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不说话,又说:“或者,我跟你一起去欣赏你的自由,顺便告诉你的同学,你的身体很美味?我猜,你应该是跟他们讲不认识我吧?”
我咬着牙,这混蛋,他想完全毁了我的生活吗?
他等了片刻,见我不说话,径自往门口走来,把我拨开,要打开门出去,我死死地抓着门把手不放开,脚蹬着地把身子堵在门上。他扳住我的肩头一拉,我一个趔趄离开了门,他伸手去握门把手,我终于屈服,轻声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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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我已经被他攫住,一同滚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他的唇几乎是立刻就饥渴狂野地吻上来,用一种要把我吞吃入腹的吻法肆虐我口腔的每一处,大手也用一种要把我揉烂的力量捏揉着我浑圆的胸,柔软的腰,修长的大腿,以及,还在隐隐作痛的花瓣。
我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的重量和爆炸般的激|情,只有努力呼吸的力气了。
内裤被扒下来,他的长指探进来:“咦?居然这么湿?看来刚才看得很兴奋啊!”
我难堪地别过脸,感觉他的长腿欺进我的双腿间,随即他灼热巨大的分身狠狠冲进我的身体,由于有充足的润滑,他进入得如此之深,我蹙起眉,呻吟了一声,混蛋,要插死我吗?
他似是急于发泄,长裤半褪已经在我身体中快速地驰骋起来,我的双手无力地摊在头侧,身体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摇晃着,这次他每次都能狠狠地撞入我的甬道最深处,这刺激和余痛一起扯动我的神经,我咬紧牙关,仍然阻止不了时不时发出的声声难忍的呻吟。
“真要命,”他直跪起身子,双手捏住我的臀,一下下迎向他的撞击。
“啊……”我哀叫起来,“太深了!好痛!”
他不理我,愈发快速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不!啊……!”好痛!全身的激肉痛的紧绷,我难以克制地断续呻吟。
“要命!”他低咒一声,蓦然飞快地用力抽插几下,然后捏着我的臀,将分身牢牢抵在我的身体深处,我睁大眼睛:“不要射在我里面!”扭动挣扎起来。
“呃啊……!”他那独特的嗓音低低地嘶吼一声,分身剧烈一跳,我感觉一股热烫扑射在我最娇嫩的身体深处,那里蓦然一麻,一团白光爆炸开来,我哆嗦着在疼痛中感受到快感。
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眉目间尽是舒畅。分身自我身体中拔出,带出一团白浊,沿着我的臀沟流到地毯上。
我无力地说:“混蛋。”
他挑眉:“还这么有精神?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看着他依然昂扬的分身,想起房间里的同学还没送走,识相地闭上嘴,从地上爬起来。
一站起来,白色液体点点滴滴从花瓣中滑出来,我不敢在他的面前多作处理,生怕又引起他的兽欲,匆忙套上内裤,整理一下自己,回到房间把朋友们送走。回到房间一看,一条白液沿着大腿蜿蜒画出一条痕迹,我又气又怕,从包包里翻出下午回来时偷偷买的事后避孕药,按照说明吃了。本来是担心昨天虽然射到体外但是不能完全排除受孕的可能而买的,现在看来还真他妈的有先见之明。
拖着疲惫的身子冲洗干净,我挣扎下楼摸了几片土司吃了,在桌子上给妈妈留了字条,说我昨晚没睡好回去补觉,晚饭不用叫我。
回到房间把自己扔进大床里,很快昏睡过去了。
捆绑
不知道睡了多久,下身异样的冰凉感觉让我醒过来,我迷迷糊糊地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粘住了一样动不了。
聂唯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醒了?小野猫?睡得还真香啊。”
我一激灵,登时清醒过来,挣动手脚,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四肢大张仰面躺在床上,手脚被绳索牢牢固定住,我扯了扯,纹丝不动。
这姿势太脆弱,我又惊又怕:“聂唯阳,你这禽兽,快点放开我!”
床头的壁灯啪地一声被打开,微红的柔光照亮了房间,我看见上身赤裸下身套着黑色长裤的聂唯阳站在我的床边,红色微光下,他邪恶的笑颜令我胆战心惊。
“你这变态!快放开……啊!那是什么!”花瓣传来异样的凉意,似有蛇滑过,我惊叫起来。
“这个。”床边被他的重量压得陷下去,他坐在我的腰侧,缓缓将手中那用来拨弄我下体的东西展示在我眼前。
我顿时起了鸡皮疙瘩,是白天的那根被我误认为是教鞭的指挥棒。四十厘米左右的棒身是黑色的合金,细的一头只有火柴头那样粗,粗的一头有大拇指粗,还缠着大约二十厘米的银质花纹。
“这根指挥棒,”他轻抚着棒身,状似悠闲,可是不断在我的身体和那根棒间来回移转的眸光里却有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是我前年在奥地利拍卖会买回来的,据说是大音乐家德布玛曾用过的,我非常喜欢,还给它包上了银丝的花纹。”
他的眼神从我的脸上慢慢下滑,滑过我的胸|乳,小腹,停在花瓣那里。
我看出他的意图,惊怕使我的声音干哑:“不,不要!别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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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微笑,笑容温柔却让我浑身发冷:“别担心,我已经把它清洗得干干净净了,我不会舍得让你生病的。”
我的两条腿被拉得笔直大大的张开着,让我感到自己无比脆弱,大腿徒劳地紧绷抽动着,做着无谓的挣扎。我感觉到他的两只手指大大地撑开了我的花瓣,先是空气的凉意,然后,冰凉的金属钻入我的蜜道中来。
好恐怖的感觉!我倒抽一口凉气,就好像是有爬虫类钻入身体的感觉一样,冰凉的,扭动着,不断向身体深处钻进去。
他的魔魅声音从我的花瓣上方传过来:“真可爱,苏苏,我可以看到你漂亮的粉红色不断地抽动呢。”
我顾不上理他,双手紧握,死死盯着原木吊顶装饰着水晶小天使雕刻的天花板,努力去忽略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的让人战栗不适的冰冷感觉。
“呃!”我的喉咙里猛然逸出抽气声,天,那东西伸到哪里了?它在顶着我的什么地方?那感觉,好像在触动我身体的最中心,我全身所有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那冰冷的指挥棒盯着的地方去了。
聂唯阳有趣地笑了一声,另一只手覆在我的小腹上:“嗯,这里,应该是子宫口吧?感觉如何?苏苏?”
我咬住嘴唇不吭声,他却开始用手慢慢捻动那指挥棒,凹凸不平的银质花纹摩擦着我柔嫩的内壁,圆圆的冰冷棒头撞击着我的最深处,我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我想听你的声音呵……苏苏……”他的声音似轻叹,一手拿着指挥棒在我的身体中推拉转动,一手轻轻抚过我的胸,摩挲我的柔软小腹,又下滑,最后捏住了我敏感的珍珠,轻捻慢揉。
“啊……”小小的低低的呻吟声从我的齿缝里逸出,接着又是一声。我压抑不住,这混蛋,他知道我的弱点在那里!
敏感的珍珠在他的玩弄下扩散出一波波热潮,我渐渐混乱,觉得蜜道中的指挥棒一下冰冷一下火热,终于,在它又一次撞击我身体最深处的中心时,引爆了我的快感。
逼供
“呜……!”紧闭着嘴也止不住呻吟,我感觉蜜道中热流涌出,溢出花瓣,柔嫩的甬道在一下一下咬着那冰冷的金属。聂唯阳撑开了我的身体,着迷地看着那里的蠕动:“多漂亮!柔软的,却能要人命的小东西!”
他抽出了那指挥棒,将它伸到我的眼前来,粗端的银丝花纹水淋淋的,全是我晶莹的液体。我尴尬地偏开头,想起那A片中的情节来,为自己在这东西下达到高潮而感到难堪。
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中有莫名的不满:“看看你,淫荡的小东西,一根冰冷的金属也能满足你,那我呢?”
身体还在因余韵而微微颤抖,我看见他褪下长裤,露出昂然待发的坚硬来,无助地闭上了眼睛,知道今晚才刚刚开始。
他赤裸的身躯俯上来。说起来,这是第一次完整看到他的身体,紧绷的结实皮肤包裹着均匀的肌肉,线条优美,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会赏给他一个口哨的。
我不抱希望地阻止他:“你疯了,妈妈和聂叔叔都在家!”
他笑:“他们的房间在另一头,就算你大声叫起来他们也不一定听到,况且,害怕被他们看到的,是你,不是我。”
这魔鬼。我不甘:“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既然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偏偏找上我?”
他停下来,微侧头思索一下,忽然冲我露出一个无赖的笑容来:“我不告诉你!”
我差点背过气去,哭笑不得。
“那你至少解开我,”我跟他商量,“我这样很不舒服。”
他沉默一下,居然点头:“行,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好好!”我一迭声答应,一百个都行。
他看了我一眼,又把视线移到深绿色的天鹅绒窗帘上,慢吞吞地说:“你的Chu女膜,是被谁弄破的?”
我傻眼了,怎么他偏偏问这个?男人的Chu女情节么?可是叫我怎么告诉他,我的薄膜是自己弄破的?没错,我喜欢身体的快乐,我会跟好友一起看A片,我会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抚慰自己,追求快乐,我自己觉得这没有什么可羞耻的,可是让我把这个讲给别人听?天,杀了我我也说不出口!
我闭上嘴,沉默。
聂唯阳突然毫无预警地凶猛击入我的身体,直接撞到我的小腹深处,痛!我想蜷起身子减缓疼痛,奈何身体被扯得平平的,忍不住出声请求:“慢一点,啊……肚子要被撞坏了!”
他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不但不减轻力道反而更加迅猛地动作起来,我哀叫:“不是我不配合……啊……你换个——啊!痛……换个……问题好不好?”
他不语,惩罚似地加大动作。求告无用,我亦紧紧地咬着牙不再示弱。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觉得自己要因疼痛而晕倒的时候,他闷闷地呻吟一声,猛然抽离我的身体,莹白色的液体喷落在我的胸腹上。
我仰着头,大口地喘息,大腿不停地颤抖,小腹深处闷闷地痛。
花瓣又感觉到凉意,这混蛋,有完没完?我奋力抬起头向下看去,却惊叫起来:“不要!住手!”
他手上拿的还是那根指挥棒,但是,这次却换了细的那一头,那尖端只有火柴棍那样粗细,这跟一根针有什么区别?若是刺入我的身体搅动两下,我那里就变成筛子了。
他不理会我的阻止,垂着眼睛,压抑地沉默着,慢慢将指挥棒伸向我身体去,我看着他那在脸颊上投下阴影的浓密眼睫,慌乱地叫着:“住手!停下!聂唯阳,你要杀了我吗?”
他沉默,冰凉纤细的尖端已经通过了入口,我叫:“不要!我……真的没办法说出来啊!”
冰冷继续推进,我紧张到顾不上呼吸,终于闭紧眼睛,妥协:“我说啦!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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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他问。
废话。我沉着脸,狠狠白他一眼,被人强迫说出隐私使我愤怒。
他毫不顾忌地大笑起来,然后问:“那么想要,干嘛不找个男人?”
我瞪他,虽然心里的想法没有跟别人说过,但是豁出去了,反正也被他知道了,再说清楚点也没什么。
我说:“我不是很想要,我只是喜欢快乐,就像一部好电影能让我快乐一样,当我有心情去看电影我就去看,当我想要快乐一点我就让自己快乐,跟男人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我的眼睛:“让我来告诉你男人的身体给你带来的是你自己做不到的。”
我瞪他:“滚!我不需要!快点,我已经告诉你了,解开我!”况且你老大已经做得够多的了!
他嘴角勾起笑来,颀长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温热的赤裸肉体相接触有奇特的舒适感,我忠于自己的感觉,尽管聂唯阳很可恨,但是不能影响我体味美好的感觉。
他的手撑在我的头两侧,呼吸喷在我的耳边,复苏的欲望又埋入我身体里去,他模糊地说:“我是答应了,但是,没说是现在。”
王八蛋!我侧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死死地不松口,直到感觉到咸味。
“苏苏!你怎么了?快醒醒?”朦胧中传来妈妈的声音。
唔,身体好沉,我在哪里?我猛然清醒,糟糕!我被聂唯阳赤裸裸地绑在床上,这样子被妈妈看到就全完了!
我猛地弹坐起来,坐在床边的妈妈被我吓一跳。
我环顾四周,又看看自己,小熊睡衣好好地穿在身上,扣子规矩地系到领口,没有绳索,没有那该死的指挥棒,甚至——没有气味。
我垂下眼睛,要不是床单不是我昨天入睡时的那条,还真以为被聂唯阳那个变态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