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抵着她脑袋的枪,可算是吓死她了,她还以为会出人命来。
“江泽楷,那人不是你惹得起的,回家去吧!”她说着叹口气就离开了,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关于这块土地的事情。
湛夜權抱着慕思进了小宾馆,就一直呆着看着慕思,眼睛一动都不敢动一下。
15天了,半个月没见到她了,就像是过了大半个世纪一样。
她没瘦,虽然样子狼狈了些,可是好像变得温柔了,也变得更加楚楚动人了。
打从医院回来,她就一直没胖过,可是刚刚抱着她的身子柔软的不像话。
虽然湛夜權没什么动作,可是慕思的心里极其的警惕,不是说离开了那个地方就安全了,而是她的心里会更加的担心。
这只畜生会更加的肆无忌惮,动起手来更加的让人害怕。
“小妈,我给你上药吧!”湛夜權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以前下手太重了,所以就备着一支药膏,可是慕思听着话,怒瞪着他。
“给我闭嘴,出去!”慕思冷淡的态度,与刚刚的完全不一样。
湛夜權有些懊恼,刚刚明明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变就变了?
但是慕思虽然敢这么说,可是心里也在打鼓,要是他真的敢强迫她的话,她握紧了那把勃朗宁手枪,不介意再给他一枪,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湛夜權看着她戒备恐惧的眼神,他就忍不住的懊恼,而且要打人,打老大,看他做的好事!
他坐在宾馆的一张椅子上,远远的离着床还有好一段距离,道:“小妈,我只是来带你回家的,不会伤害你!”
只是慕思一听到这个,便冷着脸拒绝:“我不回去!”
“慕思,你不要这么对我,我也不是故意那么对你的,只是夏梓琪对我下了药,我才会那样!”湛夜權委屈的说着,也不是他的错,这件事情怎么能怪到他的头上来,但是他以前确实做了不少的混蛋的事情,可是现在她要是不回去,他怎么弥补?
慕思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让湛夜權一顿难过。
“小妈,你就算是宣判我的死刑,你也得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吧?就算要判刑,我也觉得我是无期徒刑!我又不是我哥,有那么多花花肠子!”湛夜權还骄傲的说着,这下老大也一样了吧?
不过难得看到老大也有这个样子,冲动的伤害了慕思,这下他们之间的机会算是公平了。
“慕思,你听我说,我是个汉子的,绝对说一不二!”他郑重的承诺着,脸上都是严肃的表情。
慕思转过头来看着他,似乎是在等着他的下文。
湛夜權见到她似乎有些心软,就继续说道,“慕思,确实觉得你吸引了我,我也想要你,我也想在床上立马就干了你!但是我以后不会伤害你了,我会尊重你的!”
慕思吓的脸色发白,尤其是那句我也想在床上干了你,她吓的抓住了被单。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放。
湛夜權看着她羞恼的表情,看到嘴唇都快被咬破了,他的眼里都是心疼,而且心里还强忍着想要凌虐着慕思的冲动。
谁说硬汉的意志力就好的?他觉得自从遇上了慕思,他那什么狗屁自制力就都见鬼去了。
慕思蜷缩成一团,似乎这么才能给她自己带来更多的安全感,将头埋在自己的推荐,装作没看到任何人。
可是湛夜權却走上前,直接捧着她的脸,取过一根棉签,细细的将她被咬破的嘴角上着药,“就算是你不想看到我,你气我,但是我真的不想你害怕我,我以后真的不会伤害你了!”
他认真的保证着,他手上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脸上,苏苏麻麻的,她的心里也忍不住柔软了一点点。
“我自己来!”她松了口气,至少不再是冷冰冰的。
湛夜權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有一些无奈,他都这样了,慕思还是防备着他。
“小妈,我现在是你的儿子,儿子给小妈上药,难道都不行吗?”
慕思说道,“是你自己说的是我的儿子,所以就该做一个儿子的样子!不是你说的会尊重我的吗?”
湛夜權的眼里闪过一次懊恼,恨不能没说过刚刚的话。
可是一想到老大刚刚对慕思做的,别以为他没看到,她的腿上还留着液体。
他虽然没有过,但是怎么会不明白刚刚的是什么?
老大,这是将处男给交出去了!
“你先擦药,我不看你,我给你守着门!”守着门?守着湛夜风破门而入。
虽然慕思知道那不是湛夜风会做的事情,可是有湛夜權至少会安全一点?
不过,湛夜權这是改性子了?
这只畜生,她第一次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只是当她钻到被窝去的时候,湛夜權却突然出声了。
“小妈,你最好将裤子脱掉,我不会来看你的,那个药膏很管用!”他说的多么的冠冕堂皇的,其实他的脑子里是想着,裤子要脱了,脱到哪儿了,是他自己脱得。
“嗯!”慕思应了一声,窸窸窣窣的脱着,只是她也不是傻子,经历过一次还不知道防备着。
一手拿着枪,一手脱着,只要他过来了,就是一枪。
“小妈,你不是前不久的时候追星吗?我好像听说那个齐婉容的消息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是班杰明教他的话,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班杰明会这么了解慕思,可是现在慕思的心里这么防备着他们,还不如试着说说。
果然,慕思听到了这个消息,她的手一顿,‘她’有消息了吗?
“真的么?她到底怎么样了?”慕思的反应让湛夜權的心里酸的冒泡泡,她什么时候对那个女人这么上心了?
而且要是上次他没记错的话,上次打得那个人就是负责齐婉容的医药费的,难道跟那个男人有关吗?
他气呼呼的,可是他也不敢表达出来,这要是再吓跑了慕思,他就等着哭。
湛夜權深深的吐了口气,强忍住心里的冲动,然后平静的说着,“我是知道这个消息,但是三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要不我坐过去,给你好好的说说?”
一听到这个,慕思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他过来?她现在可没穿裤子。
“不行!”
湛夜權一步步的倒退着,“小妈,你要是不想知道的话,我可要将那个齐婉容从我们永远赶出去了!”
A市除了这一家有最权威的医生,还有哪里会有这么好的治疗条件?而且这家医院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专家,治疗水平绝对是一顶一的。
湛夜權一说,慕思就急了,要是赶出去,父亲该多么焦急才对,“不行,不行!”
慕思有些为难,她不是不想听她的消息,也想知道家里的消息。
可是这个时候要是他过来了,就等于自己就是送入湛夜權嘴里的一块肉。
她就算是再想知道她原身的消息,她也该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刚刚的裤子要是没脱的话,还算好。
可是她现在脱了裤子,一只手还拿着一把枪,他过来到底会怎么样?
“那你等我把裤子穿上再告诉我吧!”慕思虽然很想知道她的消息,可是更多的还是害怕接下去的事情。
湛夜權转过身来,笑的一脸痞气,“小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就这样过去了!”
慕思的后背一阵冷汗,她就知道畜生怎么会改邪归正的?怎么会对她突然示好来着,为的就是骗自己,她的腿很痛很痛,她怎么就会痛的连脑神经都麻木了,才会相信这个该死的男人。
湛夜權觉得她好像带着防备心,战战兢兢的样子,好像是收起了身上的菱角,心里就觉得十分的可爱。他一步步的紧逼着,然后走到了慕思的面前,“小妈,我要是想上了你,我又怎么不会防备着你被子里的枪呢!”
慕思吓的脸色更白了,他知道自己在被子里藏了枪?她明明是不声不响的藏着的,刚刚抱着她的时候,她还故意藏着掖着,没敢让他感觉到。
“小妈,枪子儿是什么味道,我一闻就出来了!”他最爱的就是这把勃朗宁,从他七岁起就跟着他,它那是什么味儿,他不用老远就知道了。
湛夜權知道自己以前做过的混账事情,所以要是真的再次吓到了慕思,她就真的归老大了,现在他好不容易等到老大也得罪她了,正是下手博取信任的好机会。
“小妈,我说过我会尊重你的,我是铁铮铮的汉子,许下的誓言也是可靠的,现在就算是你脱光了躺在床上我也不会碰你的!”才怪!他在心里暗暗的了两个字,眼睛里都是幽暗。
慕思左右为难,她不知道湛夜權的可信度,但是他迷茫的眼睛,带着诚恳的态度,可爱的很,似乎她压死不点头就是冤枉了他一样。
湛夜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果然女人的软肋就是这个,母性大发,他虽然像个痞子,可是身上阳光帅气就像是个邻家大男孩一样,所以女性们总是会不自觉的被他迷惑。
可是,刚刚湛夜风的事情,让她惊魂未定,腿还痛着。
这叫什么?她这辈子最没做过的事情,都让那个男人给做绝了,他狠!
湛夜權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有转机了,他继续加把劲说着,“听说啊,那个女生好像快醒了,可是就是没医疗费了,也不知道那户人家怎么办,上次资助的那个男人可是走了!”
他自言自语的说着,可是慕思的心思就是这么被牵着走。
没钱了,爸妈没钱怎么办?会不会卖了那栋老房子,那是他们家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妈妈就是个大学老师而已,爸爸也只是个画家,可是他的画现在根本没什么大名气,家里没什么闲钱了。
慕思问着湛夜權,“那现在呢?那户人家怎么样了?”
她已经不知不觉的踏入了小畜生设计的陷进里去了,大打亲情牌,她的戒备心一下子减弱了许多。
湛夜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扇了扇自己的脸,“哦,好热哦,要是有水果吃就好了!”
慕思为难的看着房间里的床头早就备好的水果,不知道是谁拿来的,难道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吗?她怎么觉得这件事情那么的诡异,总觉得还有一双眼睛看着她似的,她后背凉梭梭的发冷。
“小妈,知道香蕉怎么吃吗?”湛夜權从水果里挑出一根最大的来,从头到脚,慢慢的剥开来。
慕思脸有些微红,可是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怎,怎么吃?”她结结巴巴的问了句,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此处省略N字)
慕思如果还不明白刚刚湛夜權的举动的话,她这20几年算是白活了。
“湛夜權,你给我出去,立刻马上!”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怎么会相信一个畜生的话?怎么能相信一个畜生会真心的帮着她?
慕思的火气来的很大,但是湛夜權却一动不动,他已经料定了她不会真的赶走他的。
“小妈,你要是不想见到我,你就好好休息吧,我这就回市区,去医院转转!我要是以闲下来,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齐家欠着医院的医疗费,那可是高额的,而且湛家开的又是私立医院,完全没有医保可言,要是真的要还钱,就算是倾家荡产,他们也是还不起的。
“你留在这儿,哪里都不要去!”她忙抓住湛夜權的手,也不顾被子底下已经脱了的裤子,眼下更加着急。
湛夜權回过头来无害的看着慕思,“那,我留下来干嘛?”
说着还慢条斯理的又剥开了一条香蕉,然后开始周而复始的动作。
慕思被调教着被迫在香蕉上做出各种表情,各种动作。她现在只要一闻到香蕉的味道,都会吐,都会觉得恶心,尤其是当香蕉抵着她的喉咙口的时候。
“可以告诉我了!”她一张通红的脸,酡红的诱惑着人犯罪似的。
湛夜權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副紧张兮兮的看着慕思,“小妈,我对你真的不是不尊敬,只是,只是——”
他还委屈了,慕思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居心。她警惕的看着湛夜權,然后等着他的下文。
“我只想要知道他们的事情!”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
湛夜權厚脸皮的靠近了一点,“小妈我不会碰你的,我坐近点而已!”他讪讪的解释着,可是可信度真的不高,一点也不高!
只是坐近了一点,她还没说出任何的话,他的身子整个欺压了上去,只是覆盖着她的身体,吓得她七荤八素,灵魂开始出鞘。背部紧紧的贴着床的靠背,吓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湛夜權有力的大手早就准备好了,将她圈在靠背上,让她没有丝毫躲闪的机会。
慕思有手掌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半分,她怎么就这么蠢?
她明知道湛夜權比起湛夜风来更加的危险,更加的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