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哪有这回事啊!
我忙叫道:“费祥!那才是梦啦!”话音未落,费祥早跑没了影,我好笑的跺了下脚,这家伙真是糊涂了,喝酒喝得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了!总算,误会解除了,我的心也放了下来。
自从把真相告诉了费祥,费祥整天乐得合不拢嘴,有事没事就喜http://。欢围在我身边说话。
在古代创业是艰难滴
从没做过家务活的他也开始乐颠颠的抢着帮我干活,打水,劈柴这样的体力活基本上被他跟虎子包了。费祥对虎子很好,每天早上拉着他一起练布库,两人在地上摸爬滚打整得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虎子想学射箭,费祥就在院子里立了个草圃团,教虎子箭术,两人好的就象亲兄弟。
费祥一直以为虎子比他小,只是个子长得五大三粗罢了,所以拿虎子当孩子般对待。谁知当他知道虎子不过比他小几个月时,他惊讶极了,埋怨我怎么现在才说,后来费祥的意见越来越多,背地里总是在我耳边吹风,嫌我对虎子太过亲近,嫌虎子换衣服都不知避嫌等等,就连虎子给我夹菜都被费祥虎视眈眈的在旁边紧盯着,孩子气的把夹给我的菜放到他碗里,虎子不知道费祥在介意什么,好心的又夹了一筷子菜给费祥,实诚的说:“你别跟姐争,这菜多着呢。”
费祥郁闷的在桌下踢我的脚,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院子里种着一棵巨大的榕树,费祥特意为我做了个秋千,让我空闲的时候消遣,我最喜http://。欢的事就是坐在上面荡来荡去,感觉生活真是轻松又惬意。算算日子,我们搬出费府已有十来天了,时间过得好快啊。没有外人打扰的生活一切都还好,唯一让我不放心的是家里的口粮越来越少了,要想办法挣点钱才好。
我开始琢磨有什么东西是古代人没有,却又可以接受的,自从来到古代有太多的地方让我过了好http://。久才渐渐习惯,如今开始独立生活了,我决定按自己的习惯来,比如睡衣,我还是很喜http://。欢现代的吊带睡衣贴身又柔软,不知道古代女人是不是能够接受它们呢。于是,我坐在院子里的桌上开始用笔在纸上涂涂画画,做了几款睡衣的图样,再请裁缝师傅帮我做好,然后我拿着它们到京城里的成衣店里推销。一些小店的老板见我要卖女人的贴身内衣,半信半疑的说这么暴露的东西挂在外面,恐怕姑娘会羞得连问都不敢问。
回到古代做生意
好吧,让他们接受新事物不是件容易的事,我直接找上京城最大最有名气的盛云庄成衣店,问他们要不要我的成品,老板娘看了又看,即新奇又怀疑,“东西很不错,可是我不确定那些贵妇太太们会不会看上它们。”
我想了想,建议道:“不如这样,东西放在这里代卖,几时卖出去几时再给我钱好了。”我把住址留给了她,临走前叮嘱老板娘,价格不妨定得高一些,只卖给那些有钱人家的千金们。我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思,谁知刚傍黑就有人敲响了院门。
“杜婉儿姑娘是在这儿吗?”
走出去一看,原来是盛云庄的老板娘来了,旁边还有两个丫头陪伴。
“老板娘,快请进!”我热情的请她在院子里的桌旁落座,彻茶倒水,老板娘笑吟吟的从衣袖里取出一袋子银子塞到我手中,“给,这是卖货的钱,一共二十两!”
我吓了一跳,那几件睡衣卖十两就很贵了,想不到会有这么多钱。“是不是搞错了,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
老板娘笑道:“收下吧,其实我也没有想它们能卖高价,偏巧有位千金进来,我就把你的价格加了一倍报给她,不成想她很喜http://。欢想也没想的全买下来了。”
我惊喜不已,连连追问:“真的,这么说我的睡衣还是有行情的!”
老板娘笑眯眯地说:“是啊,所以我特的前来跟你商量,以后你可以给我大量供货,你的货我全收了!”
听了老板娘一席话我别提多高兴了,想不到这钱来得如此容易。送走她以后,我开始盘算后面的预算,如果把库存的那箱子上好的料子全用上,然后请几位好裁缝做出来,相信可以挣上一笔钱吧?我正美美的写写画画,不知何时旁边多了两个脑袋一起看着。
“你在算什么美成这样?”费祥忍不住问道。
一抬头,我这才发现他们回来了,笑眯眯的把东西收起来,得意地说:“以后再告诉你,饿了吧?我去做饭!”
居家男人的打扮
虎子看了费祥一眼,小声地说:“她连你也瞒哦。”
一起住的这些天里,我什么事都有跟他商量,从不隐瞒任何事,这次见我神秘兮兮的样子,费祥不由的眯了眯眼睛,唬着脸朝我瞪来,虎子的话刺激了他的自尊心,他颇为不满的给了虎子一记拳头。
虎子哎哟叫了一声,“你干嘛打我?”
“笨蛋,什么叫连我也瞒,她不说就说明没有秘密!”费祥理直气壮的说完,一甩辫子优哉游哉的进了屋。
虎子跑来帮我烧火,我随问道:“费祥呢?”
“躺在床上看书呢?”
这家伙好舒服呀,让虎子先烧着菜我来到费祥屋里敲敲门,咳了一声,“喂,老爷,您在等着我们伺候您吗?”
费祥一听,马上从床上坐起来,学着奴才的模样给我打了个千,很是殷勤地问:“请问当家的,有何吩咐?”
我扑哧笑了,“去打水去,一会儿洗手吃饭。”
“得咧,您请好吧!”费祥乐颠颠的出去拿水桶,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清晰的谈话声响起。
“就是这里吗?”
“是,王爷,就是这儿,奴才是看着费祥进了这个门的,没错的!”
“那我们进去看看!”另一个人说道,听着象是张英的声音。我和费祥相互看了一眼,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忽听先前问话的人笑道:“这个费祥,离开费府也不来找我,问他住哪儿也不说,瞒得那叫一个紧呀,今儿我倒要瞧瞧他窝在哪个温柔乡了!”
这不是裕亲王么,他们怎么来了?我意外的看了费祥,我们马上朝门口迎去。没到门口,就见一身锦服的裕亲王玩着扇子走了进来,后面还有张英和一两个面生的男子,尾随其后的是几个长随。一打照面,双方均愣住。
我忙推了费祥一把,费祥马上喜笑颜开的招呼:“哟,王爷,张英,你们怎么来了!稀客稀客呀!”王爷挑着眉眼惊讶的打量费祥,费祥这时的样子跟办差时完全不同,
乔迁贺礼
没了外衫,袖子挽到了胳膊肘儿,手里还拎着一只水桶。裕亲王别提多意外了,指了指费祥没等说话,旁边的张英含笑的开了口:“费祥,王爷说几天没有见你了,要找你这儿蹭饭,打扰了!”
“客气什么,我这儿欢迎呀!”费祥正要行礼,突然发现手中拎着桶,方想起打水的差事,他热情的拉着张英朝门外走,“你来的正好,走走走,陪我打水去。”
张英愣了一下,“啊?打水?”
费祥一边拉张英往外走,一边回头招呼裕亲王,“王爷,里面坐,都是自家人甭客气啊!”
裕亲王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四周,头也不回的冲费祥他们挥了挥手,张英小声跟费祥抱怨:“你倒也不见外,让我这个上门的客人陪你打水?”
“老弟,我们这儿关系还用客气么,客气就见外了!”费祥喋喋不休的说着,拉着张英去了。
“王爷,请这边坐。”我一开口,裕亲王扭头朝我看来,打量的同时眼中多了些许疑惑,他故作随意的问:“这里只有你们两人住吗?”
“是三个人,还有我一个弟弟呢。”我忙把虎子叫出来给王爷见礼。
虎子见裕亲王来了,先是一愣,慌忙双膝跪地磕头,“虎子给王爷问安。”王爷点了下头,让虎子平身,然后问我哪间是费祥的屋子,我指了一下,王爷好奇的走去参观。
我赶紧拉起虎子让他马上去附近的酒楼买几道菜,虎子一溜烟跑出办了。倒不是因为王爷身份特殊,想想费祥刚搬出不久,不能让他们看到费祥日子穷紧张的样子,我暗暗心疼那些银子,刚到手没一会儿功夫,又哗啦啦的出去了。
“费祥在这里过得好吗?”裕亲王站在屋里打量费祥的屋子。
“还好,虽然比不上费府的生活,起码生活过得去。”
“他那点薪俸怎么够花,你们过得很拮据吧。”从屋里走出来,王爷招手叫过一个随从,随从拿出一袋银子递给我。
随性的费祥
“费祥这要独立生活了,我这个兄弟不能没有表示,这点银子就算给他的乔迁贺礼吧。”
“这怎么好意思,王爷,费祥不会让我收这笔钱的,你能来看费祥还当他是好兄弟,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
“你们?”裕亲王意外的看了我一眼,眼底浮现出丝丝困惑的眸光。我突然想起来在他们眼中,自己还是伺候费祥的丫头,不应该用我和我们这个字眼,王爷一定是觉出来我和费祥的关系很不一般。
就在这时,院门口出现了费祥的身影,他吆喝着冲我招手:“别介,婉儿,该拿就拿着,王爷又不是外人客气什么!”费祥轻松的跑过来,张英却在后面吃力的拎着水桶,附近的随从见了,赶紧跑过去一个将水桶接了过去。
费祥赶过来乐颠颠的接过钱袋子,满意的掂了掂,嘿嘿笑:“王爷,还是您够意思!就知道您不会空着手来,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说完,转手给了我,“喏,尽数交公!”
张英擦着汗走过来,笑道:“早知道过来还要干活,我就多带个随从了。费祥还真会使唤人!”
费祥点了点张英,“瞧瞧你这身子骨弱的,提桶水累成这样,这就是你们读书人的通病,该锻炼锻炼了啊!”扭头冲王爷一个随从招了招手,“对了,就是你,过来过来!”
那个随从纳闷的走上前,费祥拍拍那人的肩,亲切地说:“还是你身子骨结实,嗯,有力气!去,帮我再拎几桶水,把水缸倒满了。”
“啊?”随从一愣,扭头看向王爷,裕亲王忍笑的抬手挥了挥,那个随从低头称是,埋怨地看了费祥一眼,悻悻的去了。
看到费祥象使唤家里人似的随意使唤王爷的随从,我忍不住想笑,这事除了他别人谁也做不出来。费祥笑呵呵的搂着王爷的肩,“来来,我们坐下聊,这里简陋多担待点啊。”
“嗯,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我还以为你会露宿街头呢。”裕亲王笑道。
这个奴婢绝对有资格跟王爷同席
张英用帕子擦着汗,笑道:“看来费祥住在这里美着呢,这模样这脸色比在费府里还耐看呢!”
“那是,现在是今时不同往日啊,我自由了!”费祥嘿嘿笑。
裕亲王满意的打量费祥,“好嘛,我和张英还一直担心你,怕你打击得不成人样呢,这可好,我们的担心纯属多余,你过得跟神仙似的美着呢!”
“多谢多谢,谢谢你们还念着我,放心,我费祥想得开,别看这里住得简单,却是我一直向往的生活!”费祥乐呵呵地给王爷他们倒茶,“离开费府对我来说不是坏事,或许还是好事呢。”
王爷跟张英相互对视一眼,另一个面生的人不解的问道:“此话岂讲?皇上也惦记着你的事呢,前日还特意见了费爵爷,问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呢。皇上让我转告你,他会说服费扬古接你回去。”
“费祥,你们兄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坐下来商量?”张英也关心道。
费祥淡笑没有解释,裕亲王没有问,疑惑的目光却朝我飘来,定是想到了什么。我转身走去厨房端菜,只听王爷小声在问:“是因为她吗?”一时间身后悄然无声,我在厨房里浇水,他们不知在说什么声音压得很低,想来费祥也不愿意把这隐密的家事暴给外人听吧,费家两兄弟的事外人是没办法插手的。
我把碗筷仔细用清水洗过,等虎子拎着红色食盒回来,我们开始陆续上菜。
“来,我来!”见我要动手,费祥马上积级的把菜接了过去,不让我沾手。裕亲王和张英他们相互看了一眼,
摆好饭菜后,我正要离开,费祥一把握住我的手,拉我坐他身边。“别忙了,你也坐,又不是外人,难得我们有机会开开心心的吃一顿。”这下裕亲王他们几个齐齐愣住了,想不到费祥会拉着奴婢同坐一桌,还说什么不是外人。裕亲王依然淡笑没有说什么,张英小心的看了王爷一眼,小声跟费祥耳语,不用猜我也知道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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