进了养心殿的卧房。刚一踏进卧房,她便瞧见脸色煞白,呆坐在拔步床的耿宁儿,不由得眉头轻皱,侧首看向了一侧的影月,“怎会如此?”

    “奴婢见过和太妃,太妃娘娘万安。”

    “行了,快跟本宫说说,怎会如此?”

    “贵妃娘娘这是忧虑成疾,终日忧心父兄,不思饮食,夜不能寐,所以才会这般模样。”说着说着,影月的眼眶就红了起来,心下更是心疼不已。

    轻叹了口气,和太妃施施然的走到了耿宁儿的跟前,缓缓的坐了下去。耿宁儿见是和太妃,便想着起身给其行礼,却被和太妃烂了下来。

    “行了,都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样子了,还行什么礼?”

    咬了咬唇,攥紧了身下的被褥,耿宁儿刚刚停下的泪水,又再一次的爆发了出来。瞧着一旁的和太妃,脸上露出了一甚是凄惨的笑容,“父兄生死不明,宁儿又帮不上手,只有这般继续煎熬着自己了。”

    “哎,你父兄之事,本宫也略有耳闻。只是你如此糟蹋自己,也于事无补啊?况且你还有着身子,不为自己总要为肚里的孩子和昼儿想想才是。”

    一听到儿子,耿宁儿眼中的泪水忽然就停了下来,面上更是露出了担忧的表情,“太妃娘娘,可是昼儿他……”

    “昼儿是什么脾性,你这个做额娘的还不了解?今个儿若不是我与佟佳姐姐过来,怕是父子俩不知要僵持到何时呢。”

    “是我不好,只顾得了阿玛与哥哥的事情,却疏忽了昼儿。”侧身给和太妃鞠了一躬,耿宁儿颇为感激的道:“宁儿谢过两位太妃娘娘的大恩。”

    “罢了,自打昼儿进宫一来,一直便是在本宫与佟佳姐姐的膝下,我们早就将昼儿视作了自己的亲孙,又岂会看着他受苦而坐视不理?不过,今个儿本宫与姐姐前来,也并非只为着昼儿前来,也是为着你而来的。”

    “我?”耿宁儿面露疑惑的说道。

    点了点头,和太妃侧身向着伸手的大丫头伸了伸手。大丫头便从自己的斜襟处掏出了一块白绢递了过来。接过了大丫头递来的白绢,和太妃将白绢送到了耿宁儿的跟前,轻声说道:“吏部侍郎秦墨涵托了一圈子的人才将此物交到了本宫的手里,今日,本宫就将此物交还与你。”

    犹豫了下,耿宁儿还是伸手接过了白绢,并甚是郑重的道:“太妃娘娘几次出手相助,宁儿实在是无以为报,日后……”

    “本宫不过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没什么大的志向,只盼昼儿能够康健成长。”

    听出了和太妃话里的深意,耿宁儿连忙出言保证道:“弘昼自幼便长在您的身侧,他的脾性如何,您最为清楚了解。他从来都是将您看作亲太太的,这点太妃娘娘自该有所体会。”

    “呵,昼儿聪慧孝顺,本宫自是了解。”笑了笑,和太妃端详了一眼跟前的耿宁儿接着又道:“也是你教的好。罢了,今个儿本宫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想必聪慧如你,自然懂得个中深意。接下来的嘛,便是要等佟佳姐姐那边的消息了。待到那边有了消息,你也就顺势而为,给皇帝一个台阶下。双方都心平静气了,这事儿自然而然也就解决了,你说是不是?”

    “太妃娘娘说的是,宁儿受教了。”

    “嗯。”

    与和太妃劝慰耿宁儿的同一时间里,坐在正殿之中的佟佳贵太妃,也在尽力出言劝慰雍正。

    “皇帝,裕贵妃有孕已有四个月有余,这宫里竟无一人知晓,若是当真出了什么差错,到时候,你可是要追悔莫及了。”佟佳贵太妃一面喝着茶,一面有些埋怨的道。

    “太妃说的是,是儿臣疏忽了。太医说她身子过于消瘦,身上又总是照着宽松的大袍,这才没人注意到。”

    “本宫怎么听说是你将人给幽禁了?”

    “……”

    见雍正沉默了,佟佳贵太妃颇为无奈的叹气道:“宁儿的秉性如何,本宫都能为其担保,皇帝就当真不相信她?”

    “儿臣只是一时想差了,事后细细想来,也是相信她的。”

    个  “哎,只是碍于君威吧。罢了,想必和妹妹这会儿子也劝的差不多了,宁儿又是懂事的,皇帝只要表表态,事情就过去了。”

    不解的看向佟佳贵太妃,雍正道:“表态?太妃要朕表何态?”

    刮了一眼甚是不上道的雍正,佟佳贵太妃用一副看榆木脑袋的表情盯着雍正看了好一会儿后,才道:“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皇帝不明白这个道理?”

    “……,事关国政,朕不能草率为之。”明白了佟佳贵太妃的意思,雍正坚定的说道。

    “既是不能草率为之,那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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